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吗?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可爱多了。」低哑的声音传进脑海里,总裁的唇轻轻覆上我另一只乳头上,隔着衣服吮舔,唾液让那棉质的病人服紧贴着我的胸膛,他轻轻的咬扯着那与衣服溶在一起的乳首,触电的快感直冲击着我的感官,我只能激烈的呼吸着空气已对抗这让人沉沦的快感,而总裁的头颅亦随着我激烈起伏的胸膛而上下浮沉着。
粗重的喘息流泻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我只能集中精神紧咬着唇瓣压抑着那羞耻的声音由我的嘴巴流出来。就在我努力催眠自己去忽略那让人疯狂的折磨时,总裁终于放弃了他的攻击,抬头俯视着我,他向我露出一个魅惑的笑,道:「你看,这就是雾里看花吧!」
我不解的望着他,迟钝的思考并没有接收到他话里的意思,他右手仍然紧扣着我的右手,而左手却由我的衣服里挪出来,压着我的头向下看。不看尤自可一看我的血液全往脸上流;白色的衣服因他的唾液而变透明,紧紧的贴在胸前,乳头在他的吮吸下变得红艳突起,随着呼吸而急剧起伏。
「看到了?你的乳头就像开得正灿烂的樱花啊!多么的诱人欲摘。」说着他已低首再次咬上我的乳头。
这一次我清晰感觉到他尖锐的牙齿毫不留情地咬下来,然后狠狠的向上拉扯,彷佛要把它咬下来一样。为了减轻痛楚,我只能挺起胸膛拉近那被拉扯的距离,感觉就如一个荡妇为了欢愉而将自己的乳房送向情人的口中。然而尖锐的痛楚直达脑部,「啊!!!!」痛苦的叫声由我的口中发出,坚守已久的城池就这样被攻陷。
声音就像缺堤一样,不断由我的口中泄出,非人的痛楚让我开声恳求,「不...不要......求......你放......口......」
但是总裁却没有因此放过我,他的手再次抚上我的那被冷落的乳头,然而他的温柔是那么的短暂,他的两指突然用力扭捏着。双重的痛楚让我尖叫,泪水亦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我只能用呜咽的声音求饶,「求你......停......止......我......我受......不了......」
彷佛终于留意到我的讨饶声,总裁终于放开了口,可是那火辣辣的刺痛却残留在我的身上。
细碎的吻纷纷散落在我的脸上,总裁喃喃低语,就像是要安慰我一样,「乖,别哭,贤不哭,贤很坚强的,对吗?而且你越哭我就会越想欺负你。」
呜咽声摇曳而止,我僵直着身体望着眼前这一个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男人;总裁亦随着我的哭声停止而注视着我,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在他的眼里闪过,只听他说:「你认为你可以骗到我吗?你的身体我是最了解不过,你的极限在那里,我想我比你清楚。」
我听得牙痒痒,恨不得咬他一口,「你奸尸吧!」说着我已把头扭向另一边不去望他。
总裁低低的笑出声来,「奸尸?我就让你这几天变"僵尸" 。」
僵尸!?哼!难不成总裁你还想作天师吗?闭上眼睛开始数绵羊,努力催逼自己去睡觉: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四只绵羊、五只绵羊......四十三个吻、四十四个吻、四十五个----我、我在数什么,我竟然在数总裁落在我身上的吻!?
