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昭哥说的是完本[bg同人]—— by:金老板

作者:金老板  录入:01-12

白玉堂慢慢的摇头,一切都毫无头绪。
“白护卫!现在是性命攸关!你还不说实话?”公孙策放大了声音。
“公孙先生,我真不知他们现在何处!”白玉堂此刻也是干着急。事实便是如他所说,为了隐瞒去向,蒋平连白玉堂都没有知会。
“我真是蠢!被四哥给唬住了!我就应该问清楚,他们到底要去哪!”白玉堂狠狠? 妨俗雷右蝗?br /> 包拯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从书案后走出,说道:“若果真是丁月华的剑,那他们应当还未走远,白护卫,你先赶去洛阳县,本府随后就到。”
白玉堂领命而去,包拯又说:“给展护卫传讯,叫他也即刻赶往洛阳县。”众人称是。
云来客栈
展昭带着一群衙役围住了云来客栈。
“展大人……您看这……蒋四爷和丁小姐真的不在这里。”掌柜的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帕来擦汗。
展昭坐在一张桌子前,慢条斯理的喝着一壶刚刚沏好的香茶。
“掌柜的,如今你这客栈被包围了,就是苍蝇也插翅难飞,你还是去请你家蒋四爷出来,也免得展某费事上去搜了。”展昭手中玩弄着那片羽毛。
展昭也并非完全只因那片羽毛便断定蒋平和丁月华还在这小县城里,只是他追踪两日根据各种线报以及自己的推测,感觉自己应当已经追上了蒋平和丁月华。即便蒋平和丁月华真的不在这里,想必也离此不远,他会继续寻找下去。
“你不交人也就莫怪展某,你这生意,今天也就做到头了。”展昭放下茶杯,抬起头,一挥手,衙役便往楼上冲去。
掌柜大惊,哆哆嗦嗦的在一旁鞠躬:“展大人放过小店吧!我这真的没有啊!”
“原来南侠展昭只会欺负老百姓!”一个人影从二楼飞了下来,落于展昭面前,背对着他,手中握着一把剑。
“是你?”展昭站了起来,盯着那人的背影。
“不认识了?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那人回过身来,展昭终于看清,面前之人正是丁月华。
展昭的确惊讶,因为丁月华从未在他面前展示过武功,他一度认为她失忆之后连武功也忘记了,看来是他错了。
“展昭!何必喊打喊杀的?先把衙役撤了吧!”蒋平也出现在二楼。
展昭见到丁月华和蒋平,心中踏实了许多,挥手令衙役撤出云来客栈。
“对不起四哥,我没有告诉你我的武功已经恢复了,只是不想再生枝节,所以你也不必再留下陪我这一程。”丁月华对着正走下楼的蒋平说。
丁月华在茉花村那一段不是白白浪费时间,除了寻找她想得到的答案,还求丁兆蕙帮她恢复武功。丁兆蕙检查之下丁月华内力全在,只是不知如何使用,便把一些心法和丁家剑法招式再教给丁月华,丁月华这身体原本就会,凭着本能的反射,恢复起来很快。
蒋平摆了摆手:“月华妹妹言重了,你不说自有你的道理,四哥受老五所托保护你到你要去的地方,你会不会武功倒无碍。”
“原来你一直隐瞒着。”展昭说道,心中略有不快。展昭时时担心丁月华一个弱女子在外会受伤,若她早些说出她已经恢复武功,他也不必这么牵肠挂肚。
丁月华轻启朱唇,想要争辩一下,却又咽了回去。展昭一直不肯听她说话,随他怎么想,她已不想再多说废话。
“跟我回去吧,大人也很担心你。”展昭说道。
“不回去!我意已决,不必劝我,我是不会嫁给你的!”丁月华冷着脸,握紧了手中的剑。她既出来,断无回去的道理,她不想嫁给展昭,至少现在不想。
“别任性了。”展昭强压下心中的火气,尽量平静的和丁月华沟通。
见他二人对峙,蒋平上前几步道:“展昭,月华妹妹说的很清楚了,她不想跟你回去,你又何必强求呢?需知强扭的瓜不甜!爱慕你展昭的姑娘何其多?开封府中就比比皆是,你不如另觅良人,莫要强人所难了。”
