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以前看古装剧的时候那些人都用牙齿咬银子来辨别真假的,一定是很好的方法了!我露出雪白可爱的牙齿咬了咬书,用劲!再用劲!
"嘶--"书被我要下一大块,而我也因为惯性的作用往后一跌,撞到了墙上,后脑勺肿了一个大包包。
"天哪!你又怎么了?难道就不会照顾一下自己吗?"夜井风一个箭步冲上来,抱起我,轻轻地揉着我的头,紧蹙眉头:"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不要那么担心?算了!我这一辈子算是被你绑定了,我认!谁叫我喜欢你?"
"拜托!你不要在我面前对依凡说这些肉麻的情话好不好?在没有追到之前,他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Angleo也站起身来,走近我们。
"我以为我是他最好的选择。"夜井风的眼睛紧盯着我,根本不去看他,手上的动作也一点都没有停下。
"是吗?" Angleo自信地笑,"依凡,我为你出卖色相怎么样?我很帅吧?"
看了一下,比较了一下,嗯......他的确是很帅没错,可是夜井风更帅啊!而且我是中国人,还是看黑头发黄皮肤比较习惯,我一点移动的意思都没有。
"依凡,过来,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去买!"
立刻要挣脱夜井风的手,投入Angleo的怀抱,却被紧紧地固定住。
"你居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你还是不是男人?"我觉得夜井风在用眼光杀人,又温柔地看我:"依凡,你听好,不管怎样,我会满足你对食物的一切要求。"听了这话,我停止了挣扎,乖乖地不动了。
"你......你不是才说过这种手段卑鄙的吗?怎么也用了?依凡,我带你去看加勒比海盗好不好?" Angleo又出新招,可惜我没兴趣。
"我带你看哈利波特。"夜井风在我耳边轻轻说。我努力地在他怀里找一个舒服的位置。
"我替你买好多新衣服。"看得出来,Angleo有点急了,可是我还是没有什么兴趣嘛!
"我帮你的趴趴熊买新衣服好不好?" 我抱着夜井风热情地送给他一个火辣辣的吻。
"依凡选谁已经很明显了吧?应该不需要我再说什么了!"夜井风扬起一个胜利的笑容,抱着我打算走[自由自在]。
"行!我不勉强!不过,我要你知道,你赢在和依凡认识的时间长,对他的了解多上,有的是时间,我有信心超过你。"
"行!我不勉强!不过,我要你知道,你赢在和依凡认识的时间长,对他的了解多上,有的是时间,我有信心超过你。" Angleo也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那我就等着好了!"
出了门,上了夜井风的车,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表情,看不出他是喜是怒,只好先开口认错,老爸说过坦白从宽:"井风啊!我跟你说哦!我没有不乖,真的没有!Angleo他只说给我好吃的,没有说他要对我怎样......"
"废话!对你怎样他会告诉你吗?你看过哪个强暴犯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个女人说‘小姐,对不起,可不可以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子或者是到我家来,因为我想强暴你'?"
"可......可是,我看Angleo他也是典型的小受,以为他对我不会有什么危害,哪想得他这么孔武有力?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嘛!"
"不管怎样,做错事就是要受惩罚!"
"你......你刚刚说的话都是骗我的吗?什么好吃的,哈利波特,还有趴趴熊的衣服都不给我了吗?你是坏人,我不喜欢你了,我要去找Angleo......"我哭地淅沥哗啦。
"给你!"他叹了一口气,无奈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给我,"答应你的都会给你,我从来不食言。不过你记着,以后都不准说什么不喜欢我或者是要回到Angleo身边之类的话知不知道?"
"哦!"吃了巧克力,我的泪腺给堵住了,"那你说什么惩罚啊?"
"晚上你就知道了。"
"哦!"其实我还是有一点点担心的,晚上就知道了,他不会是说不让我吃晚饭吧?
"井风,我觉得你好厉害哦!为什么你会知道我在Angleo家里呢?你是不是认识他啊?想到他家来喝咖啡顺便碰到的?"突然想到了这样一个问题。
"陈封打电话告诉我的。"
"陈封是谁?好像有点耳熟哦!"
"你不会告诉我你根本不知道你现在的老板叫什么名字吧?"
"老板?知道啊!他叫眼镜男嘛!"
"......" **////
我不知道他也有和Angleo一样的表情。
"你怎么了?"
"你那个眼镜男老板实际上是叫陈封,那个翻译社是我小学四年级时看书后做的一个实验开的,成功之后就放手不管了,随便找个人来经营了,没有想到居然还派上了用场。猜到你会找翻译公司的工作,就吩咐下去让他帮我注意一点了。所以说,这段时间你的一举一动我都有在注意,我记得还在学校的时候我就说过,我决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的是不是?"
