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正则探下身子去看时夜后穴,发现玉势已被退出一截。
他用手一顶,玉势又整根捅进时夜体内,忽然听得时夜呻吟一声,缓缓睁开双眼。
只见他目若夜色,氤氲雾气如烟,面色如玉,情欲红晕尽染。
"唔......"
终于等到方天正他们回来,时夜急急想喊,却忘了嘴中已被堵得麻木,只发出一声听来无比勾人肠的娇羞呻吟。
"等等就满足你,时夜。"方天正除了衣衫,对刑锋说道:"现在正是迟日催花药效最佳的时候,想必他的小穴一定又暖又紧,你我二人快些行事,不要误了时辰。"
听得此话,时夜立即挣扎起来,也不知是喜是惊。未几,刑锋解了他身上绳索,取出玉势,一把扶住时夜身子,让其菊穴对准自己分身,慢慢坐下。时夜手足无力,又因欲火中烧,纳入刑锋分身后,反而动起身子,想是媚药之作用令他饥渴难当。
方天正也就势跪坐两人之前,把住自己分身亦对准时夜后穴。突然用力,竟从旁将肉刃插了进去。因时夜早已被玉势和药效放松了后穴,现在吞入两根分身后竟不觉痛,尤作嘤咛呜咽。
"这药果然非同凡响。"方天正赞道。当下和刑锋齐齐用力,竞相把分身往时夜体内更深处顶去。
刑锋嫌时夜手臂乱动,碍了兴致。又取了缚神索替他绑在身手,但就握了他颤抖的腰肢上下。
而方天正双手则流连在时夜乳尖,又摁又掐,直弄得对方哀声添妩媚。
好容易两人都已大汗淋漓,相互使得一眼色,一人抬了时夜大腿,一人抬了时夜腰,身下之势更为猛烈,似要将人刺穿方休。
奈何迟日催花药效实烈,时夜体内虽已驰骋双龙,却尤自渴求。被缚男根高高昂起,露在外面的一截银棒上又顺流出泪液。
"看他这骚样。"方天正一笑,伸手取出银棒,时夜身子立即大动,白浊不期而出。
"唔哼......"
一旦泄欲,时夜体内药性才慢慢减弱,他已是精疲力竭无力再纠缠,身子慢慢倒在方天正肩上,墨色长发泻了一背流光。
方天正刑锋二人见他体力不支,各自泄了后,小心从他体内出来,生怕再伤了他。
解去时夜手上缚索,刑锋扶他慢慢躺下。
时夜呜咽一声,要去取口中方巾,却手指发软,竟然将勒在唇上的布条也无力拉开。方天正见了急忙替他解去布条,又伸手掏出那团被压得实实的方巾。方巾在时夜嘴里塞了半天,已是浸满唾液,温润湿滑。方天正丢了方巾,看了时夜正张嘴轻喘,薄唇微启,唇红齿白,甚是诱人。他俯下身子,便是一阵缱绻长吻。
刑锋下楼取了一盘饭菜,撕了个馒头放进肉粥里,这才叫方天正扶了人坐起来,慢慢喂过去。时夜每吃一口,方天正便看他笑。
"想不到夜风东少竟是如此淫荡之人,方某真是相逢恨晚啊。"
时夜咽下一口粥,面色不变,也只浅笑答道:"世人枉赠虚名,何及逍遥淫君。"
刑锋又送一勺粥至嘴边,时夜张口吃了,只在咽下时,闭目轻叹一声。
午饭既毕,方天正和刑锋又把时夜捆了手足固定在床上,只是今次未在后穴再塞入玉势折磨,仅堵了嘴不让做声。时夜也是疲累不堪,闭了眼,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第006章
"你是不是在饭菜里下了药?不然怎么林傲会如此癫狂?"
