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游戏————忘记海

"还好我刚才看到你。他们在买水果，马上就来了，我们在这里等等吧。"
"怎么，"我笑得热情虚假，"今天什么风把你们都劳动了？特别是你宁燕大美女。"
"哎呀，我跟你说哦，"她神秘兮兮的凑上来，"马上就要评优秀班级和班主任了，张老师让我们去看看马竟，回来找广播台发一篇关心爱护同学的稿子。本来想让你组织的，又怕耽误你高考，所以就找了我了。"
"哦。"我还在笑，却只觉得无力的愤怒。
推开病房门，他手上的纱布已经拆了，看到我眼睛一下亮了，嘴角弯了起来，却在看到随后走进来的人时脸一下阴了下去。
"你昨天没说是带这么多人来看我。"他盯着我，很不高兴。
我没说话，找了花瓶把花插起来。
"马竟你怎么这么说，"宁燕笑嘻嘻的走到他床前，"就只许王浩关心你？我们都很挂念你的。你看，"她指指身后，"大家都来看你了，还买了水果。"
"谢谢，我受不起。"
"你......."宁燕的脸色也开始不好了。
我急忙走上前，拉了拉宁燕，"他大概伤口没愈合有点烦躁，别跟生病的人生气。"
"就是，"张云也走上前，有意无意的偎在我身上，"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狗咬吕洞宾！"
我还来不及开口，一个苹果就砸在了张云头上。在她的尖叫声中夹杂着小竟的吼声："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把大队人马拉出病房，张云已经开始哭哭啼啼了，其他人也是一脸不满。
"对不起大家啊，不如你们先回去吧？"我有些歉意的微笑。
"王浩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又不关你的事！呜......."张云一边拿出餐巾纸擦眼泪，一边恨恨的说，"他是个什么东西，敢用苹果打我！"
"好了好了，你大人有大量....."我拍拍她，"别跟他计较。"
"王浩~~~~"她看我，"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我再留一会儿，"我对着她微笑，清楚她不能拒绝我这样的笑容，"你们先走，让曹标他们送你好不好？"
好不容易送走他们，转身打开门，就看到了床上拱起的一团不明物体和床下被踩得稀烂的水果篮。
我锁好门，轻轻走上前，坐在床边，拉开被子，露出他憋得通红的脸。他闭上眼睛不看我。
我笑着，吻上他的眼睛，"还在生气？我不是把他们打发走了吗？"
他翻过身背对我，还是不说话不睁开眼睛。
有点烦了，他几时这样违逆过我？"说话。"我冷冷开口。
没有反应。
翻身压上他，粗鲁的撕开他的衣服裤子。他没动，但眼睛一直闭着。
"下定决心不说话是吧？"我握住他的分身，开始大力拉扯周围柔软的毛发。
他痛得咬住下唇，手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单，眼睛却还是拒绝看我。
停了手，看了他一会儿，我伸手从花瓶里拿出一枝玫瑰，凑到他眼前，"乖，看看，我买给你的，喜不喜欢？"
他还是紧闭双眼。
我俯身凑到他耳边，"再不睁开眼睛，我就把花插到你的铃口里去。"
他抖了一下，终于慢慢张开眼睛。
我缓缓婆娑他的脸，"说吧，在不高兴什么。"
他侧过头去，"我不想说。"
我扳回他的脸，"我不接受。"
又不说话了。
"很好。"我挥手把花瓶打翻在地上。
"你这里，"我一指插进他的后穴，没有润滑，一插到底，有温润的液体流出来，"今天，它会吃到很多好东西，直到你说出为什么。"
看着他的痛楚的眼睛，抽出手指，捏住他下颌，开始往他嘴里灌水，直到灌完一瓶凉好的白开。然后抬高他的双腿，往下面的小嘴里胡乱塞进各种水果。
"浩........."终于他虚弱的声音传过来，"不要.....要坏了........浩........"
我停下努力挤塞的手，放下他的腿，看向他，"哪里要坏了？"
"那....那里........"
"那里是哪里？"
"呜..........."
我趴在他身上，小心避开了他鼓胀的肚子，扯住他的脸，"回答我。"
"呜.........呜.........肛门.........呜..........."
"竟.........."我擦干他的泪水，"永远不要对我隐瞒任何事，羞耻也好，阴暗的东西也好，只要是你的情绪，我都会全盘接受。"
"呜........"
"爱哭鬼。"细细的吻着他，手伸到下面小心的掏出里面的东西。
"浩......."
"恩？"
"我想.....尿尿......."
