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逞强吗?」说毕把按摩棒开到最大,按摩棒急剧抽插、扭动。藤原啊地大叫,眼前发白,呼吸困难,强大的刺激令他立时射精。
「这就泄了啊?那这样呢?」雷卡尔为藤原戴上一个形状特别的按摩套,那东西的表面是纤维,按男性性器的形状制造,小小的一个纤维套,其夹层竟装有三十多个按摩点,套的顶端附有一个橡筋口,可以收紧,束住性器的根部。
雷卡尔开动按摩套,藤原的身体立时像虾子般弹了起来,「呜...啊...」前後受敌的藤原发出淫乱的叫声,强烈的快感让他疯狂扭动身体,无法射精的感觉令藤原几乎崩溃。
藤原就这样被折磨了差不多半小时,即使再倔强的人,意志也完全被磨掉。
「求你...放...放过...啊...唔...」藤原语不成调地哀求:「我甚麽...甚麽也...啊啊...听你的...」
雷卡尔置若罔闻,把按摩套调到最大。
「啊...」藤原不支晕倒,但雷卡尔仍馀怒未消。他在研究美南毒草时发现两种奇特的毒物,这两种毒物加在一起竟是一种超级媚药,雷卡尔冷笑着从壁柜中取出一瓶紫红色的乳霜状物体,先替藤原解开那些器具,再除下铁鍊,然後在他的性器、後庭和内壁涂上媚药,轻轻磨擦,让药渗入他的体内。
不过两三分钟左右藤原已因媚药的刺激醒了过来,在霸道的药性支配下藤原全身乏力,只能不断扭动腰肢,「呀...嗯...呀...」甘美的声音由嘴中流泻,性器在刚松缚时已发射了一次,现在又已涓涓流出蜜液。
藤原经已神志不清,只感到全身躁热难耐,後庭阵阵抽搐,强烈的欲望驱使他挤出最後一点力气,爬向眼前的男人,以妖媚的声音哀求:「我要...我要啊...求求你...啊...抱我...抱我...」
雷卡尔这才满意,随即尽情蹂躏满身狼藉的藤原。
雷卡尔并未就此放过他,他从藤原的皮包中找到他和香岛贵子的照片,登时眼前一亮,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
贵子出身低微,从小已幻想凭藉自己的本钱,终有一天能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确,拜倒她石榴裙下的男人多不胜数,藤原是条件最好的一个。可惜对方出身望族,自己没太大把握,而且她亦深懂太易得到的女人男人不会珍惜,因此才会诸多刁难。
但当听到藤原竟认识神秘占卜师时,贵子可乐透了。贵子今年念高三,对现时最流行的占卜术很着迷,她那麽想见韦柏,其实是想问问自己跟藤原是否有机会,她可不是要做藤原的女伴,她要做藤原夫人!
贵子不虞有诈,跟着藤原到占卜馆去。结果雷卡尔两下子已把贵子迷倒,还在藤原面前上了她。
在雷卡尔的命令下,藤原和贵子各自回家,并告诉家人自己会和朋友去北海道过暑假。藤原的父母一向纵容儿子,当毋异议,而贵子的父母知道女儿跟藤原一起去,更是乐翻了天,只道女儿今次一定钓到大金龟。
这两个星期以来雷卡尔忙得不可开交,他要开始策划暗杀,布置一切,故差不多把所有已预约的人推掉,沙织是最後一个「顾客」。
除了动脑筋外,他的身体亦没有閒着。雷卡尔素性男女通吃,性爱对他而言跟吃饭差不多,只是发泄性欲而矣,故对对像从无半点怜惜,藤原和贵子顿成他的性奴。
贵子是他的重要武器,对她还算手下留情,但藤原却不同,他几乎成了雷卡尔所开发媚药的专属试验体。
雷卡尔在催眠藤原时差点阴沟里翻船,他将此事视为其耻大辱,故用尽各种方法羞侮他、狎弄他。期间藤原不知被几个男人上过,这种非人生活不断持续,最後终於捱到那天,托莱多到达东京的那天。
**********
托莱多的组织虽然把他的死讯封锁,但雷卡尔仍然得到消息。
表面上托莱多是个珠宝商人,来日本参加国际珠宝展,但其实是和当地黑帮商量军火和毒品买卖的事。在雷卡尔精心策划下,托莱多在珠宝展中认识了藤原和贵子。
清纯美丽的贵子对了托莱多的口胃,经调查後得知藤原是知事之子,贵子则是个普通不过的老百姓,托莱多大感放心。
他招待贵子和藤原到别墅玩,然後借故支开藤原。正当托莱多要霸王硬上弓时,却做到一半就暴毙了。
医生检查发现托莱多死於心脏麻痹,并无可疑,但他的党羽却把怒气发泄在贵子和藤原身上。这个一心嫁入豪门的美少女,翌日被人发现全身赤裸,躺在东京一家小酒吧的後巷,生前曾遭多名男子侵犯、虐待。
同日,藤原亦被发现晕倒在时钟酒店内,经医生检查,发现他注射了大量可卡因而药物中毒,情况危殆。
不过,这两宗骇人听闻的新闻也只轰动了一阵子,数天後刚好有偶像歌手跟有妇之夫搞不伦之恋,人们的注意力立时转移,贵子的死也再没有人提起。
「托莱多死了?」看到报告的杜加里不禁愕然:「那麽他一定在日本了!」
第三章
