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初熏(生子)----佛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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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就不懂了罢,人人皆知我父亲早逝,将军府一家上下多年来可说是我那大哥一人撑起--事情何其多,所以他从来对事不对人--我只要不给他捅娄子,他多半是不会管我的!」被唤仲齐的男子讪讪道。
「怎么,你好像挺不乐意?有个如此优秀又开明的大哥,你该知足了!」位于仲齐身旁的男子不以为然。
仲齐似乎不太愿意别人在他面前提起他大哥,于是转而不谈「你爹是吏部尚书,你又是长子自然这么说。」
原来是镇南大将军凌伯远的弟弟凌仲齐,还有吏部尚书的独子欧阳义礼,再一看,亭中正好坐了四人--怕就是令京中百姓不齿、趋炎附势者争相巴结的......『散财四公子』了。蓝樱就此顿住脚步,玉手搭上耳侧闪出一抹在白日不易被人察觉的光亮,之后细听起几人的谈话来。
「哈哈,我爹可说了,你大哥此次回京恐怕是接了个烫手山芋啊--半年前那桩行刺事件至今未果,六王爷不知所踪,想来已是出境许久;太后被禁青华宫亦迟迟不见下文,皇上也没怪罪下来,却不声不响地把人召了回来,你们猜,这是何故?」
凌仲齐瞥了眼欧阳义理,问道:「你是说,他已经回来了?」
欧阳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低声道:「这我做不得准,但有一点,戍守北部边城的将领近日频频来报--当地鲜卑士卒时常滋扰百姓、聚众闹事,似乎有意生事。如果鲜卑皇室就此开始行动,我想,那必定是无极已经有所准备了。」
「那......又与我大哥何事?」
「你还不懂?鲜卑日趋进犯,皇上令你大哥回京自然是要备战了。」
--什么,王爷回来了!而且还要代鲜卑慕容一族向天宇宣战?!那......我们将小烟带来帝京,究竟对是不对?毕竟,一直呆在坛里对解开封印一事毫无助益......他们二人若是碰上也许会有所帮助也说不定,罢了,是天意吧,只能期望不会再节外生枝了。
早春二月的桃花,只是初开,不够多也不够艳,几朵独占枝头却能相映成趣,无怪乎桃花总能笑春风,笑他姗姗来迟,笑他不懂惜时,笑他走马观花遍寻不到最美的景色。
韩青烟被独自留在桃林深处,百无聊赖地环视层层叠叠交错在一起的花枝。正奇怪着蓝樱为何一去不回了,却听一阵凌乱的马蹄声传来,由远及近,草草估摸了下,大约五六人。没有犹豫太久,他转身向着林间能容车马的径道走去,果不其然,很快他便看到一路人马正朝他的方向过来。
来人尽是些满身皮草、身材壮硕的汉子,独独那为首的男子一身银色骑装编入皮草更显身材颀长精悍,虽长相普通却难掩高贵之气!
韩青烟想得有些出神,站着没动,岂料一声长马嘶鸣,那银衣男子的坐骑竟不听驾驭,半路改道直朝着他冲过去!一时情急,韩青烟立刻提气施展移形幻影,退到丈许外。说也奇怪,那马儿竟是在他原本站立之处的数尺外驻足!
银衣男子终于松了口气,有些气恼地训斥着:「你这烈马,差点伤到人了,回去定要给你些苦头吃!」马儿一听极不乐意,猛地甩了几下头,嘴里咕噜数声似在辩驳。银衣男子不予理会,飒飒翻身下马,走至韩青烟面前。
初见韩青烟那一身雌雄莫辨的装束,身形却不似女子那般柔弱,该说高挑了不少,只碍于黑纱罩面看不清容貌无法确认。再一看,高高隆起的下腹,男子释然道:「姑娘受惊了,在下的错,望姑娘见谅。」盈盈一礼,风度翩翩,只可惜对方似乎不太领情。
此时此刻的韩青烟自然不便多做解释,只好默默地摇了摇头,那低沉好听的男音,直让他为之一颤--没由来的,他希望这个人能够快些离开。
男子敏锐地发现了对方的排斥,也不生气,反而很好心情地继续说道:「姑娘为何不说话,可是不肯原谅在下?」
韩青烟又摇摇头,这次他额上渗出了一层薄汗,不知是为难还是因为方才的惊吓动了胎气,于是他不安地抚摸上自己的腹部。似乎看出了他的异状,男子决定不再作弄他「可是腹中胎儿受惊?你为何独自在此,你的家人呢?」
此时,韩青烟感到腹痛愈加剧烈起来,一手紧按住下腹,一手正自寻找着攀附之物,口中发出殷殷浅吟。银衣男子见势不对,立即接住他的身体。韩青烟只觉得难受,已完全顾不上心底那层莫名的排斥感从何而来,直将自己靠上那温暖的胸膛,双手攀住男子的双肩,握得死紧仍然无法减轻腹部传来的剧痛,不禁发出痛苦的呻吟和低喘:「痛......好痛......我......」
韩青烟低柔中性的声线不太容易判断性别,让人听得如浴春风,但不至于震慑人心,可当他出声的那一刻,银衣男子竟怔住了......