"好。"笑着抱起他，用床单包好，走到厕所隔间里，扶好他，"手撑在墙上。"
"啊？"
"下面的东西还没有弄完。"
"我....我自己....."他的脸红得像要滴血。
"尿尿。"拍了拍他的屁股，"下面的我会弄好。"
断断续续的液体流泻声响起。仔细弄干净他的小穴，等他尿完，又把他抱回病房。
给他穿好衣服，一起躺在床上，吻着他，温柔问着，"今天为什么那么生气？"
"浩........还是对别人比较温柔吧......."
"哦？"我挑高一边眉毛。
"你对张云都很温柔很耐心啊！因为她是女孩子吧？不过算了，"他假装不在意的挥挥手，"反正我比较耐操，别人娇滴滴的哪能让你这么玩。"
"不是啊........."我暧昧的用手指一下一下划过他的分身，"她算什么........没有小竟这么乖......没有小竟这么好........没有小竟这么性感.......没有小竟这么热这么紧，可以塞很多东西啊........."
"恩......王浩！！！！"
"呵呵......你看不出来吗？"我看着他，"我在他们面前是假的......只有你....."缠绵吻着，"我只有你.........你是我的，我是真的........."
"浩........恩............"
"想要？"我笑看他，手张开躺平，"自己来。"
"浩........"他小心的扩张后庭，熟练的坐了下来，摆动腰肢。"恩........啊啊啊啊啊~~~~~~~~~"
拉他低下头来，十指相扣，唇齿相依，腰向上挺动，开始新一轮的缠绵。
12
高考一天天临近了。
我已经没有再去学校，在家里自己复习。有一个月没见到他了，只是偶尔通一下电话。
伸了个懒腰，看向桌上的蓝色荧光闹钟，凌晨3点了。正准备洗洗睡了，手机响了起来。
"喂？"我的声音里藏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复习完了？"
"差不多。"
"哦......."
"怎么了？"
"浩......."
"恩？"
"我好想你......"
电话那端传来微微的喘息呻吟声，我的笑意更深，"在做什么？"
"浩.........啊.........."
"犯规要挨打哦。"
"恩......啊啊啊.........你来打我啊........随便你怎么样........"
"呵呵......好啊。"
"咿？"
想象得出他惊讶的脸和微张的嘴唇，我笑着，心情大好，"明天周日，我爸妈去外婆家，下午才回来。我过去看看你复习得怎么样。"
挂上电话，去洗手间漱洗，对于明天的到来，已经有些迫不及待。
走上楼，还没按门铃门已经呼啦一下打开了，险些被他扑倒，急忙搂住他，拍拍背，"下来。"
"不~~~~~~~~~~~~"他笑嘻嘻的看着我，居然没穿衣服！
"乖，你爸妈呢？"
"我爸加班，妈去打麻将了。"
"哦.........下来，你好重。"
"不要！"他大力摇头，四肢像八爪章鱼般紧紧缠住我。
无奈抱着他进去，用脚踢上门，把他放到书桌上，"复习得怎样？"
"很好啊，南京商专应该没问题。"
"这么棒？"我笑着亲亲他，"小竟真聪明。"
他害羞的转过脸，"只有你会这么说。"
"因为我是伯乐嘛。"
"恩....那我们今天........"
"学习。"我故做严肃的盯着他，果然看到一张失望的脸。
我忍不住笑，"学习怎么把你打扮成一份精致的礼物。"
"啊？"眼睛瞪圆了真可爱。
"首先，"我假装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我们来做一点装饰吧。"
拿出塑料夹子夹在他的两粒乳珠上，用布蒙上他的眼睛，让他躺倒在书桌上，双腿大大分开举起来，和同侧的手绑在一起，分身上绑上繁复的丝带，最后打了个蝴蝶结。
"好了，"我拍拍手，"你现在是一个多功能笔筒，主人按了开关，"我弹了一下左边的夹子，他低叫一声，"才能说话。"
选了一只新铅笔旋转着插进他的小穴，他叫起来，"不要....浩........把布取下来......"
使劲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谁让你说话的？我按了开关吗？"
他噤声不语了，我却突然开始拨弄右边的夹子，"猜猜看刚才插的是什么？"
"啊.........不要再拨了.......啊.........啊........是.....啊........毛笔........."
"不对。"我的左手继续拨弄夹子，右手取了毛笔，用狼毫在小穴周围拂过，间或点两下，"这才是毛笔。"
他叫得越发大声，开始耐不住的扭动，前面的分身滴出水来。
"继续猜啊，"我拿开毛笔，捏住他下颌，"你是不想停吗？"
"不.......啊.........是........是..........铅笔？......."
