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丘还以为他真摔到了那,不禁急了起来,四下的摸着赵长右的四肢,可李休与却知道这其中的原由,料这一定是昨晚纵欲的因故,所以到不象赵青丘那般着急,只是接了莺哥的帕子,细细的做起莺哥的工作。
"嘴巴张开,我看看,咬到舌头没?"
赵长右愤愤的拭着自己一直流淌不已的泪水,由于之前路上被李休与伺候习惯的缘故,听话的张开了嘴巴。
"还好!"
那只白皙的手又去擦拭掉流到了耳后的泪水,李休与微扬起薄薄的唇角,轻笑道:
"说你像女子,你还不信,不然怎么会如此爱哭!"
话音刚落,赵二公子的眼睛就立了起来,泪水一下子就消失不见。
"你乱讲!"
男子一双细长的眸子也跟着微微眯了起来,略略挡住眼里流落出的温柔,却不搭腔,见哄住赵二公子,李休与也抬起头来,正对上赵青丘别有深意的一双眼。
不见了刚才的火药味的对峙,两个当今武林最为厉害的高手,真正的对了上来。
"我有话要和你说!"
赵青丘最先缓缓开口。
将脏了帕子交由莺哥,李休与蜕变成高深的教主,随赵青丘走了出去。
85.
就也只是一顿饭的工夫,李休与带着看不出情绪的面孔又转了回来。
将还在忙活的莺哥谴了出去,无懈可击的面孔上出现的东西,突然让赵长右害怕了起来。
饥渴的眼神,就象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一般,一定要将自己吃进肚子里。
下意识的想要缩了缩身子,却被已经兽化的男子一把抓住/
一双桃花的凤眸中,可以清楚的看清自己的倒影,被一种从没见过的东西紧紧的包围着,带着嗜血的光芒。
张了张口,声音抖的不行。
就是在青湖湖畔,李休与要杀自己时都没见过的恐惧,袭卷全身,深入骨髓之里。
"你......"
才勉强的发出一个字来,就因为男子的举动堵了回去。
男子低头一点一点的接近,在马上就要贴上的地方又掉转了方向。
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隔着完好的衣物......
张口就狠狠的咬下......
力道之大,让人觉的可以生生的撕咬下一块血肉......
被人死死捂住了嘴巴,赵长右连叫喊都做不到,不由的挣扎着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子终于松开口中的不在挣扎的猎物。
被唾液和血渍殷湿的上等料子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一种说不出的感情,弥漫在四周......
男子深深的看了一眼捂住伤口的青年,转身而去......
李休与,就这样从赵长右的生命中淡然退出,消失不见......
番外莺哥的麻烦
新年伊始,赵长右就被李休与打包带回了堪舆教,眼瞧着日子一天一天,逐渐趋于平静,莺哥的烦恼却也与日俱增,皱纹不知多了多少条。
而那两个超级大的麻烦却还在任意妄为,逍遥快活中......
堪舆教
皎洁的月光照耀着大地,四周除了偶尔的一两声犬吠,寂静的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沉稳的心跳声,一股沉沉的夜色慢慢的纠缠上来,教主房中却依然是亮如白昼,二十四颗夜明珠嵌在个个角落,清晰懂得映出那张雕梁画栋的大床。
男子白皙的躯体泛着柔和的光,整个人都俯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与那黄棕色的皮肤相呼应,意外的合适。
时不时几声呜咽从男子身下传出,拌着由结合部位情色的水声,让周围的空气也更着淫靡起来,紧紧的围住整个房间。
"你,你快点!"
吹促着自己脊背上律动着的男子,赵长右的嗓子又干又哑。
"怎么了?"
挺下动作的身形,李休与撩起挡在赵长右颊边的碎发低声问道。
痒痒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耳边,那里做为敏感地带之一,不由让赵长右微微一颤。
"我受,啊,不住了!"
想要从李休与身下抽出身来,赵长右拼命向前爬动。
"啊......"
才抽到一多半,就被李休与抓住了要害,又给牢牢的按了回去!
"还没做完呢!"
极其恶霸似的男子,又故意磨人一般慢慢的抽出,在快速的重重顶入,迅猛的力道让赵二公子勉强支撑两个人体重的四肢,在也支持不住松垮下来,一下子两个人一起跌入床铺之中。
"你怎么这么没用。"
李休与支起身体,还不忘将青年酸软的腰部提起。
"罗嗦,你快点做完!"
将自己埋入被子里,赵长右从里面传出闷闷的声音。
李休与终于停了下来,把那个埋入被子的鸵鸟脑袋扭了过来。
"怎么?今天真的这么不想做吗?"
"这么丢脸的事情谁会想做!"
拜莺哥的春宫所赐,在丢脸的姿势,可耻的动作,两个人都做过,可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种近于野兽交媾的后背位,赵二公子就是适应不过来,所以只要遇上这种体位,不论是平常舒服到什么程度的情事,他都下意识的抗拒着,就会变的超级难缠起来。
别看赵长右平时为人没心没肺,可在有些事情上却出奇的固执,对于某些问题更是意外的敏感。
"丢脸?更丢脸的事情不也是做过吗?"
"啊,那,啊,那不一样拉!"
"怎么个不一样?"
奋力律动着的男子,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非要弄个明白不可,粗重的喘息和直白的言语,让本来就由于过度的激情染上红晕的青年,更像熟透的虾子,不禁恼羞成怒。
"李休与,你就不能含蓄一点吗?!"
