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渊,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家庭。
他从小在一个偏僻小镇上长大,小镇的人情冷暖极为明显,闭塞的交通让镇上的人们观念守旧。即使是在已经解放的时代,这里也还流行着童养媳一样的婚姻形式。吴渊的姐姐就是受害者之一,家里穷,就为了养这个唯一的男娃,所以就把他的姐姐卖给一个富农家。
吴渊耳濡目染,认为女孩子根本就靠不住,从小被姐姐带大的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最依赖的人被别人夺走。所以,他幼小的心灵很早就蒙上了对女性的歧视。
青春期之后,家里渐渐有了些钱,因为土改所以生活还算富裕。又加上姐姐从婆家脱离出来,家里给他找了个比他大的老婆。
吴渊读高中的时候,正好赶上文化大革命。所以,借机一举当了镇上红卫兵的小头头。又因为成分清白,他被推到省城的大学。
文革结束了,吴渊也从大学毕业了。这个本身就没什么优点的人,好像做了顺风船一样被分配到一个工业制造厂做技术人员。几年后,他爬上了厂长的地位。这下他的权利突然大了起来,于是把家人都接到省城来住,连同家里的那个结发妻子。
改革开放了,外来观念也跟着开放起来。他发现他和自己的妻子几乎是没有感情的,在经历了10年的相处之后,他毅然决然和这个女人离婚了,女人留下了7岁的孩子,好像去了一个沿海城市。
厂里被连续评为三优企业,而他这个厂长也被推选为人大代表,并加入政协。仕途顺畅,一往无前。
厂里之前给他配过一个司机,司机眉清目秀,20出头,性格老实。吴渊对他甚是喜爱,后来到政协工作之后,他也继续任用这个人做自己的司机。别人都怀疑司机给他送了礼,可是只有吴渊知道,这个司机其实只是一个"普通"的司机而已。
90年代初,吴渊娶了第二个老婆,是某部长离婚在家的女儿。吴渊知道他以后的仕途就要靠这个女人的关系了,虽然在他心里,女人依然是靠不住的。
司机姓赵,单名一个寒,谈过一个女朋友,可是因为自己家里穷,又老实。女人嫌他会一辈子做个司机,于是踏着改革开放的浪潮跟老外出国了。
从此以后赵司机再也没有谈过女朋友,吴渊知道,自己对于小赵来说应该是如恩人一般的存在。他把儿子的女同学介绍给了赵司机,并且每次应酬的时候都让赵司机陪座一旁,以助他事业。
赵司机酒量了得,但是三杯五盏下来,也支持不了多久。车是没人开了,可是在离省城很远的S市,又是几近深夜。高干决定先找个旅馆投宿一晚,明早司机醒了再赶回单位去。
入塌时分,吴渊打了电话回家交代清楚,于是就去浴室洗澡。洗完出来赵司机已经睡死了,他帮这个小伙子把衣服褪去,脱了鞋子。小伙子生的俊朗,身板儿也壮实,皮肤透着成年男子该有的紧致。吴厂长看呆了,竟不知不觉把小伙子脱得一丝不挂。看着那微微勃起的下体,吴渊觉得自己的小腹部仿佛贴着一个暖水袋,热热的。自己不知不觉得就把手覆了上去。
吴渊没有意识到他现在所干的事已经超乎了他现有的道德标准,他竟然对和自己同性别的人产生了"性"趣。那微微勃起的私处,在高干的玩弄之下竟然开始逐渐充血。
小伙子现在鼾声如雷,估计不到明早是醒不过来了。伴随着那声声入耳,高干干脆一把抱起小伙子,将他放到了浴室的澡盆里。
那时候的高干才37岁,一把青春年华全部压在仕途之上,他全然忘记自己还有另一种可以追逐的东西,那就是--爱情。
可是,他哪儿来的经验?他只能从这一点点动心的感觉中搜索那个字眼,尽管这个字眼已经被他所曲解......
