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爸对这小子真是没辄了,他气得拿起遥控器转到自己爱看的频道去。包幸急得大叫:「爸,刚要演到精采的…」包爸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反驳无效。包幸顿时气奄地哑口。
包幸悻悻然地回到房间,电视不能看,那上网玩玩吧。他打开电脑上去玩。他无聊地在网上到处游玩、观看网页。
赫然想到,最近好像没那四名骚包的新闻,他们不会是因为被他整了,所以目前呈现消极状态。那好吧!今晚再来恶惩那四名嚣张地骚包,呵呵呵!
今晚,包幸兴高采烈地在笔记本上写上费南要成为包幸的仆人。他愉悦地把笔记本放在枕头下,快乐地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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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南悒愤地坐在办公桌後面,闷想著最近到底是怎麽回事。老是有一位胖子出现在他梦里作怪。真是搞乱他的心绪!这时,他手机铃声响起。费南迅速接起:「温嵩吗!什麽事?」
电话里响起温嵩的声音:「费南,今晚有空吗?」费南翻翻他桌上的行事簿:「没,干嘛?」「没事啦!就是最近心情不顺,想找兄弟们出来喝一杯。」「行呀!我最近也超心烦的。」
电话另一头传来有同感的苦笑声:「那好,今晚兄弟们就一起吐吐苦水。」「嗯。」
晚上,温嵩的公寓里聚集了四位男子。袁崇大剌剌地坐在单人沙发里,他亲热地向刚进门来地费南打招呼:「费南大哥,你也来啦!」费南眼神扫了客厅一圈。
樊核手上拿著酒杯向他打招呼,温嵩则是疲累地窝在沙发里閤上双眼假寐。费南脱掉外套,解开领口的束#32538;,坐到温嵩的身旁。他拍拍温嵩的大腿:「温嵩,睡著了!」温嵩脸色有些恙然地睁开双眼:「大哥来啦!」
「你找了兄弟一夥人来听你的苦水!」费南轻嘲道。温嵩抓抓头上的头发,噫气道:「是呀!最近真是超怪地!老是作著怪梦影响我一天的心情。」
其馀三位男子也纷纷发出惊呼声,他们面面相觑,不会吧!大夥都作著同样的梦。
袁崇马上出声抱怨道:「原来大夥都有相同际遇呀!你们是不是老被要求洗衣服、洗被单地!」其馀三人突然想到那好笑的画面,皆抿嘴憋笑。
温嵩更是直接笑说:「真不愧是有洁癖的袁崇,连作梦都要洗衣服。」袁崇生气地圆瞪温嵩,啥话也说不出口。
现场的气氛稍微轻松下来,少些刚刚众人那愁云惨澹样。樊核笑著问:「你们是不是梦里都有出现一位戴眼镜的胖子?」
费南马上脱口而出:「是呀!老是有一位胖子出来要我做东做西,搞得我整天不舒坦。」温嵩也接著抱怨:「这胖子老要我背负他到哪到哪,真是累人!你们也是这样吗?」他同时问问其馀两人梦里的情况。
樊核掩盖在发里的耳朵有些泛红,不做回应。费南也轻咳一声,不做回答。倒是袁崇反讽道:「你只是背著那胖子到处走,有什麽好郁闷的!」温嵩也反讥道:「那你来背背看。」
他转一下脑筋:「不然我去告诉那胖子说你不想洗衣服,想要背著胖子走路如何?」袁崇不服气地回呛:「要是那胖子真能如你所说得,那我就帮你追那许美女。」温嵩正想回话时。
费南却出口说:「等等,在我们所作得梦可以依我们的想法改变吗?」樊核暗沉著脸色说:「若是说这梦能改变,那表示这梦是有问题地。」袁崇接著说:「樊核是指这里面有蹊跷!」
樊核凝重地说:「若是在我们的梦里都会出现那名胖子,就表示那胖子正是关键人物。」费南也谨慎地说:「那表示要解决我们现在那奇奇怪怪的梦境,就要从那胖子身上著手。」
温嵩高兴地表达:「不如我们在梦中拒绝胖子的要求,那他就不能任意指挥我们了。」樊核摇摇头说:「不能,若是我们能拒绝他的任何要求,那我们怎麽还作著这令人非常不舒坦的梦呢!」
袁崇急问道:「那我们要如何改善呢?」樊核说:「我们先试试在梦中跟胖子沟通。」温嵩说:「这能行吗?」费南倒是支持:「我们若能和胖子沟通,就表示我们能在梦中有自己的意识。」
袁崇轻啜一口酒,缓缓说道:「这表示若我们能有自己的意识,那麽我们就可以反控制那个梦境。」温嵩乐道:「若此法可行,我真想好好揍那胖子一顿,方能解我心头之闷。」
费南睨他一眼:「这是大夥的心声。」他绕视众人一圈,郑重地说:「兄弟们,为了解决这近日来一直困扰著我们的怪梦,让我们合力来突破这逆境吧。」他拿起酒杯。其馀三人也拿起酒杯齐碰一下,再喝掉酒杯里的酒。
樊核轻笑道:「这好像又回到求学时的时光。」温嵩也笑说:「是呀!好久没有兄弟齐心合力作一件事了。」袁崇嗤笑道:「那我们要好好感谢那名胖子罗!」四名男子皆会心一笑。
第三章 变化
今天,包幸收到兴立企业的不录取通知。他心情郁结地疯玩电玩,好疏发自己的愤怒。包爸在门外大声问:「阿幸啊!今天兴立不是寄通知来,怎麽样?」
在房内的包幸不爽地大吼:「没中啦!」真是的,没中心情已经很不爽了,还要他再说一遍。包幸心情超糟的,他把摇控器随手一丢,人就钻进棉被里躲避外面的噪音。
