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自己的————红笺

作者:红笺  录入:12-23

"......"我无话可说,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轩辕谦的每一句话都击到了我的命门上,是呵,就是我能够证明我不是精神病又能够用什么来从这里出去?恃强凌弱是亘古不变的定律,我又怎么能够认为这个世界其实也为弱者留有一线生机?是我自己太幼稚,学不得教训,所以被关在这里的是我,被人耻笑的也是我......
"你到底想要什么?"好像刚刚跑过马拉松般我的力量一下子泄的干干净净,大睁着双眼我看向那仍然埋在我身上的黑色头颅,"说我是精神病,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再不见天光!让我彻彻底底的消失于这个世界?"
"你说呢?"他抬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暧昧的手指滑过我的身躯,"子期亲亲,你不觉得现在该是你‘治疗'的时间了吗......"
"不要-----------"惨历的声音鼓嚣着却终是冲不出重门深锁的病房,最后只能在强权的压逼下偃旗息鼓......
(红笺说:这里本来是有好大一段的,基于啥啥的原因,大人们自己想像吧,多好啊--既看了文,又锻炼了想像力^_*,闪~~~~~~~~~~~)


"请放我进去!我是寥子期的家属,我要看他。"
"怎么可能没有这个人,他就是被你们唯心精神病院的车子给拉来的,你们放我进去,我自己去找他。"
"你们放开我,我要告你们。"
"子期,子期--"
站在医院的边角处,看着那个在男护的推挤下形如疯妇的女子好久了,那个女孩......是子期的女友吧,那样的拼了命的叫喊......那样专注的找寻......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当初自己的女友应也是这般搏命吧......只可惜......这样做是没用的......蛮干怎么可能还转旧日的天空?!路为霜眯着眼睛注视着前方的女孩,自己早已注定沉沦,那对于自己而言如亲弟般的子期......不希望他也遭受悖德的命运......一定要救他,让他幸福的活下去!
眉头一皱注意到那女子终于被男护赶出了医院,路为霜转身静静地跟了上去。
"小姐,请等一下!"确定已离医院够远,路为霜出声拦住前面那失魂落魄的女孩。
"你是......"女孩戒慎的后退几步问。
"可以借一步说话吗?我是唯心精神病院的医生。"没有正面的回答女孩的问题路为霜点出了女孩目前最为关注的身份。
"啊!你是唯心--"仇恨却又不得不妥协的怒火灼痛人心,"求求你们了,把子期还给我吧,他没有精神病啊--"
"我知道......"叹息着路为霜轻道:"我们可以换一个地方说话吗?"
"你想做什么?你们唯心就不能够在青天白日是讲话吗?"
"请相信我,我是没有恶意的。"看着女孩不信任的眼光,"要救子期你只能靠我了,请跟我来。"
知道女孩一定会跟上来,路为霜头也不回的径自向前走,拐进远处僻静角落的小小茶座,女孩一语不发的跟随着,通身满是背水一战的坚决。落座于小小茶座的最里间,路为霜看向那在袅袅茶烟里愈显凄迷和彷徨的脸,轻轻的问:"可以冒昧的问一下您是子期的谁吗?"
"......"将矮桌上的粗瓷杯子控在手里摩娑着,女孩半晌方才开口:"子期是我的未婚夫,我叫朱信兰。"
"我明白了!"路为霜点了下头,随即也点出了女孩最想探寻的事,"正如你所猜想的,寥子期目前就在我院接受治疗。"
一紧手中的杯子,信兰幽幽开言,"子期没有病!"
"是的,朱小姐,这是你我心知肚明的事,这也是你我会坐在这里的原因。"
手指沿着杯口滑过,朱信兰看着路为霜,"你为什么想要帮我?"
迎向信兰盯紧的目光,路为霜不躲不避,阒暗的眸中似蕴万千容恕,"我与子期同出一所孤儿院,子期喊我为霜哥哥,我姓路。"
泪水一下子涌了上来,强抑了多时的泪眸此刻读来更添哀婉,"......子期......"
"我知你此时心境,我解你此刻愁肠,但请暂缓情绪,我们没有怨天犹人的时间,子期仍深陷囿中等待援救。"
"是!是我失态!"信兰毕竟不是不识大体的稚儿,路为霜的一句话带回她所有的理智,她拭干泪眼,"请您说我们该怎样做?"
"那好,首先......"