然而总裁却没有理会我的思绪。衣服在不知不觉间被脱下,他的唇瓣沿着那肿痛的乳首而下,他的唇在到达肚腹时停顿下来,因吮咬而产生的轻微刺痛由腹部传来,也为我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他的舌尖沿着肚脐的外围绕圈子,所到之处留下一串湿淋而淫乱的证据;就在我快要忍不住笑出来时,他的舌尖已窜进我的肚脐里。
「嗯~~~~」呻吟取代笑声,身体像触电一样不自觉的向上一跃,总裁并没有给予我适应的时间,他的手已潜进我的裤子里,描绘着那遂渐苏醒的欲望,「嗯~~~不......」
总裁的唇再次堵上我的嘴唇,舌尖被缠绕,过多而不能吞咽的唾液沿着我的唇角下滑,让我没有喘息的空间,思考变成奢侈的行为,身体的感管全都叫嚣着,只感应到那一只火烧一样的手在轻柔地揉弄着我的分身,时而快时而慢的上下套弄让我的分身迅速澎涨上升;在他的指尖下,欲望背叛了理智伴随着他而起舞,电击的快感冲击着身体每一个微细的毛孔,每一根反抗的骨髓被松麻感支配,变得软弱而无力,脑子里已空白一片。
弃械投降就是这样吧?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没有反抗挣扎的能力,就连呼吸也不是自己的,只能任由对方予取予求。
就在我快要窒息的一剎,分身的快感已到了一个我不能再承受的饱和点,要宣泄的欲望越来越高,就在总裁突然加快的套弄下,欲望的种子在他的手中释放,窒息感伴随着快感的宣泄,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冲击着身体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也在叫嚣着,张开的眼睛是白蒙蒙的一片,耳边是高频度的鸣声,和心脏高速跳动的声音。
「这样就不行了?」沙哑的情欲声音,「晚上还长呢!」
吻再次覆上张开的唇上,短暂的停留了一会又转移至我的肚腹上,湿热的气息和湿滑的舌头再次袭上,双腿在他的掌控下无力地为他张开,他的手沿着那发泄后变得软弱的分身向下描绘,为所到之处画下一条淫荡的小路,而指尖就像一个拓荒者,徘徊蹲注在那让人难以启齿的穴口,然而在短暂的犹豫后,指尖在精液的滋润下顺利地一举而入。
「啊!!!」尖锐的痛楚直达神经,让迷失在高潮中的我醒过来,在我还没有清楚意识到怎么一回事时,他那带侵略性的指尖已畅通无碍不断进出在那窄小的通道里。
外物入侵的不适感让我身体变得僵硬,-进一出的频率渐快,推挤着紧缩的通道,就在我快难受得要死的一刻,总裁的手指停了下来,只听他说:「啧!为什么这么紧的?只不过一个月没碰过,就变得像处女一样。」
感觉到他的指尖退出身体,我不禁喘了一口气,是要放弃吗?但是男人的欲望是说退就退的吗?看来今次我是要见血了,但是......我就是不顺啊!我一定要反击!!
就在我努力储存体力反击的时候,一阵冰凉让我打了一个冷颤,陌生的液体流进后穴里,那是什么?
就像知道我那无言的恐慌,总裁的带着笑意的声音轻轻的响起,「别怕,这是我在出差买回来给你的手信,是I国享有盛名香熏油, I国第十六代的国王最爱用它和他的妃子们行渔水之欢,听说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只要用上它就算是处女也会变荡妇。」
春药!?你竟然买春药给我当手信!?
总裁意味的一笑,「谁叫你平时总是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我怕你不能从中享受,我才特意买这回来给你,你说我多疼惜你!」然而他顿了一顿,又道:「但就不知用在男人的身上会如何呢?」
白老鼠!?「混蛋,你...你竟然当我做白......嗯~~~~啊嗯~~~~~」
然而我的话却在总裁那根探进后穴里的手指而被终断。在香熏油的润滑下,他的手指再次进攻我那不是用来进入的出口,伴随着指尖的移动,一种难以言喻的松麻就像火烧一样由通道里直涌上来,身体不自觉地扭动,想要更多的感觉让我只能轻声呻吟,鸣奏着一场邀请的乐曲。
「嘿嘿...看来是见效了。」
手指的数量在增加,一根、两根、三根......在火热的通道里磨擦着,燃烧着那仅余的理智和清醒,释放过一次的分身在这火烧的快感中再次抬起头来。
「啊~~~~不~~~~~嗯~~~~~~~」
「看,还是你的欲望最可爱诚实啊!」
炽热的分身被清凉的手抚上,腰支无意识的弓起,想要更多的爱抚和碰触,就如身体所愿,总裁那清凉的手掌再次握着分身的柱体上下快速的套弄,然而后穴不住进出的手指并没有停顿,以相同的速度快速前进。在双重的折磨下,高潮再现,白浊的精液爆发在他的手里,总裁低低的笑了出来,「还真快。」
(16)-- 我是谁?
