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来,尿尿。”纪子谦看他挣扎,离开了他的私处,却用手握住他挺起的玉茎,像小孩把尿一般将孙冉抱起,两腿分开,对着马桶。
孙冉被这毫无节操的一幕刺激得哽咽,眼泪都含在眼眶里打转,尿意实在无法忍耐,勃起的下身里蓦地射出一道浅黄色的液体。
孙冉整整尿了将近一分钟,他之前被人灌醉,喝了不少酒,又被情欲挑起,尿量丰沛绵长,狭小的卫生间弥漫着撩人的尿骚味。
“真乖!”纪子谦看见怀中的孙冉目光呆滞,脸颊泛红,全身都在微微发颤,满意地在他的鬓角印上一个吻。
他将瘫软的孙冉翻转过来,作势要将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硬屌插入孙冉泥泞不堪的小穴。孙冉却瞬间回神过来,用手推拒他,“不!不行!”
“什么!”
“你不能插进来。”孙冉早没了力气,叫喊之后也不能再气势汹汹地说话,此时他眼泛泪光,四肢无力,颇有些可怜巴巴的味道。
他知道此时的男人毫无理智可言,但他不能忍受一个陌生人的插入,只能继续用软软的音调哀求,“你别插进来,我……我给你腿交!”
纪子谦早想狠狠操弄他一番,让他淫叫连连,下面淫水泛滥,嫩嫩的小玉芽被操得再也射不出来,一雪前耻。但此刻看他耷拉着脑袋,声音细细软软的,红红的腮边还挂着开始撒尿时流下的泪水,他突然产生一股怜意,不希望违背孙冉的想法。
他生生忍住想操进孙冉小穴的冲动,将发烫的硕大插入孙冉并紧的大腿内侧。
孙冉皮肤十分光滑,大腿内侧的皮肤更是细腻柔滑,纪子谦操进他的腿间,那舒服的触感令他觉得比操女人的浪穴还爽。
“妈的,真是骚货!”这个时候,他原本的冷静自持好像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他只想狠狠地操弄他,把他弄哭,让他浪得大叫!
孙冉早就全身无力,何况此时还要艰辛地并紧双腿,他只觉得自己手脚发麻。但纪子谦滚烫的硬物一下一下顶撞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又令他不自觉地情动。他的眼泪悉数堆在眼角,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呻吟,但这还不够,他奋力直起身,搂住纪子谦的脖子,和他激吻。 纪子谦这一次操弄了孙冉很久,像是为了洗刷开始的耻辱,许多次当他感觉到自己快要射了,就停止住与孙冉柔软皮肤的摩擦,平复一会,又大力顶弄起来。
两人的阴毛纠缠在一起,下身全是湿漉漉的,纪子谦操弄得大汗淋漓,孙冉更是全是都泛起粉色。
直到孙冉不停地哭喊求饶,纪子谦才终于放过他,抓起他的头发,让他贴近自己勃发的下身,将粘稠的精华射进他的嘴里。
泪液、津液、精液混杂在孙冉瑞丽秀美的脸上,令他看起来淫靡非凡,他眼神空茫,鼻翼随着剧烈的呼吸不停的微微颤动,胸膛的假乳早已脱离,露出粉红诱人的乳头,硬硬地耸立着。下身毛发纠结,一片水光,粉嫩的红穴有节奏地一张一合。
纪子谦帮他洗干净脸,又细细亲吻了他身上的每处肌肤,帮他将假乳装好,穿好衣服,湿透的丁字裤却丢在马桶旁,没有理会。
“我……我还没穿内裤!”
“别穿了!”纪子谦拍拍孙冉的翘臀,“就这样出去,多好看!”
“我要穿内裤!”孙冉不依。
“乖!”纪子谦温柔的亲吻孙冉的鬓角,“就这样出去,等会在暗处我方便摸你。”
“大色狼!”