此时在浴室灯光的照射下,小伙子的肌肤显得格外的白皙并透这年轻的弹性。高干脱了自己的衣服开始防水给小伙子冲洗。那时的洗浴还是公共水管莲蓬头,为了防止小伙子被水浇醒,高干把小伙子的脸挪到水喷不到的那一边。
浴池里的水平线渐渐的升高,吴渊一点一点的用手将水淋到小伙子的身上,并且手滑入水中的轨迹经过那个勃起的部位。打上香皂,吴渊拿过一旁的手巾,细心的擦拭着小伙子的每一寸肌肤。
经过那个部位的时候,吴渊总是异常的小心,将微微包起的花苞露出来用尽所有注意力,尽可能轻的为他擦洗着。
擦完后,他把小伙子用浴巾包好,然后抱到床上。小伙子此时呼吸轻了不少,没有打呼噜了,看来已经进入了梦乡。吴渊,把自己身上也擦干,爬到小伙子的身上,轻轻的啄他的肌肤。
每一寸在此时都是那么令人兴奋,虽然他跟女人也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但是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气血冲顶的感觉。他一点一点的,从脖颈一路吻到肚脐。舌头不经意的掠过那丛茂密的黑色地带,然后是已经粗壮开来,但是还未挺立的私处。
他毫不犹豫的含了进去,用舌头搅动着。是啊,他不会从一个女人身上得到这种感受,而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可以从一个男人身上得到这种感受,不是他自卑,而是他从来就没有想过。
小伙子的嗓子里仿佛发出了轻轻的咕哝,听起来就像是呻吟一般。他舔了舔那一处褶皱,那挺立突然一颤,恍惚中吴渊以为他醒过来了。停止了那条YD的舌头,瞄了一眼赵司机。
还好,他没醒。
吴渊的内心深处突然生出一丝罪恶感,面对着这个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年纪的肉体,他竟然一点都不抗拒。但是,这种感觉很快就在赵司机嗓子里的咕哝里烟消云散,他的手一把摸上小伙子的两颗凸起的RT,然后对肚脐附近的那几块腹肌一顿狂舔。小伙子甚至又在这过程中浑身颤动了好几下,但是最终都没有睁开眼睛。
高干终于兴奋到了极点,他吐了口唾沫摸在自己的后庭,又吐了些在小伙子的那个圆润的GT上。他一条腿跨过小伙子的身体,面对着他蹲了下来,然后扶住那处坚挺,慢慢的,往下坐。就在GT进去的一霎那,吴渊感觉到了一股撕裂的痛楚。然后他开始深呼吸,调整着自己的状态,瞄了一眼小伙子。还是双目紧闭,看来今天的白酒绝对不是假酒......
吴渊咬紧牙关,把全身的肌肉都放松,猛地坐了下去。
吴渊被剧烈的痛楚折磨的差一点昏过去,他从来没有发现原来这样做是那么的痛苦。虽然过去曾经想到过,也曾经试过用手指放到自己的后面,但是真的用真家伙的时候他还是开始头晕眼花。
难道真的是小伙子的那话儿比较大的缘故?
他适应了一会儿,痛苦慢慢的消退,随之而来的是充足的饱满感觉。他觉得里面好像酥麻的过分,并且还有点痒痒的感觉,他小心的动了起来。一点一点的都在冲击着他的臀部神经,他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可是看着那俊俏的脸庞,他还是不停地深呼吸,调整着自己不至于兴奋的叫出声来。
渐渐的,他发现这种小幅度的上下运动已经不能满足自己了,他开始加大幅度的动起来,自己的喘息声也开始快要控制不住了。他发现自己的那个部位一直都是处于兴奋状态,他的羞耻心一下就袭了上来。自己不停地在赵司机的身上一上一下的,感觉自己就像个外国三级片里的淫荡的女主角。可是这种羞耻心不仅没有让他停止这中行为,反而激发了他的快感,他更加快速的上下移动,后庭使劲的加紧,并且有种想上冲的感觉。
终于,在他双腿酸麻的感觉中,在他已经几近疯狂的意识中,在他轻呼着赵司机的全名中,他--冲了出来......
一点一点的落在了赵司机白皙紧致的皮肤上,有一滴甚至正好落在左边那颗RT上
完事之后,高干害怕赵司机醒来,跑到他耳边轻轻的喊了两声"小赵"。可是没有得到回应,于是,他找来卫生纸帮他擦干净,又去找手巾给他清理干净,最后自己才跑去洗澡。
躺到床上,那一晚,吴渊竟然做梦了,而且是个美梦。他梦见小赵司机和平常一样在驾驶座上开车,自己坐在副驾驶上。
"厂长,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哦,怎么了小赵?"
