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佐篆

作者:  录入:12-26

八年抗战,够漫长了吧。 我也是个老资格的前辈了。 想当年老爸不停的劝导我,你年纪还小,要好好用功,别老光看漂亮女生,别老想掀女生裙子这种无聊事时。我就告诉我老爸我对女生不感兴趣,我更乐意和男生单个玩。 十四岁我就挑明我性趋向了,可悲的是我老爸只当我年少懵懂,情窦未开。害臊。 再大点十五岁,也许是他发现我梦遗了。他又不厌其烦的告戒我,不可以偷偷采摘青苹果。 还举例说明,看看杜叔叔的儿子,比我大三岁的杜哥哥,他就是个坏榜样。 偷吃青苹果后的下场,被学校扫地出门不算,还被女生的老爸追着满街打,最后被杜叔叔嫌弃的踢出了国门。只差没断绝父子关系。 我当时就很有爱心的安慰我老爸,他为这担心根本是脱裤子放屁,瞎子点灯--多此一举瞎操心,没必要。男生和男生一不会有小BABY,二谁上谁也说不准,他老爸绝对没脸来追着我打。换位思考,老爸你也一样没脸去追着对方打。 听后我老爸立马愤怒的开骂,说是花钱让我去学校该学的没学好,乱七八糟的反倒学了一堆回来。 结果是,可怜的家庭老师,工作时间又延长了两小时。 我老爸他是何年何月何时才相信我十四岁时的宣言的?我忘了,只记得此后,我经历了难熬又没有隐私和自由的四年。 我是如何未精神错乱的平安度过那四年的,我都不愿意再去回想了。 大学,就在大家都在挥洒青春,享受青春,践踏青春的时候,我则是两点一线。 别人的三点一线是教室--饭堂--寝室。 我的则是学校--家。 上下学有专车接送,上课有人站门守卫。
班里的同学都友爱的把我叫"皇(黄)太子" 有勇气接近我的同学也没个好下场的。 接近我和我交好些的女同学,运气欠佳的被红眼病患者盯上,说是接贵攀高,分外鄙视。男生,不用说了,门外的黑衣人会解决。怎么处理的我也不细说,我到现在都还不明了也说不清予你们听。 言而总之,总而言之,和我接触的人都没得"善终"。 我呆在学校里的时间也很少,除了上课,其它的学校加班级组织活动都被我老爸本领高超的后勤部队给和谐掉了。说白了我四年的大学生活就是没活过。 大学四年里。我的玩伴都是结了婚,有了小孩的黑衣人,再来就是机械和科技电子产品了。 人生而自由,但无往不在枷锁之中。这就是我的大学生活体会。 离题了,跑题跑远了,我想说的是,我从没有主动追求过,喜欢过某一个人,第一次主动出击就吃了个闭门羹! 回到家,房客夏遥平正穿着我的睡袍坐悠闲的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水果。 我进房的脚步声也没能让他视线离开电视屏幕。只是应酬的说了声:"你回来拉。" 我心情沮丧的回房,直接把自己扔进舒适柔软的大床里。 横躺在床上不但没有让我心情和身体放松舒服下来,反而变的越加的气闷,烦躁难耐,连换了好几个姿势也不能稍稍平息我对小安渴望的欲火。 我想抱他,丢脸的被他当面拒绝了。我还是想抱他。也想被他抱,想和他身体有更多的接触亲吻,能肌肤紧贴着肌肤的感受彼此的体温,想做各种各样很多的事......说白了,就是想和他做爱,想把他压在身下把他弄哭......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这么渴望拥有一个人和他所有的一切。
玄想色色的事情让身体状况变得更严重,体温又再升高,我忍不住把手伸入裤子里握住了周身热流涌去的聚集点,我的分身。手指自己有意识的轻握抚摩揉弄起分身来。
