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极痛的,因为鲜血从交合之处缓缓流下,染红了点在下面的衣衫。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微微蜷起身体。
我暗叫糟糕,前戏未做足,痛成这样会推开我是很正常的,何况看他杀人像切菜似的,只怕那身武功已经可以和师父比肩。他一推,我可能就要撞死在这山壁之上。
我停下了动作。君少敛似乎有所察觉,怔怔看着我,露出温柔之色。直到很多年之后我还在想是不是就是当初这个表情迷惑了我,让我做出了一些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的事。
我冲撞着他的身体,他忍不住扭动着,却不敢太大力气,双手攀着身旁的地面,十指深深地嵌了进去,磨出了血痕。由于他的扭动刺激了我,使我更加停不下来。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他失去了挣扎的气力,渐渐平息了下来。我也将湿热之物留在他的体内。
我瘫软在他身上,久久没有动弹。他嘶哑着问:"好了么?好了就快些出来吧!"我抬头看见他脸色潮红,有些尴尬的样子,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妩态。我竟然又一点一点地硬起来,只好歉然道:"对不住,恐怕还出不来。"
君少敛有些震惊:"怎么?毒还没有解吗?"
"我怎么知道?"我没好气的反问罪魁祸首,身下用力一挺,他大叫一声,眼神已毫无焦距.只剩下微微的喘息.
* * * *
次日醒来,才发现自己还压在他身上,保持着在他体内的样子,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出来,夹杂着鲜血的液体跟着流出,在他下体纵横交错,极是淫糜,竟让我移不开眼.
心里好生诧异,怎么会这样没有原则,竟然抱了一个男人.真是的,一世英明,毁于一旦。但我们都会装作没有发生过吧,只是,我若是要娶他妹妹为妻,就有些不尴不尬了.
君少敛动了动,呻吟了一声,似已要醒了过来。我连忙闭了眼睛装睡,又忍不住睁开一条细缝偷看。
他半支起身体,看了下体一眼,发现下面体液流出的速度忽然变快,用身下皱的不象样的衣服擦了擦.
我看不见他此时脸上的神情,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或许是懊悔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作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如果昨晚他杀了我就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现在还要担心此事会不会泄露出去[自由自在].
君少敛擦完了,把衣服揉成一团,扔到一边,侧过身想去取不远处的衣衫.
只距离两尺的衣服他竟够不着.我心下一紧,看着他万分艰难地俯下身去,右手支撑着身体缓缓挪动了几寸,伸过另一只手才把衣服拖过来.我不忍再看,闭上眼,听见他穿衣服西索的缓慢的声音,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他艰难而笨拙的身影。
9 我打了个呵欠,伸个懒腰,装作刚睡醒的样子,睡眼迷朦的睨他:"大哥,你醒得真早啊!"
君少敛已经在结衣带了。不知怎的,我竟有些失望。他笑了笑,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尴尬之色:"你也很早。"看见我直视的眼光,耳朵都红了,转过头去。
我趁机穿了衣服,发现他也慌忙地站起身,却是摇摇欲坠,我连忙过去扶住他的腰:"君大哥,昨天晚上真是辛苦你啦!"我抬起头看他,脸上一派诚挚,"君大哥救轻尘一命,轻尘万死也无法报答君大哥大恩大德,日后君大哥有所差遣,轻尘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 那就先谢谢了。"他不动声色的将我环住他的腰的手移开,恢复为原来的英姿挺拔,"也该是赶路的时候了。如果来得及的话,或许可以赶得上走出这片树林。"
* * * *
万分不幸的是,我们没有走出这片树林。这次不是我的错,虽然我是不会轻功,走得很慢,不过有人走得比我更慢。我知道女子处经情事会很难过,想不到男子也是如此。知道这一点让我对他的敌意消除了不少,毕竟连人都给诱奸了,什么都不管也太不象话了,何况我又是那么纯洁善良。于是我第一百零一次询问:"君大哥,你是不是很痛?痛就说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痛呢?。。。。。。"
君少敛的面孔涨得通红:"你能不能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轻尘?"