展昭摇摇头,他若要另娶他人,又何必追出来。既有婚约在身,言出必行,要他放弃绝不可能。
“算了月华,这小猫死心眼,跟他说不通,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蒋平对丁月华说。
丁月华点了点头,与展昭相见不免尴尬,或许将来再也不见对大家会比较好。
一柄剑横在了丁月华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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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不可能这么顺利的离开,丁月华早就有这个认知,一旦遇上展昭,将会是一场恶战。
“四哥,后退!”丁月华微微转头,对身后的蒋平说。蒋平本就不是展昭的对手,何况展昭手里有剑。江湖人称南侠剑法天下第一,蠢蛋才会怀疑。
丁月华从不怀疑,可丁月华也听说,丁家剑法独步江湖,丁女侠更是出类拔萃,绝不亚于南侠展昭。
蒋平知趣的后退几步,心里盘算着如何离开,离开之后应往哪个方向去才能躲开展昭。
展昭从未和丁月华比过剑。丁家剑法他曾有幸目睹,深感厉害之处,如有机会,他还真想向丁氏双侠讨教一二。如今机会就在眼前,这位传说中剑法比她两个哥哥还厉害的丁女侠正要拔剑相向。
展昭轻叹一声,没想到他要和他的未婚闹到拔剑的地步,他和丁家人比剑的心愿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完成,只能叹造化弄人。
“等等!”蒋平突然又上前喊停,打断了展昭和丁月华的气势。
“你二人何必闹到这般田地?展昭,不能和平的解决问题吗?”蒋平仔细思量过,如今他和丁月华所做的只是逃避,而不是面对问题解决问题,这样逃到几时总要想办法了断才是!
展昭微微一笑,说道:“蒋四爷倒说说如何解决?”展昭执意要和丁月华成婚,丁月华又坚决不肯,两个人的想法南辕北辙根本是水火不容,要如何调解,连展昭都没有任何办法。
动手是下下策,蒋平心里早有计较,万一谁失手伤了对方,又会给二人的关系再蒙上一层阴影。
丁月华抬手,准备拔剑。若对话有用,现在何至于她和蒋平像逃犯一样四处流窜?这些难道不是展昭的错吗?丁月华不怪那股把自己拉到这里的未知力量,也不怪自己成了别人的未婚妻,只怪展昭不愿听她说话,完全无视她的感觉。
外面一阵匆忙的马蹄声,衙役骑马奔到云来客栈门口翻身下马,几步奔到展昭面前,地上一封信:“包大人手谕,请展大人即刻前往洛阳县。”
展昭拿过信,拆开一看,登时出了一身冷汗。丁月华见展昭突然色变,不知发生何事令他如此紧张,放下自己的手,等他抬头说话。
如剑一样锐利的目光扫过丁月华的脸,展昭开口道:“丁月华,跟我去洛阳!”
“洛阳?我不去!”丁月华不知洛阳县发生何事,但她绝对不会任由展昭将她带走。
“你涉嫌谋杀御史中丞大人,你必须跟我去见包大人,把事情交代清楚!”展昭的眼神愈发坚定起来,于情于法这一次他都不可能让丁月华再从他眼前逃走。
“什么?御史什么?”丁月华根本没听说过这样的官职,恍若梦中。蒋平也很惊讶,他们确曾路过洛阳县,但也没听说过什么御史中丞,怎么和丁月华扯上了关系?
刷的一声,亮光一闪,这回是展昭拔了剑:“丁月华,包大人手谕,命我将你捉拿归案,无论你愿意不愿意,你必须跟我走,你若不肯,那休怪我剑下无情!”
展昭亮剑之时,门外的衙役都冲了进来,一个个拔刀相向,对着丁月华和蒋平。
“展昭!你这是干什么?”蒋平觉得展昭简直是疯了,什么话都没说清楚,就要拿人。
丁月华踉跄一步,面无血色,嘴唇发白,冷笑一声:“展昭……你为何要如此逼我?”说话之际剑已出鞘,直指展昭!
