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赋----雪里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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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物自体内抽离使得花无缺有了瞬间的解脱,他刚微松了口气,然而下一刻,他的身体却再一次被更为粗大的分身再次生生扯裂,湿热的液体伴随了毁灭般的痛楚同时涌出......
无欢感到自己被一种无比美妙的感觉包围,他停留在花无缺体内,陶醉地感受他的美好与紧致,同时低头看向那张容光绝世的面孔。只见花无缺蹙紧了眉头,精致的薄唇已被他自己咬出血来,那绝色的脸庞上带了一抹苍白的惨烈之色,无比的凄楚动人。
无欢的心中不禁一荡,他实在爱极了花无缺强忍痛楚时那副看似坚强其实却是柔弱可怜的样子。于是忍不住在他体内大力抽动起来。强烈的快感迅速包围了他,使他忍不住在花无缺体内驰骋纵横,肆无忌惮地蹂躏着身下柔弱的人儿,肆意地挞伐着。
花无缺感到似有一根烧红的铁棍在他体内不断抽插,难耐到极点的痛楚伴随了强烈的屈辱一波波向他袭来,无欢在他体内的每一次抽动和撞击都令他痛得如堕炼狱。但他却只能咬紧了唇,努力抑制住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拼命地强忍着。然而,这酷刑却一直不间断的持续着,而且越来越难忍。仿佛是永无休止。
越来越激烈的痛楚不断折磨着花无缺脆弱的神经,使他的精神濒临崩溃。他的神志渐渐模糊,最后终于什么也不知道了......
天色终于开始发亮......
又一次的满足后,无欢终于自那具已经发软的身体内抽身退出。这时他才发现花无缺早已坚持不住晕迷了过去。
那张漂亮的脸蛋即使在晕迷中也是说不出的动人,却没有了往日的清冷和倔强,那张被吻的红肿的小嘴微微撅着,看起来更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无欢忍不住伸手去抚摩着那张俊脸,心里是说不出的满足。
他终于真正完全占有了花无缺,这冷漠的冰山美人。
即使花无缺是那么的不情愿。
可是,只要是他想要的,他就必须得到。
而且他也能够得到。
--天下的东西要拿都拿得到,只要你够坏。
他早在七岁那年就明白了这个很多人一生都没想明白的道理。
只有你足够坏,你才能随心所欲地要你想要的东西,做你想做的事,而且不会受到伤害。
--只有好人,才会受到伤害。
而他早在七岁那年,就已下定决心不再当好人了。
可是,为什么在看着那张依旧残留着痛楚神情的秀丽脸庞时,他会忍不住感到怜惜和心疼?
--不过花无缺此刻衰弱凄楚的样子也着实招人怜爱。
看他的脸色是那么的苍白,不会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吧。
无欢忍不住去查看花无缺的情况,这才发现他股间那凄艳的细流仍在不断渗出。
--该死,怎么这血会停不了呢?
刚才还神气活现,气焰嚣张的小恶魔狐狸此刻却完全慌了神,怔了半天才扯着嗓子磕巴着喊道:"快......快来人!快......去叫御医......把所有的御医都找来!"



迷心大法
御医们给花无缺细细检查,才发现他不过是因为精神过于紧张,再加上连日奔波劳累(当然还有被无欢折腾了一夜--只不过这个原因御医们是打死也不敢说的。)而脱力导致的昏迷。却也并没有什么大碍。他被无欢弄出的伤口也被御医上药处理,倒也很快止血了。
无欢发现自己不过是虚惊了一场,这才安心了些。坐在床边,默默守着花无缺,这个柔弱又倔强的可人儿。看着他那苍白绝美的,昏迷中仍带着痛苦神情的脸庞,无欢竟感到说不出的心疼和怜惜。他从来没有对一个人产生过这种感觉。他竟有些恨现在的自己。
一开始,他是看不管花无缺的清冷孤傲,讨厌他似乎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淡漠。所以他才故意地折磨他,凌虐他。可是,他发现看到他现在凄楚难受的模样,自己并没有开心,反而是说不出的心疼和懊悔。只想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好好的疼爱他。
--怎么会这样。
他不是最会控制自己感情的人吗?