"对了。"我停下拨弄夹子的手，赞赏的吻了他一下，"就说你最聪明了。"
直到我把他笔盒里所有长的东西和笔盒都塞了进去，他都一一猜出来，才拿开他眼睛上蒙着的布，他委屈的叫，"笔盒又不是笔，怎么可以塞进来！"
"咿，"我故做惊讶状，"有人规定笔筒里不能装笔盒吗？"
"哼.........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啦........."
"现在还不行........"我笑看他，"你房间太脏了，带着这些东西打扫干净再拿出来。"
"浩......."他把头蹭过来，像小动物一样，"拿出来嘛....."
我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说，"要么现在自己排出来，要么打扫干净我帮你拿出来。"
小动物终于死心了，慢慢爬下桌子，一边嘀咕其实也不是很脏嘛一边蹒跚的拿来抹布开始擦地板。
起伏的动作总会让笔头触到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我坐在椅子上随意翻着书，眼角的余光看着他越来越难忍受的表情。
"猴子屁股。"我笑。
"什么？"他疑惑的抬起头。
"你的脸像猴子屁股一样红。"
"那是谁的错！"他气哼哼的大叫。
"是我的错我的错，是我让我们小竟的屁股太空虚寂寞了........"我话还没说完，就被羞怒的小猫扑倒了，椅子发出好大的响声。
"王浩！我跟你说........你笑什么？"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笑得前仰后合的我，他疑惑不解的问。
"哈...哈哈.......夹子摆荡的样子真不赖......"
他的脸一下充血，伸手要去摘掉夹子，我抓住他的手，"你敢拿下来我就夹到下面去。"
他的嘴撅得很高，像个小孩子。我笑着把他的手拉到他身后，"拿出来吧。"
一边悠闲的看着他费力的取出里面的东西，一边时不时的把他乳头上的夹子松开又夹上去，听着他时高时低的叫声，觉得临近高考的焦虑都被抚平了。
终于全部弄了出来，他撒娇的俯身用脸蹭着我的脸，"浩，前面的也......."
我挑眉，"拿完了？让我检查一下有没有遗漏。"
他咬着下唇从我身上下来，乖乖趴跪在地上，头抵着，撅起屁股，用手颁开臀瓣，小穴一张一合的，发出邀请的讯息。
我的手指在里面随意翻搅按压着，另一只手拍拍他的屁股，"宝宝，要不要？"
"恩.....啊..........快点.........进来........"
"你的屁股在跟着我的手左右摆动呢，说说看，什么感觉？"我坏笑。
"啊~~~~~~~~恩.....哈........啊..........痒.......好痒........."
我甩掉裤子，挺进他，一边抽动一边伸手到前面扯掉丝带和夹子，抱着他滚倒在地上，无数次的交换亲吻。
"竟........越来越坦白诚实了........."我边亲边模糊开口，"我喜欢。"
"啊~~~~~~是，恩，是你.......让我变这么淫荡.......你要负责......."
"当然，"我捧着他的脸啃咬，"负责到底。"
13
我一直认为自己的保密工作和掩饰应付工夫一流，所以当妈拿着两个保险套丢在我脸上的时候，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如此手足无措。
"你看看，你自己看，我从你枕头套里面找到的这是什么！！！你说话啊！！！"
"........."说什么？回答说是两个保险套，一个橙子味的，因为他喜欢；一个葡萄味的，因为我喜欢？说我一时疏忽，忘记拿出来所以才被你逮到？
"天啊！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小小年纪就这么肮脏下流！！！"
".........."肮脏下流.....吗？如果这是肮脏下流的行为，你是怎么生下我的？
"你真让我失望！！简直是变态！！！这么小就乱搞男女关系，你真让我恶心！！！"
".........."恶心啊.....如果你知道我没有乱搞男女关系，搞的是男男关系，我岂不是要下地狱？
"说话啊！你哑巴啦！！！"
"妈......今天下午的教师工作会，你们学校先进的那个名额最后没能轮到你吧？"
"你！！！！！！"她倒抽一口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礼貌了！！！"
"妈，你生我，是为了做你的出气筒吗？"我心里的绝望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深，持续向外无限扩大....
"孩子生下来就是要做出气筒的！我生了你，养你这么大，你能给我什么，啊？"
"你不要说了...."
"什么不要说！！你这孩子，我们就是太纵容你了！！我告诉你，从现在起你也不用想什么提前参加高考了，乖乖留在我们身边，省得在外面学坏！！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肮脏的小流氓！！！......."
她还在说什么我已经听不见了.......我到底要怎样才能解脱？？我到底要何时才能自由？？？还不如去死....我抱住头，捂住耳朵，还是关不住源源不断传进来的唾骂........不如去死.......不如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