展昭后退闪躲,二人飞出了客栈,到了大街上。四目相对,再无情谊可言,丁月华的眼睛竟然有些湿润了。
心中猛烈撞击,展昭也看到了丁月华的眼神,他开启双唇,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一道银光,落叶纷崩,一瞬即过,两人已近在咫尺。
展昭再一个变化,那湛卢剑必将刺入丁月华的身体,展昭手腕一转,剑锋划破丁月华的衣衫偏向别处。
然而只是这一寸的偏差,丁月华手中的巨阙剑已经不受控制,刺入展昭的肩膀,鲜血喷洒出来,宝剑染红,在西斜的日光下闪烁着。
丁月华顿时心如火焚,仓皇失措的拔出宝剑,宝剑脱手摔在地上弹了几下。丁月华顾不得宝剑,急急冲上前去,拉住展昭。
“展昭,你怎么样?你没事吧?”丁月华见那鲜血正不住的往外流淌,登时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处理。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手铐迅速铐在了丁月华的手腕上,另一头则是铐在了展昭的手腕上。
“还想跑?我看你这次还怎么跑!”展昭全然不顾受伤的肩膀,一心只想抓住丁月华。
丁月华苦笑,看着手上的手铐,抬头大声喊着:“展昭!你流血死掉最好!”
洛阳县
白玉堂一骑白马奔入了洛阳县,在县衙门前下马,疾步走入县衙。县令邝宏像盼到了救星,差点抱着白玉堂的大腿抹眼泪。这位洛阳县县令邝大人曾是包拯的门生,为人谨慎小心,只是过于紧张,一点芝麻绿豆的小事都要上报开封府,每次包拯看到洛阳县的文书都像老太太裹脚布一样事无巨细,就随手丢给公孙策去处理了。
“邝大人,你别紧张,慢点说。”白玉堂见邝大人老泪纵横的,哪像个县太爷!
“白大人呐,下官为官多年,从未见过此等阵势,白大人见多识广,江湖经验丰富,可要救救下官啊!”邝大人简直要跪倒了。
“你且坐下慢慢道来。”白玉堂虽然官阶是比邝大人高,但邝大人年长算是前辈,白玉堂也不好意思受礼。
邝大人把大致情况说了一说,并且言道现场拾到的巨阙剑锁在了库房中,就等开封府来人查验了。
能甄别巨阙真伪的自然首推这剑原本的主人展昭,可展昭还没到,白玉堂比他要快些。白玉堂自然提出要去看看证物,巨阙这种上古奇兵他是不会看走眼的。
白玉堂跟着邝大人来了库房,点了灯,开锁一看,那巨阙剑已经不翼而飞了。
“剑呢?”邝大人看着空空的剑架子,毫无头绪。
门也是锁着的,四周无窗户,只有头顶一个出气孔,白玉堂跃上房梁查看,那个出气孔布满了蜘蛛网,应当是很久没有人动过的。
“这钥匙有几把?”白玉堂问道。
“要是有两把,一把是下官随身携带的,另外一把由张师爷保管。”说到此处邝大人突然四下一扫,对身后的衙役说道,“张师爷呢?怎么今日一直没见到他?”
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说没见过张师爷。
“哎呀!他不会是出事了吧!”邝大人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白玉堂眼疾手快扶住了邝大人。
白玉堂心中计较,如此种种迹象表明,这件事并不单纯。遂命人查询张师爷的下落,以及催促展昭尽快前往洛阳县汇合。
官道
展昭并没有因血流干而死,因为有个叫丁月华的凶婆子一直狠狠的瞪他。
丁月华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凶过,她用了打、踢、咬,甚至伸手到展昭的腋下去挠痒痒骚扰他,而展昭竟岿然不动,直直的坐在马车里,无视肩膀的剑伤,死死拽着连接手铐的链子。
“展昭你有病啊!”
