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难听点便是皇上的男宠,谁叫他长得那张美丽的脸皮。
「别去管他们。」轩辕孙松了一口气又往後躺去,陷在软绵绵的被堆里。
「请皇上发兵力给我。」陆啸天依然故我,神色那说不出的坚定代表了什麽似。
「不准。」斩钉截铁的反驳声从棉被里闷闷出声。
「请发兵力。」
咬紧下唇,半晌,「朕当年留你只是因为你漂亮,不是让你领兵捕贼。」
「你的意思是即使让人说你是挖掘男人後庭的皇上也无妨?」陆啸天好难得的蹙起漂亮的眉,双手环绕在胸前,一点也没有对皇上的恭敬。
「无妨。」背对著陆啸天,轩辕孙伸手紧抱住棉被,宛如不想见到陆啸天似。
「你无妨,我不能无妨。」不知是否陆啸天训练得好,如此的一番话听不出怒,却感觉的到气。
轩辕孙又咬紧了下唇,更是用力。「你若伤了,我留你做什麽?」
陆啸天突然扬笑,他从不觉得有这张脸是麻烦,「你要的不过是一张脸,我别伤脸就是。」
「不准。」
须臾一阵沉静,双方没有开口,静谧的房间更显得两个人的尴尬气氛,谁也不管,两个人内心都各自有打算,谁也不让,悄悄咽了咽口唾液。
大概过了是一盏茶时,轩辕孙才缓道:「是劫色吧?那批危险人马。」
听闻,陆啸天扬唇,乾涩的薄唇红舌一舔变的湿润,突然踱步往前。
一只手突如其来缠绕上他的腰,轩辕孙大眼一睁,猝然转首,陆啸天已半坐在床边,「你干什麽?」
「你说呢?」转眼间一阵混乱,陆啸天便整个人压上床,以一手压制住轩辕孙的双手抵上头顶,俯头伸舌舔著那也乾涩的红唇。
「放开!」轩辕孙挣扎著,眉间的蹙紧多了一丝慌张。
陆啸天不语,在腰腹上的纤手滑进衣襟里,逐渐移往轩辕孙的腹下,惹来一阵轻颤,容易地伸了进去,宛如是讥讽道:「皇上怎麽不用後宫呢?」
「闭嘴!......唔!」脱逃不出挣扎的双手被狠狠擒住,下身又被突来握住,轩辕孙不住涨红了脸,别过脸,咬紧牙关。
「天下难见皇上的羞样,我可见著了。」一番话说得好似希罕,不同於这番话,轩辕孙更是拚命扭转著手腕以求脱解。
「放开!这是命令!」轩辕孙把脸埋在枕里,脸上的嫣红不知道是因怒而生,还是因羞而有,十分惹人。
陆啸天摆动著掌里的东西,轻笑,那从枕里传来急促的呼吸,被顶置在头上的手指逐渐握紧,修圆的指甲虽然不长却也狠很陷入掌中。
轩辕孙半睁著眼,近乎快朦胧了,下身的感觉过份的清晰敏感,那被包围在另一个男人掌中的温度逐渐滚烫,好想掩住耳朵,男人的那讽刺的笑声宛如就在他的耳畔边,好生羞耻!
自己的欲望渐渐肿大,蹙著眉仍想守住一丝尊严,「......呜,哈啊,你这是......不敬!」
「不敬?皇上说笑麽?」打从他闯入宫中,不敬两字怎麽写?就算写成找死都可以。
前端早已溢出白液,蓦地下身受到刺激的轩辕孙猛然仰首,大声喝斥道:「快放开!」
什麽?轩辕孙瞪大了眼。
欲想发泄的前端被人给狠狠按住,竟硬生生将轩辕孙的欲望给止住,男人邪气一笑,「想要麽?」
「你......,快把你的手给朕拿开!」轩辕孙染红的脸不住尴尬,羞耻的感觉乱窜全身。
「你不要?」陆啸天又摩擦了掌中的东西,满意这东西的反应,轻笑。
抬眸一瞥,好似慈悲地放开轩辕孙的欲望。不等轩辕孙的反应,陆啸天迅速地将轩辕孙翻了过去背对自己,又抽开轩辕孙的腰带俐落地绑住轩辕孙的双手腕。瞬间松垮的衣裳让陆啸天轻易地探指进入轩辕孙未经任何滋润的身後。
被异物清楚的闯入自己身体里的轩辕孙吃痛咬牙低叫了声,近乎不可置信的转头。
忍著痛,轩辕孙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狠狠瞪著陆啸天,「......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知道。」陆啸天俨然悠閒的轩辕孙那染红的後臀间抽动手指,那直盯著身後的眼神让轩辕孙一阵焦躁。
「知道你还不快住手!」轩辕孙简直是用吼出来的,挣扎的想逃出被桎梏住的双手。
下身又塞了一指进来,轩辕孙登时倒抽了一口气,十指改往抓紧床褥,忍受著下身被侵入的可怕感觉。
「这便是你对我说的『无妨』不是?」陆啸天挑眉望著不懂享受的轩辕孙。
「唔呜......,放开、放开!出去!」轩辕孙摇摇头,受耻辱的感觉是多麽强烈吓人,心里一沉,蓦然凝聚在眼眶里的眼泪不停打转,强忍著不让眼泪簌簌。
陆啸天忽地抽出手指,正当轩辕孙松了口气,陆啸天猛然地将自己挺了进去。
「啊!」被突如其来涨大的欲望给扩大身後,然後强硬的进入到底,这一切都太突然,太让人惊吓不及反应,也太疼!