嘘了口气,路为霜困顿的揉揉眉间,与朱信兰的谈话让他更坠迷云,子期招惹的绝不会是院长,那会是谁?谁又会使院长倾力相帮?对方这样做的目的真的就仅仅如信兰所说的是挟隙报复吗?报复会需要院长亲自出马吗?那日见到的情形中所蕴藏的哪里有报复的半点杀气?!可问题是除了院长谁又会这样大费周折的布局,谁又有这样大的势力可以颠倒黑白、指鹿作马?!要怎样做才能救出子期?!路为霜回想起与朱信兰的谈话:"当务之急是先要找到证据去证明子期的‘家族遗传性精神病'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这一点好做到,自己是医生自可证明他没有精神病,只要再找到孤儿院的人就能证明‘家族性遗传'更是空穴来风,难的是......"
唉--再次的叹了口气,难的是该怎样才能见到子期,是因为自己那日的轻易进出的原因还是别的因素,关住子期的房间便成了院中突起的禁地,除了院长便再也没有谁能进去,也不知子期的近况如何?隔音良好的房间断绝了一切窥探的可能。
へべぺへべへぺべへべぺへべ轻轻的震动响起,路为霜接通电话,"喂,我是路为霜,你好!"
"路大哥,我是信兰,我这边弄的差不多了,你那边呢?"
"我这里也可以了,但是我找不到机会再见子期......"
"......也不知子期现在好不好......"振作了一下,信兰的声音中是不容错识的明快,"不过不要紧,我们一定可以救出子期的,因为除了有路大哥你帮忙外,我们还多了一位强有力的盟友哦,就是我的BOSS啦!(!!!!?!!!!这个绝不是我的失误,子期你不要怪我!!)"
"你的老板?!"路为霜皱眉,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就是鸿天国际的轩辕总裁,子期曾与他作过接触,是个好人......"
"等等!"路为霜打断她的话,"他是怎样知道子期的事的?"
"......"微微沉默了下,"子期的事坊间早已传的沸沸扬扬......"
"我明白了!对不起,是我失语。"
"没关系的,路大哥也是为了子期好......哦!对了,总裁说我们只要负责收集证据即可,其他的就交给他了,律师什么的他一律给我们安排妥当,他会请最好的律师来给子期作辩护,他还说毕竟我是他的秘书,这样的忙无论如何都是要帮的,请我们但放宽心,一切结果一定会尽如人意的!"
"但愿吧......"路为霜皱眉,总觉得信兰转述的这段话像是在暗示什么似的让人忐忑,可是细想起来却又入情入理抓不住什么,现在也只有这样了,有一个有背景的人撑腰总是比赤条条的搏击来的让人安心,不是吗?
"那......路大哥,我们......是不是可以行动了。"信兰问询式的话语中流泄的却是不顾一切的破釜沉舟。
"是的,只要上了法庭,子期就不会不出现!只要子期一出现就代表了希望--让一切重新开始的希望!"路为霜颔首。

是的,是到了该做个了断的时候了!!收起手中话机,路为霜眯起眼睛看向无人的空间,一时间一场以寥子期为中心的暗战弥漫开来,看不见的硝烟呛得所有局中人窒息......


