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罗尘低呼了一声,顺从地张开了双腿,方便司徒楚的动作。
转动着手指,司徒楚试探地想要探入幽穴之中。他的侵犯并没有得到预想中的的抗拒,纤长的手指毫不费力地探入了甬道之中。司徒楚轻轻抽动手指,在那湿润柔嫩的甬道中来回抽插起来。
罗尘被抽插得浑身酥软,忍不住喘息着腻在司徒楚身上,不自在地扭动起来。"司徒,进来......"罗尘呢喃着,声音柔腻无比。
本来还想继续狎玩的司徒楚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他抽出手指,代之以自己已经灼热充血的欲望。挺身一冲,坚硬的欲望顿时没入甬道之中,温暖与紧窒的感觉是如此甜美欢畅,让司徒楚忍不住逸出一声满足的低吟。
罗尘被这一下冲刺逼得倒抽了一口气,奸半天才软软地叫了一声,充满了甜腻和媚意的声音让司徒楚控制不住地开始抽刺起来。磨擦带来的快感无法淹灭地汹涌而来,罗尘弓着身子,忘情地迎合着司徒楚的冲击,想要更多的快感。
渐渐的,轻柔的抽动让罗尘不满起来。"重一点,嗯,司徒......"
罗尘放纵的表达着自己的欲望,司徒楚如他所愿,蓦然加重力道,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到身体的最深处。接踵而至的快感是如此强烈和尖锐,令得罗尘几乎无法承受地纵情吟叫起来。
快感如同潮水一样越聚越多,到处冲突寻找着可以宣泄的出口,司徒楚的抽插越来越激烈,搞得罗尘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啊......啊......嗯......啊!"
终於在不知多少次的撞击後,罗尘浑身抽搐著紧紧抱住司徒楚,在一个重重的冲刺之后,含著男人欲望的部位剧烈地收缩著达到了高潮,灼热的体液迸射而出。
几乎是同时,司徒楚快速的退出了罗尘的身体,丝毫不见刚才的意乱情迷,冷静的更不像刚才还沉静在性事中。
"这下你满意了吧?"
"司徒,你情动了。"罗尘嘴角含笑,残留着情欲的眼眸分外妩媚。
尖利的指甲从司徒楚的胸膛一路划到小腹,那里隐隐浮现着一条红色的巨龙,只有情动时才出现的,他们彼此的牵绊......
再往下划到......
"你他妈还想怎样?"一把捉住罗尘的手,司徒楚忍无可忍的开口。
"司徒,你又吃人了。"罗尘声音轻柔,司徒听了确如遭雷劈。
"你想怎么惩罚我?"警戒的看着他,司徒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动物的本性--遇到危险时的恐吓姿态。
"司徒......先把尾巴收起来。"看着司徒背后那九根毛绒绒的大尾巴,罗尘笑得更深了。
"你又要怎么折磨我了?快说啊?我就是吃了那女人又怎么样?我本来就是妖魔!!就你他妈的不许老子吃人!靠!你给我去死......"
失去了人的理性,只凭着本能双手紧勒住罗尘的脖子,似乎准备将他的脖子扭断。
"魔物......你魔性不改......那就不能怪我......"
"啊--"司徒一声惨叫,极是凄惨。
看这缩到角落颤颤发抖的司徒,罗尘露出了个艳丽的笑容。
"露出百分之八十兽态了呢!你就那么怕我吗?"轻柔的抚摸着手上的毛皮,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上面任带着血。
"很适合做围巾,你觉得呢?"看着角落里的兽影似乎抖得更厉害了,罗尘满意地把手上的东西扔给了他。
"嗷......呜呜......"发着如野兽般的底鸣,接近兽态的司徒紧紧的抱住怀里的东西。
刚刚还在他身上,却被罗尘无情扯去的,他的九尾之一。
"我提醒过你收起来的。这就当作这次的惩罚吧!下次再有,就不是一条尾巴那么简单了!"
说完这些话,罗尘揉了揉额角,软软的躺了下去。
司徒胜不了他的。从前不可能,现在去了一尾就更不可能了。
谁叫他们......是异体同命呢?