“展昭~~求你了~~”
“喵~喵~”
“展大侠,展大人……”
丁月华用尽各种方法也没能让展昭松口,展昭的表情连变都没变。
“展昭!你伤的很重!你能不能先包扎一下伤口?”丁月华看见那鲜红的伤口就直咽口水,这样一直不管会不会感染啊?即便是不认识的人,也会迸发出同情心吧,何况是她的“未婚夫”。
“你也太固执了!简直就是茅房里的石头!”丁月华使劲拽了一下链子,展昭吃痛捂住肩膀。
“展昭,你那伤口还是处理一下吧。”蒋平也在车里坐着,目睹了展昭和丁月华“打情骂俏”,不,只有丁月华一个人在活跃气氛,展昭充当雕像。
“我出去透透气。”蒋平也实在看不下去了,眼不见为净。掀开帘子出马车的时候,蒋平又自言自语的说着,“我们家老五没这福气……”
蒋平出了马车,丁月华余光瞥了一眼展昭,展昭刚刚感觉到脸庞发热,一只手便深入他的腰间上下摸索了起来。
“你干什么?”展昭被摸的浑身痒痒,十分难受。
“非礼你啊!”丁月华毫不脸红的说着。
“放手!你一个人姑娘家,不可如此!”展昭皱着眉,礼教不可废,他可看不惯丁月华这般毛手毛脚的,他们可还未成亲,即便成亲之后也该相近如宾,在外不可有僭越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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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不可如此?丁月华闷哼了一声。
“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我家里跟你们这里不一样!我们那里啊,可以随便休夫的!你们这种没经过本人认可的婚约是根本不存在的!”丁月华摸来摸去都摸不到展昭腰间有开手铐的钥匙,于是打算把手伸到展昭怀中去摸。
“丁月华!”展昭急忙抓住丁月华要探进他怀中的手,展昭并不能理解丁月华所说的家乡究竟是何等样子,那地方不属于大宋吗?民风竟然如此开化,简直是野蛮!
“你讲讲道理!这婚约是经过你同意才定下的,如今你却矢口否认,可是因为心中另有他人,要毁约?”展昭冷色问道。
丁月华使劲抽回自己的手:“我都说了我不是丁月华,只是穿着丁月华这身皮脱不下去了!”
“你别装了!你那剑法是什么人都可以装得出来的吗?”展昭刚刚和丁月华过招,虽然达不到化境,但那丁家剑法也是出了名的诡异,不可能看几次就学得会,丁月华那几招少说也有十年以上功力。
丁月华低头叹气,她是不知道那剑法有多难学,她只知道大多是身体做出来的自然反应,该刺就刺,该转就转。
“展昭,你可不可以不让别人为你担心?”丁月华抬头,幽幽的说。比起自己被展昭抓住这件事,丁月华的确更关心展昭的伤势,那伤口也不见凝结,毕竟是巨阙这个上古奇兵所伤,不是普通的伤口。
丁月华放下手,靠在车上,实在是疲倦极了,她的身体和她的精神没有一日放松过。
丁月华手腕上一松,展昭已经悄悄地打开手铐,解放了两个人的手。那又粗又沉重的铁手铐实在是个负担,丁月华的手腕上已经有些红印了。
默默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丁月华捞起仍在马车上的包袱,从包袱里翻出一个药瓶和一块干净的布。
“你要做什么?”展昭眼看着丁月华的手又探向他的衣襟。
“上药!”丁月华不理会展昭那些迂腐的想法,一把扯开展昭的上衣,露出受伤肩膀。
“丁月华……你……”展昭的声音很快被上药的疼痛感淹没。
不好绑带子,丁月华只能小心翼翼的把布按上去。展昭虽然没有出声,可丁月华看得出他的表情很痛苦,肩膀一定很痛。药是好药,丁月华从云来客栈带出来的,是包惜墨亲自配制的。
“别乱动,别沾水。”丁月华像普通大夫一样说着。医者父母心,此刻丁月华心中的光环逐渐放大,给展昭上药在她看来是件了不起的事,因为她以前从未做过。
展昭尽量轻柔的呼吸,虽然他已经很努力的隐藏自己的气息,但由于有伤在身,难免气息重了一些,丁月华抬起头,四目相对,随即又躲开彼此的眼睛。
“那巨阙……可是一直在你手中?”展昭眼睛看向别处,瞄到放在一旁的巨阙剑。根据包拯手谕,御史中丞遇刺现场发现了巨阙剑。
丁月华收好药瓶,自己坐到展昭的另一边,避免身体碰到展昭的伤口。
“我听说在你们这里,剑客若失去了剑如同丢掉了性命。”丁月华停顿了一下,她并不是什么剑客,她本不需要保证这把剑在她的手中。
“这把剑,我想丁姑娘一定视若珍宝……”丁月华未曾放开过这把剑,当初走,她带着剑走,从未离身,这把剑是展昭和丁月华的文定之物,既然她有了这张皮,她就不能丢弃这把剑,应该送还给它原本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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