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把搜到的"证物"拿到楚楠的前面:
除了保险套的袋子,还有"激情男用润滑剂"的包装纸、一堆染满爱液的卫生纸、一瓶不是楚楠用的古龙水、一支新的牙刷、一套新的毛巾。
「偷吃也不懂抹咀!我看你不止程辉一个男人,连耿洋都被你姘上了吧!」
「你不要冤枉我!」
「我那里冤枉你,这是"激情男用润滑剂"的包装纸,是耿洋在美国替我买的那个,他自己也说试用过,原本是试在你身上。还有,他不是在你家也过了一整晚吗!看来,你是逢男人都可以上,欲求不满的贱货!!」
「你不要再说了!你既然是这样看我,我也不想看见你,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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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再说了!你既然是这样看我,我也不想看到你,你走吧!」楚楠忍著眼泪把大门拉开。
「你当然想我走!我走了就没有人看到你这淫荡的样子!」唐翔一手把楚楠拉到怀里,顺便一脚把门踢回去。
「你要干什麽? 放开我!」楚楠挣扎著,但力气始终不及唐翔。
「我要干什麽你不知道吗? 我就是要干你最喜欢的......」唐翔粗暴地扯破了楚楠的上衣,用破碎的衣料将楚楠的双手捆在身後。
「你这是......不!!」恐惧浮现眼前,往日的恐怖经历一幕幕的在脑海重现......
让嫉妒冲昏了理智,让妒忌蒙蔽了双眼,唐翔不理楚楠的哀求,把他身下的裤子扯到脚踝,好象脚铐一样困住了双脚,他把楚楠按跪在身前,将他的雪白的臀瓣拉向高,淡红的菊穴正正的向著自己......
「你看这淫荡的小穴,已被几个人干过了,多肮脏!我看今天我也要好好的满足它,否则你又会去勾引其他男人!!」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没有恋吻......
粗大的火烫就这样硬生生的侵入,狂傲的抽插,没有带著一丝温柔、爱恋,就像是野兽的交合......
直至......滚烫热液随著满足的低吼,熔岩般喷洒在紧缩抽搐的通道。
发泄过後,像往常一样,欢愉地轻吻身下的躯体,「楠,我......」
却发觉被触摸的身体是冰冷的......颤抖的......
更可怕的是,鲜红、浊白的液体沿著两人的结合处湲湲而下......
聂人景象将妒嫉之火瞬间熄灭......
唐翔退出楚楠的身体,将他转过身来,把所有障碍物扯开......
眼前的楚楠脸色发白,紧闭双目,脸上还有一滴未乾涸的泪痕正慢慢落下,双唇被咬破而红肿流血,两手手腕因挣扎而青瘀一片,双脚颤抖,全身抽搐,喷射过的分身软弱地垂在双脚间......
「楠,你怎样了,你回答我,你不要吓我......对不起!楠,对不起!!!」抱著虚弱的楚楠,唐翔颤声喊著。
怀里的人没有反应......
「对不起!楠,对不起!!我该死,我不应这样想你,我不应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我不该......」心疼的把楚楠的头埋在胸口里,回想起自己的暴行,唐翔自责的想死。
轻轻把楚楠抱起来到睡床放下,用温水毛巾将楚楠的身体仔细地清洁,眼看著自己留下的累累虐痕,心里顿时充满了内疚和悔意。
「楠,说怎样你也应应我啊!我知道你是听得到的,你不要这样子,你不要不理我!」这个时候的唐翔己哭红了眼,这麽大的年纪还是第一次这样的恐惧。
(有人在哭吗?听起来好象很伤心,爲什麽我会混身痛楚,还有心里很疼,呼吸好象很困难......)
想动作,但身体却不受控制似的不能动,只能稍张开眼......
「楠,你醒了!」看到楚楠的轻微反应,唐翔开心的捉住楚楠的手。
「痛!!」火烧的感觉由手腕传出,楚楠不由得呻吟。
「对不起,我使劲了!!」唐翔连忙放开。
「这里是......」还不甚清醒的楚楠,擡眼望向四周。
「这里是你的房间,是我抱你进来的......」唐翔低下头轻颤著声。
「你......」下身撕裂之痛又再出现,之前被唐翔强暴的片断一幷涌上......