韩青烟!已经不需要再揭开那层罩纱了,他可以完全确定这个人就是韩青烟!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了,真没想到--还有这肚子是怎么回事,他似乎欠自己一个解释......
也不管后边惊诧的目光,银衣男子打横抱起韩青烟便飞身上马,口中一喝,棕色骏马立刻绕回原路,甩下众人绝尘而去。
被甩下的众人顿时醒悟,自己似乎应该阻止--他们不能再节外生枝了!
「爷,这可万万不能啊!」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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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路过来都被宇文无极抱在怀里,但是马上的颠簸仍旧让韩青烟痛得直冒冷汗,以至于又被抱到何处他亦茫然不知。只感觉身上的披风被人拿走之后,他便陷入一张床榻之内,是动物的皮草,异味被处理得很干净,只余下柔软的触感。
韩青烟似乎已渐昏迷,任人给他针灸,任人给他服药也没有一丝反抗,像樽没有生命的娃娃般,紧咬的牙关只偶尔会发出浅浅的嘤咛,让喂他服食汤药的宇文无极都不禁皱眉。
宇文无极又含上一口汤汁,揽住韩青烟肩背的手一紧,俯首与之唇舌相交,以口将药渡给昏迷中的人儿。重复着,一酌酌,韩青烟顺从地把药吞入腹中,喉间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和低哑的呜咽,听在宇文无极耳中无疑是种勾引。须臾,宇文无极含住最后一口汤药,放下药碗,狠狠吻上那诱人的唇瓣,很奇怪的熟悉感和满足感,一如记忆中那般柔软,便思及它的主人总是暗暗地与自己顶嘴。
也不管那药汁的苦涩,辗转将其在两人口中磨合融化,韩青烟不自觉的回应更让宇文无极不倦吮吻。更甚者,已经开始对着身下之人上下其手,最后落在那颗圆润的乳房上,缓缓地搓揉挤按。
「唔嗯......」许是因为没上裹胸的缘故,乳头被衣料摩挲时异常敏感,原本柔软的突起立时变得坚硬挺立,连隔着衣物的大手都感受到了这种变化!
不待他适应那种酥麻感,不怀好意的大手便已拉开不太牢靠的前襟。高热的温度立即慰烫起他的浑圆,没有任何预兆的,大手加重力道集中一握,韩青烟随之发出一声惊叫,腻得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他惊恐地睁眼,似乎已有不少汁水从那处涌出,羞愧的嫣红立刻爬满苍白面容。
羞愧过后才意识到两人暧昧姿势,韩青烟当即推开宇文无极,才一脱离对方的怀抱,却不想失力又摔在了床上!方才借全身重力才得以挣脱,此刻却无力撑起自己的身体!韩青烟便心知不妙,努力压下羞涩想要瞪视床上另一人,才聚起的勇气,却在看到宇文无极的举动之后完全崩塌--他正舔吮着方才碰过韩青烟的手,而他手上沾满了方才从韩青烟乳房中挤出的奶汁,目光则寸步不离地锁住韩青烟!