包爸继续在门外大声问:「阿幸,怎麽会没中?」他用力拍打房门「阿幸,出来说话,别躲在里面。」他一直敲打包幸的房门。但是包幸始终没有回应。
包妈走上来说:「好了,别打了。阿幸没中,心情铁定不好。你就让他一人静一静吧。」包爸停下动作,深叹一口气:「阿幸这小子,老是爱关在房里。他再这样下去,永远是找不到工作的。」
「好啦,别责备阿幸了。他也不喜欢没中。」包妈拍拍包爸的手背。包爸闭著嘴嗯一声。两人真是对包幸够没力的。
包幸躺在床上,久而久之也睡著了。到了晚上,包妈看包幸一直没下来。她走上楼敲敲他的房门:「阿幸,阿幸,要吃晚餐了,快出来。」
包幸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他摸索著床头上的时钟,拿下一看。哇~这麽晚了。他跌跌撞撞地滚下床,随便地穿上拖鞋,就冲下楼。
包爸看了一身颓废懒散的包幸,穿著内衣和内裤,胖胖的肥肉全展露无疑。他努动嘴巴,不想说些惹人厌的话,所以一句话都不说地默默吃饭。
这时,包幸倒是奇怪地戳戳包爸的左手臂:「爸,你今天吃错药了。」包爸真是服了这小子,给你软果子你还不喜欢。他气得一拍桌面:「臭小子,你到底是想赖在家里到哪天呀!」
「爸~」包幸撒娇地搓搓包爸的左手臂,满脸谄媚。包爸没好气地拍开包幸的手:「争气点,阿幸。给我像个男人,早点找到工作。」
包幸努动嘴巴,不以为然:「爸,我当然是男人阿,但是我还是找不到工作。嘿~」「你~」包爸咬牙切齿地怒瞪他。
包妈端上最後的一道汤。她坐到位子上,柔和地说:「好了,先吃饭,吃完再说。」包爸狠目指指包幸,要他严谨点。
包幸嘻皮笑脸地装傻:「妈,你今天煮得好好吃。」他转向谄媚包妈。包爸用喉咙发出两声嗯嗯,要两人专心吃饭。真没药救了,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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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幸今天收到兴立不录取通知,心情超糟的;所以他特地选了袁崇来作弄。
梦境里:
包幸兴高采烈地走在道路上,他乐得呵呵笑。远方也走来一位迷糊的人正搞不清状况地左右张望。他慢慢地走过去,对方一看到他马上大声叫:「胖子是你。」
包幸抬起头来,傲慢地说:「怎麽洁癖虫不记得主人了!」袁崇的身体马上跪倒在地,并大声说:「是,主人。」包幸满意地点头:「那洁癖虫,我们出发吧。」
袁崇奇怪地回问:「主人,我们要去哪?」包幸嘻嘻笑说:「洁癖虫,主人我想你这麽喜欢洗衣服,那麽我就让你去替军中的弟兄们好好洗乾净他们的军服。走吧!」
袁崇怒目瞪著他,身体却主动地跟上包幸的脚步。袁崇心里快气炸了,这可恶的胖子竟敢要他帮阿兵哥洗衣服。
包幸嘴里哼唱啦啦啦,脚步慢慢往前走;然而地下的道路却是快速地移动。没多久,他们就来到了成功岭。
包幸双手插腰,站在亲爱精诚四个大字前,大声说:「嘿嘿~洁癖虫你一定没来这当过兵吧!现在我就给你一个奉献牺牲的精神。」
包幸唱作具佳地曲起他的右手,做出奋发向上的动作「同胞们,拿出你那热血精神为国军弟兄们奋战吧!」他改为做出超人的动作往前跑。
袁崇实在是快气炸了,现在那来的热血青年;但是很可耻的,他的身体主动地模仿胖子的动作,一样往前冲。太丢人了!好险这是在梦里。
当然,第二天袁崇是打死也不说,他有作梦梦到胖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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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幸今天特地把场景换到紫禁城里,他慵懒地躺在太和殿的宝座上等人来。果然,一路从太和门快速走来的费南。他身穿太监服,微弯腰急忙地走进来殿内。
他满身大汗,气喘嘘嘘地走著。心想他为什麽会变成一个太监呢?不会又是那个胖子的作弄吧!「小费子,在想什麽?」费南的头顶上冒出那胖子的声音。
他心想坏了,别又来了。费南的身体主动地甩弄两边的袖子,跪拜在地上,恭维地说:「主人吉祥,小费子不敢有任何想法。」
「那就好。」包幸走下阶梯,看著跪在地上的费南。他嘻嘻偷笑,真是过瘾!他绕著费南走一圈:「小费子,主人我今天想要逛逛这历史悠久的紫禁城。不如,你当我的轿夫,抬我逛一圈吧。」
费南心想不会吧!看他那顿量,虽不是超胖;但是抬他逛一圈紫禁城,会死人的。他终有万般不愿,他的身体还是非常乾脆地回答:「能为主人服务是我小费子的荣幸。」
包幸乐得带头走向殿外,他可是非常期待能看看这美丽的宫殿。费南是垂头丧气地跟在後头。
第二天,他是浑身腰酸背痛地上班。中途遇见温嵩来他公司讨论合作案时,被调侃自己是不是晚上和美女搞了整晚阿!
