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番外〈弟弟〉+〈家丑不可外扬〉+〈接班〉————有容

作者:有容  录入:12-23

静默了一会儿,我眼睛看着他问出了一直想问的话,"风雷,你是不是觉得以前曾经做过对不起我的事现在就想帮我,让我开心?"
他歪歪头认真的盯着我的眼睛,探索我的目光,斟酌我的话语,"不是"斩钉截铁的回答,"我喜欢你,我想让你开心,想关心你照顾你,我说过的追求你的话是出自真心。"

真诚的表情真挚的话语,仍让我迷惑不敢确信。
"风雷,你去帮我买一份证券报吧,好几天没看到了。"我转移了话题。
犹豫了几秒钟后答应了一声,"我马上就回来,等我一会儿。"

穿着风雷的衣服手里拿着自己的车钥匙,还好向辉把车从警局开到这里。留下一张字条说身体已好可以回家请勿念,你去忙你的事情有时间再来看我。坐着电梯直达地下一层的停车场。

找到了车坐了上去,加油加速想甩掉车里恍惚飘动的陌生警察气息。那天我在警车他们有几个在我的车里,直到警局还进进出出开开关关的嬉戏。想着想着头一阵阵发痛发晕,闭闭眼再睁开就犯了大忌。
车子顶上了前面因红灯刚停住的车子。

倚靠在车门等待警察来处理。
向辉的电话在我空闲时打了过来。
"东东,你现在开到哪里了,开车行不行,要不我去接你......"关心且有点急噪的声音。
"我在二环附近,我没事,不用接。"我用的是平静的语气。
"那好吧,我去你家楼下等你,你开车小心。"

关了手机我还在嘲笑我自己,真是没用了,他怎么知道要我开车小心,难道早已预料会出问题,简直比我自己还了解我自己。

事故当然由我负全责,不过还有保险公司过来处理。车撞的不太严重,扣压我的驾照填了一些单子就放我回去。


车子开到我住的楼下的车位,向辉就在我的车位旁边站立,地上的烟头显示他已等了我许久,我也没办法光交通事故就用了半个小时来处理。

带着我的衣物收拾我车里的其他东西,他不说话不帮我只是看看车头看看我,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拿过了我手里的东西。

进了屋我直奔卧室躺上床闭眼休息。他替我盖好被子看了我一会就去忙东忙西,做饭烧水的也不言语,我放心的睡去。

睁开眼看见向辉背对着我站在窗前,许久的以前也是这样背影没变,可时光毕竟流逝人的心态也有了改变,那时是那时,现在就是现在。

醒来的呼吸声他竟能分辨出来,回头望见我注视的双眼。
吃粥吃药的有人伺候很快就能妥当,天色已墨黑想来已是很晚。
"向辉哥,天太晚了你回去吧,反正我吃了药睡一晚就好,不用担心。"
他望望窗外望望我刚要拒绝,我立刻又插了话进来,"向辉哥,你走的时候把凌志车钥匙带上,你送我的车,还是请你替我处理了吧。我现在一开车就头晕,不适合开车了。再说那辆车不吉利我也不想要了,以后我打车就行了。"说着,把床头的车钥匙拿起来伸手要递给他。

他没接只是看着我不说话,我刚要做出要摔给他的动作时他一把接住。
"那......东东,我先回去了,明天一早来看你。"他的语气仍旧温柔不急不躁不失体贴。
我冲他点点头笑笑算是告别。
第25章

第二天一早等我睡醒睁开眼,向辉就从卧室的沙发站起来,过来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道声"早安"。我看看外面冬日的清晨7点钟的天色还较暗。
"我刚到一会,早餐还热着呢,我给你端来。"解释着说完就走向外间。
只穿着棉袜走在木地板上无声无响,怪不得我没有感觉。

吃罢早餐梳洗完,在我执拗下他送我去上班。
独自来到李总办公室报到,李总笑眯眯的拍着我的肩,"准你半天假过节,你到会折腾,一走就是4、5天。星期一那天你一整天没请假也没来上班,我还给宋总打电话开玩笑呢,没想到出了事。呵呵,快去把帐做完,没叫其他人做,本来就是你的工作,我可没有剥削。"