难道......他真的......陷进去了吗......
无欢强迫自己不再想下去,转过身离开房间。
他不想被别人控制自己的情绪。
更不想爱上别人。
很久以前他就发过誓,以后只爱自己,再不爱别的任何人。
不爱,便不会再受伤害。
只是,他能不爱吗?
能吗?
花无缺醒来时已的傍晚。他没有看见无欢的身影,只有一个眉清目秀的侍婢在负责照料他。
后穴处还是撕裂般的疼痛,却也有些凉凉的,好象是上了药。
--是他做的吗?
花无缺的脸忽然通红,咬住自己的唇,没有再想下去。
他不愿再记起昨夜他经历的那些折磨和耻辱。
那些只令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屈辱。
他宁愿自己能忘记。
只是,他能吗?
花无缺强忍疼痛挣扎着坐起身子。
旁边的侍婢见状忙过来服侍,却被他推开了。
费了好些挣扎,终于把衣服穿好,才发现已经不是原来的那套,却也是白色的。
旁边的侍婢一直看着他,似连眼睛都发直。
她一直以为爵爷是这世界上最美的人,想不到还有他。
爵爷是足以颠倒众生的妖精,他却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两种完全不同的美,却同样的风华绝代。
花无缺强忍着股间的疼痛,一步步向外走。他努力让自己走得更稳一些,以免别人看出异状。
旁边的侍女却叫住了他:"花公子要去哪里?"
花无缺一征,四周的环境完全陌生,他也不知道他要去哪里。
"爵爷吩咐了,要花公子哪里都不要去,在这里等他。"侍女低着头道:"公子有什么事,可以吩咐奴婢去做。"
她不提无欢还好,一提起无欢花无缺就有气:他不要我出去,我偏要出去。看他能拿我怎么样。
他也想不出往那里走,只是气呼呼地走出了门外。
谁知刚一走出去,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抬头一看,不是无欢又是谁。
无欢顺手搂住花无缺腰肢,突然用力收紧。
花无缺促不及防,整个人跌入他的怀抱,被他紧紧箍在怀里,俊脸不由红了起来。
无欢故意俯下头在他耳边一吻,然后调笑道:"无缺是不是想我了,怎么那么急着找我。还一见面就倒在我怀里。本爵爷实在荣幸。"
花无缺恼他乱说,挣扎着想起身,谁知却身上无力,加之无欢的手臂抱得那么的紧,他挣了两下,却未挣开。整个人都贴在无欢胸膛上,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呼吸和心跳。心中更是慌了,怒道:"快放手,否则我不客气了。"
无欢看他俊脸上添了一抹嫣红,那副轻嗔薄怒,又羞又恼的样子实在说不出的诱人,不由看得痴了。伸手抚上那张玉妍轻轻抚摩,笑道:"我倒要看看无缺如何不客气法。"说着,忍不住低头吻住那嫣红唇瓣细细品尝,舌尖探入,在花无缺口腔四处游走,探索他的口中的秘密,与他的舌头纠缠嘻戏。
正陶醉间,忽然下腹巨疼,原来是吃了花无缺一记膝撞。
无欢闷哼一声,后退两步,却不气反笑:"你不怕万一撞出了问题你就得守活寡吗?"
花无缺气结,不再搭理他,转身回了房间。
却听无欢笑道:"你难道连小鱼儿的死活也不理了么?"
花无缺听到小鱼儿三个字,不禁心头大震,转头看向无欢。
他真正关心的,只是小鱼儿的死活。
无欢当然明白他的想法,心中虽恼恨,却也没有法子。只想着自己先用小鱼儿的生死来牵制他,使他不能离开自己。至于以后的事不妨慢慢想办法。
他不去明白自己对花无缺究竟是哪种感情,爱也好,恨也好,嫉妒也罢,他只知道自己绝不想他离开自己身边。所以,他要不惜一切方法来留住他,即使他会恨自己。
"你昏迷时我已给小鱼儿服下千年冰蟾。十二个时辰后他会醒。"无欢道:"有个叫苏樱的女大夫也来了,正在照料他。"
花无缺迟疑着,终于道:"我能去看看他吗。"
"当然可以。"无欢答应得无比痛快:"不过,这将是你们最后一次见面,他一醒来就得离开这里,你可答应?"
