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男主的绊脚石完本[快穿甜文]—— BY:丹漆随梦

作者:丹漆随梦  录入:01-01

他眯了眯狭长的眉眼,“不许跟别人交往过密”
他说着眼神紧紧的盯着阮镜之,脸上写着三个字,快答应,像是阮镜之真的会同人出墙一般,少年扯了扯男人手腕上的红绳,眉眼弯弯,“我这一生只会有你一人,你呢?”
男人的眼眸被这抹笑容给眩晕到想不顾一切的给面前的少年一个吻,但他抬眼,就见自己面前的一群老大臣还有宋梓洲,只能用一记眼刀过去。
大臣及宋帝,“.....”,特么的腻腻歪歪,还嫌我们占地。
卫沉最终还是走了,他骑在马上,目往远方,不敢回头再看一眼,就怕那一眼,能让他丢盔弃甲。
他的目光望向了手腕上的一抹红,终是唇角勾笑,不过一瞬,就又变成了冷漠无情,冰冰冷冷的卫大将军。
六月夏至,将军府里的池塘里,荷花已经开了个头,冒出了白色的尖,粉色的底,衬着那碧绿的湖水盈盈生波,像是新生,能让人心生喜悦。
但将军府内却是无一人敢笑出声,整个将军府都变的肃穆沉寂的可怕,宋梓洲朝政上很繁忙,因为登基还没多久,不甚熟悉,但他如今却是不得不站在阮镜之的房门外。
大军不过出行半个月,阮镜之的身体就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的缘故,突然一日比一日衰竭下去,整个彷佛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消瘦的让人心惊。
清风小心的关上房门,回头对宋梓洲摇了摇头,“陛下,阮公子他,怕是撑不过今天晚上”
宋梓洲有些勉强的扯了扯自己的唇角,“琯溪他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的眼神之中尽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他自小身在皇宫,孤独了十五年,才等回了卫沉,犹记得,出征前夜,他的大哥来找他,只说了一句话。
他说替我好好照顾他,这是他二十几年的记忆里,这个帮他撑起天的大哥,第一次求他。
他当时满心满眼的应下,可如今....清风的眼中也俱是不解,
“半月前,主子也让我检查过阮公子的身体,那时候,阮公子的身体并没有亏损的这般厉害,眼下情况看来,阮公子身体亏损了这么多年的病症根本就没消失过,我记得从前有个游方术士....”
她说到这,在场的几人俱是一愣,那句活不过弱冠的话,莫不是真的要应验了。
宋梓洲从愣神之中回过神来,身上恢复了帝王的气势威严,沉声道,“来人”
身后的太监总管立时就上前候命,“传令下去,让人去找当年给阮世子批命的术士”
那太监应了一声便下去了,宋梓洲细想一会,又问暗一,“找到魏流风了吗”
暗一摇了摇头,他跟暗二,一同被留了下来照看阮公子,只有暗三和暗四跟着卫沉走了,宋梓洲的心沉了沉,又叫人加紧找人,不管找没找到,终归还是能抱着一点希望。
房内,阮镜之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唇瓣干燥,半个月前还算莹润的身子,此时早已是摸哪里都是一把骨头。
地坑天罡在一旁看的都觉着心酸不已,地坑的眼中蓄满了泪水,但也没哭出声,就怕吵到他家世子爷,就在卫沉出征的第二天,他们倆就被卫沉从挖矿场给提了回来,原因是怕阮镜之在将军府里会待的不够自在。
阮镜之的思绪恍惚,也无力去安慰他们,只是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他问98k,“还剩多长的时间”
“他的寿时还有一刻钟”
阮镜之嗯了一声,勉强睁开眼,声音虚弱沙哑,吐出的话像是被沙砾磨过一般,“帮我请陛下进来”
他突然开口,无异于对天罡地坑来说是意外之喜,但听懂了他们世子爷话里的意思又忍不住悲伤了起来,抽抽噎噎的去把人叫了进来,又替两人关上了房门。
宋梓洲站在离少年病榻的不远处,离近了伤心,离远了怕听不见阮镜之的声音。
阮镜之缓了好一会,才道,“他还在打战,不益分心,就不要告诉他....”
他说着,见宋梓洲的脸上一脸的欲言又止,“我没多少力气,你别说话”
阮镜之见宋梓洲点了点头,便又接着道,“我写了四十三封书信,你给他算好了记,也不必向他解释些什么,我在第一份书信里给他提了”
他说着又剧烈咳嗽了几声,“不必给我帮什么丧礼,声势太大,总有个万一会传到他的耳朵里...咳咳咳”
少年说着,就忍不住瞳孔一缩,身子就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咳嗽的也更加厉害,立时就吐出了一口鲜血,宋梓洲瞳孔微缩,眼神慌张,焦声喊到,“清风,清风”
阮镜之憋着最后一口气,“咳咳,告诉他,我爱.....咳咳....我爱他”
外面的人听到了动静,立时就听房门哐的一声打开,涌进来四五个人,少年躺在病榻上垂下手,双眼紧闭,已然是去了。
六月尾声,天降大雪,将军府秘密办了一场没有宾客的葬礼,金丝楠木的棺材被送到了地底皇陵,以二皇妃的名义入葬。
边疆之地,一处军帐内,面若朗星的高大男人正坐在主位上,身后是一张行军地势图。
夜已至,男人手里拽着一条红色的绳子,上头微微的褪了点颜色,显然是被摩挲多时,他的唇瓣有些薄,但不显薄情,此时也是微微挑起,“小坏蛋,还真是懒”
就在几天前,上阵杀敌的卫大将军心思恍惚,神情暴躁,原因是阮公子两日没给他递书信,这天才将将的送来。
暗三在一旁往后挪了几步,他们主子这笑的,怎么都觉着毛骨悚然,暗四也悄悄往后退了一步,哎呦他们主子那腻死人的笑真是...…眼痛眼痛。
卫沉自是不知道自己的倆个下属是怎么想的,他看了眼案几上展开的书信,上头一行写的是夫君亲启,不像之前来的书信都是将军亲启。
再往下看就是,身子惫懒,不想动弹,写字好累,一切安好,最后一句是,就是有点想你,男人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又想起前几日的心悸,眉眼微抬,“暗一那边怎么说”
暗三老老实实上前汇报,“一切都好,就是不太爱动弹,有空还会看主子为阮公子画的画”
卫沉唇角笑意扩大,看来是真想他,我也想你,他想着便也提笔,开头是吾妻阮阮.....
......
边疆的战事打的越发顺利,到了最后已经把大辽的人打的节节败退,最后打进了大辽都城,活抓了辽帝,从此在世界的版图上便又少了一个国家。
战事打了将近一年,在次年六月初的时候边疆之地的将士班师回朝,但因为天降大雪,所以回来的时候还是阻上了些行程。
大尧王朝沉浸在一片欢声笑语之中,他们把今年与去年的那场大雪看成了大军胜利的祥瑞。
百姓欢呼,万民朝拜,都从自家里出来,夹道欢迎,男人骑在高头大马上,身上穿着的还是去年的那身战袍,只是旧了些,上面还有些刀剑刮过的痕迹,像是从来没有离开过。
26" 成为男主的绊脚石0 ">首页                  28 页, 他的面容更加俊朗沉寂,满身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杀伐之气,但这并不影响百姓们对这位将军的热情。
卫沉早些时候便递了书信,让宋梓洲不要出来接他,只是行至皇宫,就悄悄的离开了部队,飞回了将军府,将军府与他离开之日并无什么区别,大概是因为知道卫沉要回来,所以门口挤着一堆的人。
男人扫视一圈,眼眸微暗,没看见那个自己最想见的人,便悄然翻墙而过,一路潜行到他们的房间。
他推开门,里面的一应摆设很是熟悉,被褥整洁,桌面上的茶具果盘都是新鲜的,可卫沉的一颗心却是一沉再沉,因为这房中太过干净,没有一丝一毫属于阮镜之的气息,只有浓烈的晨光味道。
卫沉转过头,面前就跪了两个人,是暗一和暗二,他的脑袋微微发痛,有一阵眩晕,眼中世界都有些不大真实的模样。
这么些年,暗一跟暗二只有在请罪的时候才会这般毫无指示的跪下,他的嗓音听起来有些微微发哑,语气艰涩,“他呢”
暗一暗二没说话,宋梓洲穿了一身明黄色的衣袍,从院外急急匆匆的赶了进来,见此场景,不由面色一白,唇瓣微动,最后不发一言的低下了头。
卫沉的眼眶发红,像一头正在处于暴怒边缘的雄师,“我问你们,他呢”

