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传----泠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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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誉一愕,不敢致信地盯着我,想从我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却只有那温和的微笑,子誉用手掩住眼睛,突然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哭,断断续续地道:"原来......你都知道......都知道......"
我疑惑地看着子誉,难道他以为我是猪吗?他们在我背后搞这种小动作我是懒得理他们,难道真当我离开家了就真的对家里的事就一点不知道,任他们搞风搞雨了?好歹我的家族职务可是在那里的。
"虽然我不信你,不过你刚才说的话有八分是真,这点我还是可以相信的。所以嘛,我们还是可以继续玩下去的。"
子誉愣了愣神,突然仰头激烈地吻我,直要把我吃下去似的,不停在我嘴里攻池略地,我皱眉,我不喜欢这么被动的感觉,伸手在他又开始抬头的欲望上重重的捏了把,在子誉痛呼的时候,占回主动,直到把他吻得透不过气为止才放开他。
"放开......我......难受"子誉求我道。
我笑着摇头,子誉却猛地一翻身,霎时我和他的位置就换了,我还来不及发怒,子誉已经分开双腿扶着我的分身坐了下去。
"呜......嗯......"才刚坐下去,就软倒在我身上。
我诧异如此主动的子誉,平时每次他都是不情不愿的,而我就喜欢看他不情不愿又只能按我的话照作时可怜兮兮的样子,所以才如此热衷于欺负他,看他怕我怕的要死的样子,今天突然如此主动,不会是吃错什么药了吧。
我好心地扶着他坐在我身上,刚一动,子誉就脚一软,整个人坐了下来,下场就是我的分身完全进入他的里面,并且有更向里滑的趋势。子誉忍不住一声惊呼,"别......嗯......别动......"
我笑起来,不但不听他的,还恶意地往上一挺身,谁让他刚才如此不听话的,惊地子誉紧紧地抱住我,不敢有一点动弹。
"来,自己动动。"
子誉为难地看着我,实在是他还没适应呢,他现在哪里敢动,稍微一动弹,就是酸麻地快感,可是偏偏前面快感的源头不能解放,变成一种煎熬。
我摸着我们结合地地方,顺着他后穴蝶纹的形状,然后相当恶劣地重新打开了他身上所有玩具的开关,子誉"啊"一声尖叫之后就再也说不出话了,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如潮的快感。
在我打到高潮的时候,才好心地解开了子誉前面分身的束缚,让他得以解放,等他被禁锢地发紫的脆弱泻完最后一滴精液的时候,子誉也很配合的整个人晕倒在我怀里。
□□□自□由□自□在□□□
早上心情颇好的洗澡出来时,见子誉还在床上昏睡,坐到床边,奸笑着打开了他手上的开关,昨天戴在他身上没有拿下来的小玩具,又开始很尽心尽责地运动了起来。
"啊......嗯......嗯......宁......不要啊......呜"看他缩成一团,蜷在床上,算是彻底醒过来了,才又关掉了开关。
子誉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我不为所动,道:"都快中午了,还睡,起来。"
子誉艰难地起身,掀开被子,就看见他分身和乳尖上的东西,顿时羞得又躲回了被子里,慑懦道:"这个......你......什么时候取下来......"