2
晚上七八点的满汉楼,是最热闹的满汉楼。因为那时候的九龙,华灯异彩,是属于新世纪的繁华灿烂,年轻人的购物天堂。
"靓妹啊!菜怎么还不上?"
"靓仔!把这里收一收啦!"
"阿姨,我要吃那个!"
"阿风啊!上菜!!"
"周子杰!你又给我偷懒!"
"可人姐!你放过我吧!!"
真他妈热闹!
站在二楼转角处的司徒楚不无感叹地看着楼下繁忙的景象。
要是那群白痴知道他们吃的是耗子做的菜,享受的是蜘蛛蝴蝶的服务,用的是女鬼洗的碗......不知道会是怎么一副表情?
会不会像昨天那个女人一样放声尖叫呢?那种绝望的声音,好想再听到。
"司......司徒先生!"小陈脸色弱弱地叫了一声。
司徒向天翻了个白眼,很不爽的把烟放在脚下踩灭,然后转身:"有何请教?小虾米?"
"可人......可人让你下去招呼客人!"
小陈还是不太敢面对这位血腥的大哥,一看到他就让他想起昨天那残忍的一幕......不行,想想都要吐了。
"靠!她以为这里是鱼蛋档(色情场所)啊?还招呼客人!"似乎是想到昨晚上的不好回忆,他再次问候了一下某人的母亲。
他xx的,昨晚上自己不就是用身体去解决别人的需要吗?老子什么时候堕落成这样了!x的!
嚣张的凤眼,嘴里叼着的烟,卷起的袖子露出结实的手臂肌肉,松开的领口,还有那性感的姿态......天啊!这样一个人,一定是上天派下来折磨女人的!
第一次来满汉楼的客人见到司徒的第一反应不外乎如此。
要看香港第一帅,就去九龙满汉楼!
这是附近国中生们耳口相传的仿如广告词般的口号。
"砰!"的一声巨响,是铜壶被粗暴对待发出的抗议。
"我他妈给你换了五次茶水!不是太烫就是太淡要不太苦!你诚心找茬是吧!!"司徒火大的一把拽起一肥头秃顶男。
啊!来了来了!
如何区分熟客和新客呢?
喏!那些乖乖吃饭不作声响的就是熟客,而那些好奇观望的八成就是新客了。
"你......你放手!你什么......什么态度啊!人长的帅了不起啊?!我要找......找你们老板!你们老板呢?我要见......见他!"一开口还是个急死人的调。偏司徒又不是有耐心的人。
"见他?就你这猪头?"不屑地俯视着眼前的肥猪,脑海中浮现出罗尘那高傲的嘴脸,突然之间就没了揍人的兴致。
粗鲁地甩开眼前的垃圾,他懊恼地脱掉制服,露出穿在里面的黑色背心。他想,今晚谁再敢惹他他就让那人去见如来佛祖!
不顾众人的目光,他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满汉楼。
"等等!楚哥!这是上班时间!"杜可人赶了上去,有点犹豫地叫住了看起来满身煞气的男人。
真倒霉!老板和娄绛少爷都不在,难道她注定要在今晚牺牲?她还年轻,不想成为狐狸的晚餐!
"听着,小蜘蛛,如果再让我听到你的声音......"
男人危险的转身,她甚至可以看到他的瞳孔如野兽般的纵向收缩着。
"......哪怕一点,今晚我的猎物就是你了!我会把你吃得连一点渣都不剩。"
可人被吓坏了,甚至当司徒走后很久很久,她都没有从刚刚的恐惧中回过神来。她想她这辈子再也不会单独和司徒楚待在一块儿了,那实在不是惊恐,而是惊悚了!