「你先不要动......」眼看著楚楠痛得冷汗直冒,唐翔强抑著发颤的声音。
「滚......」咬紧牙根,楚楠冷下睑,说话里已没有温度。
「不!楠......」
「我再说一次,滚!! 滚!!!!我不要再见到你!!!」楚楠歇斯底里的狂叫。
「好!好!我走,我先走,我明天再来看你!!」不想再刺激楚楠的情绪,唐翔不情愿地替楚楠盖上被子,转身离去......
冷清的房子,冷却的空气,
楚楠躺在床上,眼看著天花板,心冷胆寒,日间经历已不敢再去想,但阖上眼却又是唐翔的冷言嘲讽,爲什麽?爲什麽会发展成这个地步?
身上的伤不及心灵的痛,两人的关系是不是就这样结束呢??
25
怀著内疚、後悔又妒嫉的心情,唐翔来到耿洋的公寓。
「什麽!你这大混帐!!」听了唐翔所述的一切,耿洋恼得额现青筋,毫不留力的挥拳......
「这一拳是我的!」
「这是程辉的!」
「这两拳是Vic的!」
唐翔连续吃了耿洋的四拳,不支地倒在地上,俊朗的脸庞瘀青了一片,口角和鼻孔都在淌血......
「爲什麽不躲开?你这笨蛋!」耿洋过来看他的伤。
「......」唐翔双手捂住睑,转过头,不让耿洋看到他在擦眼泪。
「怎麽啦?好痛吧!」耿洋把唐翔拉到沙发坐下,小心的用消毒棉花把他睑上的血擦掉.....「这又何必呢!唉......」
「你认识我多久了?还不清楚我的爲人吗!我搞什麽也不会搞上好朋友的爱人的!还有,程辉是跟我"那个"的嘛,爲什麽你会扯到Vic身上去?更重要的是,Vic是你的爱人,连自己爱的人也不相信,那怎叫做爱?不如不爱算了!我想,这次受到伤害最深的人是Vic!无论在身在心。」
「我知道我是错得够了,被妒嫉充昏了眼......现在也不求你们原谅,只是想怎样补救罢了!」呆呆地望著前方,此刻的唐翔满脑子都是楚楠。
「程辉那方面你不要担心,我会替你解释,我这方面你更加不需理会,待事情完结後我再跟你算,至于Vic,就要靠你自己了......」拍著唐翔的肩,耿洋摇头叹息。
*****
独舔著伤口的楚楠,孤寂地坐在窗前,回忆与现实的片断重复又重复的在脑海中打转,反复地哽咽,痛哭出声音来,白净的脸庞满是泪痕......
深夜的空气虽然有些微凉,但他却觉得此刻像严冬那般寒冷,他使力地环抱著自己,但身体还是不停地颤抖......
天亮了,
整夜无眠,楚楠草草梳洗了一下便匆匆出去......
*****
「早上好! 唐翔还未有到吗?」挂上笑脸的楚楠,礼貌地问拍摄的主办单位。
「还没有呢!他好象从来没有迟到过,不知是不是有什麽原因......你不是跟他一起的吗?爲什麽这一次不是一起来?」
「没有啦.....不是啦......」语无伦次的楚楠,只想担心唐翔,希望他不会是在路上发生什麽意外吧。
终于,比原订时间过了一个多小时,唐翔驾著他的法拉利风驰电掣般驶到现场,引来一阵女士们的尖叫。
今天的他罕有地把发型改成了一半遮掩著面,架著名牌乌蝇墨镜,低下头,匆匆走进化妆室。
刚进门口,熟悉的背景就在眼前,他正犹豫该不该叫他,但动作却比脑筋来得快,还没有决定叫还是不叫,手已来到楚楠跟前,习惯地一下把他抱在怀里......
「啊!!」
「对不起!!」
两个声音同时向起,楚楠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而唐翔则被自己的动作吓住,两人同时地僵著......
好不容易,唐翔松开了手,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我......」说什麽好呢,是先道歉还是直接要他原谅自己呢,唐翔懊恼......
