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杏仁茶waywaychen[完结]

作者:杏仁茶waywaychen[完结]  录入:12-23
蛇-契子
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流连在红尘里。
我不是男也不是女。
不要问我的年龄,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大年纪。
不要觉得很了解我,流传的都是别人穿凿附会的说法。
其实我自己也记不起来千百年前的荒唐事。
既然是荒唐事,还记得它干麻?
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

青蛇(猎户之ㄧ)
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流连在红尘里。
我不是男也不是女。
不要问我的年龄,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大年纪。
不要觉得很了解我,流传的都是别人穿凿附会的说法。
其实我自己也记不起来千百年前的荒唐事。
既然是荒唐事,还记得它干麻?
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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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吧!我知道我已经没办法留你在身边。"白发苍苍的猎户虚弱的躺在床上说著。每个字说的都是那麽的辛苦。
"够了,这辈子有你在我身边就够了!"他不再看著我,眼神飘邈。

"那天,也和今天一样好大的风雪........."他继续说著。

那天,也和今天一样好大的风雪。
我道行尚浅双脚徒具其形蛇鳞未退,还不能行走。
风雪下的急又大,我趴在树林里等待风雪过後。昏睡了过去........
猎户发现了我,并没有像别的人一样吓的飞奔似的逃走。他抱起全身赤裸的我,背著我走过好几个山头然後来到这个家。
他细心的用热水擦遍我的身体,包括我那还有蛇鳞的双腿。再握住我冻坏的双手,细心的为我取暖。
之後用乾净的布遮在我的身上。
"改明儿个买件乾净的衣裳,让你穿上呗。就先将就将就等风雪停吧!"他自顾自的说著。
他对我的双手呼呼气,用他粗糙的手为我搓揉著。
仔细看他,大概二十出头岁。浓浓的眉、尖尖的鼻、薄薄的唇。这里的环境,看似他尚未娶亲。
那天起之後,我就住在这里。他总是对我说这是"家"

猎户总是隔三五天出去打猎,过一两天便回来,每次也总不忘记带耗子给我食。
"慢慢吃别噎著。"我ㄧ边吃著他抓给我的耗子,他一边抚著我的头、我的发、甚至是我的脸。

偶尔他也会从城里带些衣服给我,或是一些胭脂水粉。渐渐的,他不再带男生的衣服,总带些姑娘家的衣服给我穿上。他会帮我画眉,帮我涂胭脂。
他常常背著我上山陪他砍柴,他说这样他便会做的更勤,便不觉得累。

每当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猎户总会背对著我用手伸进自己裤里,用力的搓揉著。嘴里还发出舒坦的呻吟。
有次他舒坦完转身看到我正在看著他,他羞红著脸把我抱入怀,伸手进我的裤里套弄著。另一只手用里的揉著我的胸部。
"啊........"他半闭著双眼吼著,用我的手去摸他逐渐变大变粗的地方。
"我爱你,你知道吗?"他的腰有韵律的扭动,他火热的肉棒在我手上来来回回的蠕动著。
直到他射出乳白又火热的液体、才肯停止。他将我转身,继续不停的帮我套弄,直到我也射出。他才紧紧的抱著我睡去。

青蛇(猎户之二)
我是蛇,青色的蛇,流连在红尘里。
我不是男也不是女。
不要问我的年龄,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大年纪。
不要觉得很了解我,流传的都是别人穿凿附会的说法。
其实我自己也记不起来千百年前的荒唐事。
既然是荒唐事,还记得它干麻?
我是蛇,青色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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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晚上,他便不再像以前哪麽安分。离家之前或是回家之後总是把我折腾的半死。
他不再满足於单纯的套弄,他喜欢我用舌头舔,总喜欢把那东西射在我嘴里,硬逼我把它吃下去或是叫我趴下或跪下的脔我。
每晚总要折腾我完後抱著我轻轻的在我耳边说:"对不起,是不是弄痛了你?"之後才安心的入睡。
後来他到哪都背著我,背著我上山砍柴,背著我到镇上,背著我到田里工作。他说他不能没有我,他说怕我会离开他身边。
镇上的人都以为我是他的娘子,每当有人问他,他总是笑笑的不说什麽。不过我能感觉到他很得意也很开心。
不知道过了几年,我依然是我,但是猎户不同。猎户老了,浓眉大眼的青年转眼间变成两鬓斑白。