我把脸深深的埋入柔软的枕内,嘴里嘟囔地亲昵呼唤小安的名字,手指更加热情的圈住分身套弄着,分身很快又了反应半抬起了头...... "阿海......,你有多久没舒解欲火了?没情人吗?自己做?" 耳朵钻入的声音让我楞住。谁在我房里? 夏遥平? 他回来了? 对了,我进门有看到他在厅里看电视。他怎么这么没礼貌,不敲我门就进我房间。平时就算了,可今次...... "你出去,记得把门带上。" 我觉得丢脸,把脸埋的更深了。 可恶的夏遥平非但没出去,还顺势坐在了我床上。更过分的还压住了我,在我耳边恶毒的嘲笑。"很难受吧" 我一只手还握着自己的分身,另一只手又被他压在身下,姿势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说有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我不愿看他的脸,也不愿意被他看到表情。哼哼的重复说"滚出去。" 夏遥平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看我出糗。不停的在我耳边轻笑。吐出的气喷在我耳朵上痒痒的,麻麻的,我只能难耐的咬牙强忍。 "我帮你。" 帮我?帮我什么?我不要! 我还未能好好消化夏遥平的话,他的手以像条灵蛇似的钻进我裤里,覆盖上我的手,还邪恶的用指头有节奏的轻敲我的指关节。 我吓得赶紧把手抽出。 我后悔了,悔死了。 黄海呀黄海,你真是头猪。 夏遥平轻轻松松的把五指一合拢,已然握住我的分身玉茎,不停的揉捏抚弄。 我抓住他手想阻止他时已枉然了。 我顾不上脸面的问题了,现在不反抗阻止他,呆会我会更丢脸,更羞愧。 我弹跳的企图起身,可恶的夏遥平却把我四平八稳的压得死死地。只能难堪的在他身下辗转扭动,此情此景,整个是一桃红色系列,让人看了暧昧不已。 夏遥平的技巧真TNND不是一般的好。被他殷勤挑逗,揉捏爱抚下,我的体温不断的攀高,攀高,再攀高,就要烧起来了,我的玉茎更是止不住的不断分泌出乳白的液汁,以求降温。呼吸变得短而急促,就像一尾被捞上岸的鱼,因缺氧难耐的扭动着身躯。 不行了......这样下去......一定要想个法子......脑袋没档掉前......一定要......"恩......恩......呐......" 我抬起了下巴看着前方,眼前是一片茫然的白,刺眼的亮...... 黄海呀黄海,快想法子,你虽然不是绝顶聪明的天才,但也不是草木愚夫之辈,一定能想出办法摆脱这狼狈万状。 对了,有了,有了。 反攻他,与其被他吃掉,不如我把他给吃掉...... 我这厢在冥思苦索时,他那厢倒是干脆利落,把我剥成了个水煮蛋似的光溜溜一片。
"恩......恩......哼......"夏遥平这小子又对我身体做了什么,他的手,他的唇不停的在我身上游走移动,如清风如细雨的戏舞,如狂风如暴雨的掠夺,所到之处点燃着我,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只能发出细弱的小猫叫声,毫无威力。 "海,很刺激很舒服吧!" "............"我不说话,我想说也发不出声,就别提那快全体罢工的大脑了。 "你脸好红,全身都是,好色情的颜色......,还有这里......" "恩......不要......快点松......手......放开......恩啊......" "真的不要吗?海,我看不像,它一直在我手里跳动着......" 混蛋,夏遥平这混蛋,谁让他说出来的,是真的也不让说。 还有,不要在我耳边说话,好刺,好痒...... 忍,忍,我忍,强忍。 身体还是失控的宛若拉满弦的弓。 我听到了夏遥平的轻笑声,一边啃着我脖子急促喘息,一边断断续续的说话。 他在说什么?太近了,又太远了,听不清。 夏遥平到底在说什么?
小弟弟?很活泼?很可爱?...... 我的唇再次被湿而热的物体按住了,他在吻我......我惊喜的发现,机会来了,错过这次机会就没有机会了,再不反攻我就要完全失守沦陷。 我回吻他,挑逗他的舌头纠缠上他,吮吸他的唇瓣,轻舔他的贝齿...... 终于要农奴翻身当家做主人了。我把夏遥平给压倒身下,把他先前施展我身上的手法,依葫芦画瓢的全数还给他。 刚才他还邪恶的嘲笑我,看看现下躺在我身下的他,周身绯红,肌肤上泛起薄汗,眼里溢满了水雾...... 我本可以停。可是他先招惹我的,报复心里和身体状况让我不想就此停手。 我伸长身子,从床头柜里翻出个小瓶,挤出一团半凝固体到指尖上,往夏遥平的后庭小穴送去......