" 可是我没有在提什么事情啊?"我极是无辜的眨眼,"你说的到底是哪件事啊?"
君少敛气得不愿答我,径直往前急行,无奈力不从心,没几步就已经蹒跚,偏偏硬撑着不肯停下来,腿不停的发着颤,只怕立刻就会摔倒在地,更是颜面无存。唉,我认识的人怎么都这样,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连忙把他拉入怀中(某陌:就凭你?某尘:怎么啦?某陌:哼哼,不是偶们爱说你。。。。。),可惜气力不济,两个人都摔倒在地。(某陌:看看,是不是啊?次了吧?)
我知道这人脸皮薄的很,恐怕人家大姑娘也比不上,只得装做云淡风轻,似乎未发生任何事一般:"君大哥,你有金创药么?抹一点可能好一点。"
他忽道:"莫兄弟,昨日之事请千万别说出去,否则君某只能自刎以谢世人。"
我本来想说你做的事只和我有关和世人有什么关系谢他们屁用,但看见他微微发苦的神情,竟开不了口,本想就此揭过,但他还没有抹药,我的良心自是很难过得去,只得说:"那还请君大哥抹了药再说,君大哥若是为了小弟有什么三长两短,小弟一定会寝食难安食不下咽有愧于心的。"
君少敛终于拗不过我,只好答应。
两个人都是大男人,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怕的。但不知道是我着急还是他拖拉,我觉得他的动作越来越慢,我很正经的咳嗽一声,以显示自己的冰清玉洁,更重要的是把脑海中残存的情色特写给咳走,毕竟我还未成年,儿童不宜。
然而昨晚的纵欲留下了严重的痕迹,伤口至今还红肿渗血,没擦干净的身体留着污痕,红白相间的液体干涸在结实的大腿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诱人情态。我抹药膏的手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最后、最后终于停在了不该停的地方,忽觉得下腹微微一紧,心里不由得哀叹一声: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都是春药惹的祸。。。。。。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沦落到要靠上一个男人止渴的地步吧[自由自在]?
他大概发现异状,看见我的样子,吓了一跳:"药效又发作了么?"
我可怜兮兮地点头。
他皱紧眉心:"这该不会是让人得马上风的药吧?"
"君大哥,你就再让我上一次吧,我宁可得马上风死掉,也不愿意变成连牛头马面都想上的鬼啊!"(某陌:这倒是,听说饿死鬼是很可怜的,说不定欲求不满死的鬼更可怜。)
"放心,昨天死不了今天未必就死了。"君少敛安慰着我,脸上又是那种惨淡的表情,"反正上一次也是上,上两次也是上,兄弟就不必太在意了。"
既然你自己想得通,那真是再好也不过了。我兴高采烈的坐到他身上去,看见他脸上仿佛就义的神情,心里就像浇了一盆冷水。虽然我抱男人是没有什么经验拉,可是他这种表情也太侮辱人了吧?大家都是男人,男人怎样才爽,我又不是不知道,大不了把他当成女人来抱,有什么难的。
我强忍着让我大汗淋漓的欲火,逗弄着他的小唧唧.(好吧好吧,我承认,是比我的大了那么一点点,行了吧?真是的.)
君少敛勃然变了脸色:"你不办正事,碰、碰我那里做什么?"
什么叫做正事啊?我心里好笑,却是一本正经:"大哥,我看你昨天太难过,所以帮你做一做,呆会儿也不会感觉太痛。大家是兄弟,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何况大哥对轻尘恩重如山,即使来世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也无以为报,又何论为大哥减轻少许痛苦,大哥不必太感激轻尘,这是轻尘应该做的,也不必夸奖轻尘,轻尘会骄傲的。。。。。。。。"
君少敛艰难地听我说话,似乎就连理解也发生困难,没提防他的欲火已经高涨。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手上已经沾满了他的湿液。他全身微微颤抖着,陷入失神的状态。
我撕开他的里衣,一不小心,口水掉在他的胸膛上,欲望早已冲散了理智,一口咬在他胸前的凸起上,他惊喘一声,蓦然回过了神,想把我推开,却忍住了,双手垂放在身侧,一副又羞又愧的样子。泄在我手上就成这样,若是他像女人一样婉转呻吟着求我,事后又不知是什么表情?