回到我的办公室坐下,想了想就先在做帐之前给风雷打个电话。身体已好已经上班,顺便感谢搭救请他吃晚饭。
工作堆积了几天做到下班也没做完。头痛头晕还没彻底好转,一下午的工作变的更加厉害。忙中没忘给向辉打电话,说今天有事不必接我下班。
电话中他先是犹豫最后也没问什么事情。
不知他怕什么,他不问我就不说,其实问了也白问,我做什么也不会跟他说。

晚饭餐桌上风雷看我萎靡不振的样子他也没有了笑容,只关切的帮我盛汤荚菜。为感谢他举杯敬酒,他却告诉我搭救的另有其人。

"我听到李总的玩笑电话时吃了一惊,你家里电话没人接听手机也一直关机,急的没有办法找表哥帮忙,表哥思考分析之后找人查遍各区警局,虽然半夜才查到,幸好也及时,否则凌晨将案子上报将人往上移交搭救困难就大的不得了。
我先过来搭救表哥还是把你的事情告诉周家,毕竟他也知你曾经在周家长大,还怕有些事情处理不了,周家善后最为妥当,没想到周向辉短时间内就能让那两位重量级人物出场。
还有一些事情告诉你也好,对你逼供的警察全部外调,远郊区县的肯定前途也没了。周向辉够狠够绝,做完事情表面还不声不响。"

他一口气说完我平静的听完,我只一口一口的泯着啤酒。每个人都为我做了许多,为什么我还能坦然的接受?只除了那位王行长。难道曾受欺骗的心结还没打开?如果只是感情不能接受,那之外的呢?

见我不语风雷把我手中的啤酒换成热茶,"刚才说过了你只能喝一点。"
我继续泯着,这次是热茶。

"有一点可能不用我提醒你,这以后周向辉对你肯定不会再放手,如果你想选择我或利用我做挡箭牌,我求之不得,我希望你仔细考虑一下。周向辉和我都会尊重你亲自做出的选择。"

"这是你们争吵之后达成一致的结果吗?"我冷冷的看他一眼,开口了。
他尴尬的笑了一下,"是的,你......知道了?"
"你们吵时开着门缝,我醒后听见了。"他诚实的回答我也会诚实的说话。

送我回到我家楼下,果不其然向辉在那老地方站立,寒风里路灯下身影拉的很长,孤单单的却是见我来了也只站在原地。
风雷不慌不忙为我开门还给了我一个告别吻礼,道声"晚安"冲向辉展示了一个胜利微笑,钻进汽车一溜烟的很快不见了。

向辉默默跟在我身后到了家里。
进的门来他就要热情张罗着给我倒水,我拦住了示意他坐下。

他先看了看水果旁边的削皮器,这才放心的选择了我常坐的那一边。
他曾很心细的把水果刀换成了削皮器,还迷信的再也不坐他常坐的那个沙发,惊弓之鸟的样子原来是这样,虽然只受过威胁又不没让他流血受伤。

"向辉哥,......我知道你喜欢我,想照顾我,我......也一直很喜欢你,可不知怎的我总忘不了你用在我身上的心计,如果......是因爱我才那样做,那就请你......请你离开她......我会全都原谅你......"我勇敢的盯着他,开口说出了他认为我不能说出的话。

我等着他的回答,他面部瞬间闪过了一丝惊讶,虽然再无表情,但眼底里全是痛苦的挣扎。
很痛苦吗?是很难抉择吧?我想着又加了一句话,"你对我一直照顾我很感谢,如果你想让我报答你,那我今晚就可以酬谢,用我的身体,随你怎么做。不过今晚过后我们的感情一笔勾销。以后再刻意的纠缠,后果你可想而知。我去洗澡,你先考虑吧。"

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去了卧室里的浴室。
在浴室里我开大淋浴,仰面任热泪不断涌出,混合着水流让它们流遍我的身体。