「赶快化妆吧,你已经迟到了,不要再担误时候,很多人等著呢!」楚楠毫无表情的说著,手中仍不停的收拾桌上所需的用品。
「嗯!」唐翔放开楚楠,把脸上的墨镜拿下。
「你的脸......怎会受伤了?不严重吧?痛不痛?」手不受控的轻抚唐翔睑的青瘀,楚楠心疼地说。
「没关系,是给耿洋揍的。」忍耐著楚楠的抚触,唐翔不敢轻举妄动。
「活该!我看不如今天的拍照取消吧!你还是到医院去检查一下。」眼尾瞟了他一眼,楚楠把手从唐翔的脸上拿开。
「楚楠,原谅我,我真是不想伤害你的,我只是妒嫉,我因爲太想你了,我不能忍受一天看不见你,我不能想象其他男人抱著你,我......」唐翔捉住楚楠要拿开的手,歉疚地解释说。
「算了!你不用解释,如果你不去医院,那便工作吧!」甩开唐翔的手,楚楠转头把东西拿出化妆室。
坐在化妆镜前面的唐翔,看到镜里的自己,心中叹道:「唐翔呀唐翔,你这蠢蛋,这样好的人儿都不懂珍惜,看你怎麽办? 前面的路可长呢!!唉......」
26
"叮当~~叮当~~"
大清早,门铃便向了起来......
「刚天亮才瞌上眼,现在又是那个该死的这麽早的找来啊!?」还没有睡醒的楚楠,不情愿地朦起眼去开门......
(没有人??被耍!!)
刚想关开的时候,发觉门外放著一束鲜花幷附著一封信。
『亲爱的楠,
请容我再说一次对不起!
我知道上次的事对你的伤害是很深、很痛,我是不可原谅的。所以我也不求你原谅,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可重新追求你,我会全心全意地去爱你,我有信心你会在我的诚意下再次爱上我。
现在,我送上我的心意 - 火百合,它的花语是:我愿永远带给你幸福!
翔』
把信按在胸口上,楚楠的心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
来到唐翔的工作室,楚楠把今天的工作安排整理妥当後放在唐翔的桌上,回到自己的位子,放在擡上就有一大包东西和一张卡,打开一看,是大包各式各样的糖果和一张邀请卡,上面写著:「我想约你看电影!今天晚上七点在电影院门前,我等你! 翔」
擡头对上了耿洋的脸,不知道是心里有鬼还是其实耿洋是知道的,总觉得他在奸笑。
(哼!你约我就要来的吗!我就偏不来,看你有什麽能耐!)
楚楠把邀请卡撕个希巴烂,顺手掉在癈纸箱。
七点,电影院门前,唐翔拿著两张戏票等著......
八点,电影院门前,唐翔拿著两张戏票等著......
九点,电影院门前,唐翔等著..........
十点,电影院门前,唐翔还是等著.............
十一点......
十二点......
唐翔倚在墙上,心里叹著气,他一定不来了......
*****
「楚楠,我想请你吃饭!」这一次,唐翔当在楚楠的面前说。
「对不起,我没有空!」楚楠只是看了唐翔一眼,仍是低下头继续他的工作。
「今天没有空,那明天吧!」唐翔努力不懈地说。
「明天也没有空!」楚楠还是没有擡头。
「没关系,我每天都等著你,你总有一天会有空吧!」唐翔满有自信地看著楚楠。
「你......好吧!」敌不过唐翔烦人的纠缠,楚楠终于答应晚上的"约会"。
*****
带著浓浓法国情调的餐厅,深褐色的家俱、别致的吊灯、色彩斑斓的玻璃窗营造出一种怀旧的宁静,充满著浪漫的罗曼蒂克。
唐翔与楚楠,对坐在安静的卡座区,燃著一支红烛......