雷卡尔对托莱多的癖好已调查得一清二楚,他「办事」时总会叫对方做宝贝。他命令贵子尽量接近托莱多,但考虑到太顺从的话托莱多会兴趣大减,故雷卡尔想到以「宝贝」为解除催眠的咒语。
可以想像贵子在催眠解除後,看到自己竟被个陌生的黑人抱住时,会有多惊慌,她一定会拼命挣扎,但越是反抗,托莱多越兴奋。
雷卡尔事前在贵子的乳首和私处涂上精心研制的毒物,那种毒物涂在皮肤上并无害处,但若服食的话便会中毒,死状跟心脏麻痹无异,精明如托莱多,也逃不出他的计算,最终死在贵子手上。
大敌已除,但雷卡尔并没有半分喜悦。虽然他八岁时已学会控制自己的力量,但人类恶念形成的巨大负面能量,仍一直困扰他。就仿佛在体内积聚似的,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头痛欲裂,身体每寸肌肤像被割开似的,痛不欲生,这可说是他唯一的弱点。
由於估计再过几天应该会发作一次,雷卡尔於是把手下全部支开。他绝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个弱点,事实上,除了父亲和舅舅外,知道这事的人全都给干掉了。
清晨时份到中央公园去,是雷卡尔这几个月以来的习惯。他的容貌实在太出众,只要走在街上,绝对会把方圆一百公呎的目光全吸引过来,羡慕、嫉妒、情欲、迷恋...单是想已经令他作呕了,故状态欠佳的雷卡尔绝少上街,只有在清晨人最少,四周的气也最清新的时间,他才会到公园走走,吐吐闷气。
「啊...」雷卡尔突然大叫,全身疼痛固然难忍,但脑袋像有千百支针在狂刺乱扎的感觉,更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呜...呜...」甚麽时候不好发作,竟在他出门时才出乱子!
大概是对付藤原时使力过度,才突然发作吧。幸好附近无人,雷卡尔强忍剧痛,蹒跚向树林里面走去。他不想让人发现他,即使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但现在自己连走路也有困难,若遇危险便会束手待毙。
雷卡尔倚坐在一棵老松之下,闭目等待痛楚消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但痛楚却并没退减,附近的人越来越多,气也越来越污浊,就像一大团黑色的烟雾般,朝着自己合拢过来...
「你没事吧?」突然,一把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雷卡尔抬头一看,一颗心差点停住:眼前出现了一张清纯的脸,那双眸子像泉水般清澈,所散发出来的气竟无半点杂质,最令他吃惊的是少年的头上竟是一片湛蓝的天空!
『好美的孩子!好美的天空!』他「知道」天空是蓝色,但却从不「知道」蓝是怎麽样的颜色。他甚麽「美人」也见过,但却从没见过这样美的人,完全不吃人间烟火似的,雷卡尔完全呆掉。
更令他惊讶的是体内积存的负面能量大减,四周恶浊的气像沉淀了般,身体变得轻松。
少年见雷卡尔满面痛楚,大吃一惊:「你是不是哪里痛了?我...我去找人来帮忙。」
『不...别走!』雷卡尔想叫住那少年,但困顿已极的他一时间竟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少年离开。
不过十分钟而矣,体力奇迹却似地恢复过来,雷卡尔直感不可思议。
他望着公园入口的方向,暗忖要等他回来吗?不行,到时说不定会引起骚乱,可是,那双净明的眼睛,那片蓝蓝的天空,已深深震撼了他。
正犹豫不决时却发现脚边有些东西,咦?从来不信鬼神的雷卡尔第一次感谢起上苍来,他立即离开树林,手中紧紧捏着一本学生手册。
********
松波奈月每天乘巴士上学,下车後即抄捷径,从市民会堂拐过六町木的一列老旧平房,穿过公园的树林就是学校了,这条路人少而且空气清新,更重要的是比走大路快多了。
今天奈月照常穿过树林,但却发现有人倒在树下,痛苦呻吟。他跑过去看看,发现对方是个高大英俊的青年,可能有病吧,故面色发白,冷汗直流,一脸痛楚难当的样子。
奈月慌了起来,他立即返回大街上求救,气喘吁吁他拉着一个警察,急步跑向中央公园的树林,但那男子已不见踪影。可怜奈月不但被警察训了一顿,赶到学校时还迟到被罚,最後发觉连学生手册也不翼而飞,真是欲哭无泪。
*******
雷卡尔聚精会神,仔细翻阅桌上的一份报告。他从学生手册得知那男孩叫松波奈月,今年刚升读东京市立松桥学园的高中一年级,便立即下令彻查他的一切。
调查工作不过进行了三天,但这三天对他来说却比三年还要漫长。无论是站是坐,是睡是醒,无论身处何方,那长小脸和那片蓝天总是在眼前出现。
