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儿————Cyn[下]

作者:Cyn[下]  录入:12-22

最终,柏水躁怒地低吟一声,将子西拦腰拖到腿上,由疗伤的轻轻触碰演变成了欲望的缠吻。
紧张、畏惧、迷离、激悦,错综交织的纠缠烧得子西几乎窒息,
软啪啪地依在柏水的怀里,任由他在大厅广众之下,狂吻润唇,
直至自己周身的血管里徒然升起剧烈的激情。
柏水探入丝质柔滑、而异常宽松的裙摆,感受着子西越来越躁热的臀、背肌肤,
饮吮着子西略有回应的唇舌,嘲弄地轻声笑起。
子西被这讥讽惊回神智,羞恼万分,紧牙欲咬,却听柏水呵道:
"你敢!"
酝酿出怨愤至极的目光,却得不到丝毫的同情,亲吻和抚摩戏弄的成分更加浓重。
精神与身体的双重煎熬,橇开子西记恨、报复的心理,
早已娇喘吁吁的人儿,突然异常激情地挑逗柏水的唇舌,
哀怨的眼神一闪而去,取而代之的是妩媚妖异的轻佻与放荡。
子西挣脱惊异失神的柏水,跨坐于他的腿上,
随着子西的高声娇吟,柏水早已坚挺的分身便迅速地刺如入体内
,两俱火热的躯体,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合二为一。
柏水震惊、震怒,他没料到子西竟会以这种方式报复自己:
他为何总是采取这种自虐式的反抗?
强压中烧的情欲,恼怒地挂抱了子西,疾身回房,
那群从子西退下面纱就开始发呆的人,继续呆若木鸡。
歌女的杏目中早没了嫉妒的神情,无限的艳羡与惊愕,刺激得美人花容失色,柳琴落地而裂。
******
柏水把子西仍到床上,盛怒之中,简直要将子西柔弱的下巴捏碎:
"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子西吃痛地咬着下唇,干脆闭了眼,任由他发落。
反正,冷漠,会被责骂摆架子;和悦,会被嘲讽为谄媚;抗拒,会被斥责为耍脾气;顺从,会被教训为懦弱......
反正什么都是错。
他既然无论怎样都看自己不顺眼,为何还要把自己抓得死死的?
子西横下心来,硬着头皮,等待着柏水的怒火,却被突然袭来的筋骨酥麻的流感惊得轻吟一声,浑身的肉肌难以抑制地微颤、缩抖。
--血瘾发作的频率越来越快了!
无底的恐慌吞噬了子西残留的意志与自尊,缠着抱着柏水,哭求着用身体换取鲜血的施舍。
子西原本苍白的脸蛋,染上了淡淡的血色。
随著颜色添上脸颊,他所散发出的魅力,转变成令人心醉的风韵,让柏水无法移开眼睛。
那是不属於男子应该有的美色,近乎一种魔魅

身心陷人疯狂的状态子西,令柏水觉得呼吸急促起来,腹部引起沉重的痒疼。
爱抚?凌辱?性交?爱欲?......
柏水辛苦地抵抗着本能的欲望,冷笑一声,用利匕的锋纫划开自己左手腕的动脉。
汩汩的鲜血,顺着子西微启微合的艳唇,流入那躁热难耐的身体。
子西粉舌添吮柏水施血的伤口,
那疼疼的酥心酥骨的感觉,简直是对柏水火上浇油的挑逗。
柏水低吼道:
"该死!你自己挑起的火,却把责任全部推到我头上,自己无辜地装可怜。"
子西显然已清醒了许多,被柏水的话惊得僵了身体,随即羞愧地扯开被子,蒙住脑袋。
柏水好气又好笑地将他拖了出来,在子西的哭叫求饶中撕裂白丝裙的阻碍。
柏水把子西玩弄的娇喘不已,却突然冷笑着撒手而去,
留下躁热难耐的子西,傻愣愣地蜷在床脚欲哭无泪。
子西右手指腹下意识地抚摩着右颈上鲜红的"血印",
一千万个不明白:
柏水命蓝灵对我加上"蓝玉族"的血印,折磨我的同时,他也没好受到哪里去。
每一次我 "血瘾"发作,他便会割裂血管,绝不允许我喝其他人的血。
倘若他真的体恤苍生,为何单单不肯体恤我子西一个?