他是啥也不说出原因,只能装神秘地乾笑。让温嵩真的认为自己是做了整晚,才搞得腰酸背痛。费南是宁愿被温嵩误会,也不愿让人知道他在梦里抬著一位胖子逛紫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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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核自己一人走在奇怪的古代庄园里,小桥流水、假山堆叠,非常清幽怡人。但是他可是完全没有心情欣赏这里小巧幽然的庭园景色。他疑神疑鬼地搜寻胖子的踪迹。
包幸好玩地伏在假山的石头上,居高而下地欣赏樊核的动作。他故意用手指一点,樊核身上的衣服就变成古代女性的服装。樊核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变了,就知道是那胖子在搞鬼。他大声叫:「胖子给我滚出来!」
包幸呵呵大笑地指著他说:「饭盒,竟然对主人这麽无礼。」樊核的身体比他的脑子还快地跪地朝他说:「请主人恕罪。」包幸动动身体,想下来平地;却不敢爬下来。
他大声命令道:「饭盒,抱主人下去。」樊核的身体违背自己的意愿,快速敏捷地过去抱下包幸。等樊核抱下包幸後,包幸却不愿下地。
他勾住樊核的脖颈,命令道:「饭盒,抱我到凉亭去。」樊核真是快气炸了,这可恶的胖子。但是他嘴里却说出:「是,主人。」他抱著一个胖子,绕过假山後。
一个美如闺女般的娇羞小池塘。她躲在假山後面,令人有一种别具一格的娇美。池塘边建立一座小巧的小凉亭,它建设成一间圆形房子。
包幸被樊核小心翼翼地放在软榻上。樊核一放下人,就急忙跳离包幸身边。包幸不以为意地翻转身,打开他身後的窗户。眼前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景色,微风栩栩吹皱水面,是多麽抒情画意阿。
包幸感动地看著这像是一幅画般的景色。樊核在一旁警觉地观察胖子的任何举动。包幸又转回身,倚在窗边:「饭盒,主人我想喝茶。你去沏一壶花茶来。」「是。」樊核嘴里说出违心话。
隔天早上盥洗室里。樊核真是快被那胖子逼疯。老是要他穿女装。他只是因为长得像他妈,略为秀丽的脸庞,就一直要他穿上女性古装;尤其是那种轻飘飘的长裙。
他气愤地刷著牙。樊小妹睡眼惺忪地走进来,她迷迷糊糊地喊一句:「妈,早阿。」樊核真是气炸了,他胡乱地吐出牙膏渣,漱口,用毛巾擦拭一下嘴巴周围。
他非常严肃地扳过小妹的身体说:「小妹,看仔细点。我是你三哥,不是老妈。」樊小妹迷糊地问:「妈,你说什麽?」樊核咬牙切齿地看著自家小妹,真是太超过了!
一个两个老把他当成女人。他气闷地放开小妹,无奈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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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轮到温嵩。包幸想著要他做什麽呢?不如去北京玩,那两座闻名世界的大建筑:水立方和鸟巢。他一直想去瞧瞧呢。不如利用梦境去那里玩。
睡梦中,包幸站在水立方的旁边,那一颗一颗的水泡相叠在一起,藉著灯光闪烁不同的色彩,非常漂亮!
他拍拍坐在地上的温嵩:「温温快起来,我想去里面逛逛。」温嵩疲惫不堪地坐在地上喘息。刚刚,他才背他飞越过两岸间的海峡,一路往北京这拼命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