他还是老爱看著我,不过他已经背不动我。不过我还是会陪他到山上砍柴,或是到镇上。

镇上的人不再以为我是他的娘子,都说我是他的女儿。他也只是笑笑的没多说些什麽。

和以前没变的,他总爱同我说话。就算我不答他,他也很开心,一个人有说有笑。我对他打猎的事情没多大兴趣,只对他每次带回来的耗子有比较多的期待。
青蛇(猎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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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蛇,青色的蛇,流连在红尘里。
我不是男也不是女。
不要问我的年龄,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大年纪。
不要觉得很了解我,流传的都是别人穿凿附会的说法。
其实我自己也记不起来千百年前的荒唐事。
既然是荒唐事,还记得它干麻?
我是蛇,青色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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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双脚可以行走之後,便常常可以出去。我可以走过这个山头、一个又另一个的山头。天气好的时候我会化为原形,躲在千年的大石下修鍊或是小憩。我还是不太习惯下身的双脚,偶尔化成人头蛇身在无人的山中或池塘里嬉戏。
渐渐的我出去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有次玩心一起大半个月没有回到猎户所说的那个"家"
当我再次见到猎户的时候,他依然健壮但是更显的老态。他看到我也不顾正在劈柴,猛依然丢了斧头,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抱上。
良久,才肯稍微的松手。
"我以为你再也不回来。急死我了。"他成熟的脸龎有泪滴,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哭。那一刻,我觉得他并没有像外表那般是个铁铮铮的汉子。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好吗?"他将我压在床上,用力的脔我,口里不断的说著。
"不要走,这辈子都不要离开我。"完事之後,他睡在我怀里像个小孩一般。口里念著沉沉的睡去。


我知道今晚是他的死期.......
你走吧!我知道我已经没办法留你在身边。"白发苍苍的猎户虚弱的躺在床上说著。每个字说的都是那麽的辛苦。
"够了,这辈子有你在我身边就够了!"他不再看著我,眼神飘邈。

"那天,也和今天一样好大的风雪........."他继续说著。
他咳了几声,继续说到"我遇见了你,我知道你不是人,但是你真的好美,美到就算被你吃掉我也要得到你。"
"每天晚上我一直想试著杀了你,然後再自杀的。不过......我下不了手。我舍不得你,我知道我总有一天会死,但是你不会。我不要别的男人得到你,我不要......."
我依然看著他,无语。

"青儿,我问你......你爱不爱我?你有没有爱过我?"他看向我。
还没有等到我的回答,猎户双眼一闭就断气了。
我看著他苍老的轮廓想起初遇时那个英挺的男子,以及之後成熟健壮的他。
人真是可悲,不过短短数十年就走了。而我的修鍊却还是必须不断的进行,要修练到什麽时候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离开了那个"家",那个已经没有猎户的"家"。

外面正下著大风雪,就和我们相遇的那天一样.........

青蛇(水恋之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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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蛇,青色的蛇,流连在红尘里。
我不是男也不是女。
不要问我的年龄,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大年纪。
不要觉得很了解我,流传的都是别人穿凿附会的说法。
其实我自己也记不起来千百年前的荒唐事。
既然是荒唐事,还记得它干麻?
我是蛇,青色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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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 台湾