花无缺凄然笑道:"我还有说不的权利吗?"
"花无缺,你终于出现了。"苏樱看向眼前白衣如雪的美人,才一天不见,他又憔悴了好多,脸色也苍白了许多。
"你是怎么搞的,脸色比我几天前在沙漠上见到你时还差。"苏樱微微皱眉道:"是不是生病了,要不我帮你把把脉?"
"我没事,只是这几天赶路累坏了。"花无缺清亮的眸子掠过一丝不易发觉的慌乱,然后才转向床上的小鱼儿,俊脸上满是掩饰不住关切的神情:"小鱼儿怎样了?"
"他的毒已经解了,可能很快会醒。"苏樱看着脸色已恢复正常的小鱼儿,神情是掩盖不住的喜悦:"只是他的身体还很虚弱,等他醒来应该就没事了。"她抬头看向花无缺:"那个北公爵和你好像。我刚见他时差点认错了--他有没有提出什么苛刻的条件为难你啊?"
"没有。"花无缺垂下了长而浓密的睫毛,让苏樱无法看清楚他的眼神,故意口气淡淡的道:"他很好说话的,只让我以后为他做一件事情。"
"哦?"苏樱有些意外:"他说了什么事情吗?"
"没有。"花无缺道:"他说想到了再让我去做,所以我暂时不能和你们一起离开这里。"
他从未说过慌,没想到第一次说谎竟是如此情景。
他忽然发现说谎并不是件十分困难的事。
"这样啊。"苏樱没有去想太多,她关心的只是小鱼儿一个人。
而且她又是个很单纯善良的女孩子,很容易相信别人。
"苏樱,"花无缺的表情忽然严肃起来,郑重其事地道:"你想不想让小鱼儿忘掉小仙女,以后只爱你一个人?"
苏樱当然想。
只可惜她自己也觉得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小仙女在小鱼儿生命中实在太重要,甚至比他的生命更加重要,他已不可能再去爱上别人。
"难道你有办法?"苏樱的眼睛亮了起来。
"是有一个办法,就看你是否同意。"花无缺道:"让我为他施展迷心大法,让他忘掉小仙女,只记得爱的是你。"
"这怎么可以?"苏樱大惊失色道:"这样做太自私了......我不想勉强小鱼儿......"
"可是如果不这么做,小鱼儿以后就会永远沉浸在失去小仙女的悲伤里无法自拔,而且有可能会再次做出傻事来。"花无缺道:"你真的忍心看他这样痛苦一生吗?我们这么做是在救他,不是在害他。"
"这......"苏樱终于有些心动,沉吟半天才道:"你的迷心大法能坚持多久?他会不会有一天突然想起全部的事来?"