小学四年级?我有点头晕了,我记得我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应该是在扳着手指头数棒棒糖吧?
"很意外吗?"
"嗯!"我点了点头,确实很意外!
"我以为你刚刚看了那本杂志之后对这点小东西应该一点都不会意外呢!"
"那本杂志?那本杂志不是假的吗?"
"谁告诉你是假的?"
"我刚刚有咬过啊!都被我咬掉一块了,如果是真的话应该咬不动的!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那是银子......算了!那的确是假的,这足以证明Angleo是个变态了,没事在家里做假杂志玩,你千万不要和他多接触知不知道?"
"嗯!真看不出来,长的倒是一表人才,想不到是个白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同意地点点头。
"依凡,那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哪个词?"
"知人知面不知心。"
"哦!"
晚上
"依凡,来,我特意准备了烛光晚餐,一起吃吧!"
"好!"原来还担心他会不让我吃晚餐呢!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了,什么惩罚原来只是吓唬我而已,老爸说的没错!坦白从宽!
............
"吃完了该干什么你知道吧?"他抬头。
"睡......觉......啊......"这个问题我怎么就觉得这么耳熟呢?
"那,脱衣服吧!"
我明白为什么这么熟悉了,这根本是刚刚才上演过的戏码嘛!这次我懂的比较快了。
"不要!我就知道你是色狼!"我努力地抱紧自己,裹啊裹,力图保持自己的清白,虽然早就没有了。
"可是我好像有说过要惩罚你的吧!"他拉开我的手,扯开衣服。
"你没有说是这种惩罚啊!我以为你是不让我吃晚餐呢!"我嘟着嘴想耍赖,反正该吃的已经吃过了。
"那我给你一个选择,你看是选今天晚上好好让我抱呢还是明天没有晚餐吃?"
"我可不可以都不选?"其实我已经猜到答案一定是不可以,但是不试着问问的话我更不甘心[自由自在]。
"不可以!"果然!
我就知道我如果生在古代的话,绝对可以当先知!
"那我还是选前面的好了!"被那个一下又死不了的,大不了我自我安慰是我强暴他好了,可是少吃一顿的话我会没命的!
"这才乖嘛!"我的选择很显然在他的意料之中,不安分的手探了进来......
第二天,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又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酸疼,我突然想起来老爸的话了,坦白从宽是没错,可是还有下半句--把牢底坐穿!大概就是说什么"坦白从宽",根本就是屁话吧!我也想起来有一次老爸向老妈坦白他偷偷在外边养了一个"小情人"被老妈罚了一个星期不准看动画片,到最后等老妈弄明白"小情人"是老爸为一只小狗起的名字后已经迟了,老爸始终不知道柯南和小兰洗澡的暧昧镜头,也永远不会知道小霞是怎么收服可达鸭的了,我就说嘛,小狗要么叫旺财要么叫小白,他不听,非要说"小情人"才够标新立异,活该!自讨苦吃!
吃一堑长一智,我以后会学聪明的!
正在胡思乱想,夜井风端着一杯牛奶进来了。
"你醒啦?今天好好的休息一天吧!"
"不要!我要上班!"
"你行吗?"他笑得笃定。
"当然......"我手一撑,打算起来,却始终使不上劲,"不行!"
讨厌!为什么他现在还能这么生龙活虎,而我就动弹不得呢?这个世界真的是太不公平了!下次偷偷给他下点泻药之类的玩玩,看他还能不能得意!
第二天,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又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酸疼,我突然想起来老爸的话了,坦白从宽是没错,可是还有下半句--把牢底坐穿!大概就是说什么"坦白从宽",根本就是屁话吧!我也想起来有一次老爸向老妈坦白他偷偷在外边养了一个"小情人"被老妈罚了一个星期不准看动画片,到最后等老妈弄明白"小情人"是老爸为一只小狗起的名字后已经迟了,老爸始终不知道柯南和小兰洗澡的暧昧镜头,也永远不会知道小霞是怎么收服可达鸭的了,我就说嘛,小狗要么叫旺财要么叫小白,他不听,非要说"小情人"才够标新立异,活该!自讨苦吃!
吃一堑长一智,我以后会学聪明的!
正在胡思乱想,夜井风端着一杯牛奶进来了。
"你醒啦?今天好好的休息一天吧!"
"不要!我要上班!"
"你行吗?"他笑得笃定。
"当然......"我手一撑,打算起来,却始终使不上劲,"不行!"
讨厌!为什么他现在还能这么生龙活虎,而我就动弹不得呢?这个世界真的是太不公平了!下次偷偷给他下点泻药之类的玩玩,看他还能不能得意!