"你给我好好安分一段时间,你要是敢这个样子去鬼混,我是没意见的。"然后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磁碟丢给他,"你什么时候把这个破解了,就什么时候来找我把东西拿下来,破不了就给我戴着吧。"磁碟里装的正是我从张夕樊那里得到的操作系统的核心代码。
慢慢捻动着他可怜的乳尖,脸上一派温柔地道,"当然如果你有需要,我也很乐意为你解决的。"子誉嘤咛一声,苦着一张脸答应下来。"你手上的东西可以控制你身上所有的开关,不用我教你怎么用吧?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一样样试过来。"我很恶劣地又加了句,只见子誉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作弄够了他,正色道:"在家族宗会之前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听见了没?再犯的话就不是几样玩具这么简单了。"
子誉哪敢再忤逆我,忙点头答应下来。

第 28 章
从子誉处出来,反正也已经在外面了,就顺便去了趟许久不曾去上过班的公司,好像从我升职之后就没去过哦,也不知道公司开除我了没有。
大摇大摆地在公司其他人目光的洗礼下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发现公司居然还没有开除我,而且还给我配了一个美女秘书的说。
在自己办公室坐了圈,看着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文件,我明智地选择无视它,直奔张同志的总裁室,不想他今天居然不在,他的小秘告诉我,张夕樊同志这几天都请假了,问了他家的地址后,我很直接的翘班闪人了。
没想到的是,张夕樊家居然和我家住在同一个小区,所以别墅区门口保安见了我也没有拦,我就长驱直入地到了张夕樊家门口,按门铃,没人应,我是想打个电话给他,确认下他还尚在人世否,可惜的是,我从认识他到现在好像都不知道他手机号码,更不用说他家的电话号码了。
这个可不是我不理你死活啊,我既然已经来过了,意思意思就好了,我就打算走人回家,还没走出几步,后面的门却开了,只是开门的人不是张夕樊,而是个金发碧眼的帅哥,标标准准的大帅哥一个,英挺立体的五官,加上猫眼色的眸子和一头耀眼的金发,俊美宛若太阳神阿波罗。
如果他不是从张夕樊家里出来,我都要忍不住上去勾搭一下了,第一次看见这么符合我审美观的帅哥,与其说是一个人,不如说是件艺术品更合适,全身上下,每一分好像都是最完美的组合。
帅哥一见我,像见到救星一样,拉着我就往里走,并且操着他蹩脚的中文和我讲话,虽然声音相当好听,不过我一个字也没有听懂他在讲什么,直到他把我拉进房间,指着床上病怏怏的人,我才明白,他大概是找我帮忙叫医生吧。
床上病的一塌糊涂的人,不用说也知道是许久不见的张夕樊同志了,这个好像我那天把他丢在山上,没几个小时之后我就找人去接他了啊,不至于病成这样吧,虽然这个晚上山上有点冷的说,想到这里小小的良心不安一下。
坐在床边,摸了摸张夕樊的额头,烫的要死,果然是发烧了,摇了下他,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瞧了我一眼,又睡过去了,无奈地给阿清播了电话,让他过来看看,然后找到厨房,拿了个冰袋给他敷上,这人却四脚并用地缠了上来,叹口气,我只好坐到床上,把他半抱在怀里,一手扶着他额头上的冰袋,一边打量也在床边上坐下来的帅哥,养眼。
帅哥见我把一切都处理好了,颇为可爱的拍拍胸口,直呼,"总算没事了,否则被爷爷骂死。"
他这句是用意大利语讲的,我总算听懂了他说得第一句话,于是尝试着用意大利语问了句:"你会讲意大利语嘛?"
帅哥一脸惊奇地看着我,"当然啊,我是意大利人,你会意大利语?"
我苦笑着点头,我也算半个意大利人,怎么会不会。
帅哥听了我的话,也一脸苦相,大概也是想到了他刚才连比划带说的和我讲中文的事,"我的天啊。真是太好了,真是太谢谢你了,否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xi'没事吧?"
"没事,应该只是受凉,发烧了而已。"
"我叫卡罗,你呢?"
"你可以叫我‘ning'"我告诉了他我的中文名字。
"ling?"
"不是,是ning"
"宁?"
"嗯。洛宁"
"luo......ning?"
"对。"
"洛宁?真好听的名字。"帅哥笑地一脸灿烂,我是觉得我的名字没什么好听的。
"卡罗呢?你有中国名字吗?"
卡罗摇了摇头,一脸遗憾地说,"我爷爷是中国通,不过我没有中国名字,夕又不肯帮我取。"边说还边努了努嘴,一副不满的样子。
"绯月。"我笑着道。
"啊?"
"叫绯月如何?"