"姐!你没事吧?"杜风关心地拍着她的背。
"小弟,无论如何都不要去惹一头狐狸,特别是当他发怒的时候。"
这就是所谓的弱者对强者的屈服吧。
狐狸只有猎人才能收服。
爱丽丝模型店出售最逼真的"仿真武器"。
手枪、冲锋枪、步枪、机枪、散弹枪和防暴枪,只要你能说得上名字,基本上都可以在这里找到。
这里也有许多你意想不到的奇怪武器,包括中国古代的关刀、长剑、双节棍、如意鞭和漂亮的鸳鸯刀。
爱丽丝趴在柜台上翻着最近的八卦杂志--香港总是充满八卦。她穿着惹火的短外套,胸部的乳沟深得变成一条黑线,店里放着轻快的摇滚乐,爱丽丝有一搭没一搭得跟着哼唱着,裹着皮裙的臀部来回的摇摆着,看上去十分悠闲。
正当爱丽丝哼得起劲时,挂着"正在营业"吊牌的玻璃门从外面被人推开,门上的铃铛发出"叮"得一声。
"欢迎光临。"没有抬头,她不是怎么热心的说了一句。
司徒楚慢慢地走进来,他环顾四周,望着那些非常"合法"的商品。他从架子上挑了把还没有开锋的武士刀,然后走到柜台前把那把刀架在了爱丽丝的脖子上。
"廉政公署怎么会允许你开这样的店呢?爱丽丝。"
"因为那不关他们管。"拍开刀刃,爱丽丝抬起头,她的两只眼睛装着长长的假睫毛,五官是典型的东方式。
"亲爱的,你好久没来了。"爱丽丝露出灿烂的笑容,给了他个大大的拥抱。
"你知道的,自从被罗尘那个混蛋缠住,我就很少有自己的时间了。"
"别这样楚,怎么说他也是个美人!"爱丽丝边走到门口把吊牌翻到背面的"暂停营业"上边笑着宽慰对方。
司徒冷笑一声:"是啊!淫荡而嗜欲的美人。你真应该看看他在床上的样子,保证你会被吓倒的。"
"比你们狐族还风骚吗?"
爱丽丝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两罐啤酒,她把其中一罐丢给了司徒。
"比我可风骚多了!"他貌似认真地说道,"如果你真的感兴趣,可以跟他上一次床试试。"
爱丽斯刚喝下去的啤酒差点喷出来:"得了,楚!我对道士过敏!就算他长得多帅,就像老鼠看到猫一样,我可不会对他有想做爱的感觉!"
司徒楚沉默地喝着酒,半响,他说:
"爱丽丝,有消息了吗?"
爱丽斯顿了顿,有点无奈的开口:"楚,你还没有放弃吗?正一道罗家可是世代收妖捉鬼的道家,虽然现在大部分都已没落渐渐失了能力,可宗家一脉仍然是我们妖魔的死敌。而罗尘,他虽然不是宗家的人,但很不巧,他就属于那少数还保有‘能力'的旁支之一!"
"难道你要我一辈子都呆在他身边吗?"司徒尽量压制住自己的怒气咬牙切齿地问道。
"楚,你以为每个妖怪都像你一样,隔三差五杀个人还不会被发现吗?你以为这都是谁在庇护你啊?"爱丽斯试图减低友人对自己处境的不满,"现在做妖怪不像以前了,图个潇洒什么事都做得出,现在可不行,你随便吃个人杀个人玩玩,说不定第二天就会成为人民公敌。不用罗家出场,你就会被机关枪扫出几百个洞来,死后你的尸体说不定还会被送去做研究切成十几二十块什么的!"
"可是为什么是我?我本来好好的做着我的妖怪,那个混蛋却突然出现说他喜欢我的身体!更过分的是他封印了我的妖力不说还强迫我与他立下契约。"他撩起挡住右眼的头发,露出契约的凭证--红色的眼。"我不能违背他的命令不能伤害他甚至他死我也得陪他一起死!爱丽丝,是他欠我的不是我欠他的!他活该替我收烂摊子!!"
爱丽丝看着他的红眼睛呆了一下,随即她摆摆手:"好吧!是他欠你的。"
不管怎么说,与人类定下契约对妖魔来说就意味着几十年后的死亡。她很能了解现在楚的心情,明明恨对方恨得要死,却还得服从于对方甚至还得跟他上床,这对心高气傲的楚来说无疑是场灾难。
"我替你查过很多资料了,但还是没有单方面解除契约的方法。我也替你问过很多大妖怪封印的事,但他们都含糊其词,要么就说不知道。"
"靠!你说的这些几年前我就听过了,到现在还没换新词吗?"