奈月於一九八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出生,今年十六岁,祖籍京都。父松波宏早逝,宏有两位兄长,长兄承继祖业,打理京都的旅馆,二哥是公务员,在大阪生活。
奈月的母亲松波加代子独力抚养儿子,她是东京总合医院的护士长,医院的工作繁重,当然也没有多少时间照顾奈月了。因此奈月总是一人在家,大概是寂寞吧,他很多时都会赖在隔壁的宫城家。
宫城先生和太太均已退休,孩子也已成家立室,两老把奈月当作孙子般疼爱,奈月也曾开玩笑地说自己是宫城的孩子。
奈月住在东京近郊叫名市原的地方,那是个老旧的住宅区,奈月的家是一幢木造的平房。他是家中独子,性格单纯,可能长得太美太可爱了,至今似乎没交过女朋友。
那份报告长达百页,由奈月在哪家医院出生,幼稚园上哪一家,小学时成绩如何,到上个月在校庆时玩骑马打仗赢了个第二名,都查得一清二楚。举凡其兴趣、喜好、习惯、人际关系、「交友」状况、学业成绩,都一一列明,钜细无遗,档案中还夹附了好些偷拍回来的照片。
********
「爸爸,我有事要办,短期内都不会回来。」雷卡尔在东京都心的超豪华大宅中用视像电话和父亲聊天。
「你好像很开心,有甚麽好事发生吗?」
「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人。」雷卡尔微笑。
「啊?」巴里曼暗暗纳罕,他从未看过爱子笑得如此温柔。
巴里曼是个枭雄,但也是个父亲,他非常疼爱雷卡尔,眼见他因那些特异的能力而受尽折磨,没社交、没朋友,思想变得越来越偏激,做父亲的他一直痛恨自己无能,无法让儿子过幸福的生活。
他一直祈求有人能拯救雷卡尔,让他像正常人一样,好好享受生命,只有一天也好,让他快乐地过一天也好!只要孩子能快乐,就算要他放弃一切,他也愿意!
「那你喜欢何时回来便回来,有事记得和爸爸商量啊!」
「嗯!」
结束通话後,雷卡尔对政仁说:「由明天起我便是乡山隆也,父亲是美国人,母亲是日本人,乡山是母姓。我回到日本学习日本文化,因此要到『朋友』家暂住,并已转到市立松桥学园上学,在一年三班插班就读,有事我会和你联络。」
「是。」
「不用担心啊,舅舅!」雷卡尔平静地笑。
政仁心头一震,他叫我做舅舅!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称呼自己!
其实雷卡尔自小便由政仁照顾,政仁知道他所受的痛苦,故对他特别怜惜体谅。他知道雷卡尔不愿与任何人扯上关系,完全是自我保护意识作祟,现在竟作出这种的决定,可见他是下了必死的决心。他是姊姊遗下的一点血脉,由自己一手带大,说不担心才怪!
不过,如果这个叫松波的少年真能治愈雷卡尔的伤痛,抚平他心中的对人类的排斥感,令他可以坦然地与别人相处。那麽,即使要冒点险,也值得一试吧,至少雷卡尔本人是这样想。
「手续已经办妥的了,其他事我会替你处理,你就安心去吧,如果真的不成,你可别勉强!」
「我应付得来的,只要...只要他在我身旁,我绝对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我也绝对有信心能令奈月变成我的人!」
雷卡尔没察觉尽管自己的确「经验」丰富,但这次却是他的初恋,在这方面而言,他跟奈月同样没有半点经验。说确切点,雷卡尔的真正考验不是要吃掉奈月的人,而是要完全俘掳他的心,让身为男孩子的奈月爱上自己。
***********
「爷爷...我回来了!我好饿啊!」奈月才刚下课,一到家便放下书包,然後住宫城家里跑。
「小月月,你过来,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宫城爷爷呵呵地笑。
「别叫我小月月!难听死了,又不是小孩子!」奈月嘟着嘴抗议。
这时奈月才看到客厅中坐了一个高大青年,那青年英姿爽飒, 那张端正的脸既有着外国人的深刻轮廓,也有东方人的细致五官,皮肤是美丽的小麦色,双眼却是天蓝色的,整个人仿佛散发着一令人眩目的光芒,好高雅,好气派...但为甚麽觉得有点脸熟?
「喂,小月月,别发呆了,他是我好朋友的外孙,叫乡山隆也,父母在到外地工作,所以暂时寄住我家,你可别欺负人家啊!」
「我哪会!」奈月向爷爷抗议,然後礼貌地向隆也打招呼:「你好,我是住在隔壁的松波奈月,你叫我奈月好了。」
「初次见面,我叫乡山隆也,你叫我隆或者隆也也可以。」
「好了,客套话等一下再说,隆也,过来吃饭罗。」宫城婆婆道。
「你...你是树林那个人!」奈月终於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