孙墨炎自嘲地笑了笑,他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向一个人乞求爱情。
孙冉刚跪下时觉得膝盖被冰冷的大理石磕得生疼,哪怕他被孙墨炎训练了几日也不能找到一个舒服的下跪姿势,跪得久了,疼痛也就渐渐麻木,他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自己要在这静谧的环境里睡去。孙墨炎突然出声,他摸了摸孙冉的头,“宝宝,手撑地,趴着。”
孙冉顺从地趴好。孙墨炎伸出脚,用脚尖抬起他的下巴。孙冉美如琉璃一般的眼睛令他心尖发颤,孙墨炎稳住心神,面上还是波澜不惊的模样,他将脚尖渐渐下移,略过孙冉纤长的脖颈,性感的锁骨,停留在他微微挺立的乳尖。
“硬了?”孙墨炎用脚趾夹住那粉嫩的乳珠,淡淡地问。
孙冉被孙墨炎若有似无的搔弄情动,发出一声闷哼,点点头,没有说话。
孙墨炎却不留恋他的乳头了,脚趾如情人指间的轻柔抚慰,拂过腹部,勾弄了一下肚脐,用脚背贴住了孙冉微微勃起的下身。他先是温柔的摩挲了几下,突然发力,热辣地揉弄起来。孙冉被他弄得淫叫连连,海绵体迅速充血,有时孙墨炎的脚趾勾到他的菊穴,引来他一阵痉挛,他微微缩起身,乞求孙墨炎照护他的后穴,孙墨炎却不顾他的感受,只是恶劣地玩弄他,让他脸颊到耳后一片绯色,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乳头硬邦邦地挺立着,下身的毛发纠缠,湿了一片。
“宝宝。”孙墨炎突然收回脚,不顾孙冉痴缠着抱住他的脚踝,语气冷淡,“把你过去的事告诉我,你,和那个叫段瑞明的人之间发生的事,全部告诉我。”
“宝宝。”孙墨炎突然收回脚,不顾孙冉痴缠着抱住他的脚踝,语气冷淡,“把你过去的事告诉我,你,和那个叫段瑞明的人之间发生的事,全部告诉我。”
孙冉一愣,抬起迷茫的眼看向孙墨炎。过往的记忆在他心里是道伤,那道伤痕将他现在与过去分割成两个模样。他垂下头,撒娇一般地亲吻孙墨炎的脚背,却没有应答。
孙墨炎不留情面地踢开他,“说。”
“爸爸!”他的前发还未干,水珠落到脸上,流进嘴里,混杂着一股苦涩。
孙墨炎看着他,他本身就不是一个长相多么亲善的人,哪怕面无表情,也让人感到一股暴戾。他较亚洲人深凹的眼窝、墨黑的剑眉和高隆的鼻骨都诠释着他心性的冷若冰霜。“我之前就说过了,不要忤逆我。”
孙冉控制不住眼眶的涩意,心痛若刀绞,关于曾经那个自卑失意的他的记忆从心底挖出来,血淋淋的,每一点都痛。他趴在孙墨炎脚边,拉住孙墨炎的手,“爸爸,不要,饶了我……”
孙墨炎反手给了他一个耳光,手劲之大,将孙冉打得脸颊肿起,向后倒去。孙墨炎眼神凌厉如刀,“跪下!”他冷声说。
孙冉只觉得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眼泪流下来,更刺激得越发疼痛。但这些都掩盖不了他内心的苦楚,他抽噎着,双腿并拢,跪好。
孙墨炎站起身来,来到孙冉身后。“把腰直起来,屁股不要坐在腿上!”他冰冷地发出指示。
孙冉连忙停止腰杆。此时他看不到孙墨炎,哪怕面对孙墨炎的脸令他感到惧意,他却宁愿看着他,因为未知总是更为恐惧。
孙墨炎看着男孩跪立的声音,眼里的寒霜渐渐化为一阵凝集的铅灰乌云,他攥了攥拳,向房间走去。
孙冉等了许久却不知孙墨炎的动静,他紧绷着身子,连一丝肌肉松弛的弧度都没有。他的头发现在干了一些,但脑袋却觉得刺痛难耐,脸上的痛感倒是渐渐麻木。他心乱如麻,内心的场景不停转换,过往的事情,哪怕回想都令他哭泣,又怎么说得出口。何况是在爸爸面前,在他面前,要如何承认自己的懦弱无能和屈辱难堪。
孙墨炎回到客厅时,孙冉仍保持着初始的姿势,大概紧绷的肌肉有些受不住,全身都在不自觉地发颤。他大步走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孙冉只觉得全身麻木,他缓了缓肌肉,将屁股挺起来。
“自己把自己的屁股肉分开,我要看你的屁眼。”孙墨炎冷冰冰地说着粗俗的话,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孙冉却被这话说得脸颊通红,他顿了顿,将手背在身后,奋力将屁股分开。
孙冉的屁股圆润饱满,他全身没几两肉,显得过分瘦弱,屁股上的肉却是恰到好处。孙墨炎看着他自己用手掌包住臀瓣,又努力地往外掰开,露出那个粉色的一张一合的洞穴,只觉得一时气息不顺,瞳仁紧缩。