被一个陌生男子这般玩弄,韩青烟几欲羞愧致死,可是自尊不允许他示弱。他拉紧滑至肩头的襟口,屏住喘息,头也不会地质问,只是不时的颤音却透露了他的激动「你想怎样?」
宇文无极火热的视线依然锁住韩青烟,有如那些衣物不存在一般,露骨得令韩青烟浑身发热,仿佛看够了才道:「都已经到床上了,你说我们该做什么?在我面前不要装什么清纯,还是......你比较喜欢我粗暴一点?」
韩青烟脊背一颤,好在此刻已经稍微找回了冷静「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宇文无极语带嘲讽地道:「韩青烟,再装下去可不像你,你最好别惹我生气。」
「你......你为何知道我的名字?」从对方口中听到自己原本的名字,那是蓝樱告诉他的,韩青烟惊讶于自己会认识这个人,忘了之前的闪避,任自己回身与宇文无极对视。
宇文无极只当韩青烟是在欲擒故纵,随即恶劣地道:「你该不会想告诉我,你已经失意了吧?那好吧,我便告诉你,我不但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你浑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话未尽,便趁机将韩青烟拉回身下,而后继续恶意挑逗,「弄这里你会叫得特别动听!」
「啊哈--!」被宇文无极用两指夹住挺立的乳头,而后用力一拧,韩青烟即刻发出惊呼。
「碰这里你就会出很多水......」说罢,大手迅速袭向韩青烟菊穴前方的两颗坠物,韩青烟柔韧的腰际随即自然弓了起来,并发出长长的呻吟。
「你还记得我的肉棒捅进你的小穴时,你还会兴奋地咬住我不放吗?」宇文无极越说越露骨,这几乎让韩青烟陷入混乱,脑中不时闪过的淫靡画面使他头痛欲裂。
「不要说了......我没有!我没有!!」
「没有吗?别担心,我今天会让你全部想起来的!」打过招呼,大手直接把韩青烟的外裤从中间撕碎,露出轻薄的亵裤,可以看出已经有感觉的玉茎浅浅的形状,接着,又将底部的软肉一把握住,一松一紧地玩弄起来。
「啊啊!不要......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他的意识很清晰,也能够正常言语,身体却不听使唤,完全使不上力!
「方才为你针灸的时候,我怕你会轻举妄动,就多扎了几针。」宇文无极心情忽然好了起来,他就喜欢看韩青烟情难自已的模样!
这般玩弄着还觉不够,宇文无极大手直从下方探进了韩青烟的亵裤内,触及那片滑软的肌肤,立刻上了瘾一样久摩不去......直到那玉茎里流出粘稠的液体,打湿了轻薄的布料,打湿了韩青烟整个下体。
在宇文无极充分的抚摸下,那湿粘的液体沾满了韩青烟的下腹和小穴,而后从大腿根部开始蔓延至内侧的嫩肉,那滑腻的感受让韩青烟几乎没有勇气控诉,他怕自己一旦出口就会忍不住难耐的喘叫。
瞥见那被主人咬得泛白的唇瓣,宇文无极伸出两指,就着已被湿润的穴口戳了进去。
「啊唔--!」感受到异物侵入韩青烟痛叫出声,不安地扭动起来,却让那手指更为深入其中,「嗯嗯~~~~」
宇文无极轻笑着抽出长指道:「看来,你比我还着急。不过现在还不行,你这么紧,可容不下我的宝贝。」说完将韩青烟的一条腿高举过肩,让他侧躺着面对自己,这才开始除掉彼此的衣物。
感到自己的亵裤也被对方拿掉,韩青烟终于意识到了这个男人不是想要随便玩玩而已,被贯穿的画面突然闪过他的脑海,那样的记忆让他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只会令他痛苦,不可以,他还有宝宝......
那个东西捅进来宝宝一定会死掉的,他可以死,但是宝宝想要活下去,他不能让别人伤害他......虽然,他连宝宝到底是谁的骨肉都不清楚,可一旦想到这个小生命是他爱的人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他就会想要不顾一切地保护他!
虽然知道挣扎只是徒劳,韩青烟仍旧使出浑身的力气去抵抗,就是不让宇文无极那硕大的阳物靠近自己。
「不要!你走开,别靠近我!禽兽!」韩青烟举起手臂无力地推打着。
「禽兽?」宇文无极觉得自己今天已经相当温柔了,没想到却换来韩青烟异常激烈地反抗,心下气恼起来,「那你被禽兽玩了几下就淫水直流,岂不是禽兽不如?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禽兽不如!」
宇文无极说着便撕碎韩青烟所有的衣物,那对浑圆的乳房迅速暴露在空气中,高高隆起的腹部更是性感异常,让宇文无极看得血脉愤张!一时动情,抬起韩青烟的上身,将那粉圆的乳头送入口中猛烈吸吮起来--「啊啊啊~~~别吸......啊哈!」韩青烟痛叫着,却妖艳得不像话!