没有争辩,体力的流失比我想象中快,我只能无力地喘息,身后的指尖仍然有力地进出着,总裁那沾满精液的手五指张大,紧贴着我的下腹缓缓的向上游移,在我发烫的肌肤上留下那湿湿淫秽的痕迹,直至他的手触上我的乳尖,他才停下来捻握着,而他的唇亦覆上另一只乳尖,总裁就如婴儿在吸吮母亲的乳房,不停的吮咬着我的乳首,就像要由我的乳尖吸出乳汁一样,还发出啧啧声,麻痛感由乳尖转来,羞耻让我只能扭动着身体去逃避这让人疯狂的快感。
「嗯~~~~放啊~~~~~呀~~~~~」右手无力地推拒着那漂亮的头颅,双眼的焦距已然迷失,就在我意识完全崩溃的前一刻,所有加诸于我身上的活动停了下来,那进出着我身体的手亦随即揪离。
我气喘吁吁的望向眼前的人,瞇瞇朦朦之间,我彷佛看见了她;凯伦,是你吗?吾爱你终究还是来看我了。
伸手想抚上那让我朝思暮想的容颜,然而在快要触碰的一刻,我的手被紧紧的握着。
「贤,告诉我,在你眼前的人是谁?」
你是谁?怎么连在梦中也要问我这样的问题呢?你是我最爱的凯伦;我的妻子凯伦。不是吗?
像要握碎腕骨的力量让我由游离的空间中醒过来,第一眼所及的是眼前的男人一面寒霜,圆润的杏目此时正半瞇闪烁着危险的寒光,只听他那阴沉的声音问:「我是谁?」
我是谁?原来刚刚我把他误认为她,是思念过渡吗?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的是她的身影,凯伦,我竟然在一个男人身下想起你,幸好,你已舍我而去,不用看见我此等丑态。
「林皓贤,张开眼睛,告诉我在你身前的人是谁?」异常平静但冷烈的声音由耳边传来,是生气了,这个喜爱掌控一切的男人。也难怪,试问有那一个情夫会在床上叫着金主以外的人的名字?不论是对男人还是女人来说,这是一种耻辱。
张开眼帘,我再次直视着眼前这一个高傲的男人,道:「你、你是荣得的总裁霍康晴,我的上司和契约人。要我告诉你我是谁吗?」
并没有我预期的反唇相讥,总裁只是沉默不语,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在我的眼帘上,温柔而怜惜,一双有力的手将我紧紧的抱住。
这样的举动率让我惊讶,想挣扎,然身体却因刚刚的发泄而软弱无力,只能闭上眼睛软绵绵的任他抱拥着。总裁的身体很温暖,那一种独有的桂花香悠悠传来,是我所熟悉的......从什么时候起,这桂花香成为我所熟悉的气味呢?
可是没有时间让我多想,身体里有一股热潮升起,就像火烧一样,肌肤已是潮红一片,汗水打湿了我的发脚,仲是一丝不挂,这一种热却仍是让我难受得要死,脑子里只有热的感觉,刚刚那一丝的清醒已然被高热所蒸发,身体不自禁地寻找清凉的物体贴上摩娑,手不自觉的攀上那冰凉之物,舒服的赞叹声由喉间响起,但这样的满足却很快完结,想要更多的感觉涌起,再加上后穴那窄小的通道传来一阵阵的麻痒,令我的身体只能不断磨擦扭动。
尖锐的抽气声伴随着低声的呻吟传进我的耳内,这让我满足的低笑出来。
但是还没有让我笑个足够,一阵刺痛由肩头上传来。「嗯~~~~」这一种痛让我愉悦的呻吟,是一种不知何来的甜美快感立时冲向我,让那可怕的热和痒暂退,身体更是软弱无骨。
「小坏蛋!想要吗?」动听的男中音在耳边悠然响起。
「要?要什么?」
「只要你说"我要你",你就会很舒服了。」
「很舒服?真的吗?」
「我何时骗过你?」(Why某:汗,总裁你现在不是在撒谎吗?晴:飞踢)
「但是你是谁?」
「我是谁?只要你张开眼睛就会知道我是谁了。」
就像酒醉的人,我张开瞇蒙的眼,望向眼前的人,眼前的男子两颊潮红,彷佛忍隐着什么,这样的唐困样让我不禁微笑,「你是、你是我最讨厌的总裁大人霍康晴,对吗?」
低低的笑声像醇酒般让人沉醉,那动人的声音又再响起,「最讨厌吗?那等一会我就会变成你最爱的人了。」
我轻轻的笑出声来,「是吗?这么有把握吗?」
「不信吗?那就试试看。」
说时迟那时快,一阵激烈的刺痛由身后传来,「啊!!!」我痛得直想挣扎,只是双腿被大大的张开,臀部被抬起,没有着力点的我只能伸手推动那让我痛苦的来源。
「嘘--乖,等一会就不痛了。」细碎而温柔的吻纷纷落在我的脸上,然而那撕裂我身体的凶器却没有那脸上的吻温柔,它粗暴的推挤着那狭窄的通道,直至完全被容纳在我的体内,然后没有停歇的快速抽离和插入,在香熏油和精液的润泽下,那巨大的利刃畅通无碍的不断切割着我的肠道和内脏,也切割着我身体每一根玄,我就如一条在陆上垂死的鱼,张着嘴巴,吃力的吸着气,唾液亦只能沿着嘴角不停流下来,而耳边是粗重的喘息伴随着利刃进出身体的啧啧声...