将自己的羞怯和怒气化为力量,赵大虾在人家身下拼命的扭动身子挣扎着。却不想反而助长了身后男子的气焰,持久力可以说的上非常恐怖的男子,在赵长右象是迎合的扭动中,显得兴奋的异常,更是事无忌惮起来,往死了折腾着身下不老实的青年......
被他顶的说不出任何话来的赵长右,只能将头埋进被褥中,光剩下喘息的力气。
可身后的男子却不依不饶,伸手抓住青年的下颚,硬是抬起他的头部,细长的手指潜入口中,翻绞着湿润的软舌。
走投无路的悲鸣从喉咙深处溢出,到达出口时又遭到阻碍而变的断续起来,承受不住的银丝随着手指滴落,剔透的就象上等的水晶。
可是还是不够,又将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代替出肆虐的手指,柔软潮湿的物体侵入进去,和对方温热的舌尖追逐纠缠,从上到下,好象要探入喉咙之中一般,死死纠缠,不能呼吸。
过度的缺氧,以至于全身肌肉的紧绷,连带含着李休与东西的部位也一起收缩。
"啊!"
一声轻叹,一股淡淡腥气喷薄而来,一下子就攀上了顶点的李休与,一改之前激烈的频率,轻轻的摇晃了几下身子,重重的压在赵长右的身上,停止了动作。
对于赵长右来说第二次诱人的高潮过后,磨人的苦难也随之结束,终于恢复了自由,拼命的呼吸着混着李休与体味的空气,静静的趴在男子的身下喘息着。
四周浮动的气流也凝滞下来,一切又归于平静,只有两个人和在一起的心跳声,用着同一频段的波率鼓动着。
许久,背后的男子才抬起身,撩起滑落的长发,就着结合的姿势,将身下的青年就翻了过来。
刚刚发泄过的部位,还保持着高度的敏感,被他在里面这么一转,干哑的喉咙不由的溢出声响。
"你还好吧!"
李休与拭去青年额头上的汗水,拨开粘在脸上的碎发,随便梳理着湿透了的卷发,体贴的问道。
"不,不要在做了!"
青年有气无力的求饶,怒火和气恼早已消失怠尽。
"这就怕了?!"
男子勾起薄薄的嘴角,戏谑的问。
"对!"
开什么玩笑,在不服软,命都没了,还管他什么面子不面子。
"你啊!"
伏下身去,男子轻笑着吻住青年的嘴巴,细细的品尝,青年也迎合着,配合的勾上男子的脖颈,围住了他。
李休与并没有过多的深入,浅啄了几下就放开了赵长右。
明明刚才结束的事情比这情色多了,赵长右现在却羞赧起来,睁开的眼睛不好意思的四处瞟着,就是不看自己身上的男子。
"快出来!"
细若蚊呐的推推身上的男子,二十四岁的青年越发显的可爱。
"就这么睡吧!"
可是赵长右的口水吃的太多,那几分的无赖,李休与到是学了个十成十。
"身上粘的不舒服,你去叫莺哥烧些水来!"
眼看黑了脸的赵长右,不乐意起来,一张俊脸皱的更是让人想要欺负的牙痒痒,看的李休与不禁又是轻啄了两口,才开开心心的撤了出去。
就这样,半夜里,睡眼朦胧的莺哥被人硬是给挖了起来,嘱咐上夜的轮班,烧了水,备了东西,又折腾半天,才消停下来,回了自己屋。
只披了一件单衣的李休与,将床上那个没用的东西横抱而起,放入巨大的澡盆中,跟着褪了衣物也迈了进去。
赵长右在他身前,自顾自的清洗着身上的汗迹,洗了一半正要勾着后背时,眼角的余光却瞟到李休与散了头发,斜斜的倚在盆边,轻闭着眼眸。
鲜艳欲滴的薄唇,微微开启吐出似有似无的喘息,半截露在水外的胸膛随着起伏,带出荡漾的水波,隐着大半个身子,勾着人的心肺。
赵长右不由心神一荡,蹭吧蹭吧就将身子转了过来,靠上近前,伸手就贴上人家光洁湿润的皮肤。
留着口水的小色狼,一脸无耻的下流笑,极其龌龊的开口道:
"我帮你洗!"
对着李休与白玉的胸膛上下其手,占尽便宜。
直到那双欠剁的贼手溜到了不该到的地方,李休与连眼都未抬一把就抓住了那双狼手。
轻轻一扬嘴角,笑的小色狼鼻血差点就下来,实在忍耐不住,一张口的扑了上去,啃上人家的颈子。
边啃嘴里还不老实。
"笑,我在让你笑,看本公子怎么收拾你!"
光巴哧溜的小色狼,不安分的在李休与的怀里来回蹭,蹭的李大教主的火气一个劲的往上穿,猛的睁开一双凤眸,声音低沉干哑:
"你在胡闹,我们就在在这继续!"
眼看那张龌龊的笑脸慢慢变的不甘心起来,李休与的心情到是大好,搂过吃豆腐不成的小色狼,细长的食指顺着尾骨,探了进去。
异物的突然进入,让赵长右不适的扭扭身子,却很快的适应过来,抬起头。
"你不是说不做了吗?"
撑开的洞口,和体温差不多的水流顺势灌入,清洁着自己留在青年体内的东西,李休与回道:
"不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仔细明天又拉肚子!"
闻言老实下来的小色狼,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伸手揽住李休与的脖子,不在动了。
手指一点一点的在肠道中蠕动,在慢慢抽出,带出乳白色的浊物,然后再小心的探入,重复。再也带不出任何东西,才算收了手。
一直安静着的青年也抬起头来,呼吸明显粗重了很多,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李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