"渊,我,我想娶你。"
"哦?真的?"
吴渊笑了,笑得那么大声,甚至于他还没听清后面小赵说什么就笑醒了。一旁赵司机边摇他,边厂长厂长得喊他。
高干,笑着对他说,今天回去,我想给你提个干部当当。
"这样好吗?厂长。"赵司机怯生生的说。
"哎,年轻人就是应该多锻炼锻炼嘛,不要一直扎在基层!"
于是,赵司机当上了车队的队长,单位给他配了一辆车,除了平时给吴厂长开车之外,小赵就经常开着自己的车上下班回家。生活很是滋润。
那天接到通知,吴渊将被任命到首都,去接任他老丈人一个部下的职位。高干的仕途一下就平步青云,进了首都,有老丈人照着,所谓高干,最终也不过是个时间问题。
走的那天,还是赵司机送的他。吴渊,脸上还是惯有的微笑,赵司机却显得闷闷不乐。
"小赵啊,怎么了?我走了你不替我高兴啊?"
"厂长,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哦,怎么了小赵?"熟悉的对话,吴渊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听力,难道接下来真的是那句让他从梦中笑醒的话?
"厂长,我,要结婚了。"
"哦?那,恭喜你。"吴渊脸上的笑僵在那里。
"这几年,多谢您的照顾,小楠说,过段时间就要把我调到S市在她爸的手下做事。所以,我想对您说声谢谢,您对我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以后如果您有机会来S市,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我赵寒绝不会有半点推辞!"小赵说完,继续沉默了下去。
吴渊此时的心情不知道是酸,还是涩。他望向窗外,看着高速公路旁边已经被秋色染红的香椿树,渐渐的模糊了视线。
吴渊坐上飞往首都的班机,看着窗外隐约能看见的候机大厅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仕途坦荡的吴渊,从此再没想过那个字眼。他一心一意都扑在如何建设祖国如何搞好现代化上,眼看着08年奥运申办下来了,他的高干之梦终于在岳丈的撒手人寰中得以实现。
儿子出国了,听说在那边落了脚,已经不用回来求着这个干巴老爹了。而小赵司机的音信慢慢的落入茫茫人海中,从最初的时不时的几封信,到偶尔一个电话,变成了信件和电话的戛然而止。虽然他的公事一天比一天多,可是高干没有放弃过小赵司机,他坚信,有一天小赵因为某个靠不住的女人落魄了,还是会回来找他的。
他还是常常光顾于大小的夜场,MB吧。可是最让他印象深刻的就是那个纯跳舞的GAY吧。自从有一次无意中在门口撇见一个和赵司机相似的背影之后,他仿佛着了魔一般。不顾自己的身份,几乎周周都出没于此。
终于有一天,他将整个GAY吧搅得天翻地覆之后,让手下将这里变成了一个新的大型商场。从此,他的小赵司机的梦幻破灭的无影无踪......
20XX年X月X日,吴渊部长罹患脑血栓,病倒在天坛医院,由于血栓的位置比较特殊,压迫了某条关键的神经,医生们都对此摇头叹气。并告知,赶紧找家属见最后一面吧,再拖下去,恐怕......
伤心的后妈头一次给吴渊的儿子打了越洋电话,2天后,儿子出现在吴渊的特护病房中。
此时的吴渊已经没法说话了,他嬴弱得躺在病床上,身上几乎插满了管子,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恍惚。看到儿子的那一霎那,他只能激动地咿咿呀呀,并摆动着插着管的手臂。
"爸,"儿子看着这个虽然不太亲切,但是现在看来已经够让他心疼的父亲,声音不禁有些发颤。
"爸,你,还记得他吗?"从儿子的身后闪出一个熟悉的身影,熟悉的让高干眼泪突然从眼角滑落。
"厂长,是我。"小赵司机还是那怯生生的样子,但是俨然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小赵了--他身上笔挺的西装,庄严肃穆;眼角已经微微有了些细纹,但是还是能看出这小伙子仍然透着当年的稚嫩,和青春的气息。
"爸,我知道你过去一直都挺欣赏赵哥的,所以我今天也把他带来了。爸,你放心,我会去找最好的脑科大夫治好你的!"儿子的眼泪此时也在眼眶里打转转,他趴在高干的床边上。看得出,儿子的左手无名指已经戴上了戒指。可是从没听他说过他自己的婚约啊?