"如果是我大师傅施展的话,他可能一生永远都不会再恢复记忆了。"花无缺道:"我只是懂得迷心大法的心法口诀,却从来没有用过,所以我也没有把握。但至少三,五年内应该没问题。"
三,五年......也许到时候他对小仙女的怀念已没那么深刻了吧。也就是说自己的机会还是很大了。
对小鱼儿的爱终于战胜了所有的顾虑和对小仙女的歉疚,苏樱点点头道:"好,我听你的。"
花无缺痴痴看着昏迷中的小鱼儿,心头充满无尽的柔情,以及无尽的酸楚和无奈。
因为他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和小鱼儿单独相处的机会。
--刚才他已借口施展迷心大法时不能被人打扰,让苏樱离开了房间。
现在他只想能静静地看着他,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如果能一直这样该多好。可惜很快他们就会永远分开。
花无缺看着小鱼儿那张昏睡的,没有了往日飞扬跳脱神情的脸庞,想到自己今后永远也无法再见到他,一颗心仿佛刀绞般的疼起来。
心脉处也跟着传来一阵阵难忍的痛楚,仿佛是什么东西在狠狠啃噬着他的心脉。
他知道那是大师傅给他的惩罚,断爱绝情丹。它又在发作了。
强烈到无法承受的痛苦折磨使花无缺不禁蹙起好看的秀眉,用右手紧紧压住了心口,想减轻一点痛苦。谁知那疼却越来越强烈,全身上下仿佛都被几千万把刀子同时凌迟着,以往任何一次发作都没有像这样的痛过。花无缺的脸色越发的苍白,绝美的额头浸出了细密的冷汗,身子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这痛苦,却是他注定必须承受,也心甘情愿承受的。
只要他心中还有爱,他就得永远痛下去。
这时外面却有一个人影闪了进来。
花无缺听到声音,惊讶地抬起头看着来人,强忍痛楚道:"无欢,原来你一直在外面监视我。"
"无缺,你太多心了吧。"无欢嘴角牵起一抹笑意:"我只是怕你出什么事才过来看看的。"
他边说瞬也不瞬地看着花无缺那布满冷汗及痛苦的俊脸,墨玉般的眸子同时凝聚了火热与阴冷,语气是他一贯的阴柔妩媚:"莫非这就是断爱绝情丹么?"
花无缺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却说明了一切。
无欢当然知道他身上的断爱绝情丹是为了谁而发作,不禁冷哼一声,满含敌意地看着床上的小鱼儿。
真不明白这小子到底有什么好的,要相貌没相貌,要身份没身份,却能让花无缺对他如此死心塌地。
而自己这么优秀出色,却完全没有花无缺放在心上。
想到这里无欢就说不出的恼火与窝囊。
他自幼便集这个万千宠爱于一身,每个人不是喜欢极了他,便是怕极了他,就连至高无上的王都对他另眼相看,却惟独花无缺没眼光的家伙偏偏就和别人不一样,几乎连多看他一眼都不肯。
但他越是这样,就越是激起无欢想要征服他的欲望。
无欢的目光再转向花无缺时,绝美的脸上已带了一抹妖媚入骨的笑容,忽然闪电般出手,一把便扣住了花无缺的脉门。
花无缺此刻正疼得厉害,此刻就算是一个小孩子出手抓他,他也未必能躲开,更何况是无欢。
他微微一惊,抬起那双清澈的眸子惊异地看着无欢,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
却感觉一股极阴寒的真气沿着脉门直流至心脉处,然后顺着他的奇经八脉逐渐流遍全身。身上虽觉得极冷,那种噬骨般的疼痛却奇迹般消失了。
无欢顺手将花无缺拉入自己的怀抱,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修炼的这门阴寒内功刚好可以令你体内的断爱绝情丹暂时冬眠,就为了这个原因,你以后也该跟在我身边的。无缺,我说的对吧。"
花无缺茫然地靠在无欢温暖的怀抱中,感觉身上没那么冷了。抬起头却刚好对上无欢那双狡黠的黑眸,才发现二人距离如此之近,于是狠狠推开了他,冷冷道:"爵爷答应让无缺和小鱼儿单独相处一个时辰,请您遵守诺言马上离开。"
无欢下了决心要收服他,也不着恼,只是笑着道:"我若走了,你要疼起来可怎么办。"
花无缺冷冷道:"这不用你管,请你快出去。"
无欢笑着道:"我绝不打扰你,只在旁边看着好不好。不然你若趁我不在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岂不是亏大了。"
花无缺知道就算赶他走他也必会躲起来偷看,实在拿他没法子,只好由他去了。
花无缺扶起小鱼儿,将双掌平放在他身后,依照迷心大法的口诀将自身真气缓缓过渡到他身上,控制住了他真气的流转,然后才将他身子转成和自己对面,对着他轻轻念道:"小鱼儿,我现在和你说的话,你要牢牢地记在脑子里,永远也不要忘记。你的生命里从来没有小仙女,也没有花无缺这个人,你和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要永远忘记他们。你爱的只有苏樱一个人。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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