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的奴才————傀儡偶师

作者:傀儡偶师  录入:12-22

箭!
快箭!
如同长虹,在雨中划出一条空洞,身后拖着银光,闪电一般。
冲着他而来。

其实,我原来是练过武的,只是在岁月的摩擦中,渐渐淡忘了。
然而,便如同本能一般,我猛地扑上去,把另一个韩霜压倒,那箭,"嗖!"的从我的头顶擦过去,然后消失在远方。
那种速度,我本来是无法回避的,如果,是射向我自己,我大约也只有束手待毙,但是......它射向了别人--后来想想,我的心肠真得很好?
被我压在烂泥中的韩老爷,发出了一阵猛烈的咳嗽,我缓缓支起上身,觉察到他脸上的血,吃惊了:"血......"
"咳咳......韩兄,那个,咳,是你的血......"他按住胸膛,笑道,指着我的耳朵。我才觉察到,耳朵擦伤。
雨还在下。韩老爷被我扶着,缓缓的站起来,那个车夫,从我手中接过他,亲密的抱着他,有些气恼的说:"我说了不出来,你偏要出来......"
"秦诤......"韩老爷还在笑,"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
"你。"秦诤看着他,无可奈何的说。
"哼!"树林里传来一个冷淡的声音,接着一个黑衣人便被扔了出来,随后跟上来的是一个
少年,"你还知道自己是谁啊?没有保护好主爷,你有什么话可说。"一脚踹上去,那刺客发出了杀诸般的叫喊。
"杨震,你难道不是保护不周?看回去了,那帮老东西怎么整你。"
"你!"被称为杨震的少年怒道。
"好啦,好啦。"韩老爷还在笑,"你们争什么?救了我的又不是你们。"他对我眨眨眼睛,"韩兄,小弟现在还有些能力,如果有什么可以帮助的地方,请韩兄开口。我不是想谢恩,是因为我们有缘......"
万里沃土,七分韩肥!
我的手,在袖子里捏紧了。万里沃土,七分韩肥......天下权倾一时之极,连皇族都要趁让三分的韩家,本朝最大的地主,十亩地中间就有七亩是韩家所有。这样的机遇......
我突然有些明白自己要什么了。
自由,只是个开始啊......

时光如烟,转眼百年。
十年了。
十年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比如说,一个荒地上出现一座县城;皇上一举扑灭以夏君悦为首的叛贼逆党;天下首富的孟家被满门抄斩;天下第一地主韩家四分五裂......还有,醉红颜胭脂坊在全国的称霸。
我的胭脂坊。
我用了十两银子,白手起家的胭脂坊
自从东家(韩老爷)把胭脂生意转让给我做的时候,我便有了新的目标。从开始,如同货郎般在乡间兜售,到如今的一百单八间全国头号胭脂坊......已经,十年了。
而过往的岁月,悄然的,毫无痕迹的,大约淡去了......
十年的时间,如同一瞬间的流星。
当年还是做着最卑贱的事情的我,如今也成了社会上最受人尊重的人,多少茶社酒坊众间在谈论我的逸闻趣事,多少闺中少女对我芳心暗许,多少热血少年把我作为最可效仿的对象?
我应该满足了。非常非常满足才对......
可是,心中日渐空虚的焦躁,又是从哪里来?

11
友情演出:织梦暗之界小斑斑----稀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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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这不是韩大爷吗?您可少见。"青楼的嬷嬷晃荡着一张花脸,献媚的笑着。
我点点头,也没说什么,便提着衣襟,从清冷的街面上跨进了院子里。月牙白的粗布衣服和这个靡丽的世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没有人敢说我穿的不对。
我讨厌这种地方。
不是因为它的糜烂,不是因为它的放荡......我只是讨厌听到那些不甘不愿的哭叫撕吼声,那些明明痛苦却要强装欢笑的容颜--轻易的就拨动了我心中最阴暗的角落。
可又不得不来,多少生意可以在这里谈成?就算我名震四海,也没有本事坏了规矩。
"别跑!"远处的回廊猛窜起一阵混乱,接着人群分开,一个少年就冲了过来。
"臭小子!抓住他啊!"后面跟着几个护院。
接着,那少年......或者说是孩子,蹒跚了一下,扑倒在地,然后爬起来,头也不抬的,就撞到迎面站在院子里的我。
我脚步不稳的退后了一些,那少年抬头,用脏兮兮的手拉住我的衣服,口齿不清的急促的说话:"爷,救救我......"
本来,我是恶心的,他的脸上沾满了白色的精液和鲜血的混合物,再加上泥土,轻易的粘上了我干净的月白色长衫。然而,我却看到了他那双在脏污后面的眼睛......一双相当熟悉的眼
睛,似乎通过时空,紧紧地盯着我......
"爷!"身后的叫嚷声越来越大,他浑身颤抖得十分厉害,"扑通"就给我跪了下来,拉住我的衣摆,恐惧的说:"爷,求求您,赎了我!我什么都会做。您以后就是我亲生父母......爷,爷......"
我从恍惚中清醒过来,缓缓的伸手,轻轻一拉,把衣摆从他的手中挣脱......我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冷血无情的一天,我可以从少年的身上看出他正在受到怎样的待遇,而我所作的,就是把他最后抓住的稻草,抽离。或许,十年的时间,真得让我变得很多......
他愣愣的跪在那里,望着空着得手,身后追上来的几个人,猛地一脚把他踹到地上,接着就是一顿拳脚。
赶过来的嬷嬷,抽出鞭子就打,从肩胛骨一直抽到大腿,用的是散鞭,抽起来不见血,却有内伤的鞭子。
"叫你跑!叫你跑!小子!你没尝过老娘得厉害?"嬷嬷抽累了,狞笑了一下,对身后的龟奴说,"你去把合欢酒拿过来......"
"不要!"瘫软在地上的少年恐惧的叫起来,"嬷嬷,不要!"
"不要?哼!"嬷嬷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喝了!陈爷还在等你!"见少年直往后退,
她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猛给他灌了下去。
我皱起了眉头--合欢酒......根本就是春药吧......
"韩大爷,真是对不住......"那嬷嬷见我皱眉头以为是因为我被那少年抓过,连忙道歉,
"您看这小奴才,要不是陈爷要,今晚保管让他给您赔罪。"
我摆摆手,转身,走了。却不知道那个少年,会有什么样子的下场。
陈爷?我稍微愣了一下,就是今天要和我谈生意的那个老板吧?