「今晚的食物不对口胃?你吃得很少!」唐翔情深的望著楚楠。
「才不是!这里的食物很好吃,只是我平常也吃不多!」楚楠低头避开了唐翔灼人的目光。
「你太瘦了,吃多一点吧!吃点甜品好不好?」
「不要了,我真的吃不下,我已有很多糖果,吃多了我怕有糖尿病!」
「糖果!你是说我给你那一大包,你真的收下,我好高兴呵!」唐翔开心得像小孩一样拉著楚楠的手。
「别这样,这里很多人!!」楚楠害羞的把手抽回去。
「好!好!我真的好高兴,想不到你会收下,本来以爲你会耍我很多次呢!」
「你别误会,我收下只是不想浪费,我怕若我退还给你,你会丢掉呢!还有,我什麽时候耍你了?」
「那次我约你到电影院,你不是放我鸽子吗,我等了五个小时哩!」唐翔嘟著咀。
「那一次,我也没有答应,是你自己要等的,你真的等了五个小时?那很累了吧!」
「当然累了,我一直站著等,不敢走开,怕你来的时候不见......」
「那对不起罗!要我怎样补偿?」
「可不可以吻我一下?」
「不可以!」
「爲什麽不可以,你以前也吻过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要分清楚,现在是你和我的第一次约会!」楚楠认真的说。
「好,好,不要发怒,都依你!你说怎样就怎样!你是我的皇帝!你是我的主人!」唐翔卑躬屈膝地应道。
「这样才差不多!」楚楠心里偷偷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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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彩带、迎风飞扬的洁白婚纱,两张年轻幸福的笑脸,构成了最爲甜蜜美丽的一幅结婚照片。
唐翔挽著纯情女星,男的纯白色外套与白色背心衬成一套,简单而隆重,再配上钻石呔巾,令效果更爲抢眼;女的一套欧式低胸拖尾礼服,配带绿色裸钻颈炼,捧著一束新娘花球,娇滴滴羞答答地搭著唐翔的手,相倚在鲜花拼成的大花锺下,任由摄影师拍摄。
楚楠凝视著眼前的一对,虽然知道这是婚纱公司的广告,但心里还是酸溜溜,他们亲昵的神态就像箭一般刺在心里,唐翔细心的呵护、关怀的眼神,不是应该只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吗?妒意如潮水般涌现,倏地,心里当即明白那天唐翔看到自己与程辉及耿洋在一起时的妒忌心情,亦理解唐翔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只爲一个『妒』字,当下在心里就原谅了他。
「小心!」
就在楚楠沈思的时候,一块偌大的布景板突然向著他的方向倒下,楚楠还没有意识过来,一道白色身影已将他密密罩住。
「哎呀!」
「什麽事?!」
「快救人!」
一片混乱,有的人四处逃窜、有的人帮忙搬移肇事的木板。
白色礼服染上斑斑血迹...... 当塌下的布景板被移开,映入眼的竟是原在拍摄途中,看见楚楠有危险便立即抢身扑救的唐翔,身上的礼服已染上鲜血,幸好他用手护著头,所以主要受创的只是双手,头部,身体其他地方只是擦伤和撞瘀,而被他整个身子护在其中的楚楠,则完全没有受伤。
「唐翔,你怎样了,你不要吓我!」楚楠从底下爬了出来,看到身上满是鲜血的唐翔,吓得魂飞魄散,他摇著意识逐渐远去的唐翔......
「楠,你没有事就好......」晕倒前的唐翔,始终牵挂著楚楠。
*****
医院,
病房里充斥著消毒药水的气味,
床上的人双手打上石膏,头部缠著綳带,昏昏地入睡。
床边伏著的楚楠,一直握著唐翔没有上石膏的手指舍不得放开,疲倦至极而沈沈入梦。
「嗳!就是这里!」一道熟悉的声音入门外闯入......
「你看,他还是舍不得呢!」程辉看著楚楠,轻轻地挪动著靠在耿洋身上的身体。
「这两个人,根本就是爱著对方,爲了那些无谓的妒忌,将大好情缘搞的一蹋糊涂,还是我的辉辉好,温柔体贴,让人怜爱。」拥著爱人的耿洋,边说边吻著程辉。
「不要!这里是医院呢,我们是来探病的!」轻轻推开耿洋,程辉走到楚楠身旁,把身上的外套盖在他身上。
「啊!辉......」眯开眼的楚楠,看到由美国回来的程辉,开心不已。
他起来跟程辉来一个深情的拥抱,多日来的藏在心底的感情一下子决了口,泪水缺堤般狂泄而下......
「乖,没事了,没事了,不要哭......」轻抚著楚楠的头发,程辉心疼著这个表弟。
「他爲了救我才会这样子的!」楚楠伏在程辉的胸口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