但孙墨炎还是没有安抚他,他拿出一剂润滑油,尽数挤在孙冉的菊穴上,随意地用手指做了做扩张,就将手边的跳蛋塞了进去。他塞得坚定而迅速,哪怕孙冉的甬道还未完全展开,也不管不顾,让这个冰冷坚硬的东西深入了孙冉后穴的深处。
“爸爸……爸爸……”孙冉疼得哭喊起来,他是个不耐疼的人,除了初次,孙墨炎每次和他做爱都十分温柔,哪怕经常对他进行言语调教和羞辱调教,也从来没有对他粗暴地使用过工具。他觉得自己是有一些M倾向,他幕恋强大的男性,希望得到全部的支配和控制,但在性爱上他并不喜欢束缚捆绑,从疼痛的欢爱中他并不能产生冲动。但显然,这次孙墨炎并不想让他舒服,他是在惩罚他。
“不想说出我要听的话就闭嘴!”孙墨炎打开跳蛋的开关,走到孙冉面前的沙发上,坐下。
孙冉并不喜欢冰冷的性爱工具,而且孙墨炎塞入的跳蛋特别大,在干涩的甬道内摩擦得疼痛,跳动的幅度让他感觉自己的心肺都在震动。他勉强睁开眼,看到孙墨炎又坐回到沙发上,心里突然好受一些。这个男人强大而自制,创造了他的生命,又掌控了他的一切,他的疼痛和欢愉全部由这一人给予。他的心里突然落得空茫茫的一片。
孙墨炎深色的眸子紧盯着神色茫然的孙冉,他压低声线,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在我面前什么都不用掩藏,不要有尊严,不要有羞耻,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他贴近孙冉的面颊,在耳根处轻柔地落下一个吻,“你没有自我,你,是我的。”他加大了跳蛋的开关。
孙冉为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流下泪来,他全身痉挛,手脚不自觉地攀附上孙墨炎的肩膀。“爸爸……”他哭泣着,“爸爸……”眼睛睁大。
“乖。”孙墨炎亲了一下他的耳垂,“把什么都告诉我。”
孙冉的下身因疼痛而垂软,心里却涌上一股性欲的冲动。他将身体磨蹭着孙墨炎坚实的胸膛,内心仿佛也得到了抚慰。这个男体永远沉稳如山,何况他们之间有着无论如何都不能割断的联系。他的心防蓦然就松懈了。
“我……我……被所有人讨厌……”他的泪浸透孙墨炎的肩头,纤长浓密的眼睫不停扇动,几乎契合他心脏跳动的频率。
孙墨炎没有出声,抚慰一般将他抱在怀里。
“他们讨厌我……我……有时想毁容……他们说我是人妖……随意地打我……骂我……”他抓紧孙墨炎的衣服,“我以为……自己要死了……他来了……”孙冉一时哽咽,“他……保护我……我……爱上了他……”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闷得仿佛要窒息,“可是他喜欢女人……我……就当女人……”
孙墨炎只感觉怀里的少年哭得几乎要断气了,但他硬起心肠,只是将他更紧密地环绕起来。
“可我是男人……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想要和他做爱……他不肯……但是每次和他亲吻……就算下一秒死去……我也愿意……我知道他也爱我……但他讨厌自己爱上我……我是怪物……我……不男不女……”他喘着气,停顿了许久,“他走了……”孙冉哭得眼睛高高肿起,疼如针扎,终于再也说不出话。
静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孙冉体内的跳蛋还在跳动,他却一点感觉也没有了。他突然觉得自己一生的泪都哭干了,怀抱住他的拥抱温暖而坚实,或许这一辈子,再也不用这般哭泣。
孙墨炎关掉开关,把跳蛋从男孩的身体里取出来。他吻了吻浑身瘫软的少年,抱着他到浴室,用毛巾将浑身湿透的身子包裹住,又为他细细地擦干头发。直到把一切整理妥帖,才又抱着他回到卧室,把他安顿到床上。
他打开壁灯,昏黄的光下,少年美得如同一座雕像。孙墨炎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丝绒的红色小盒子,举到孙冉面前,打开——里面是一枚梨形钻戒,线条简洁,设计大方,璀璨流光,仿佛暗夜里永恒镶嵌的明星。
孙冉愣愣地抬头,孙墨炎眉眼柔和,勾起的嘴角藏着无限爱怜,“你不是想当我的女人吗?”他举了举盒子,“我不希望是情人。”他掏出钻戒,托起孙冉的手,小心翼翼地为他戴上,“你愿意成为陪伴我一生,永世唯一的妻子吗?”