哈哈......
何苦呢!失血也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难道只要把我整得惨兮兮的,他自己怎样都无所谓?
疯狂、太疯狂了,......
子西急愤交织,身心俱痛,十指揪缠着被单,轻吟啜泣;
柏水却在香绫帐里抱着柔美的女子宣泄情欲。
女子消魂的浪叫淹没柏水口中喃语的"子西"二字。
对子西爱也好,恨也好,
爱得多、还是很得多,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清楚......
激烈地云雨过后,幽香肆意的闺房中,充斥着淫麋的气味,。
女子摊在柏水身上,气嘘奄奄,娇声燕语:
"你终于肯娶我了!"
******
趴在被褥里昏昏欲睡的子西,突然被脊背上游移的手指惊醒,
惶恐地挣脱,依到墙角,却迎上柏水无限温柔的笑眼。
柏水勾勾手指,子西乖乖地爬到柏水面前,跪趴着,低垂双眼。
柏水用食指尖抬起子西的下巴,嘴唇摩挲着那两片因不安而瑟瑟发抖的唇瓣,轻笑道:
"我要娶林玲羽为妻了。"
子西一时反应不过来,瞪着美目,一片茫然。
柏水溺爱地咬咬子西的嘴唇,哼笑道:
"为今后不用哭叫到天亮欣喜不已吗?"
子西涨红了脸,却依然懵懵懂懂,茫然不知何故。
柏水暗淡了双目的神色,抱起子西进了内屋浴室。
水雾朦胧的浴桶里,柏水紧紧地环抱着子西,俯在那呆呆愣愣不知所以的人的颈窝,柔声道:
"乖乖地作个侍仆,不要给我惹事,不准离开我的视线,不准同他人讲话,不准去掉面纱......"
......
子西就在柏水一系列的"不准"中,看着他衣冠华艳地拥着[郁林郡]的富豪--林越峥--的千金--林玲羽--入了洞房。
愣愣地跟着新人走入红沙弥漫的新房,依然不清楚:
为何柏水前天还在恼怒林玲羽的死缠不休,今天却突然和她结婚。
林玲羽的贴身侍女宛儿急急地拉住一身黑兮兮的子西,翻着白眼,小声责怪道:
"你好不懂规矩,小姐和姑爷洞房花烛,你进去凑什么热闹!呆子!"
子西怯怯地瞟了柏水一眼,俊美非凡的新郎牵着路姿摇曳的娇妻,冷若冰霜、面无表情。
正欲随着宛儿退出房门,却见柏水投出凛冽、警告的眼神,只好硬着头皮,甩开宛儿的牵扯,跟了进去。
宛儿急得小声冲子西哇哇叫:"你疯了,出来......"
却听红绫覆面的林玲羽责问:"怎么了?"
宛儿懦懦地唏嘘道:
"没事小姐!"
她知道,小姐这个夫婿得来的不容易,惊搅了场就是罪过了,
只好眼巴巴地看着子西木木地走了进去。
不停地使着眼色,警告子西悄悄地躲起来,不要乱了她们小姐的好事。
子西听着房门吱嘎关上了。
这原本是夫妻二人甜蜜温馨的洞房却硬生生插进他这个不相干的人。
静静地杵在在柏水的视线里。
那"挑起新娘盖头"的场景勾起子西对甄月儿的回忆,
催得他酸楚难抑,莹泪滑落。
幸好林玲羽看到子西,惊叫责骂,柏水错过了子西伤感的表情,
否则,那段婚姻,不令他爆怒着将子西剥层皮才怪。

林玲羽愤愤地指着子西叫道:
"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他会跟进来?"
柏水依然没有表情,冷冷地答道:
"你不是很清楚我娶你的原因吗?"
林玲羽红了秀脸嗔怒:
"可是这种地方也是他能呆的吗?