“还不是你太骚。”纪子谦对孙冉的抗议不以为意。
孙冉又回复成性感撩人却又清纯可人的模样,但谁也不知道他的下身泥泞一片而且没有任何遮掩。
纪子谦原以为他会不习惯,却没想到他大大方方没有任何不适。
他心里想着,孙冉实在太骚,但右手已经不老实地伸进他的裙摆,合着音乐,两人轻轻摇摆起来。
“宝贝,你叫什么?”孙冉一只手指插入孙冉的水穴。
“孙冉。”孙冉毫不介意地报出真名。
孙冉?纪子谦心里想着,居然和老板半路冒出来的儿子一个名字。
“你呢?”孙冉回身问他。
“纪子谦。”纪子谦在他耳旁低声地说。
孙冉一愣,经过一场情事,他的酒早醒了大半,这会终于觉得有点不对起来。这个男人,好像有点眼熟?
纪……纪子谦?!
“是你!”孙冉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纪子谦一愣,朝孙冉看去,追光和射灯正好打在孙冉脸上,他漂亮的眉眼和精致的轮廓此时在黑暗的酒吧显露得清清楚楚。
“孙冉!”天啊!他真的操了老板的儿子!
纪子谦没想到两次都栽在同一个人手上。此时,他看着孙冉瞪大了眼,不由得想起上次在酒吧,他也是这样惊讶地看着自己。他的心里突然产生一种被羞辱的感觉,不由开口,“你真是个骚货,居然爬上自己父亲的床。”
孙冉早恨死纪子谦了,以前在孙墨炎面前两人装作相安无事,但早就结怨已久,“要你管,早泄男!”
被孙冉舔一口就秒射绝对是纪子谦一生的耻辱,此时被孙冉提起,不由怒火中烧。“妈的,骚货,上次没有操你,这次一定要操进你的骚穴!”
孙冉还没献身给爸爸,怎么可能愿意让别人操了,更何况是这个人。“你快滚!”他尖叫起来,手忙脚乱地想要爬起来,却被纪子谦一把扑到。
“躲什么!你这个小骚货早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了,现在还装纯。”其实纪子谦明明白白地知道孙冉并没被人操过,他的不肯被操在圈子里都是出了名的,但此时假如不用言语羞辱他纪子谦就觉得愤懑难平。
“走开!”孙冉惊恐得流下眼泪来,长长的眼睫颤动着,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
纪子谦却被他这模样更激发的凌虐欲,“骚得连爸爸都要勾引,怎么不准我操!来,看这里!”纪子谦把他又长又大的下身掏出来,放到孙冉面前,“快来吃,这是你最喜欢的。”
“不要!”孙冉哭得哽咽,双手胡乱推搡着纪子谦,却毫无用处。
“快吃!”纪子谦不耐烦起来,一下把自己粗长的阴茎塞在孙冉的口中。
孙冉被他不温柔的举动弄得差点呛到,但他是闻见男人气味就要腿软的人,何况纪子谦从长相身材来说都十分出挑,符合他的审美观。他委屈地扁扁嘴,还是尽心尽力地为纪子谦口交起来。
“果然是个骚货!”纪子谦看他饥渴的模样,不由笑了。
孙墨炎看着床上横陈着的凹凸有致的玉体,突然觉得没了兴致。他还是想念他的宝宝,想念他穿着漂亮的女装对他搔首弄姿,想念他跪在他身前为他卖力口交,想念他柔软的红唇,粉嫩的乳头,圆圆的屁股。
孙墨炎再转头看着床上的女体,恹恹地说:“算了,不做了。”
“天啊!”裸体的宋芊芊撑起头,“闻名全市的种马孙墨炎居然还会为一个女人守身!真是天大的稀奇事。”
“别说话,快点滚。”孙墨炎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对平时最热衷的活动兴趣全无,而且宋芊芊算得上是床上一个比较契合的伙伴,两人向来合作愉快,但此时,他只想拥住他的宝宝。
他也懒得多说,拿起脱去的外衣,向外走去。
“居然就这样把我丢下了!”宋芊芊愤愤地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啊!找谁呢?”她勾起嘴角,“楼下的小服务生不错。”
孙墨炎刚打开办公室的大门时,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些声音,宝宝起床了吗?孙墨炎想着,向内间的休息室走去。
孙墨炎没想到他居然会看到这样的情景。
面泛桃花的孙冉浑身赤裸,他趴跪着,圆润可口的屁股高高地撅着,穴口闪着水光,背脊蜿蜒成一道优美的曲线,过肩的假发松散的搭在莹白的肩头,他的头低俯着,眼睛半眯,性感的唇齿间进出着一个硕大狰狞的男体。
而这个男体的主人正是他得力的助手,他信任的学弟——纪子谦。
他觉得怒意像是爆发的火山一般从头顶喷涌而出,要靠紧咬牙根,双手握拳才能勉强控制住情绪。但同时,在他心底的深处,又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快意,令他心尖发颤。
独占欲是雄性动物的天性,而认定的性伴侣更是容不得其他的雄性占领,何况除开枕边人这一层关系,孙冉还是他的儿子,没有哪个父亲愿意自己的儿子雌伏于他人身下。但同时,男性内心深处却存有着换妻的性幻想。通过把自己的私密领地交给他人占有的自虐往往也会激发出他们的快感。这难以说明,但确实存在。
孙墨炎看着原本应该跪在自己面前吮含肉棒的孙冉此时老老实实地用羞耻的姿势跪在别的男人面前,任由粗大的性器不温柔的进出,而那个男人一边用言语挑逗他,一边用手猥亵原本应只属于自己的肉体。
属于他的身体,被别人侵犯了。
孙墨炎感觉自己的下身在微微翘起。但他还是保有理智的。他掩下心口的滔天巨浪,大步踏入休息室,“你们在干嘛?”