"绯月?"帅哥歪着头,疑惑地看我,以他的中文功底,不能理解这两个字的意思。
"绯,帛赤色也。绯月也就是红月的意思。"绯色的月,朦胧中透着妖娆,绝色美人啊,很适合眼前这个金发帅哥。
"绯月绯月,嗯,很好听,就叫这个吧。"他一脸兴奋的样子,最后冲过来,给我一个大大地吻,我真是哭笑不得,不用这么热情吧。
正说话间,阿清就到了,一脸苦相地上了楼,看见我以这个暧昧的姿势抱着张夕樊,眼神一变,一脸玩味,我冤枉啊我。
"你怎么着人家了啊?不会是做到晕倒了吧。"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胡说什么呢,你是不是最近太闲啊?"
阿清忙活了一阵,量了体温开了药,果然是高烧,而且烧了一天了,害我被阿清用责怪的眼光看了半天,好像是我把他的病拖着似的,这个管我什么事啊,要不是我今天良心发现来看他一趟,说不定张夕樊同志就烧死在这个金发帅哥手里了。
阿清丢下了药和退烧针就管自己走了,真是太不负责任了,居然连针都要我推进去啊,不会吧,把退烧药喂给昏睡中的某人吃,可是他偏是不合作,我一怒之下直接含在嘴里,直接吻了下去,顺利地让他吃下药。
刚抬起头,绯月就也是用一种暧昧的表情看着我,"你不是夕的朋友这么简单吧,夕平时很难亲近的,现在居然这样让你这么抱着,看来你在他心里地位不亲啊。"
我挑眉,"他现在睡地和猪一样,还分得清我是谁嘛。"
"呵呵,那可不一定了,前头我也扶过他了,怎么不见他缠上来,亏我还从小和他一起玩到大呢。"
"朋友算不上,算是半个床伴吧。"我也不隐瞒地答道,在他们眼里不像这里这么保守,看对眼了,一起上床,开放的很,对于贞操这个东西看得并不是太重。
果然绯月没有一点反感地样子,还笑着道,"啊,原来是这样,夕是个不错床伴吧,夕在床上很温柔的吧。"
我黑线,感情他搞错我和张夕樊的上下关系,不过我是没兴趣去纠正他的,而且听他的意思,貌似他们也上过床的样子,嘿嘿,这个可有趣了,就是不知道他和张夕樊谁上谁下了,两个都不像在下面的样子,我还真是没看出来,眼前这个英俊得不像话的帅哥居然也是个直的啊。

第 29 章
早上被人弄醒,还没有完全清醒的脑子,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推开在亲吻我脸颊的脑袋,道:"小木,别闹。"才说完,就感觉脖子上被重重的咬了一口,终于清醒过来,正奇怪小木今天咋回事。
却只看见张夕樊同志咬牙切齿的样子,昨天的记忆终于回笼,昨天某人死活赖在我身上不放手,最后在绯月的挽留下最后留下来过了夜,当然是留在了张夕樊的床上了,习惯性的问题,我睡着睡着把他当小木了,正搂着他的腰呢,我就说嘛小木一大早怎么可能会亲我嘛,通常这事只有我会对他干。
不顾他目光不善地盯着我,放开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腿烧了,就准备起来,昨天穿着衣服睡的,浑身不舒服,准备回家去补睡,我才刚来起,就被某人抱住腰又拉回床上。
"不要生我气了,是我错了。"身后传来某人闷闷的声音。
你还没有我为你生气的资格,不过这句话到底没有说出来,犯不着和个病人计较,松开他的手,说了句,"我没在生气。"看了眼自己身上皱巴巴地衣服,不自觉地皱眉。
"你来看我,就是原谅我了是不是?"某人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我懒得理他,直接把放在床头的药,拿过来搁他手上,他乖乖接过去吃了,半跪在床上等我地答案,见我久久不语,正准备开口,正好我直接把体温计搁他嘴里,某人含着体温计还是不死心地欲开口讲话。
被我狠狠瞪了一眼,威胁道:"闭嘴,否则就换个地方测体温好了。你想试试?"我玩着手里的肛门体温计挑眉问道。