爱丽丝闻言挑挑眉将空了的啤酒罐扔了过去:"不要向我抱怨,最应该抱怨的应该是我!天知道罗家黑白两道的势力有多大!我可是冒着被罗尘知道后搓骨扬灰的可能在帮你啊!"
"不过我建议你还是从罗尘下手,解铃还须系铃人。"说着她十分狗腿的挨近司徒,"说不定你的狐媚术对他有用哦!"
听到爱丽丝的话,司徒就像是吃下了什么极其恶心的东西一样脸色发绿地看着她。
"我真想挖出你的蛇胆放在脚下踩!"说着,他把自己手上的空罐头放在脚下狠狠地踩扁。
面前的女人闻言爆发出一阵大笑,她挥了下手,像是止不住那个笑:"我可是很认真地给你建议,试试看吧!"
留给她的却是门上再度响起的"叮"一声。
从爱丽丝的店里出来,司徒楚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11:30。虽然已经过了好孩子的睡眠时间,但他也不在意,谁叫他生来就是个坏人呢!
看着依旧热闹的九龙,他决定去附近的酒吧玩玩。
Happy Bar,顾名思义,是专为寻求快乐的人准备的天堂。更重要的是,它很贵,在香港,贵就代表着有品质有保证,Happy也不例外。您也许会认为如此高级的酒吧跟司徒楚一点都不搭调,他就应该去那种乌烟瘴气的小酒吧,有脱衣舞女在舞台上扭动,台下一群吸了k粉的疯子,然后他加入其中,再随便抱着个人热吻来个419,今晚就算过了。
的确,以前的他很可能这样,可是大概是这几年跟着罗尘的关系,连他的品位也变得刁钻了起来,司徒很痛恨受到罗尘影响的这样的自己。
还有一点就是,这是罗家的产业。更确切点说,这是罗尘的产业,罗尘给他全部的权利,包括随意进出他名下的所有产业。
酒吧内虽然喧闹地放着劲爆的乐曲,但空气并不污浊,相反空气中还散发着淡淡的暧昧甜香,昏黄的灯光,舞动的人群,低声的耳语,这一切神奇的有种情色的味道。
"司徒先生,您要来点什么?"调酒师恭敬地说道,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想了想,他说:"BLOOD MARY。"
"好的,请稍等。"
等待的期间,司徒坐在高脚凳上,双肘撑着吧台,将脸轻轻的托在手臂旁,一幅悠闲懒散的神情。
"嗨!有兴趣让我请你一杯吗?"
来人很英俊,他有着一双矢车菊蓝的眼睛,灿烂得耀眼的金发看上去手感很好,事实上它也相当柔软。
司徒楚知道自己很容易招惹苍蝇,特别是在这种仿佛专为一夜情而准备的酒吧里。但他也是有原则的,第一,不跟外国佬上床;第二,不跟男人上床。
金发碧眼的男人显然没有看出司徒的不悦,他又说了一遍:"你长得真漂亮,你愿意给我次机会吗?我想请你喝一杯!"
司徒笑了,简单的唇角上扬。他决定在今晚破例吃掉这个男人的心脏,因为他让他觉得恶心。
"不,应该让我请你。"他向调酒师招招手:"再一杯。"
调酒师点了点头,而后不动声色的向身边的酒保使了个眼色,酒保很快和站在门边的保安模样的黑衣大汉交谈了几句,保安往他们方向看了一会儿,随后便出去了。
男人似乎有点受宠若惊:"实在太感谢你了。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我叫Mark,很高兴认识你。"
"楚,司徒楚。"他拿着酒杯轻轻的把玩,微笑着说道。
"你的名字真特别!事实上,你的人更特别,从你走进来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我很庆幸我鼓起了勇气,要不然就错失了一次良机。"Mark几乎用着痴迷的目光看着司徒。
"过了今晚你就该为你这次的莽撞行为追悔莫及了!"司徒在心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