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不会做什么事的,只是看下你的伤口,乖,别怕。"
"不...不要..."尽管蓝凌已经保证过,但是宫子佩还是害怕的流出了泪水,双手紧紧的抓住了蓝凌的双臂。
感受到胸膛的湿意,蓝凌缓缓的抬起了怀中人儿的脸,望着那晶莹的泪滴不断的自黑瞳里流出。瞳眸里的哀怨和害怕诱惑着他慢慢的俯下身去吻住了那不断流出的泪滴。怜惜的吻逐渐洒落在宫子佩的额头、眉间、眼睛、脸颊上,最后停留在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双唇上。
轻轻的舔着不停颤抖的柔软双唇,仔细的描绘着属于它的轮廓,直到宫子佩受不了的嘤咛出声,蓝凌才探入到他的嘴里。昨夜他已深深的品尝过那甘甜的美味。双唇自发的汲取着琼汁玉液,灵舌深深的纠缠着羞涩的小舌,仿佛永远要不够似的,来不及吞咽的银丝延着被挑高的下颚流下,经阳光的照耀折射出明亮的光线。
"恩..."
宫子佩微感窒息的推着蓝凌,直到他放开自己,才大口大口的喘息,浑不知自己的双手紧紧的攀在蓝凌的肩膀上。
满意于宫子佩因自己的深吻而通红的脸蛋,红唇一张一合,似在诱惑着他,下腹不由得一紧,深邃的眼眸像是要吞噬掉一切越加深不见底。
注意到流在下颚上的银丝被阳光折射出亮眼的光线,蓝凌受到蛊惑般低下头顺着银丝舔吻起来,使得早已布满颈部的吻痕越加明显,双手亦不曾停下,来回抚摸着身下人儿的敏感点。
"蓝...凌..."
被蓝凌挑逗得意乱情迷的宫子佩无意识的喊出了蓝凌的名字,却被惩罚似的,瘦削的胸膛上的暗红宝石被用力的咬了下,引得宫子佩浑身颤抖。
"凌,叫我凌。"
"凌..."
"乖。"
蓝凌赞赏似的亲了亲宫子佩的嘴唇,单脚顶开了颤抖的双腿,手慢慢的抚摸过柔韧的腰部来到弹性十足的双臀上,感觉到身下人儿的僵硬,蓝凌温柔的哄劝道。
"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痛。"
那股被撕裂般的疼痛感深深的烙印在宫子佩的脑海里,抬起泪眼婆娑的双眸无言的恳求着蓝凌能够放过自己。
"乖,一会而就不痛了。"
含住小巧的耳垂,细细的吮吻着,惹得宫子佩不停的颤抖,更加攀紧了蓝凌的双肩,力量之重已留下了几条抓痕,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似的蓝凌继续爱抚着宫子佩。
"宝贝,放松。"
低沉的磁性嗓音一遍一遍的在耳畔想起,让宫子佩不自觉的放松了身体。趁他放松时,蓝凌把手指探进了他的密穴里,轻轻的抽插着。
"呜...不要...痛..."
男人于女人的身体构造本来就不同,更何况男人并没有女人那样接受外来物的通道,就算蓝凌昨天已要了他了一夜,后穴还是抽痛着。宫子佩难受得扭动身体想逃离这份痛苦,却使得蓝凌的手指越加深入他的体内,最终,他忍不住哭泣的求饶。
"凌...不要...不要..."
"乖,在忍会,过会就不痛了,相信我。"
蓝凌忍耐的汗水一滴滴从额头滴下,身下肿胀的欲望叫嚣着要解放。他深知经过昨夜宫子佩的后穴已禁不起他的粗暴,只能硬生生的忍住。
一手握住宫子佩的脆弱不停的挑逗着,双唇也不忘舔吻着他的敏感地带,直到禁窒的窄穴变得松软之后,蓝凌才把他的火热插入密穴里。紧致的嫩肉紧紧的吸附着他,一阵阵的酥麻由他们相连的地方传自四肢百劾。
"宝贝,放松,我要动了。"
话音刚落,蓝凌就托起宫子佩的臀部抽插了起来,浅浅的退出深深的顶入,直到身体最深处。
"啊---"
还来不急适应蓝凌滞留在体内的硕大,就被身体深处一波波又急又热的电流燃烧至四肢百劾,让他忍不住叫喊出声。
"凌...不要..."