下身在未经充分的处理便冒然的闯进,那被瞬间宛如撕裂般的痛楚太清晰得过分,甚是可以感觉身後已经开始有带著身体的温热却不住流出的血红。几乎瞬间,轩辕孙本只是聚集在眼眶的泪珠也不禁沿著惨白的脸庞滚了下来。
「呜......呜唔......」细碎的声音从心肺里传出,近乎破碎,紧抓著床褥的指尖已经泛白。
陆啸天伸手套弄轩辕孙被疼得而瞬间没了反应的要害,好半晌才又将轩辕孙的欲望有了反应。轩辕孙大口喘息,床褥被轩辕孙抓弄得一团乱,「哈啊......滚......滚!」
「──啊啊!」身後被猛然的大力顶入,好不容易才有的反应又被疼回去,面容上尽是泪水,心里又恨又气却只能紧咬著牙,靠著犹新的痛楚一次又一次窜便全身来刺激大脑的意识。
又往内深处一挺,轩辕孙身後一片血滩。
丝毫没有犹豫以及顾忌,陆啸天故自的索求著轩辕孙,眉间没有任何蹙起,反而扬起了唇,「皇上还疼麽?」话刚落音,陆啸天又道:「但我不会顾著你,好好享受吧。」
宛如恶梦,身後又一阵阵剧烈的刺痛席卷而来,轩辕孙软了双腿,「啊啊呜......嘶咿......啊......」语间传来因为疼痛而抽气的声音,从紧闭的牙关间细细痛丝一连接著。
当节奏愈来愈快,快得差点抓不牢床褥时蓦然一股热流注入体内,轩辕孙的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气,好生高兴以为这已经疼的不像话的举动结束了,没料腰被男人抬起又一翻身,身後再次接受了疼痛,轩辕孙才错愕自己想错了。
须臾,轩辕孙瞪著陆啸天,眼泪簌簌地大吼道:「出去!快出去!别污辱......」
陆啸天只是勾唇,那笑从没停下过,眼见,轩辕孙痛恨,被桎梏住的手腕毫无用处!索性将手臂压在早已湿漉漉的双眸上,沾湿了手臂,轩辕孙咬住下唇,经过刚才的举动还未回有红润脸色的小脸发白。
蓦地,陆啸天好似爱怜,宛如心疼般的用拇指轻划过紧咬得已经已有血色的唇,「别咬,别闭上嘴,你可知道......」
诧异陆啸天的动作,不知作何,心里重受一击疼,在被手臂压住而黑暗里张大瞳眸。
知道什麽?
「可知道你那几近破碎的声音,令我痴狂。」笑声从耳边传入,下身重重一顶,陆啸天又开新场。
「嘶......咿啊!」轩辕孙好恨这样的自己,一个不知廉耻地在另一个人身下呻吟,轩辕孙简直痛哭,压根不认得躺在男人身下的自己是谁!