孙冉看着他,渐渐露出一个笑。
“ 我愿意。” 纪子谦从昏睡中醒来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种粉嫩少女系的hello kitty天花板吊灯是什么东西?他呆滞了一会,突兀地坐起,只觉得右脚仿佛被什么东西牵绊处,身子不稳地倒向一边。他环视四周——没错!这是一个充满粉红色和梦幻气饱的少女房间!他内心一阵紧缩,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床单,视线落到自己的右脚踝上,他白皙的脚踝被一个黑色的金属脚铐锁住了,粗犷冰冷的锁链配上粉色的床单,说不出的怪异。
”操他妈的赵泽田!大变态!神经病!“
他叫叫嚷嚷了好一阵却没人理他,等他精疲力尽地耷拉下脑袋,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随身的东西全都不翼而飞,重点是床上连一个给他遮羞的被子都没有!他在心里骂骂咧咧,把枕头遮住自己的下身,但这种感觉实在怪异,反正没人,他这样想着,又泄愤一般地把枕头往地上一砸。就算来人了,也早被他看光了!纪子谦抓着脑袋,自暴自弃地想。
他在床上枯坐了许久,脑袋里杂七杂八想着一些不找边际地事。他只觉得已经过去几个小时,可赵泽田还不见人影。他烦恼地将脸趴在床上,嘟囔着:”尼玛回不回来啊!“他折腾着自己,只觉得口干舌燥,肚子又饿,心里上难免担心着孙墨炎那边的事,又觉得赵泽田那神经病应该会帮他摆平。他像蚯蚓一样在床上扭来扭去,又烦躁地坐起,突然发现了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
”不会吧,这么体贴?“他嘴上说着,心里却泛起一阵隐隐的甜蜜,伸手拿起杯子,”咕咚“两口就吞下了。
口渴平息了之后,他却觉得内心的躁动反而更加明显。他伸伸腿,摇晃着锁链,”妈呀回不回来回不回来啊!变态!傻B!神经病!“他的脑海里全是赵泽田的脸,坏坏的,勾起嘴角的脸。虽然不愿承认,但纪子谦也不得不赞叹这个人渣真是生了张好皮囊,虽然品味古怪难以恭维,但好像国外的明星也穿些稀奇古怪的衣服。纪子谦抠着手指,颇有些不平地想,要是赵泽田去走秀,估计也会引得那些花痴小女生尖叫吧。他又突然想起他和赵泽田的初遇,那个混蛋,居然以为自己是出来卖的MB,解释了之后居然接着操!纪子谦心里涌上一丝热气。虽然不能否认自己确实被操得很爽了。纪子谦脸蛋红红地想。他那根那么大,操进来的时候还以为会死掉,但是……突然他皱起眉,右手不自觉地抬起,捏住自己的略微硬起来的乳头。
好想被操!纪子谦突然这样想到。他不满足轻柔地捏弄,开始用力的揉搓起来。另一只手也不自觉地拂过肌肤,握住自己的阳具,抚慰起来。这是怎么回事?纪子谦一边套弄,一边神志不清地想着,余光突然瞄到床头柜上的杯子——
难道是春药???!!!就知道那个变态没安好心啊!
他这样想着,干脆闭上眼,加速套弄起来,沉浸在自己抚慰自己的快感里了。他以前的性经验很少,所以自慰的经验反而很丰富。他知道怎么用手指按压自己的龟头和尿道口来获得最大快感,有时适当地给予乳头的刺激也能让他高潮,但这一次他觉得怎么都不够,他摆着腰,磨蹭着身下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