走在西门町的街上,我拨拨刚刚在发廊折腾5个小时才整好的新发型。这年头不用梳发髻,但麻烦丝毫不减。
人来人往的街上,每个人来来去去,有的在等人,有的漫无目的游走著。
右前方长椅上的青年让我感到很眼熟,或许.......在哪里见过。
走向前去,他看到我迎向他走来,看著我礼貌的对我笑一笑。
同我说:"你好,这里的人都不太理人,只有你,正眼看过我。"少年的身材单薄穿著卡其色的制服,脸色带点苍白带著一副金边的眼镜。
"会吗?"我说。
"嗯!"他点点头。
我拍拍椅子,坐在他身边。
"我在等人......."他接著说。
"喔,对不起。"我准备起身。
"没关系的!反正他也没有来。"他低头。
"是吗.....那你还要继续等吗?"
"嗯,我怕他来的时候会找不到我,我们约好要一起走的。"
"走?"
"对啊。不管到哪里只要两个人能够在一起就可以,不是吗?"他说的自然。
"嗯,没错。"
"为什麽你不问我,我等的人是男生还是女生吗?"他问。
我想了想"重要吗?"
"是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是你所要等的人才是吧!"我反问。
"嗯"
青蛇(水恋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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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蛇,青色的蛇,流连在红尘里。
我不是男也不是女。
不要问我的年龄,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大年纪。
不要觉得很了解我,流传的都是别人穿凿附会的说法。
其实我自己也记不起来千百年前的荒唐事。
既然是荒唐事,还记得它干麻?
我是蛇,青色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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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边眼镜的男孩痴痴的望著前方,愣了一会之後才说:"那麽晚了,你都不回家吗?"
家?我曾经有过很多的家,却不曾真正的拥有过其中一个。
我笑了笑,不答话。
"那你呢?你的家呢?"我问。
他沉默了一会。"我......我不知道我的家在哪里。甚至不知道我是谁、叫什麽名字。"他的脸角,滑过几滴汗水。
"是吗....."
"我甚至不知道我在等待的人是谁.....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转头看他,对他做出一副有什麽好奇怪的表情。
"我只知道他会来,我们约好在这见面。"他说的很笃定。"所以我每天都在这等,就算周遭来来回回的人无视我的存在,也没有关系,我会等到他来为止。"
"每天?那你一定等很久了吧......."这个人的心异常的执著。
他笑著点点头。
"多久......我也不知道。只不过,这里变了很多,倒是真的。""你看!那里。不知道什麽时候多了这个东西?"他指著百货公司上的摩天轮。"最近我常常看著他转啊转的,时间彷佛就过的很快。"
"你想坐?"
他没有说话,不过他上扬的嘴角已经告诉我他想不想。
"那......走吧!"我起身。
他抬头看著我。笑了笑"不行,我在等人....."他说。
"你不用等了,他不会来的。"我说的平淡。顺道拍拍我裤子上的灰尘。台北的空气还不是普通的糟。
他顿了顿,"你怎麽知道?"
"我就是知道。你陪我坐一次摩天轮,我就告诉你!"这算是威胁吗?我自己也觉得可笑。
他思考一下接著起身,我看著长椅上的水渍,虽然不明显,却刺了我的眼。
走到广场外,招了辆计程车,我们就往美丽华出发。到了美丽华,我和司机使了眼,便同他下了车。
"你们认识吗?你都不用付钱的啊?"他问。
"可能他也顺路吧!"我说。有些事情,很难解释。
青蛇(水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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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蛇,青色的蛇,流连在红尘里。
我不是男也不是女。
不要问我的年龄,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大年纪。
不要觉得很了解我,流传的都是别人穿凿附会的说法。
其实我自己也记不起来千百年前的荒唐事。
既然是荒唐事,还记得它干麻?
我是蛇,青色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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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车,他抬头看。失望的说:"太晚了,灯都熄了。"
"说的也是..... "我也抬起头。"如果它再亮的话,你希望它是什麽颜色?"我问。
他想了想。"都好"
"那就绿色吧!我喜欢绿色。"
说毕,摩天轮的灯果真闪著绿色的光芒,他痴痴的看著。
"走吧!"我轻轻的推了他一下,手心感到一阵冰凉。
我同他走向侧门,眼睁睁的从警卫面前走过,搭乘直达的电梯到顶楼。
"他们好像没有看到我们"他说。
"嗯"他们的确是看不到我们。
空无一人的顶楼,他显得有点紧张。
"不用怕,走吧!"我先行一步。
他就坐在我的对面,摩天轮慢慢的转动,夜色尽收眼底。
"好美。"他看著窗外。"如果我等到他,我也要跟他再来一次。"
我笑了笑。
"你等不到他的,他不会来的。"
"你怎麽会知道?"他反问,狠狠的看向我。
"因为......他死了。"我回答。
他的脸色因为我的回答变的更加的苍白,额头脸颊开始泛出大量的水滴。他不答话,颤抖著。
"是你杀的。"我接著说。
"没有....没有....."他摇头,低声的喃喃自语。
"你杀了他,然後......"话还没说完,他的吼叫声打断了我。
"他骗我!......."他哭吼著,紧握的双拳及眼框里泛出血水。

"他答应我,要跟我走的......"他哽咽著。双眼浮肿苍白的脸上流著两行血泪。
青蛇(水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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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蛇,青色的蛇,流连在红尘里。
我不是男也不是女。
不要问我的年龄,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大年纪。
不要觉得很了解我,流传的都是别人穿凿附会的说法。
其实我自己也记不起来千百年前的荒唐事。
既然是荒唐事,还记得它干麻?
我是蛇,青色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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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骗我!......."他哭吼著,紧握的双拳及眼框里泛出血水。

狭小的房间里,两个裸体的男生在单人床上交缠著,十指紧紧的扣著。吻的热烈,爱的更浓烈。地板上四处散落著卡其色的学校制服。这时候不需要言语,此起彼落的喘息声已经说明了一切。
男孩压在另一个男孩的身上,享受著最後的馀韵。渐渐平稳的呼吸,是如此的平静,双双闭著眼感受这短暂的幸福。

推书 20234-12-23 :红榴苍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