「嘘--乖,等一会就不痛了。」细碎而温柔的吻纷纷落在我的脸上,然而那撕裂我身体的凶器却没有那脸上的吻温柔,它粗暴的推挤着那狭窄的通道,直至完全被容纳在我的体内,然后没有停歇的快速抽离和插入,在香熏油和精液的润泽下,那巨大的利刃畅通无碍的不断切割着我的肠道和内脏,也切割着我身体每一根玄,我就如一条在陆上垂死的鱼,张着嘴巴,吃力的吸着气,唾液亦只能沿着嘴角不停流下来,而耳边是粗重的喘息伴随着利刃进出身体的啧啧声。
就在我快要昏倒的前一刻,那让人难以忍受的痛楚突然停住,那折磨着我的利刃亦停顿在我的体内没有半分的移动。我喘息再喘息,努力平复那让人死去活来的余痛,但是停顿并没有让我的身体好过一点,相反一种让人发疯的痕痒由那相连的部位传来,就像万千只小虫在身上不停的爬行着。
受不了!受不了!身体是火烫的热,是疯狂的痒,我只能无力地扭动磨擦,但是下肢被固定,只有摇摆着上身和腰肢,这样的扭动却不经意拉动那镶进体内的利刃,然这样的轻微的磨擦却让我说不出的舒畅。身体本能的扭动得更厉害,「嗯~~~~啊~~~~」
可是快乐不长久,因为一双有力的手已捏着我的臀部,让我不能移动分毫。热和痒消磨着我每一条神经,可是耳边却响起了哑涩的声音,「贤,贤,是不是很想我动呢?」
语毕,那埋藏在身体里的凶器就被慢慢的移动着,「呀~~~~嗯~~~~嗯~~~~」快乐传达每一条神经,可是不够,不够,还想要更多更多的,身体自然地回应着抽动,就在我满足的叫尖叫了一声的时候,那让我满足的巨刃却离开了我的后穴,徘徊在通道的入口却不进来。
「贤,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我就满足你。」
我努力的集中我的焦点,可是却徒劳无功,张开口想问你是谁,但是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说『我要你,晴。』」
晴?谁是晴?不理了,我只是想要,很想要!
「...我...我要......晴......」
臀瓣被大力的张开,彷佛要撕裂身体一样,然后一个猛烈的撞击,利刃再次冲进那火热的信道,然后是大幅度的挺入和抽出,每一次的挺入深处总会让身体颤栗,但是每一次的抽出,后穴的媚肉却紧紧的追着那退出的利刃,万分缠绵。
「唔~~~~~你实在是太奉了!」
「啊~~~呀~~~~呀~~~~我要~~~嗯~~~」快感如潮水般直涌上来,我就如暴风雨中的小船,被冲击得失了方向,手只能紧紧抓着床单,口里发着邀请的叫喊,耳边却是肉体磨擦的声音,鼻间却流连着那桂花香味......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的事。
努力回想起那夜发生的事,记忆却只到总裁向我用上春药的那一幕,然后一切就像断了到的纸鸢一样,全失了踪影,只剩下肉体上的被逼留不的证据去说明那一夜的激情。
就如总裁说的一样,我果然变成了僵尸,在床上动弹不得,身体像散了架一样,每一处地方也在叫嚣着酸痛,连移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那只出不入的穴口更是肿痛难受,但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还是那些暧昧的眼光,医生在巡房的时候对我说,「你的情人还真热情啊!但是你还有伤在身,不宜做太激烈的运动,你不会想在医院里再住一段时间吧!」然后是护士们的盗笑声,我相信当时我的脸一定比关公的脸还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