哪有新婚之夜,床边站个丈夫的情人?你叫我怎么忍受得了"
柏水不理会盛怒的林玲羽,倒了交杯酒,塞给她。
林玲羽灰着秀脸将酒杯摔到地上。
柏水,悠哉地又到了一杯,递到林玲羽的面前,轻笑道:
"你若再摔,我便让子西替你喝。"
林玲羽气得浑身发抖,夺过酒杯,勾住柏水的胳膊,
柏水似笑非笑地同她一饮而尽。
林玲羽气鼓鼓地摔了杯子,道:
"柏水,现在,我生是你的妻子、死还是你的妻子,
你不要作得太过分,否则,我饶不了你们两个!"
柏水突然狂笑不止,不单林玲羽,就连子西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林玲羽惊慌地望着俊美异常,却如同邪魔般令人心寒的柏水,脑海里浮出宛儿的劝告:
"小姐,为什么非要嫁给柏水呢?他根本不在乎小姐。
......长得帅又有什么用?小姐嫁的是人,又不是画像和雕塑......"
话虽如此,可是,每次在柏水面前都会难以抑制地心跳加速,
他即使是火,自己也只会是性命都不想要的飞蛾。
......
正在恍惚之际,柏水的俊脸突然放大在自己面前。
这张令自己芳心初动、痴迷不已的脸,说出了令自己震惊万分、却春心荡漾的话:
"不想尝试一下被人观看着做爱的滋味吗?"
子西的脑袋嗡得一声几乎轰炸,隐隐的恶心涌上胸口。
看着惊慌、却迷离沉醉的林玲羽被柏水揽上床,
目光别开,却被柏水呵斥着移了回来。
子西知道,什么结婚?什么娶妻,彻彻底底地羞辱他才是目的。
眩晕的视线里,林玲羽在柏水狂烈的抽插下娇吟、欢叫,
两俱紧紧密合在一起的躯体,大幅度、强烈地起伏、颤动;
柏水的邪魔般的嘲弄的笑意,林玲羽炫耀般得意的浪笑,翻搅的子西恶心加剧。
林玲羽尖锐地高叫一声,伴随着高潮的快感,淫水溢出,摊倒在床上。
子西再也忍耐不住,扑出房们,跌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着酸水,
仿佛要将原本的、新得的、所有的污秽都清理出来,不停地吐......
眩晕之中,子西被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抱起,视线里朦朦胧胧地映出柏水关切、担忧的目光。
子西厌恶地推开他,跌跌撞撞地又跑回了洞房,缩在距离淫乱床第最远的墙角,拼命地将呕吐的感觉压了回去。
柏水阴着脸,看着瑟瑟发抖的子西,冷哼了一声,甩开迷离乞欢的林玲羽,摔门而去。
林玲羽又羞又恼,清醒了许多,绯红了脸,起身狠狠地踢了子西一脚,哭泣着夺门而出。
子西疲惫地一动不动地坐倚在墙角,干咳一阵,竟昏昏入睡......
******
第二天,艳阳已高挂,宛儿有些担心地敲开新人的房门,
却发现,新床空空,不见了小姐和姑爷,只有一个,黑兮兮的、搅场的侍仆在墙角睡得正熟。
一怒之下扯下子西的面纱,抬手就打,且怒骂:
"你这白......"
痴字未出,便和高抬的手一起卡住了--
侍仆竟是绝色女子!
受到惊吓,子西清醒过来,
沿着墙壁站了起来,但是双肩仍然不住地颤动咳喘。
子西茫然地抬起头看著宛儿。
宛儿心为之大震:
好一个国色天香、令人不忍将视线转移的绝色美女!
她的年纪约为十八、九岁,白皙的肌肤、诱人的红唇慵懒情致,连身为美女的小姐都不及她万分。
这才是真正的美人!
只见这女子发鬓零乱,娇羞地将手放在胸口,身子却不停地颤抖。
美丽的双手,却也透露著她的出身并不卑微。
宛儿常听夫人说起,人的身分、教养,全会显现在双手上,尤其是女子的一双柔荑,甚至可以泄露出她身份和年龄!
这个女人身上虽然一席黑布衣,现在细看,布料却是上等之货。
从这样的气质、娉婷的身姿看来,她都不同於一般的富家千金,也不像风尘青楼女子!