好孩子都是求知若渴的,我想他应该不会介意我的求知欲吧?我单手揉捏着他的胸肌,他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听得出是极力压低了的,他英气逼人的脸上染了情欲的颜色,竟有一种奇异的娇媚。我再也忍不住,抬起他劲瘦的腰部,进入了他。
汗水。
呻吟。
摩擦的淫糜之声。
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度过了这狂乱的一夜。
* * * * *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君少敛已被我折腾得不成人形,红色和白色的液体沾满了他的全身,下体的伤口又裂开了,看来没有几天是好不了了的。而从头到脚,都是青青肿肿的斑斑咬痕。
如果说昨天他的样子像被人强奸,今天的样子就像是被人轮奸了一样。
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给他穿衣服以掩饰罪证,但他的衣服已被我撕得七七八八的,看不出那件是完好的了。想不到我这么完美无缺斯文无双的人居然也有粗鲁的一面,真是让人惊讶。咦,谁吐的这一地的鲜血内脏?没有听到唐大人说过吗,这是污染环境的,就算不污染,砸到那些花花草草也是不对的。。。。。。
我懊恼的反省自己的有辱斯文,没注意君少敛已经醒了。我所遇到的女人此时大抵两种反应,一种是又娇又羞地说:"公子,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千万不能变心啊!"另一种是冷冷淡淡:"昨夜良宵,公子过得还愉快吧,若是公子还满意的话,请别忘了付钱."当然,后一种对我来说比较常见.。(不要乱想,看看你们什么脑袋,这不是因为我魅力不够,只是因为在妓院而已,这是妓院里的正常反应好不好。)
然而君少敛却是一脸灰败之色。原因之一可能是失血过多,原因之二可能是。。。。。。看见自己的衣服破了,心疼的。
我本想安慰他,衣服破了可以再买,他已惨然开口:"莫兄弟,本来在下是想亲自护送你到仙苑谷中去治好你身上奇毒的,看来我们得分道扬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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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完了这两章。好倒霉,打到一半时死机,前功尽弃,只好再打,H度就变低了不少。大家将就着看吧。如果有空,明天再贴。
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点?为了一句激将的话居然这样不要命~~~~~~~~都快考试了的说~~~~~~
10 "为什么?"我吃了一惊,不由自主有些害怕:莫非他也受不了我的迫害了?想来也是,被整得这样惨法,能受得了的就是神仙。我垂头丧气地听他判我的罪。
只听他说道:"莫兄弟如此冰雪聪明,想必早就看出在下对莫兄弟你怀有......怀有爱慕之心,与那林寒青其实一般无二,所以借昨夜之机试探在下。今日真相大白,君某亦无颜再见莫兄弟,只好道别,江湖险恶,只盼莫兄弟你能多加小心。"他垂着眉,衬着身上斑驳的痕迹,竟是说不出的魅惑之色[自由自在].
好想摸好想摸好想摸.......我咽了一口口水,努力不去想怎么才能再抱他一次,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他诧异地看我一眼,摇了摇头,说:\"在下八年前曾经娶过一房妻子,只可惜未过一年就因\\因病去世.后来我习了武功,练了无妄剑之后,就一直没再再喜欢过人.\"
什么?无望剑?一听就知道没用了拉,还练!当然这话是不能说的,我只好问:\"练了此剑的就不能再动感情了么?\"
\"不是不能,只是比较清心寡欲罢了.我练此剑七年有余,不料仍是把持不住.\"他神情黯然,不胜伤感,低下头去,微微苦笑着,\"说这些作甚,倒让你见笑了.你拿我这枚玉佩到前方小镇上,若是见着右下脚标着一个\'君\'字的店号,就请他们帮忙,送你到仙苑谷中去.你姿容绝世,恐有人觊觎,最好还是易了容去吧.\"
\"你不和我同去吗?\"虽然我比较怀念软玉温香的日子,但听到他要我一个人去,又让我有些不舒服.心里暗骂自己,怎生变得这么奇怪,竟然喜欢有人同路跟自己抢女人.记得有一个闻名江湖好象叫做咕隆的的人曾经说过,有人的地方,就有妓院,说不定让我寻着几个好货色,........唉唉唉,怎么这么蠢啊?竟然出口相邀?