夏遥平猛的抓住我的肩膀,喘息的说道:"海~你确定你要在上面?你不是喜欢做下面的吗?"
汗,他老兄大脑还没当掉?话,说得这么流利。 我亲昵啄了下夏遥平的嘴角,说道:"乖。"
他不该忘了我也是男人,是男人都会有征服的欲望,区分只在于强弱,今天,现在,我就想做个征服者,我要在上面。
夏遥平松开了手,乖乖的躺在我身下任我宰割。
一瞬间,我似乎看到夏遥平笑了,绝对没看错,他眼里,盈满了笑意,好不得意! 这,让我有输掉的错觉。
第五章
可怜的门铃不停的被虐待,可恶的不知放弃的家伙。
我不服气的拉过毛毯,蒙住头,继续睡。
咱俩就来比比,看谁更有能耐。
门铃声终于停歇了。
赢了,我闭着眼睛沾沾自喜,得意不已。
"阿海,你再不起来,待会儿来的就不是覃秘书,而是你老爸了!"
我心不甘情不愿的探出了脑袋。睡眼惺忪的打探四周。
夏遥平一幅懒洋洋的斜躺在我身旁,瞅着我看。大床四处凌乱的散落着衣服,虽然都是我的。可看看床上的光景,结合以上诸多线索,站在门边的覃秘书一定是明了了。
我虽不隐瞒我是XX的事实,可我也不乐意让人家免费观赏。
"夏先生,你帮海少爷打理一下,动作快点,老板要等急了。"
"少爷,起来了吧。"
我最讨厌被人这样称呼,覃秘书平时是不会这样叫我的,他都是叫我小海。
这两个人,显然是故意的。
看看夏遥平,神采弈弈,精神饱满的,都是小受,他第二天怎么就这么有精神?难道是我技术太好了!
洗漱完毕,我接过夏遥平准备好的衣服。
没见过的,新衣服。不是我的,夏遥平这小子不会是把他不要的衣服堆给我吧。
"阿海,你妈真有眼光,这衣服很适合你,把你的特点和优点都突显出来了。"
我就说,这么有品味,原来是我老妈选的,怪不得。
"覃秘书,我老爸他又有什么预谋,你稍梢透露点,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老板的心事我们做下属的怎么可能猜得到。"
信你才怪,特别是你这样近身跟贴的,我老爸的秘密和行踪没准你比我老妈还清楚。知道你口风紧也不是一两天了,不逼你。有道理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骑驴看剧本走着瞧好了。
踏出房门前,我多嘴的问夏遥平:"还有饭钱吗?"
夏遥平笑笑的说:"阿海,你放心,我不会和你客气的。"
夏遥平呀夏遥平,你这话就说反了,正因为你不跟我客气我才更担心。
我本以为老爸他又在试图拉我进公司给他做牛做马的。
酒店,才早十点上酒店?
庭院里好多人,将近九成是女人,九成女人里又有九成是年轻的女人。
一个个穿得跟孔雀似的。女人不都是爱睡懒觉和逛街的生物吗?难得起个大早不去逛街来酒店喝果汁?
我眼睛艰难的越过一重又一重的花朵,终于找到了万花丛中的一点绿叶。
我老爸正在和几个衣冠楚楚,看起来很像成功人士的家伙在聊天。
我只扫了一眼,就看出他们聊天的话题对像,肯定、绝对、保证,是我。
转身,闪人。
"海弟弟~,才来,都等你N久了。"
我最讨厌的声音,魔鬼。
大表姐,我上辈子未必和你有仇,可今生的怨是结定了,你下辈子给我把脖子洗干净等着吧。
"这露天Paty可是特地为你举行的,想走,太便宜你了。快过去和你老爸道声谢。"边说边把我往黑暗中心点拖去。
有个叫沙翁的大文豪曾经说过,世界就是个大舞台,世间所有的男女均是演员罢了。说的好呀,难怪大家戏演的N好,谎话说的N溜的。
我老爸的酒肉朋友太多,我能记住脸的太少。
共同语言?我话本就少,加上十年一代沟的,能谈的话题就变没了。
也不知那位缺德的呕了句:"年轻人和我们没话题,闷的谎,还是让年轻人他们自己玩好了。"
接下来的就不用我多说了,相信大家都是聪明人,我也省点口水。
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冯陈诸卫,蒋沈韩杨,朱秦尤许,何吕施张......一个接一个,接连不断,连绵不绝,如滔滔江水......