我近年来,心境渐渐沉淀,不知道算不算好事情,只是,一头白发和依旧不见苍老的脸,才
显得过于引人注目......我已经三十四岁了啊。
青楼这种地方,一个套间里外几乎没有遮拦,最多就是来层不太透明的丝绸。我跟着仆人走
进那个套间的时候,便很清楚的认识到了这一点。
里面的两个人在喘息。
仆人想过去喊陈爷,被我阻止了。我在外面坐下,喝了口碧螺春,静静等着。
"不要--!"尖叫声传出来,果然是那个少年的。接着是一阵忍住的哭声,"求求您,高
抬贵手,陈爷......"
"嘿嘿嘿......小稀露,你跟我装什么?想象你以前在床上的样子......"另外一个声音渐渐变得低沉,吐出的话语也越来越不堪入耳。
我有些不自在的闭了一下眼睛,又喝了一口茶。
接着,就听到一阵稀索的响声--可真熟悉,就好像回到从前,这个声音分明就是用浸过油
的绳子绑在身上的声音。
少年的声音越来越沉重,大概是合欢酒发生了作用,透过丝绸,我可以看到他娇小的身体开始在床上扭动,自娱自乐的用绳子来给自己快感--那绳子捆绑的位置大概不用我再说了。
"陈、陈爷......"他的声音也变得十分浪荡,带着某种无形的邀请,"啊......陈爷......"
"叫什么,小宝贝?"那个男人的身影一直靠在离少年三尺远的地方,他的声音显示出他早已经预料到的情况。
"爷......您给我吧......我、我受不了了......"少年的声音离带上了哀求。
陈爷一阵怪笑,"求我啊!求到我满意了,我就给你。怎么样?"
少年安静了一会儿,身体不住颤抖......
接着,他从床上爬下来,爬到陈爷的身下,两个人的影子重叠在了一起。"求求您,操我
吧,陈爷。"
"还有呢?"
那少年,低下头,接着里间就发出了吸食的声音。
我突然一阵反胃。伸手一扫茶杯,看着它在地上碎落,起身,大步走出去......
外面的空气,还是充满了浓郁的胭脂粉味道,却比里面的淫荡好上千倍。我深深的吸了口
气--我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做什么......就如同我当年一样,在牢笼中挣扎却无力自拔的少年
啊......
"韩,韩老爷......"旁边的龟奴觉察我神色不对,喊了我一声。
"他叫什么名字?"我问。
"啊?"
"里面那个小官。"
"哦,他叫稀露。"
稀露......我默默的念了一次。
"东家!"等除了青楼的门,就看见家里的掌柜的过来找我。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聂府有加急信件送过来。"他连忙把信递给我。
展开,上面只有七个字:聂夫人病危,速回!
"掌柜!"我皱了眉头,"备马!"

熟悉的回廊,熟悉的景色......
我还以为,我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地方......却发现,自己的记忆,完全的送给了这里。
"夫人......"我站在她的床边,轻声叫道。她的脸色,是一种惨青的病态,她真的快离开
了。
"霜儿......"她想笑笑,却无论如何无法笑出当年的霸气和高傲了,"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夫人。您会好起来的。"
她摇摇头,"生死有命。我也不想强求。我......"她得嘴角流出了一股鲜血。安抚好我的躁
动继续说:"你的事情,我很高兴......我到底还是作对了一次。这么多年来,唯一的一
次......"他伸手摸上我的脸,"本来,有件事情,我该去办好的,现在也不太可能。就是、就是......李冰的孩子......"
听到这个名字,我浑身一颤,我呆呆的看着她拿出一张纸:"那孩子现在在青楼里......本来该我去找的,我、我......"她又咳嗽了两声,"那孩子叫稀露,是他和勾栏院里面的女子的孩子......"
稀露?!
我瞪大了眼睛。那孩子的眼睛......原来,是少爷的眼睛啊......
"霜儿......霜儿......"她拉着我。
"夫人?"我跪在床边,对上她的眼睛,"您......"
"你亲我一下,好不好?"她的眼睛里有了一瞬间的光芒。
我伸脖子,在她苍白的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心里冒出了酸涩的感觉......
"我......"她微笑着闭上眼睛,一滴泪水从脸颊滑下,"是爱着你的啊。"
她轻轻的说。