"晓恒,医生要找你谈话,咱们先让厂长休息一下吧。"赵司机拍着蹲在一旁的高干儿子,左手俨然也是一枚泛着白色光芒的戒指。
和儿子的几乎一模一样。
高干,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小赵司机扶着儿子腰部的戴着戒指的手。
默默得闭上了眼睛。他想,这次闭眼再也不会睁开了吧......
门外的后妈哭声凄惨,儿子和小赵正在和主治医生说着什么。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仿佛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上。
心电仪上跳动的绿线慢慢的静了下来,一切又归位了平静......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全文完>
《高干的GAY吧》
一般的GAY吧分为很多种,有的是专门为MB和顾客们设立的。
纯跳舞的哪种老男人就少,因为跳不起来,在走道站着又影响交通,还没人爱搭理,现在MB也挑人啊!经常看到像是某领导的人在GAY吧的过道那里,自己扭扭,却没有人注意他一下,匆匆走过。
而他寂寞的眼神不时扫射和强奸着路过的帅哥,仿佛他来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证明,自己还能跟这样的俊美尤物处在同一空间中,呼吸着同样迷乱的空气。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些尤物们多么希望没有发现过他,有的甚至连马赛克都懒得打直接略过。
寂寞的领导级人物从此再也不去了。
然而,他心中的不满总是那么的强烈且难以自已,于是终于有一天他爆发了动员了所有的权利,将这个GAY吧包围、侵占。
软弱的吧主为了还能继续自己的生意,不得不按他说的去做:赶走了所有吧里的女性;赶走了所有吧里的30+人士;赶走了所有吧里的18-的孩子;剩下一堆尤物。
领导级人物此时将这个吧完全的据为己有。
他看着这些尤物们在舞池里扭动。不时抓过一个放到腿上反复的抚摸、揉捏,感受着年轻的肉体。他的魔爪在每个尤物的身上留下了痕迹,并且动员于自己同行的的高干们一起享受这顿饕餮。
高干们不罢休,让吧主把音乐开到山响,然后将带来的那几个强壮的警员一并推入舞池之中。
是的,他想看的东西绝对不是那种两个男的似是而非的呻吟两声了事的小毛片子。他想看的是真实的,是要看这些尤物们在自己的面前变成人间的活地狱。
警员们统统脱下了上衣,半推半就的和这些尤物们跳着。有一个面相白皙的短发小伙突然把一个警员抱住,在他体内那种特殊的欲望驱使下,英气而强壮的肉体是不能让他冷静下来的。那警员竟然脸红了,但是还是回应了他,回抱了过去。纠缠着,互相抚摸着,彼此的肉体碰撞着。最终衣物再也无法包裹著他们的热情,高干的最角勾起了满意的弧度。
于是其他的警员们仿佛得到了鼓励,也去抓自己倾心的尤物。一时间,整个舞池仿佛突然温度就升高了。人们在里面互相连接着,深吻着,有的是两个人,渐渐的变成了三个人一起;三个人的又去抓另外的人加入。于是这战争一样的深吻将所有人的衣物变成了脚下的地毯。
高干此时还是不为所动,他静静地坐着;身旁的领导们却不时擦着汗,脸红着,松脖领,脱上衣。
舞池里,激荡的迪曲渐渐夹杂着呻吟声。
是的,一个个赤裸裸的肉体开始了他们真正的纠缠,警员们从来没有过这么刺激的经历,他们对于性事往往是生涩、单一的,可是尤物们没有几个不是个中好手。他们挑逗地呻吟声,他们的每一次抚摸,他们的舌尖滑过警员们已渗出汗水的胸肌,他们握住那一个个坚挺的手指。无不极尽所能的引诱着这一个个被欲火压抑太久的躯体,这些强壮的躯体无疑是强大的象征。他们的制服把禁欲这个字仿佛都刻画在他们的脸上了,那一对对紧缩的剑眉,被抚摸舒张开来;那紧绷的肉体被这些呻吟包围住,渐渐的贴上了有尤物们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