身体只能随着激情随波逐流,思绪渐渐的飘远,后穴紧紧的吸附着蓝凌的硕大,宫子佩对于身体陌生的变化而感到害怕,恐慌的注视着始作俑者。
"乖,别怕。"感觉到宫子佩的害怕,蓝凌把他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身上,柔柔的说道, "怕的话就紧紧的抱住我。"
像是溺水的人找到救生圈一样,宫子佩紧紧的抱住了蓝凌结实的背部,嘴里不停的叫喊着蓝凌的名字,仿佛这样就不会害怕一样。
"凌...凌..."
甜腻的呻吟声、性感的低吼声、身体激烈的碰撞声,不停的响撤在隔音效果绝加的房间内。
第五章
"乖,外面风大,把衣服披上。"男人不容拒绝的把衣服披在另一名男子身上,顺势揽着他的腰让其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强烈的独占欲一览无疑。
知道自己在怎么辩解也没用,宫子佩倾身靠向蓝凌的胸前,微微的闭上了双眼,更何况他真的累了。和蓝凌在一起已有一个星期了,他深深的体会到蓝凌的欲望和体力是多么的深不可测,每次一有"性致"就拉着他滚床单,也不管他的意愿如何。
有时蓝凌会整整一夜埋在他的体内不停抽动,不管他如何求他都不肯放过他,直到他无力配合昏过去为止。这样的结果自是全身酸痛得下不了床,身体从最初的僵硬已慢慢的习惯了这种行为,对于这种变化宫子佩只能感到无能为力。
未遇见蓝凌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样依恋着一个人,更何况是一见钟情,看到蓝凌对自己强烈的独占欲,他开始有点明白陵宫焰对陵雨琪的执着了。
就在他快睡着时,耳畔传来蓝凌独特的低沉嗓音"明天我送你回去",在听清楚是什么之后惊得他抬起头来。之前自己要回去时,都被蓝凌阻止,为什么现在却...?
看到宫子佩满脸的惊讶和疑惑,蓝凌解释道。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等事情处理完了我会回来找你。"
"离开?你。。。去哪里?"乍听到蓝凌要离开,心口一阵阵的抽痛着,宫子佩不自觉的握紧了双拳。
轻轻的扳开宫子佩紧握的拳头,爱怜的放到嘴边一根根的亲吻着,感受着掌心的温度,蓝凌慢慢的说道。
"美国。"
......
垂下的眼帘遮住了即将来临的落寞,却被意外的挑起下颚,躲避不及的泪珠就这样顺着眼角滑落。
没想到自己会哭的宫子佩撇开了与蓝凌交缠的双眸,却在下一秒下颚就被扳回来,看见蓝凌眼里的疼惜,眼泪不径流得更急。宫子佩倔强的咬住嘴唇,不想让更多的眼泪流下来。
感受到自己被蓝凌更加抱紧在怀里,脸颊旁亦传来湿热的触感,宫子佩微微的挣扎着,却只能被禁锢在温热的胸膛里。
"对不起。我会尽快回来,好吗?"Death给的一个月时间已经过去了,而他为了宫子佩已决定要脱离Deaht,尽管机会渺茫,最坏的是自己被杀,但是不管怎样他都要试一试。
"你...会回来吗?"他觉得蓝凌此次离开,自己有种再也见不到他的感觉。
"会,相信我。"就算是见最后一面,他也会回来。
"恩。"宫子佩把脸深深的埋进蓝凌的胸膛里,这个让自己爱上他的男人,一个迷一样的男人。
"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蓝凌紧紧的抱着这辈子唯一动情的人。
怀里的人儿轻轻的点了个头后就不在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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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Death总部
"我要离开Death。"
没有任何的开场白,蓝凌直接说出自己回来的目的。
桑兰有一秒的楞住,不过很快的又笑了,"你应该知道离开Death的代价。"
"那又怎样?"