12
夫人的后事,是由我代办的。聂家已经完全凋零。其间,查看过帐目,竟然发现亏空的厉害,似乎有人趁着夫人病危,暗地里搞了鬼。然而,时间却不允许我深入调查。
我用最快的时间办完后,飞奔着往那间有名的青楼赶去。那是夫人托付给我的遗愿,是少爷的亲生骨肉啊。
"你说什么?"我猛的拍了下桌子,心里顿时一种懊悔。
"您、您别气......"那嬷嬷刷的白了脸,差点给我跪下了,"稀露虽然被陈爷赎走了,小人
这里还有别的货,您......"
越听越气,我一拂袖,走了出来。
回府的路上,吩咐下面仔细的给我把人找出来,心里却还是带上了后悔。早知道,我就派人先过来接了就好了。早知道,早知道......谁都早知道,大家也就不用活了,反正早知道自己会死的嘛!
"爷。您回来了。"
我点点头,拖了外面的风衣。往后屋走。
"爷,陈爷早上来过......"
我愣了一下,"他来干什么?"
"他送礼过来,一口大箱子,重的很。说是给他那天谈生意的时候招待不周道歉......"
"箱子在那里?"我问。
"在大厅还放着......爷?爷?"
我转身就往大厅跑,完全不顾下人惊讶的喊声。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箱子里面应该
是......
我一把扯开上面封印,"噶--"的一声就打开。
果然不出所料:稀露安静的睡在里面,赤身裸体,脖子上套了一个牛皮的项圈,在项圈上扎
了一个丝质的蝴蝶结。他的双手反扣在身后,双腿也用锁链扣在一起。分身上有一只金环。身边,是一堆堆的月季花,几乎要把他整个人覆盖了。
我叹了口气,在月季里摸索了一下,果然让我找到一串钥匙,我打开他脚上的束缚,手因为被反扣着,我从他的腋下抱住他,才打开,身体好瘦弱啊。拆下丝带,拉开项圈,摇了摇他。
他没醒,我又摇了一下。
他的眼睛微微颤动,接着,睁开眼睛......
他看着我,两眼充满了情欲,猛扑上来,包住我,而我没有料到,一个踉跄,坐倒在地上,一时间,满屋的月季飞溅......
他开始在我身上扭动,做出不知廉耻的举动,他看着我:"爷......爷......给稀露吧,稀露受不了了。"他如同滑鱼一般,弯腰凑到我的下体,灵巧的拉开我的腰带,想通过低贱的乞求获得恩赐......
我不知道是因为羞辱还是因为怒火,一巴掌扇上他的脸。"你给我起来!你看看自己象什么样子!"我其实不该怪他的,他显然是吃了媚药,不能自己。
他怔怔的大敞着腿,坐在我的身上,看着我,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哭了,又弯腰,想请求我让他舔食。他一只手摸上我的分身,一只手抓住我的手,在他因为弯腰而挺起的臀部抚
摸,延着密穴的痕迹,画过去,我立即感觉到他敏感的颤抖。
"稀露!"他总是让我想到当年的自己,所以我真的不高兴了,"你怎么就这么没羞耻?"
"爷......"他用颤动的声音,笑着说,"稀露本来就是个男妓,稀露是不配有羞耻的......求爷,求您就可怜一下稀露吧。稀露知道自己身子脏,污了您的眼睛。求您就可怜我这一次吧。"
可怜啊......
我看着屋顶,轻轻叹气,勾且偷生的活着,有什么人来可怜呢......
我默默的推开他,站起来,整理好衣服,对裸体的他说:"跟我来。"
"是。"他咬了一下嘴巴,想站起来,刚站好,就又摔倒了。他的脸色变的惨白,冷汗顺着面上流下,哀求的看着我:"爷......"
我最后心软了,把他的臀部掰开,从密穴里拿出一只带血的皮具--刚才我就感觉到了。
他忍着痛,一瘸一拐的,跟着我进了睡房。
"老赵,去拿一大盆冰来。"
稀露听到我的话,猛的一颤,几乎站也站不住了。他的脸色变的更加苍白,看着我,几乎把嘴都咬破了。
我看着他,"过来,站着干什么?"
他犹豫了一下,大概以为我要想什么办法整他,决定把自己摆的低贱一些,这样一来就不会被我整的太厉害了。
看他在我脚边跪下,很淫荡的摆开双腿,乞求的看着我,我摇摇头,指着床:"上去。"我不愿意和他解释,他不会相信我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推书 20234-12-22 :颠鸾倒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