不知过了多久,轩辕孙只记得自己在男人身下一次一次昏了过去後又被疼醒,然,再接受男人时又忍不住地更怨怼自己。
轩辕孙在最後一次醒来时,已经是天亮,下身痛得近乎麻痹,双腿因为欢爱而不住颤抖,而在眼前的却是一张白纸黑字的纸张。
「......什麽?」因为昨晚的过程而沙哑低沉的轩辕孙蹙起眉来望著那张纸。
「请皇上在上头签名,让我领兵。」彷佛恶梦又现,轩辕孙瞬间清醒过来,错愕得望著拿纸的人。
想起昨晚,厌恶又生,轩辕孙重捶著床发出巨响,厌恶地大声喝斥道:「滚!」
陆啸天不怕死地将纸笔递向前,「签了我便马上出发。」
盛怒之下,轩辕孙被恼怒的冲昏了头,看也不看纸张的内容,抓起笔胡乱在纸张上抹了几笔,「快滚!」轩辕孙转过身将被子高盖过头。
「谢皇上。」陆啸天将纸收入怀里後离去。z
听到脚步声愈来愈小声,最後消失在门被关起的瞬间,轩辕孙这才掀开被子张望四周,最後停留在自己的心里,唇里轻吐道:「耻辱......」
如言,陆啸天在取得领兵证明後便召兵前往北部边疆。
轩辕孙一连两日没上早朝,对外宣称是染上风寒,传了御医治病,现在是休息时期。
私下却传开来,说是皇上那日宠了陆啸天,床上恩恩爱爱一番後,受不了陆啸天隔日的离去在房里独相思。又传,皇上故意让人走,独自留空房每日病,收得美人心。
到底是真是假,饭後閒聊一下,谁也不敢大声传。
「皇上。」门外传来敲门声,不重不轻恰到好处。
「不准进来,直接说。」轩辕孙蹙了蹙眉,不敢让人瞧见他这付模样。
「是。」即使站在房外,也不敢轻易松懈,仍是笔直挺立的站著,字字铿锵有力显的大有精神。「弼共军的人马已退回宫,已令陆护卫严抓犯人。」
「什麽?荒谬!弼共是老糊涂了麽?怎麽可以退回宫!」轩辕孙斥骂,瞪著看不见人的门,一肚子恼怒。
「陆护卫在途中与弼共军会合,为了不动劳多於的人马因此请弼共军回宫。」房外的人仍必恭必敬道。
「他是傻了不成!」他领过兵了?怎麽胆敢让没经验的自己去!简直大胆,无视朕命弼共前往阻止的命令!
「皇上是否要唤弼──」
「不用,退下去。」轩辕孙说的无力。阖上眼,又想起了那张过分美丽的脸孔,这两日来一闭上眼就会联想到那张脸。明明是那麽漂亮的脸蛋,却从没真正笑过,即使那一晚也只是充满讥笑......,吓!他想到哪了!
该死该死......
陆啸天前往北方边疆已经过了五日,但轩辕孙在两日前便开始上早朝,朝上无一不提到陆啸天。
已过了两年却仍有人执意反对陆啸天作为一个护卫的资格,以及陆啸天前往五日却迟迟未有消息,分明是在鬼混,又甚是道路啸天是个妖,无非又是那张美豔的脸。
够了!几日来便不停有这种奏摺送上来,没想到上朝还要处理这种事!
「皇上,请将陆护卫逐往宫外。」一名乍看陌生算似年轻的臣子说道,看来是那新升的臣子名为萧衍。
轩辕孙挑眉,虽然早已大概略知何事,但又为了维护而不能推辞!只好耐著性子问道:「为什麽?」
「陆护卫进宫虽然已两年,但这次出宫为朝廷办事却迟迟未有消息,皇上难道不觉得有问题?且微臣近来听到一件荒谬至极之事。」萧衍蓦然提高了音调,似乎是想引人注意。
「什麽事?」轩辕孙手搁置在扶把上。
「听说在北方的赤重村有个传闻,据说当妖神下凡人间必定化身为人,但其貌相极为非凡,几乎超越了人类所拥有的脸孔。」萧衍说的抑扬顿挫,时高时低的音调倒巧妙的形容宛如真有此事。
说来道去,又是陆啸天的那张脸。轩辕孙蹙眉,陆啸天的脸孔引来太多不必要的说法。
轩辕孙暗自长叹,「可有实证?」
「听说在赤重村里便是因为有这麽一个故事才有谣言。」萧衍半跪在地面朝下,必恭必敬,字字清楚而大声。
「站起来说。」
萧衍谢皇上之後站起,笔直著身子,「数年前,赤重里有个极美艳的女子,甚是任何名妓都比不上,女子在赤重里过著朴实的日子,但有一日,一位男子发现了她并追求她,女子不久後便接受了男子的情感,两人之後便非常恩爱。」
「很好不是?」轩辕孙生疑,何来妖神之说?