纪子谦没想到孙墨炎这么早就回来,原本硬挺的肉棒经过这一惊吓,立马软了。而孙冉则是含着纪子谦变软的性器,呆滞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孙墨炎看孙冉还傻傻地含着别人软绵绵的性器,怒火和性欲烧红了他的眼,他斜眼看向纪子谦,“还不快滚!”
纪子谦已经在孙冉面前丢过太多次脸了,此时从惊吓中回神过来,又回复翩翩公子的作态。他将软掉的肉棒上孙冉的津液轻轻的擦在孙冉呆愣的脸颊上,才好好收回来,拉上拉链,站起身,向门外走去,“墨炎,这小家伙味道不错,身体软,皮肤白,口交的感觉也棒极了!看他的骚穴粉粉的,想必又紧又湿,只可惜我还没操到,你就回来了。”说罢,轻飘飘地走了。
纪子谦与孙墨炎相识多年,早知道孙墨炎虽看着人模人样,实际上节操全无,只被称作“种马”当真是小瞧他了。此时被他撞破奸情,若表现的畏畏缩缩,反而会激发起孙墨炎的保护欲和独占欲,让自己讨不到好果子吃,反倒不如坦然自若,挑起他的情欲,或许还能得到一线生机。
别看纪子谦神态言语风轻云淡,掌心和额发间全是冷汗。但他果然预料不差。孙墨炎本已微燃的情欲被他撩拨成熊熊巨火,他也没在意纪子谦贴心地为他们关上了门,径直走向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孙冉。
“爸爸……”孙冉看着缓缓向他走近的孙墨炎,只觉得手脚发麻,全身瘫软。他本是浪荡惯了,被人抓住偷情对过往的自己来说可以算是常事,但从没有哪次像这次一般令他感到绝望。
他知道孙墨炎是个多么心高气傲的人,他知道他将要被抛弃了。
“果然是个骚货。”孙冉压低声音。
“爸爸……”晶莹的泪珠顺着孙冉沾着淫液的脸颊流下。
“你这么想要男人吗?”孙墨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不……不是……”孙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为什么要发骚勾引男人?”孙墨炎的声音甚至是平静的。
“没有……我没有……”孙冉的泪糊了他的眼,令他几乎看不见孙墨炎英俊的面容。
“还狡辩!”孙墨炎的怒气瞬间爆发,抬起手对着孙冉挺翘的屁股就是一下,“又要爸爸打屁股吗!说!为什么勾引男人!”
“没有……我没有……”孙冉摇头。感到白皙的屁股因孙墨炎的击打而火烧一般的疼痛。
“要你发骚!“孙墨炎像是听不见孙冉的求饶哭泣了,只知道狠狠地击打他粉嫩的小屁股,其他男人的淫液刺激着他,他恨不得把它全部抹掉,可他心里又有种难以言说的快感。
所有的怜惜和呵护都不见了,他只想狠命地操他。这个骚货根本不需要怜爱,他只需要男人的肉棒狠狠地肏进他的浪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