许屹素知许坚擅长使毒下药,看林傲变得如此,心里也有了一二,待回到屋中,把门一关,拉了许坚便问。
许坚先是不认,后见了许屹紧盯自己不放,在这兄长面前他最是心虚,不消一会儿便面露怯色,也不管一旁时风摇头示意,只得把事情前后都说了出来。
"我去告诉老板。"许屹转身,时风挡在门口,伸手一拦。
"不能去,现在他正在气头上,你若去了,他必迁怒于你们。"
许坚与许屹两兄弟在江湖中仇人无数,实在逼于无奈才躲至客栈栖身,如若冷飞因此事大怒,那么后果不堪设想。他二人定会被赶出客栈,或许还会被废了一身武功,那么今后,更无一日安宁。
"还不都是你出的好主意!"许坚不想事情竟闹到这般地步,一怒之下,冲了时风便骂。许屹回头看他,目中也多是不屑。
"想不到堂堂北中原武林盟主也会行如此卑鄙之事。你也是......"许屹冷眼又看向许坚。
时风轻笑,却不见愠怒,许坚心下慌张,几番欲言又止。
"闪开,我要去见老板。"
"我说了,不能去。"
见许屹坚持要出去,时风神色一敛,忽然一掌挥出。
他出掌竟无半点声息,许屹也是一愣,感到一股冷风已至耳边,方才向后一仰,避开这一掌。许屹刚要提气,只觉背心一痛,回头去看,原是许坚。
"你......"话未出口,许屹两眼一黑便倒了下去,许坚赶忙接住他,扶到床上。
"怎么办?"
"照冷飞所说,快配制出化功散,明早给那林傲服了,我料冷飞必将他赶出客栈。到时候再解开许屹就是。"
时风走到床边,制了许屹穴道。轻撩起一丝长发,拈在手里,淡淡一笑。
"只怕他不肯轻易了事。"许坚知道他这兄长虽然平日少言寡语,但是一旦较起真来,也着实让人头痛。
"放心,为了你这唯一的血亲兄弟,他也不会再追究。"时风替许屹脱了靴,便替他除去长衫,许坚本在一边呆想,却见时风已把许屹青色长袍拉了下来,又去解里衣,这才忙问:"你要做什么?"
"反正他已知道你我心思,今晚不做,更待何时?"
时风将许屹里衣腰带一拉,又轻轻掀开衣料,袒露出一副瘦削身形。
"药呢?"时风随手捏开许屹下颌向许坚问道。
"在,在这里。"许坚摸出一包药粉,正是今日在馒头里未用完的"一夜风流"。
将剩余药粉全倒入许屹口中,时风又取水喂了下去,直到看到许屹喉头滑动后,才安然一笑。
"也不知这林傲那根筋不对,竟然连老板也敢......"
方天正在屋里喝着茶,见了今天冷飞勃然大怒的模样心里也有些害怕。他平日和刑锋总做出些出格之事,不知冷飞是不是也看在眼里。
刑锋倒不以为意,只是冷嘲热讽。
"这种狂徒,迟早没命。他今早还吼我来着。"
床上时夜已醒,听了两人说话,微微挣扎。
"出什么事儿了?"取了口里的方巾,时夜一阵喘息便问。刑锋却不愿答他,只是解了他身上绳索让他坐起来,松动筋骨。
"没什么事。你也管不了。"
正准备阖上窗,方天正往楼下看去,正是后院。冷飞仍立于林傲面前,不知低声说些什么,随后更是狠狠掴了一掌在林傲脸上。
"过来睡了吧。"刑锋望着方天正背影道。
方天正坐过来,笑吟吟地抓了时夜的一只手,不知从那里拿出只牛皮酒袋,又看着刑锋说:"不如先洗洗再睡?"