这对我而言难道不是更加痛苦的选择,说的明了说到实质选择只剩下是与不是。以前那一遍一遍的分手复合仿佛只是儿戏,不能再继续。我不要那美好的爱情搀杂了不明因子,我不要那干爹亲爹的眼睛紧盯着我们今后的生活,我不要那今后种种的照顾、关心暧昧行为,甚至连那至高无上的权利都可以放弃享受使用。挣脱羁绊,甩开牵挂,重新做一个清清白白、自由潇洒、想说就说、想笑就笑没有负累的普通人。

冲了很久我慢腾腾的擦干出来,一步一步移到客厅,空无一人。
我呆呆的站着眼睛一阵阵发直,心里想着这样也好,嘴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扑哧"一声背后笑声传来,我猛然转身看见向辉双手抱胸笑盈盈的倚靠在书房门边。

"为什么叹气呢,是舍不得我吧......"他微笑着一扫刚才的阴霾。
我羞的一下就涨红了脸,"才没有呢!"我狡辩。

他伸手拉我至书桌前,已经拉开的抽屉满满的是以前给我放下的钱,上面放着那300万的存单还有另外一张其他行的陌生的存单[自由自在]。
"那张存单是50万,是我替你卖掉凌志车的钱,放下的时候看见那300万,原来你还真收了他的钱,不过没做股票亏掉嘛。"他拆穿了我以前的谎言,呵呵笑个不停。

他想通了吗?他做出决定了吗?做出了什么决定?呵呵笑个不停的换了个人似的?

"你......"我想问他做出哪个决定,斟酌着话语。
他善解人意,"第一个呢,你给我一些时间;至于你要献身答谢呢,让我想想,恩,也还是不要......"他双手揽过我吻我湿漉的头发,"因为,我得到的回报已经很多,你的成长你的笑容多的已经让我不能承受,所以......"他拉开一点空隙眼睛认真看着我,"所以,今晚我准备报答你,让你占有我的身体,你不是一直想尝试着上我一次吗?"

我大脑还没转过弯已被他拥着带到了床前。
他松开我让我坐在床边。
他先将领带扯下来,扬手仍在一边的地上;一粒一粒的解开衬衣的纽扣,脱下来,甩手仍在了另一边;双手缓缓向上捋起低领紧身保暖内衣,一点点露出结实健康的胸肌,从头顶把衣服褪下来,抛过肩膀仍在了后面。
我偷偷咽了口唾液,没动。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我,开始慢慢解开了皮带,脱掉了裤子,褪了下身内衣,裸露出笔直修长的双腿还有那白色内裤也包不住的鼓起。
我已经呼吸急促,眼睛热辣辣的盯住那里。
他用手在那里抚摸然后双手把住内裤向下拉至臀部之下一点,深红的庞然大物随着内裤下拉蹦出,一跳一跳的在骄傲的示威。
我不停的吞咽着唾液,呼吸急促胸脯急剧起伏,再也受不了一把抓住那物,压他至床上紧跟着吻上他的嘴唇。饥渴的用力吮吸着他的内唇他的唾液,他也热情的回应用更大的力道口舌搅拌,牙齿技巧的轻咬。

恍惚间我被脱下了睡衣裸露了全身,紧贴着彼此交缠摩擦。他放开我的嘴唇吸住我早已硬挺的前胸突起,久违的颤栗快感袭上了头顶让我张口后仰啊的叫出了声。
他一个翻身反身把我压在了下面,四肢紧扣着口里也没放松,直到我的两粒突起全部红肿。
我全身发颤口里抑制不住的呻吟,根部的坚硬被他湿热的口腔包围侍弄,舔吸啮咬后的快感让我头脑一阵阵发晕发昏,放松后投入的渴望随着他越来越快的节奏更加强烈,没想到身体的虚弱能更好的享受快感,突然间身体紧蹦我射出了浓浓的白色精液,意识也达到了空白我陷入了昏迷中。

醒来后已是很久以后的事,向辉很平静的一只手拄着头在床头灯下注视着我。我头继续痛着浑身无力发软,沙哑的声音问几点。
"凌晨5点了,还能睡会儿,等会我叫你。"替我掖了掖被角,温柔的声音可以把冰融化。

我闭上眼睛不看他,头痛但意识清醒。
"向辉哥,和路路姐离婚是不是难?是不是牺牲很大?困难的话就不要离婚了。......我们如果再纠缠下去会很伤她的心。你......天亮之后就走吧。"翻过身体背对着他再也不肯多说一句废话。