宛儿突然意识到:怪不得姑爷看她看得那么紧!
不觉更加为小姐不值:新婚伊始,姑爷就想金屋藏娇......
"糟了!"宛儿大叫一声,想到,定是昨夜小姐发现了姑爷的不忠,一怒之下,指不定干了什么傻事。
惊慌地拖了不知所措的子西,朝老爷和夫人的房里奔去。
子西大惊,挣扎着欲拣回被宛儿仍到地上的面纱,却被连拖带拽地挣拖不得。
心里暗暗叫苦,祈祷着这种状况千万别被柏水撞见。
却听得一声威吓:
"吵吵闹闹做什么呢!夫人、小姐没教你规矩吗?"
这严厉低沉的声音正是林玲羽的父亲林越峥,。
宛儿惊慌却并不怯懦,气鼓着俏脸把子西推到林越峥的面前,道:
"姑爷负了小姐!"
林越峥为眼前的人怔了精干老成的脸,随即眯了双目训道:
"宛儿,不要多嘴多舌,把小姐和姑爷带到夫人房间。
这件事情你最好首口如瓶,将事情闹大,我不饶你!"
宛儿惶恐地点头答"是",正欲问:如何处置姑爷的"情妇",
却听林越峥厉声命道:"还不快去!"
宛儿大气不敢喘,飞跑了出去。
空空的洞房死气沉沉,只有子西和林越峥只影对立。
子西的心胸起伏剧烈,紧张的几乎窒息,
不单破坏了柏水规定自己必须遵守的"不准",还以柏水"情妇"的身份撞上了林铃羽的父亲,
这种处境仿佛抓着一根稻草悬在悬崖峭壁上。
林越峥凌厉的面孔不透任何表情,只是一步步缓缓逼近子西,
只逼的他再无退路,被卡在墙角里,惊慌无助地大叫着蹲下。
林越峥有些想笑,抓掂起惊叫的美人,直接探向下体。
子西倒抽着冷气,恐惧地消了声音,只听林越峥在耳边轻笑:
"果然!"
林越峥力道加剧的揉捏痛得子西惊叫连连,奋力挣脱,却被林越峥牢牢制住了手臂。
"啊!住手......"
林越峥精明的双目,就像盯住猎物的毒蛇,逼视子西:
"恕我无礼,莫非你果真如同宛儿所说是我女婿的......"
林越峥一边柔捏、玩弄著子西的下腹中心,一面似笑非笑地询问。
"不......不......是......。"
子西气息零乱,楚楚可怜地看著林越峥,心虚地撒谎,央求他相饶。
但是林越峥不肯停止手上淫靡的动作。
"不是吗?......"林越峥冷笑道。
"不是......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是男人,不可能是他的‘情妇',请放开......"
林越峥哪里肯放?在他强弱相间的玩弄下,子西的感官反应被迅速地挑起,狼狈羞恼地扭动身子。
林越峥很满意子西的反应,嘲弄道:
"还说不是!"更加卖力地刺激子西的弱处。
"啊......停,停下......"
子西努力地克制自己,却实在承受不了林越峥的摆弄,从喉中逸出销魂的呻吟。
"出现这种反应,你还是男人吗?"
随著这句话嘲讽的话,林越峥的手指动更加放肆,那手指对子西缠、黏、抚、摸、刺、绕,直要把子西送入云宵。
在林越峥熟练的挑逗下,子西难以抑制地娇声呻吟。
他的身子也越发虚脱无力,全身像是瑟风吹抚下的柳叶,不停挣扎颤抖。
林越峥伸出手,温柔的撑住子西的脸再次嘲弄地询问:
"是,还是不是?"
子西羞怒万分,咬牙叫道:"不是!"
林越峥嘲笑的更厉害:
"不是什么?不是男人吗?"
说着擒住了受到冲激高高举起的男形。
"啊......啊......混蛋......"
禁不住林越峥的凌辱攻势,子西发出了叫骂的媚声,
呼吸越来越急促,在强烈的快感之下,蜜汁溢出,洒在林越峥的手掌上。
林越峥从怀里取出手帕,拭去掌中的汁液后,扯掉子西裙裤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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