时夜听出他话中有话,只是轻叹一声,眼帘半阖却笑了起来。挣出被方天正握着的手,轻抬了对方下巴,道:"你倒尽想些花样折腾我吧,来日,我死了,看你两折腾谁去。"
刑锋听得心里一窒,忙道:"东少,你休说这些。"
"只是说笑罢了。"低眉一笑,时夜复又躺回床上,"好生洗洗。"
原来方天正手中拿的酒袋竟有他有,只见他拔开塞子,把形状狭长的袋口往时夜后穴插去,不一会已是把前端没了。异物入体,自是不适,时夜轻摇了腰肢,又深吸了口气,忽然感到水从袋口被挤压进自己体内,酸涨之感油然而生。
见时夜苦撑,刑锋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坐到床头抓牢时夜双手,让他不至过于激烈挣扎。
把袋中水液皆压进时夜体内后,方天正也不急取出卡在时夜后穴的袋口,只是看了那微隆起的小腹取笑道:"刑锋你看,咱们的夜风东少象不象怀胎妇人。"
"放你狗屁!"不等刑锋答话,时夜已是咬牙骂了起来,羞得满面通红。
屋里一阵嬉笑,好一会才安静下来。
许是在六扇门做捕头时就正义感十足,萧进在窗边看了后院里冷飞一直折磨林傲,心里竟隐隐痛了起来。他早知道象林傲这样武功高强的人根本不需要客栈的庇护照样也可以行走江湖,又何必留在这里做一杂役。他必是有什么原因才留在这里,必是为了什么人才留在这里。今日看来,原来竟是为了那冷面无情的老板,萧进一声叹。
"进哥,就穿件单衣,也不怕冷。"陈之远看萧进站在窗边发愣,知道他心肠好,想必是在替林傲担心。但他又怕萧进站那儿受凉,干脆走过去一把环抱住对方。
"林傲也可怜,爱上自己不当爱之人。"
听闻萧进感慨,陈之远若有所悟,却笑道:"你我正邪不也是殊途,却是同归。所以这世上本无什么不当爱,只要去爱了,那便一生无悔,至于能得到与否,又全凭天意了。"
萧进无声,只是抬手轻抚陈之远环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极目望苍穹,月胧星淡,柔情似水。
天还未明,冷飞已叫许坚将化功散拿了出来。亲自调成一碗水后,冷飞把碗端到林傲口边,怒道:"喝下去!"
被裸着绑了一夜,且身受内伤,林傲只觉头晕眼花,看了冷飞,虽无法作声,只露出凄然一笑。
他张了口,冷飞顺势把药水灌进他嘴中,一滴不剩。这化功散的确可怕,饶是林傲一身绝世武功也无法抵抗。
见林傲痛得厉害,冷飞也不管,只是解了他穴道,看他挣扎哀号。冷飞初看林傲痛苦,颇有解恨之感,渐渐又看林傲力竭声嘶,只剩出气,心始觉痛,如抽丝剥茧般,缓缓疼痛。
两人曾一起修习上乘武功,后又携手闯荡江湖,如今林傲功力尽失,这世上飞傲双龙也再无此名。
心中一黯,冷飞抬眼,已是目色戚然。正在他踌躇之间,只听林傲厉声笑道:
"哈哈哈哈,冷飞,你我二十年兄弟,昨晚总算也和你欢好一夜,我林傲这一身武功没白废!"
"不知羞耻!"
冷飞面上一红,反手便是一掌甩在林傲脸上。
看了旁边有人在看,冷飞怒气不消,忽然想到林傲体内应当还塞着昨晚放进去的鹅卵石,他也不顾脏,只伸手探到林傲身后,狠狠一顶,果然卵石仍在。只是这一顶,让林傲已饱受磨砺的肠壁更受折磨,他惨哼一声,硬忍住身下剧痛。
"呆会解他下来,这后院的杂事以后都让他做。"冷飞对众人说完,又转对林傲道:"以后没我吩咐,你不得出这后院,还有,你既然淫贱无耻,那以后每夜都把这鹅卵石给我塞在体内,若有一项你做不到,或是做得不好,就立即给我滚!听清楚了吗?!"
林傲看了冷飞,又痛又哀,今日他已颜面丢尽,又失了武功,奈何冷飞对他却是如此冷酷无情,也罢,咎由自取。
"听清楚了。"林傲低低应得一声,心中终究哀痛难当,又加上伤势再无内力压制,只一张嘴,血丝便顺了唇角流下,偏生他却尤自强颜欢笑,叫人看了无端凄凉。
第007章
待到许屹醒转时,只觉后身奇痛,手足竟无法动弹。缓了片刻,方才记起昨夜之事。
时风本非善类,而许坚却是自己兄弟,这两人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自己终于还是难逃他们算计。想到自己已被那无耻二人吃干抹尽,许屹心中多有愤懑,无奈身不能动,口不可言,只是闭了眼暗自恼怒。
又听窗外微微有吵闹声,望去已是天明。许屹不知林傲现下如何。昨日无意把本该自己吃的饭菜给了他,却不料弄巧成拙,竟害他要被冷飞废去一身武功。
房门一开,却是许坚和时风回来了。
许时二人也不说话,只是径自走到床边。许坚面有愧色,而时风依旧一副清闲。
"哥,我现在就放开你。"
穴道一松,许屹立即挣扎着坐起。许坚去扶他,只是不允。
"我没你这样的兄弟!"许屹靠着床坐定,说话时却拿眼看向时风。
时风会意,面色一改,颇有无奈,道:"你恨我们自是应当。不过即使你恨我,我也不可能放手,你知道?"