\"想必经过昨夜之后,兄弟必然对在下鄙弃非常,在下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何况,\"他顿了一顿,露出尴尬的表情,\"在下这个样子,实在不好赶路,只怕耽误了兄弟的行程,还是不要拖累了兄弟的好.\"
我看了他指的\"这个样子\"是哪个\"样子\"之后,自己也觉得他可怜.但若是弃他于不顾,岂不有损我将来的威名?于是毅然道:\"兄弟从来没有鄙弃大哥的想法,喜欢一个人是很正常的.\"只不过你喜欢的是男人就有些不正常了.我在心里偷偷加了一句,继续说,\"何况此处离城镇尚远,兄弟不会武功,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安然抵达,要是路上忽然毒发,那该如何是好?轻尘希望大哥能助一臂之力.\"
经过我的苦苦纠缠,啊,不是,是苦苦请求,君少敛终于答应与我同行.
他告诉我他表字扬之,虽然没有解释什么,但可以看得出是因为他太沉默了,所以取字的长辈希望他能开朗一些.(拜托,谁跟你比都很沉默的好不好?)
他执兄弟之礼甚恭,我也不想和他太亲近.毕竟我的宏愿是娶妻生子.
说到这个,我不由得看他一眼.已经抱了他两次,现在还在打他妹子的主意,他若是知道,不知道做何想法?
他没注意到我在看他,仍在专心致志地走自己的路.每一步都似乎是一样的跨度,二尺一寸,又一个二尺一寸......他走路的姿势很努力地达到正常,可惜看起来仍有些奇异.
我已经够对不住他的了,如果再娶他妹妹,似乎太过分了?
算了算了,大不了不娶他妹子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正所谓,大丈夫何患无妻?
不过,妻子还是要娶的.女人抱起来还是软一些,叫的声音还是甜腻一些,哪像他,叫得.......呃,昨晚太沉迷了,没大注意他叫床的声音,要是能够再抱一次的话我可能确定一下是不是有些娇媚[自由自在].
\"你在看什么?\"他好象发现我在看他,忽然停下,声音一贯的沉着冷静,只可惜眼中泄露了他的慌乱.
我恶作剧的癖好又发作,靠近他由于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脸庞,气息几乎快喷到他脸上去,终于看见他一瞬间因迷恋而失神的呆样,笑吟吟的答:\"看你呀!\"
他甚是奇怪:\"看我做甚?\"
\"看你英明神武天纵奇才居然会喜欢上我可见我是多么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世无匹敌,而我居然在十七年前的一天降生在这个世间,真是百姓之福万民之幸,真是惊天动地震古烁今.......\"
他哭笑不得,渐渐收了笑容:\"贤弟(这人眼光真正好,一眼就看出莫某人什么也没有,就是闲滴.),愚兄今天所说的话若是困扰了你,你就把它忘了吧.为兄决不会借口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你什么时候觉得难堪或是恶心,可以随时叫为兄离开.\"他说得决绝,自有一番气度,连我都有些佩服.
\"轻尘自然不可能看轻大哥,大哥不必多虑.大哥对轻尘恩深似海,报答都来不及,又怎可能心有芥蒂.\"我随口说道,看见他缓缓行着,忍不住伸出手去,揽住他的腰,将他一只手臂搁在自己肩上,\"大哥若是不在意,就让小弟扶你一程.\"
君少敛怔了一下,说:\"那就有劳贤弟了.\"他似乎本想拒绝,但如果拒绝的话,就是表明了自己\"在意\",所以只好由着我来.这个人既是要做君子,自然就得吃吃小人的闷亏.只是他给我占占便宜的话还可以,要是给别人占了去,就实在是太可惜了.若他是我夫人,我非把那些色狼的爪子给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