甘美的乳汁大量涌入宇文无极口中,来不及吞下的则沾满白嫩的乳房,让它看起来似乎透着暗暗暖香,引人留恋!
「好棒!你比过去出得还多!」宇文无极吸吮的间隙言语刺激道:「......你的小蜜桃是不是又大了,我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嗯?」
「啊嗯......嗯唔......不......不要说......」知道宇文无极暂时不打算用那可怕的东西进入自己,韩青烟紧张的神经才得以放松,却立刻被过激的快感占满,根本无法消化对方的问题,只胡乱地呻吟哀求着。
「没想到,你竟真的可以生孩子,该不是因为怀孕了,才涨奶涨得厉害吧......看来,半年前我的努力功不可没啊!」宇文无极却不放过他,一手抚上他圆滚滚的肚子,继而调戏道。
这句话对于韩青烟有如一阵晴天霹雳,让他险些停止了呼吸--不可能,绝不可能,绝对不会是这个男人的!
「宝宝不是你的!」韩青烟愤怒地宣告,是在对宇文无极说,也是在告诉自己。
宇文无极立即阴沉了脸,冷声警告道:「你敢再说一次,刚才你说的话。」就连他自己都搞不懂,为何听到孩子不是他的会如此愤怒,只是此刻已经被冲昏了头的宇文无极,根本无暇去思考。
韩青烟直视着他的眼,毫不犹豫地重复:「宝宝不是你的孩子!」
韩青烟其实很清楚,自己只是自欺欺人而已......即使忘掉了过去,他见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看他,每看一眼,他的心就会哭泣。这样的痛,他不想要,可连选择忘却都那般困难!为什么,为什么他逃不掉?
「荡妇!敢背着我去勾引别的男人,今天我会让你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宇文无极被怒火烧红了理智,完全不顾有孕在身的韩青烟是否承受得住,一股脑把自己的硕大捣入韩青烟紧窒的小穴,几乎将那干涩的通道撑裂!
「啊哈!啊啊啊啊~~~~~~!!!」无法承受的疼痛与激烈的抽插,韩青烟嘶声惨叫,「宝宝......哈啊......宝宝......」
--宝宝,不是爹爹不想要你......爹爹好累......爹爹快要撑不下去了......
「说!孩子是谁的?!」质问中也丝毫不减顶刺的速度。
「......好累......让我走......太一......带我走......」韩青烟痛得无法多做思考,脑海中只记得那个似乎遗忘了很久的名字,他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只是此刻,占据他全部意识的只有这个人而已,他没有退路......
当宇文无极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暴行时,韩青烟俨然已经失去了气息,下体缓缓流出淡黄色液体,渐渐的,渐渐的,他不再感到任何痛楚,想就这么睡去......
「混帐!!!大夫,马上给我找大夫!」



27
房外侍者听见主子的招唤立即应声前去,岂料才去不久便又折了回来,只听那人在门外回报:「爷,方有一男一女闯入府内,身法诡异,数十名家丁联合也拦不住他们!」
宇文无极此时正在房中为韩青烟渡气续息,直觉脉搏渐失,心情愈加恶劣起来「先别管他们,现在就去找大夫!」
「可是他们已经--!」不待那人说完便没了声音,接着一名男子冷声道:「不必通报了,我们就在此处。」
那声音才落下就听有人破门而入,一名蓝衣少女闯了进来,来人正是蓝樱与白药。蓝樱很快寻至卧房里间,看到床上一片狼藉立刻明白了一切,再看那黑白相间的虎皮床上沾满了淡黄色的液体更有些许红色参杂其中,蓝樱几乎想要尖叫。
宇文无极背对着她镇定自若,手上不见丝毫放松,却先蓝樱一步出声警告:「姑娘莫要再靠近,否则休怪在下不客气。」
听到这个声音,蓝樱更是无法动弹,怎么会有如此巧合之事--撞天撞地不好,偏生给他们撞上了王爷!
「蓝樱,发生了何事?」白药随后赶到,发现堵在拱门前一脸呆滞的蓝樱。
蓝樱被床上的惨状吓住了,说话更是语无伦次「......王、王......强......强......!」

推书 20234-12-27 :请对我说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