Death,离开它的唯一办法是死,如同它的名字一样,惟有死才能离开,永远的离开。
"蓝凌,你真的决定要离开?"看着蓝凌眼底的认真,桑兰再次的问道。
"我已经厌烦了。"
"你是真的厌烦?还是因为宫子佩?"犀利的话语惊得蓝凌眸底的温度降至最低点。
"我说过, Death想做的,没有办不到的,更何况你是Death的头号杀手。"
"不准动他。"低沉的嗓音预示着暴风雨即将来临。
"不准?呵呵,蓝凌,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来跟Death谈条件?"对于蓝凌的不自量力,桑兰嗤之以鼻。
"优言。"
......
"蓝凌,我是不是太小瞧你了。"只见门边倚着一头银色长发男子,同样色系的银色双眸让人感觉冰冷彻骨,浑身散发的阴冷气息让人难以接近。
"总裁。"桑兰必恭必敬的喊到。 谕凯---Death的拥有者,亦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相对于桑兰的恭敬,蓝凌则从容的看着谕凯。
"蓝凌,你交换的条件。"
"优言的心。"
......
"我需要一个玩具的心?蓝凌,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蓝凌淡漠的看着谕凯,无需辩解什么,在旁人眼里,优言的确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具,但并不代表他一定是,他只是在赌,赌优言对于谕凯来说是否只是一个玩具。
如果他赢了,那么他就能永远的离开Death和宫子佩在一起,如果他输了,那么...自己就只有死了,这只是最坏的打算。依照他对Death的认识,很有可能是对宫子佩下手,已确保自己会留在Death。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流逝着,谁也不知道谕凯心里是怎么想的,桑兰看着蓝凌坚定的神情,不禁有点怀疑他的自信从何而来。不过就算到最后自己不得不杀蓝凌,她心里最多只是有点遗憾罢了,毕竟蓝凌是她一手栽培出来的,Death早就造成了她冷血的性格。
谕凯看着蓝凌淡漠却坚定的眼神,脑海里不禁想起优言望向自己的淡然双眸,那双凡是淡然的瞳眸,却在自己身下时充满泪水与强忍的镇定,或许...缓缓的扬起嘴角,轻轻的吐出两字。
"成交。"r
得到谕凯的同意后,蓝凌毫无眷恋的朝外走去,经过谕凯的身旁时,轻轻的说道"不要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之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谕凯嘲笑着蓝凌的自以为是,还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说教过,不以为意的转身离开了房间,却未曾想到蓝凌的话就是自己今后的写照。
第六章
被照得如同白昼的整个会场里,悠扬的音乐充斥着整个舞会, 每个人都陶醉在篝然交错的灯光里,就算有在多的烦恼也会被抛之脑外。
但在怎么明亮的光线也照不进东测一角的阳台,宫子佩望着热闹非凡的宴会,幽幽的叹了口气,看来自己并不适合这里。毫不留恋的转过头看向外面的夜景,远处忽明忽暗的霓虹灯象极了此时自己的心情,看来他要辜负安织羽的一片心意了。
蓝凌已经离开一个星期了,但自己却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看来他比想象中的还思念凌,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会爱上和自己同性别的人,还爱的那么的深。
每次午夜梦醒时分自己都被吓出一身冷汗才醒来,梦里他看见蓝凌越走越远,无论他怎样努力的叫喊和追赶都追不上蓝凌的脚步。
他真的很怕,很怕蓝凌就这样走了,任凭思念把自己侵蚀得更加瘦削,他却无能为力。朋友看不过他变相的自虐,才把他拉来参加酒会,可惜他们要失望了。
"凌..."未曾想过自己的低喃会有答复,在听到一声低沉的声音后,宫子佩震惊的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在叫我吗?"
蓝凌微笑的看着宫子佩的反应,走上前去紧紧的搂在怀里,温柔的说道。
"对不起,我来迟了。"
怀里的人儿颤抖了下,蓝凌越加收紧了双臂,发现他比自己第一次见面时更加的瘦削,心疼的来回抚摩着微微颤抖的背脊。
"凌..."