须臾,萧衍极快的否决,「一点也不好,男子愈爱愈深,深到忘了自己早有美娇妻。」
急切地催促问道:「那然後呢?」
「後来男子告诉了女子实情,女子先是惊愕,但後却接受了事实,还向女子提出成婚之事,但女子却没有答应,当男子问为何时,女子只道:一夫妻无数,其妻不惨?男子明白其意,因此给女子一个色泽美丽的手镯,没再提及婚事,事後他们仍像先前一样相爱。」
轩辕孙不禁蹙紧眉头,他也不懂为何女子不愿意。
萧衍继续说道:「奇怪的是,後来女子动不动便会消失,当村民问起,女子只是一脸幸福洋溢说她与男子游玩去了,这样子的事情不断重覆重覆,最後女子终於在有一次回来时,怀了身孕。但男子却没再来过,痛心之际,女子将自己锁在屋里,日日夜夜过去,村里发生旱灾,农作物通通枯死,村里也有了极为穷饿的村民,死数不清。」
轩辕孙虽然讶异,但更是心中的奇怪,「难道当时皇帝没有派人给粮麽?」
「是,皇帝并没有这样做。」
怎麽会这样?轩辕孙不敢相信在自己的本国里,当时的皇帝居然这麽无情。还是该说,皇帝都是无情的?
「事後,村里辛苦活了数个月,当村民敲起那许久未曾开过们的屋子,没有人应门,村民哀叹女子应该也不能苟活,女子却开门了,村民大惊,只靠喝水的女子居然苟活,更奇异的是女子原本隆起的腹部居然平坦,孩子呢?在屋里不见踪影。」
轩辕孙听闻,就连原本都不是很有兴致的他听到都不禁感到惋惜,为何朝廷案例里没有此事?
「女子死了,据说法是自杀。但女子死後,天空居然天天下起雨来,村民都不敢相信,农作物终於又能开始种植,但吃下农作物的人必定惹上一身病,弄得村民不敢吃,夜里有人说听到女子的哀嚎,有人说看到女子惨白凄笑的脸孔,还在那屋子里看见女子坐在椅上玩弄那手镯,又说屋里有欢笑声有悲泣更有东西摔落的声音,逼不得已才请了道士施法,屋里没了声音,屋子被人拆除,农作物又能吃了。」萧衍好久才喘了口气。
「那女子真是妖神?」在他听来只是阴魂离不开人间。
「不论是妖是神,女子的貌相外加失踪的孩子以及害灾前与旱灾後的奇异事情,在赤重的村民心里已经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等陆啸天回来,朕会好好问他。」
......陆啸天真的去了赤重村麽?
数日过,整整二十日,陆啸天回宫了,看起来挺好的,没有受伤。
苍皇殿里只有轩辕孙和陆啸天,轩辕孙垂著头看著今天的奏摺,桌上一叠叠都是今天的奏摺,明明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暗了。
「那组织不过是几个恶霸联手组织的,人数大约五百多。」陆啸天沿著床边坐下,在独处时,他并不会要求委屈逼迫自己要尊敬眼前人。
良久,轩辕孙才动了动喉咙,「......嗯。」
「那些女性也已获得释放,其中也有被性侵的现象。」陆啸天缓缓道诉,双眼凛锐的眼神在轩辕孙的背後定神。
「嗯。」
「他们是识相的人,所以我随手抓了几个人以杀鸡儆猴的方式让他们解散。」
那你为什麽还能去那麽多日?
「死伤人数只有百人,包括我方三人。」
轩辕孙的双肩震了下,百人......,这怎麽能叫杀鸡儆猴!思想一转,咬紧下唇,杀死百人足以花上二十日?陆啸天你到底!「你有没有去赤重村?」
「去了。」几乎没有犹豫。
拿著奏摺的手猝然捏紧,「你去那里做了什麽?」
「不关你的事。」陆啸天往後一躺,陷在床上。
「朕在问你话!」奏摺一摔在案,轩辕孙愤怒的转过头,连他自己都不懂为何生气,只是觉得......,觉得陆啸天就好似快飞出宫里了!他抓不住、留不住了!
「你是谁?凭什麽要我回答?」陆啸天似乎也动了怒,话语间有了不可侵犯的气势,好似在下一秒便会一触即发。
「朕是皇上!」只要我轻轻一勾,你的人头便可以落地你不懂麽!
陆啸天突然俳笑出声,鼻子一哼,「你算什麽。」
「你!」轩辕孙被堵住了,满肚子的气被人塞了栓,紧得不能发泄。因为怒气而剧烈起伏的胸膛让轩辕孙好恨,缓缓伸手又拿起被自己摔在桌上的奏摺,止不住的怒气令他不停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