彼此保持着姿势睁着眼直到天明,我起身收拾妥当,见他不动我不动声色的说了话:"你再不走的话我就把房子还给你不住啦。"
他乖乖的起身。
下的楼来,我没让他送,径自走到小区门口打车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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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工作的间隙想起了还没酬谢搭救我的王行长,不知是巧合还是有缘,刚见过面我就出了事,他出手相救热情又冷静,让我感激。向风雷要了电话约了他,没想到他还爽快答应了。

吃饭时弥漫着轻松的气氛,带着亲切的笑容聊着他的奋斗史。原来风雷的发达全是在他的帮助提携下,有先见之明的把风雷从农村带了出来一直让他攻读完博士下海,靠国债和原始股快速积累原始资本发了家。

当时我听完心里暗笑,怪不得风雷那么尊敬他怕他。言谈中我猜测风雷隐瞒他的还有很多,性取向这样的私生活也掩藏的滴水不漏。看来王行长的生活很严谨,否则风雷也不会忌讳。
果然王行长的家庭很简单,妻子两年前因病去世,未再娶,一个人把儿子拉扯着刚刚到美国读大学。忙于工作直到累病,到医院休养后才重新上班。43岁就已是某国有总行副行长代价可真不小,兢兢业业的升的还挺快。

他答应我吃饭其实不是为了接受我的感谢,他竟然也有股票帐户还想转到我营业部来,放在其他证券公司不太放心,那证券公司总裁让他的帐户资金每年都翻两番,这样下去财产不明太危险,而那总裁的公司最近也烦事不断,总裁都有些自身难保说不定会把他牵连出来,说不想问风雷放我这里放心些。

我详细说明了转户的手续和应注意的事项,几天后他就把户转了过来。帐户里的资金股票竟有500万,原来连他们都有灰色资产。密码他都让我知道,说让我看着随便做亏了也无关紧要。我倒是上心隔三差五的向他报告帐户的资产,他总是微笑听着最后说别有压力。

一来二去的我们交往更加频繁,转眼就又到了过年。

再次拒绝了周家的好意象去年一样我独自在家过年。三十的晚上我接到王行长的电话,反正他也独自在家儿子也没回来。没让他开车接我我打车去了他家,虽然现在是一个男人的家庭,但浓厚的家居过年气氛让我体会了温暖。

给我看着他家里的照片,贤惠的妻子帅气的儿子一家三口相扶相依的美满的走了过来。翻着翻着他眼里渐渐变的湿润,可能是想到了以前。

伸过手替他擦擦眼泪,他抓住我的手没让缩回来。潮湿的眼睛渴望的盯着我,吻吻我的手后拉我至他跟前,双唇有些颤抖的吻上我的嘴,停留了片刻见我没反对便大胆起来。
我也渐渐有了回应,他细细的吻里饱含着对妻子的怀念,一丝一丝牵起了我心底的柔情,也许是同情......

我躺在床上看他潮湿的头发贴在脸上,脸颊滴着汗水,满脸涨红着不知如何进行,肿胀的根部在我臀部来回摩擦,犹豫着仿佛进口太小根本不能插入。
我用中指沾着他前端溢出的液体自己插入,放到两根手指进出抽插时他看着我的动作好象已不能忍受,我放弃了第三根手指的括松,示意他可以进入。
他一下子直插到底让我感到从来没有过的疼痛,后庭已经撕裂血液成了润滑,这也让他更快更方便了抽插。没有几下便感到他射出了滚烫的精液,大喊一声后他趴到了我身上。
自始至终我没有达到高潮,良久他也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反应过来。歉疚的用手替我揉弄,熟练的技巧让我很快达到了高潮。看来他自慰了很久,手法也变的娴熟。

饿时他做饭我也学着洗碗,在我摔破了碗伤了手时他又改为让我学着做饭,最后我还真学会了用电饭煲焖米饭。我还试着收拾屋子扫地洗衣,很普通的家居料理我以前都没做过,就连独居时也有向辉找的小时工一直上门。

推书 20234-12-23 :极北之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