宫子佩傻气的捏捏自己的脸颊,确定这不是梦之后,又埋入蓝凌的胸膛前,看得蓝凌不禁莞而。
"傻瓜,我到不介意让你更加体会到我的真实感。"
语毕,抬起宫子佩的下颚,轻轻的把唇印在了他的唇上,温暖的触觉由四片相接的唇瓣蔓延开来。
感受到蓝凌特有的气息,宫子佩紧紧的攀住他的肩膀,脑中只容得下一个知觉:他真的回来了,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不过,却在下一秒,他感受到蓝凌的体温逐渐降低,好奇的抬起头来却看到自己紧抱在蓝凌背后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刹时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住。
"凌..."喉咙竟然困难的发不出声音。
"别怕...我不会有事的..."
耳畔传来虚弱的声音,男人像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似的倒在了宫子佩的身上。
"凌!凌!"
慌乱的叫喊响撤整个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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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佩注视着全身插满仪器躺在病床上的蓝凌,眼睛一眨不眨的,印象中他从没看过蓝凌的睡脸,他总是比他早睡和晚醒。轻轻的抚摸着苍白的脸颊,手心传来的不在是温热的触觉,心猛的收缩了一下。
感受到肩膀被人轻轻的拍了下,看见优言眼里的担心,宫子佩垂下了眼帘,他不想在让朋友为他担心。
不久前,安织羽严肃的对他说道----
"佩,那人的目标是你。"
"!"不敢置信是他们听后唯一的感觉。
"原因在于他。"指向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安织羽复杂的说道,"你们都听过Death吧?"
Death,世界知名的组织,凡是赚钱的行业都有参与,但是他们主要从事的却是军火和暗杀,除此之外,它拥有世界一流的医疗设备和情报源,势力遍布世界各地,其权力无人能抵。尽管知道Death从事非法生意,却没人敢动它,尽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各国首脑于其交涉时还得礼让三分。
"蓝凌, Death里头号杀手,国际排行第一。"
"!"
震惊是在所难免的,宫子佩无法想象温柔的对待自己的男人竟然是一个杀手,但是他却并没有因此而松开与蓝凌交缠的双手。
"半个月前,蓝凌向Death提出离开,却遭到了拒绝。他们不可能放过资质甚高的蓝凌,所以Death为了留住蓝凌而派出杀手暗杀你,结果没想到的是蓝凌为了保护你而中枪。"
半个月前?那也是蓝凌回美国的时候,原来...那时候他所说的有事是回去跟Death提出离开。
"我...不在乎他是不是杀手,我只希望他能够好起来。"健康的回到他的身边。
注视着脸色苍白的蓝凌,宫子佩幽幽的说道。
看着宫子佩专注的神情,优言想起了谕凯对自己说过的话"给我你的心",那个男人为了自己能成为他的玩具而威胁他的家人,不仅连思想都被控制。他只能仅仅维持着自己的心,却没想到连自己唯一仅剩的东西他都要剥夺......
优言复杂的看着宫子佩,专注的神情充满了对蓝凌的依恋,他很难想象如果蓝凌离开了宫子佩会是怎样的表情,一张毫无生气的脸闪现在脑海里,心中的苦涩亦慢慢的蔓延开来。
如果自己答应了那个男人的要求,或许他们就不必分开了吧。
第七章
三天之后, Death撤消了对宫子佩的暗杀,亦同意了蓝凌的离开。谁都没有想到,情况竟然会是这样的转变,直到醒来的蓝凌对优言道谢后才知道这一切所有的事情只是Death的拥有者---谕凯一手策划的,为的就是要优言答应他的条件。
"言..."宫子佩愧疚的看向优言,为了自己的幸福他必须牺牲掉朋友,他做不到。
"没什么,就算不是因为这件事,那个男人也会逼我答应的,他只是给了我一个选择。"优言释然的笑笑,他早已看开了。
"可是..."宫子佩还想在说什么,却被蓝凌阻止了,看到他疑惑的眼神后,蓝凌高深莫测的说道。
"往往最坏的事情或许到头来却是最完美的结局。"
"凌..."什么意思?疑惑的不止宫子佩一人,其余在场的所有男士亦想知道蓝凌所说的意思。
"乖,以后你会知道的。"轻轻的握住宫子佩的手,蓝凌温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