到底 过了多久了?我到底 是活着还是死了?......在这明亮的却又不见天日的房间中,我好似一抹被禁制了的幽魂,无力而又无助。谁来告诉我,何时 我才能够魂飞魄散修成正果?!唔......挺了挺早已似不属于我的身体,一阵苦涩的酸痛如焉散开,这身子......眼中有温温的液体滑落,是我蠢笨不识我原来张扬了二十几年的性别竟是错的还是这个世界早就错乱不堪任所有的牛鬼蛇神横行?!如今,我该恨谁?我还该恨谁?
"你......不专心呢!"不满的语调里挟带着浓浓的情色风暴扑面袭来,律动的佞躯明显加快的速度让我早已不堪重荷的机体挣扎发出濒限的抽搐,啊......喑哑的噪子发不出任何声音,心理和身理的负压早已是疲累已极,嘴巴徒劳的张了张却又闭上,此刻纵是能说话又能怎样呢?这个置于我上方正施行着恬不知耻兽媾的霸主又怎么会采纳他的祭牲的乞求?!
"我的害羞的子期小亲亲,你在想什么呢?你这样子是不是在委婉的告诉我,目前我所做的还不能够取悦你?!"欺逼的声音如蚁附骨,那恶魔的一个挺身使我深陷无间地狱。
"痛......不要......"无声开合的唇瓣被恶魔攫住,泽泽的水声让人生不如死,"为何他就没有倦怠?何时我才能结束这样不堪的境况......"转不动头颅错过这兽般的软滑,我强迫灵魂剖离却被早已熟知自身一切的恶魔钳制,"子期,你想不想知道朱信兰、还有那个吃里扒外的路为霜现在在干什么。"
信兰......为霜哥哥......下意识的眸光追锁上轩辕谦那不停颤动的唇,你们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呢?
"我告诉你呵,他们在忙着打官司,他们正竭尽所能的打点着预备要把你带离我的身边呢!"不停歇的恶魔用灵舌卷住我的舌,以牙齿不紧不慢的啮咬着,激起我一阵抖颤。
是吗?打官司......要......救我......救我!!!!!像是甫被下进滚油里的虾子般我反射性的弹跳起来,信兰......为霜哥哥......救我!救我!!救我!!!
"咦?咦咦?!!"轻而易举的压下我所有的异动,懒洋洋的声音以逗弄不乖宠物的高姿态做作的嚷嚷:"子期,原来你是耍诈呢,竟还私藏这么多的气力。"
"你会遭报应的。"我无力的闭上眼,任他突如其来的好似泄愤般的一波紧似一波的侵袭,翕张着唇。
"呵呵......"分明是温热的唇贴在脸上耳畔却带着沁骨的寒凉,"子期儿,我就喜爱看你这欲语还羞,如花带露的青涩模样。不过,为了你好,我劝你还是不要高兴的太早呵......因为,看你不开心我也是会心痛的。"
"冷眼......旁观......螃蟹......爬,看尔......横行......到......几时......"轩辕谦,你暂且得意吧,我就不信天......会放过你!
"子期儿,你嘴唇动得不要这么快嘛,看,我都没有看懂你在说什么,都是你的错......你得犒劳我......"信手将我的脑袋左右上下来回的磨动,有意的加深着我的痛苦的恶魔将舌探进我的耳内轻搔,粘湿的舔吻配合着他下半身故意粗暴起来的动作使被放大了千万倍的惩罚深刻我心、我的灵魂。
"......不......"我喘息着,再受不住的放散我所有已承受正承受或可能要承受的痛苦,轩辕谦呵炫耀你的疆土何必急于一时?求......求......你......请你暂时放过我吧......
"不?!为什么呢?这么快乐的事情为什么不做呢?子期儿,你最是一个心口不一的小坏蛋了!我要惩罚你......"恶魔歪曲着我的心意继续着他的暴行,嘴巴不停歇的在我的耳畔呢喃,"小子期,你知不知道再过两天就是你上庭的日子了,唉......没有办法啊,我想藏也藏不了你,传票都已经发下来了呢......你开不开心?"蓦然的停止所有的律动,轩辕谦从上方审视着我不放过我一丝一毫的异样,看着我眼中倏然滑过的亮光,他冷笑的给了我致命的一击,"不过你放心呵,绝对不会出问题的!你的律师,可是我亲自挑得呢!"再一挺身,和着他森森的冷笑他无比的巨大楔子样的戳进我的身体深处将我牢牢钉死在刑床上,"子期呵......我比你还期待开庭的日子呢!"