许屹冷笑一声,又道:"要我这身子,你们随时拿去便是。要我的心,恕难从命!"语毕,许屹已是扶着床梁站了起来,拖着伤腿往门外去。
"哥,你去那里?!那林傲已经服了化功散了......"
许坚以为他仍固执要向冷飞说明一切,心里不由惊慌。时风忽然一把拉住许屹,道:"你和许坚若被赶出客栈,必定有死无生,这江湖之人想要你二人之命的人大有人在。"
果然时风这话说出来,许屹立即站住了步子,他把着门,却又未推开,似乎有什么心事。
尔后,许屹依旧是一言未发就下了楼,时风也不拦他。
"放心,他不会去说的。"时风胸有成竹。
许坚自知伤了这兄长太深太重。虽然已明知许屹为了自己不会再固执着要揭穿一切,可许坚只觉得若是能和他死在一起,或许比现在互相伤害得好。
化功散药性过去已是下午,林傲躺在柴房里也不知自己是何时被解下来,又抬进屋的。他试着运劲,果然一身内力已消逝得无影无踪,唯一庆幸的是,下体的鹅卵石已被人取了出来,虽然伤口仍痛,但总比强撑了石块在体内要好地多。
自己竟然会落到庆幸如此龌龊之事的地步。林傲哑然。想他自幼习武,寒来暑往,后少年惊世,同冷飞相遇,随后更以飞傲双龙的威名立足江湖二十余年。而一夕之间,自己就变得一无所有,不仅丢了武功、也丢了尊严,还丢了......
林傲心中突然泛起一股悲凉,又嘲笑起自己的无可救药。因为,即使如此,他还是想呆在冷飞身边,想着只是偶尔能看上一眼对方也好。
又想到冷飞之前说的那番话,林傲不敢怠慢,他看到放在一边的柴刀,伸了之前没受伤的手拾起来,然后又拣了堆着的木块一下下劈开。天色快要黄昏,入了夜便要烧水。冷飞每天都要沐浴,林傲自是知道。可他已无半点内力,内腑伤势再也压制不住,手腕又折断了一支,只劈了几块木头,就觉得疼痛难忍。
正在林傲力不从心劈着木柴之际,柴房门一响,进来的是许屹,手里依旧拿着饭菜。
见了许屹,林傲立即想到昨夜对方拿来的饭菜。若不是吃了那些下过药的东西,他怎会失去理智,让冷飞如此厌恶自己。
想到此,林傲已是气得面色发白,许屹却似不见,只是低身放了饭菜。
"快吃吧,呆会凉了。"
"今晚这饭菜里面你又放了些什么?"林傲怒极反笑,原是英挺的面目现在看来格外狰狞。
许屹知他误会恼恨自己,无奈却难以开口说出这阴差阳错的的可耻行径是自己兄弟所为。
他不答林傲,只是走过去低身放了饭菜。
"你想留在这里,无非是是为了老板,你若是饿死了,就算留在这里又有什么用?"
许屹淡淡一句,道破林傲心里所想。他正待出去,忽然听林傲笑道:"不用你说,我也会留下这条命。等着吧,有朝一日,我一定会找你们这些人报仇的!"
想是从未受过如此屈辱,林傲心中自是难以释怀,虽是为了冷飞苟活,但骨血中的傲气却并未随即消除。话虽如此,不过林傲也知,象他如今,身残功废,怕是再无机会报复了。
许屹见林傲抬头望自己时目色阴毒,微微一笑,只是无奈。事至此步,非己所想,可却也帮不了对方什么。
"好,我等你报仇。"
且说店内少了个林傲帮忙,只凭许屹一人自是忙不过来。冷飞见了,心里也不甚喜,叫了方天正和刑锋到一边,说要让时夜出来帮忙。刑锋一听此话,急忙推托,只说时夜身有沉疴,做不得事,不料冷飞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每日都在房里做些什么苟且之事!今后叫他替了林傲,在外面帮着做些事便可,如若不然,那就请诸位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