张夕樊终于老实,不敢再讲话,一脸委屈样。
我从张夕樊衣柜里直接拿了衣服换上,终于舒服多了,拿下他嘴里的体温计,看了下,还是有点烧。
"你去哪儿?"见我要走,张夕樊急急问道。
"做早餐,我饿了!"头也不回地走下楼去,摸进张夕樊家的厨房,里面却已经有人了。
"早,宁。"
"早,绯月。"
"来厨房找吃的?饿了吗?我马上做好早餐了。"绯月笑着道。
我看了眼他做的早餐,标准意大利式--意大利牛肉通心粉和番茄包,我点点头,打开冰箱,看了看,还好鸡蛋还是有的,又煮了蛋羹,反正他也用不到。
转头,正好见他脸上沾到了番茄酱,暗笑真是笨手笨脚,伸手擦过他的脸颊帮他把番茄酱擦掉,绯月见我这个动作愣了下,低头看了看我手指上沾到的番茄酱,笑了下,抓住我正要收回的手放进嘴里,舔了舔,"甜甜的有点酸。"
勾引,活生生地勾引,一个如此帅的帅哥,暧昧地舔着你的手指,还时不时拿舌头舔舔嘴唇,这不是勾引是什么,不过好在我见的帅哥多,虽然象绯月这样极品的不多见,不过我总还是不至于会化身成狼扑上去的。
于是我也暧昧的笑,绯月用低沉地声音道:"我从来没有见过像宁一样漂亮的东方人,这是不是就是你们所说的美男子。"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绯月突然给我冒出这么一句来,而且是用非常地道的中文讲的,我奇怪地挑挑眉。
"你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吗?"以他昨天差劲的中文来说,我觉得他应该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吧。
果然他摇摇头,"不知道,不过是写在爷爷一张画上的,应该是形容画中人很漂亮吧?那个人和你好像啊。"
我翻白眼,这不是说人很漂亮,而是说自己心上人的地位在心里不可取代,那个画中人估计是他奶奶吧,不过我实在没什么义务教他如何理解这首诗的意思,只是道:"这句话不能随便对人乱说的哦,别人会误会的。"
绯月又笑,笑的花容失色,"没关系,你尽管误会好了,我发现我好像爱上你了,怎么办?昨天我整夜里想得都是你。"说着直接就吻了下来。
帅哥献吻,我自然是不会拒绝的,一边回应一边想到,真不愧是有意大利的浪漫血统,一见面就说自己一见钟情,一眼定格情之所钟,为你生生世世不可取代,很美的解释,可是真的会有一见钟情嘛。
舌尖交缠,真是风月场上的好手,吻技果然不是盖的,不过想想也是,就凭他这张脸,有多少女人愿意倒贴呢。
好久没有人能只用一个吻就挑动我的情欲了,彼此分开了点,剧烈地喘息,鼻息间交换着彼此的呼吸,热烈而浓郁,我舔舔嘴唇,味道不错,看见绯月眼中赤裸裸地情欲,不客气地重新再次吻上去,来而不往,非礼也。
两个人激烈地拥吻,我抱住他的腰,一提,让他坐在了厨房的料理台上,绯月低头看我,伸手抚着我的脸,呢喃:"真的好美,我舍不得放开你了,怎么办?"
"那就别放开。"亲吻着他的下巴,颈项,一路向下,绯月配合地抬起头,可能他早上刚洗过澡,有一股柠檬的清香味,不同于夕樊身上的阿玛尼男香,也不同于子誉身上带着的茶香,解开他的衣扣,露出细腻的象牙白色,说实话女人的皮肤也不见得会比他的好,摸上去,指腹像是有一层吸力一样,手感极好,是我所见过的人中皮肤最好,可真对不起他这张脸。
迷恋地触摸着他的肌肤,低头在他右胸上一阵吮吸,留下一个艳丽的吻痕,听着绯月发出一阵悦耳的呻吟以及一些无意义的单词,意乱情迷,这样的生香活色摆在眼前,我只想要他,至于他是谁,是什么身份我不想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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