(讲在前面的话:下面这个是红笺喀喀巴巴的写出来的,对于审案的程序及其众多的专业词汇笺是一窍不通,所以请大人们谅解吧,大致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了......无力......先说一声对不起,再说一声谢谢了......)
"今日本席就朱信兰女士代寥子期先生状告唯心精神病医院侵犯人身权利一案开庭审理,请全体起立,审判员入席--"(其实也没有几个人,不知是何原因对于这起案件的受理方--法庭,他们坚决要求此案采取的是不公开的审判,对于此,因为顾虑子期会有心理压力,所以信兰和路为霜也就同意了。所以看客只有一个--轩辕谦,据说是向法院高层施压才得以进来旁听的。)
"现在开庭--"
"原告方由朱信兰全权代理控诉......被告方为唯心医院精神病专科医院院长姚厉霆到庭......"
........................
"我个人强烈要求本案原告寥子期先生到庭......"

这分明是一场猫戏老鼠的游戏罢了,结局其实早就注定了的,不是吗?当我仍然被穿上约束服,甚至是被明目张胆的封住嘴巴关在法庭的一隅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只不过是一群可怜的不知变通的傻瓜了......

"审判长,不以被告的身份,我仅仅是以一名医生的身份向法庭恳求,寥子期先生患有严重的自虐性的家族性遗传精神病,目前情绪极不稳定,不宜刺激,‘医者父母心'鉴于为寥子期先生考虑,我恳请审判长驳回对方请求......"
"审判长,这正是被告不可告人之处,将健康的正常人强制性的、不负责任的定论为精神病患者......我再次请求寥子期先生到庭......"

耳边间或的传来激烈的片段,我好似处于另一个空间般的恍恍惚惚,有什么用呢?信兰、为霜......你们怎么斗得过早就精心策划好的恶魔呢!

"......法庭批准原告请求,请寥子期先生到庭......"

?!是我听错了吗?还是天网恢恢终开眼,让轩辕谦自认为滴水不漏的堤坝决堤?!
我挣动着身子,蠕动着嘴唇示意着我的看守者--放开我!
可是对方却毫不理会架起我就走,怎么他们要带我到哪里去?唔,唔,唔!!想让我静悄悄地消失在法庭里吗?啊?!不对!!对上信兰和为霜那震惊的眼睛--他们是让我就以目前的这副样子上庭?!!何其的藐视法庭呵!轩辕谦,你到底在计划着什么,我有些惶惶然了......

"审判长,我抗议!!被告这样做......"信兰几乎是尖叫着向法庭诉说着我被不人道的待遇。
"我反对!我的授权人刚刚就已曾说过‘寥子期先生患有严重的自虐性的家族性遗传精神病且情绪极不稳定!',院方这样做完全是为患者着想,取去束缚,一旦病人发病......这个责任谁来承担?最后受害的仍然只是患者,无人能够替他分担......"
"我抗议!我也以一个医生的身份向法庭陈述,寥子期先生绝对没有姚院长所说的所谓‘严重的自虐性的家族性遗传精神病'!"看呢,连温文的为霜也发怒了。
唔-唔唔--我努力的挣动着以期挣脱看守对我的钳制,这种情况、这种机缘我此时若是不抓紧,以后就真的是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了吧!可是谁知我的迫切落在有心人的眼里却变成了......
"审判长,患者情绪已被刺激,我请求法庭同意患者回避!"

推书 20234-12-23 :一家三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