我板了张便便脸想引起他的注意,对我低声下气。
结果在我坚持这张脸近1个小时14分又24秒之后他才假装好像刚刚发现我很不爽似的,上来捏我的脸:"依凡,怎么了,不高兴吗?"
喂!喂!不会轻一点吗?没看到我的脸都快被你捏成烧饼了吗?我瞪着眼睛无声地抗议,因为嘴巴已经变形到无法正常说话了。
"哎呀!我是不是捏重了?"他松了手。
混蛋!明知道我今天没有力气无法反抗,其实,我知道,就是有力气也无法反抗,不敢嘛!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现在我的脸像樱桃小丸子一样顶着两点红。
"我要上班!我要工作!眼镜男还在等我呢!"我现在变得特别有责任心和上劲心。
"陈封?你就是要上班也应该是到我的公司不是吗?"他的脸有点黑。
"不要!我要去翻译社!那是和我的专业对口的工作,我找到我人生的价值了!"想也知道这只是个借口,其实只是不想到他的公司受到他的管制,在翻译社我可以无法无天。
"严格地算起来,那个翻译社也是我的。"他坏笑。
我充耳不闻,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的耳朵就有自动过滤的功能,不喜欢的话我向来听不到,好用得不得了!
我继续转移话题,这是我的强项:"我可要警告你哦!今天不准碰我!人家明天还要上班呢!"想了一下,又不放心地添了一句:"如果你不要脸地碰我的话,我......我就罚你不准吃饭!"我以为别人的人生价值观应该会和我的一样才对。
"这怎么可以?一天不碰你我都会很难受的,你怎么忍心看我难受呢?"明明是淫虫一个,却偏偏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我用眼神狠狠地剐了他两刀:"今天就算了,如果明天我还是不能去上班的话......哼哼......"
"请问哼哼是什么意思?"
"哼哼的意思是说我会搬去和Angelo一块儿住!"不要以为我傻,我知道他喜欢我,所以......呵呵......我最聪明了!
"你说什么?"他在笑,真的在笑,所以......所以......应该不会对我怎么样才是吧?
"......"人家都说沉默是金,我不回答就没事了。
"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你好像说是要和Angelo一块儿住是不是?"他的脸贴得好近,虽然还是在笑,可是人家真的好怕。
摇头......
"摇头?那就是否认喽?那你说你刚刚说的是什么?"他的笑容越来越迷人,而我也感觉到我的危险系数越来越高。
"我说如果你少耽误点我的工作的话,我会更死心塌地地爱你!"老天爷!求求你劈了我吧!我又不乖了,又说谎了!
"算你识相!"他摸了摸我的头,把我的头发搞的乱七八糟。
"那,那今天......"我扁了扁嘴,可怜兮兮地问道。
"今天放过你了!"他大发慈悲。
"明天呢?"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得寸进尺。
"明天我是一定要的了,你不能指望我一辈子不碰你是不是?"
"后天?"
"后天也可以让你休息一下。"
"大后天?"
"要!"
"你的意思是不是两天一次?"我好像有点懂了。
"乖!我的依凡最聪明了!"
"那我岂不是要两天才能上一次班了?"我的上进心不允许我这么做。
"放心,昨天晚上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碰你太想你了,以后我会注意点的,不会让你太累的,当然也不会耽误你做事的。"
其实,他有时候也蛮好的......这是我再次入睡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后来那一天他真的没有对我怎么样,除了亲了我几口,摸了我几下,抱了我几次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什么实质性举动了。天啦!我在说什么?想我以前可是连被人牵个手都会脸红上半天的清纯美少年,现在都被他那样了,我居然说他没有做什么!!!!果然,人家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和尚者掉头发,那......那近色狼的我也......也变得开放起来了。
晚上,他只是单纯地搂着我睡了一夜。
醒来,他说要送我上班,所以我就乖乖地上了他的贼车,结果他居然带我去了他的公司。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你不是要上班的吗?你的工作不就是我的秘书吗?"他一派理所当然的模样。
"我说过我要去翻译社啦!"原来我昨天的话题转移的结果就是他自做主张了。
"为什么这么执着要去那里?"
"因为我在那里找到我的价值了。"这个理由现在连我自己都相信了。
"价值?你在那里边没有做过什么!"
他说的是事实,我低下头。事已至此,我只有采取B计划了--危言耸听!
"你不知道,现在当秘书很危险的!有好多变态老板会对秘书动手动脚毛手毛脚,或者干脆把可爱迷人的秘书当作礼物送给客户,任他们糟蹋,再不就是自己的走私勾当被秘书发现后,杀人灭口,再做成人肉包子卖掉!"我越说越来劲,质疑自己为什么不去当恐怖小说家,相信这次一定可以吓死他。
他冷冷地吐出三个字:"你的老板是我!"错了!是六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