哎吖~我不恶搞安慰自己下下还能做啥?
她们上下左右的打量我,我也在前后不停的打量她们。不从她们中选出一个来给老爸交代,我看是走不了的。
啊!这位,一看就和我一样,是被拐骗来的,一脸的不情愿,漂亮姐姐,可爱妹妹,跟我一起偷溜闪人如何?诶呀,不鸟我,不鸟就拉倒,我黄海也不做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换一个。
哇噻~这一位,一颗两颗亮晶晶,眼睛就像天上闪烁的星。太,太......火热了。请得到甩不掉,再换个好了。
唔恩~这位麻,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么看都是个女王样,话说我黄海喜欢做小受,可并不想做个跟在尾巴后面的提包小狗腿,这类型的,能躲多远就多远,沾不得。
用尿急这老套的借口从万花丛中逃了出来,大家别责备我用词不文雅,被折腾老半天后,多有风度的君子也会变质。
找了个偏僻的石阶坐下,吸烟。
自由真好。
"皇太子,让开,别挡道。"
大学时代,在背后这样称呼我的人很多,可会当面这样叫我的没几个。
我回头抬眼,看是那个狂妄的小子。
原来是,他呀。
大家还记得我提到过的杜大哥吗?就是大我三岁,偷吃果子后被他老爸踢出国门的那个杜大哥--杜康甫。
很怪的名字吧。
传闻,听说,杜爸爸年轻时是个文艺小青年,最喜欢的诗人就是杜甫。要我说就是爱屋及乌,八百年前是一家人的成分多些。
生了个儿子本想叫他杜甫的,转而一想,又担心"树大招风"过于张扬。就退其次叫杜康甫。
以上都是听来的。照我的推测则是......
杜爸爸喜欢喝杜康酒,澄清下,这事是真的,不是我乱猜。所以给儿子取了个酒名,兼并缅怀酿酒第一人。杜妈妈怕儿子长大去学校被人笑去欺负,就在后面加了个杜甫的"甫"字,美其名是为缅怀爱国诗人,反正都姓杜麻。
"皇太子,你好威风。"
"哪里,哪里。"
"这场后宫选秀,好大的排场。"
"过奖,过奖。"
"皇太子,有相中眼的没?"
"好说,好说。"
"是哪家幸运的千金有机会荣登太子妃宝座?"
"这不都得看亚当哥您的吗?"
"黄海,你这死小鬼,你再这样叫我,我就揍你。"
这怨不得我,纯粹是年少时留下的后遗症。
谁让杜大哥身怀绝技的好本事,入了我老爸的眼。每次都拿你的事件作为对我的性教育指导范本,负面的。
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我对杜大哥的称呼就慢慢的变成:那个偷吃禁果的人--吃禁果的人--吃果子的人。
吃果子的先头部队不就是亚当和夏娃吗?叫他亚当好了。
所以,叫着,叫着就顺口了。
亚当哥,(以后就按黄海的习惯称呼杜康甫好了。)亚当哥一定很赶时间,他和我不同,是个十足十的工作狂。没等我挪开,就从我身旁穿梭而过。
瞧他,体积不大,架子不小,这五个人并排都能通过的道他还嫌窄。
眼看他就要带领小部队安全通过,即将走远。
我难得的扯开嗓门唤住他:"亚当哥,要不你同我一起去赏花,没准有你喜欢的。"
亚当哥迅速的回头,学着我扯开嗓门叫:"死小鬼,等你选好在说,再提醒你一次,你再这样叫我,我就揍扁你。"
乐呀,肠子都打结了。
你揍就揍,何必等下次。
推书 20234-12-26 :哥哥,吃干抹尽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