第78章 这个要命的楼主
六月飞雪的季节并不常见,但这场漫天飞雪却是下了整整半月才至冰雪初融,没有人知道那天的将军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百姓们能看见的只有他们的大将军骑上战马,一脸肃容,满身的杀伐之气再加上那一身来不及脱的战袍,活像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饿鬼,直奔城门口而出。
那之后,朝堂上的百官足有小半月没 见着宋帝,等他们再一次见到宋帝的时候,才知道内官说的陛下身体有恙这句话是真的。
至少从面部情况上来看,确实不轻,朝臣惊惧之下,宋帝又是小半月没上朝,将军府也关了起来,里面的丫鬟奴仆全被遣散了出来,巍峨高大的将军府开始闭门谢客,不再开一日。
那场雪下了很久很久,久到有人的心里,那场茫茫大雪,整整下了三年不曾停止。
三年后,淮河镇,一个小医馆外,排着一整队长龙似的队伍,往医馆里面看去还能见着排着一小长队的人。
长队的尽头是一个穿着青衫,簪着木簪的俊秀青年,眉眼温润,皮肤白皙,右眼角还点着一颗泪痣,此时说话间都带着春风般的和煦,
“大娘,您这是内虚体寒之症,少吃些寒凉的东西,我再给您开几幅药,平日里多注重休息,就没什么大碍了”
那大娘紧连着点了点头,感激道,“还是阮大夫有的是真本事,只瞧了这么会,就把我这老婆子的病给瞧了出来”
阮镜之面上微笑,不做言语,若说阮镜之考虑的最不周全的事情是什么,那应该就是他算好了自己的死因,把局都布好了。
但他没算到,修复一具身体的时间是一年半,那时阮琯溪的身体都快没了,显然是等不了一年半,无奈之下,他只好求98k给他造了一具身体出来,这一造醒来的时候就是三年之后。
但98k轻易不帮人,他把千里姻缘一线牵跟目标探测器全给了98k,这才有机会出来。
可出来了,阮镜之那时站在丛林高处,抬头望天,双手有一摊的冲动,没钱...
他有些悔恨自己没在皇陵里把身体造出来,又想要真在皇陵里造出来,他也出不了那机关暗器一波接一波的皇陵,只好无奈的叹了一声气。
抄起自己的老本行,在这淮河镇求了一个月的差职,阮镜之眉眼含笑,耐心的等这大娘说完,便又开始珍起了脉。
直到傍晚时分才算是把今天的量给诊完,他动了动有些发酸的腰,同医馆的老板道了别,便准备回临时的住所休息。
还没走去医馆几步,就觉后劲一痛,整个人便软软的倒了下去,再次醒来之时,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耳边还传来几人说话的声音,听着口音不像是大尧的人。
青年睁开眼,前面是三个穿着大尧服饰,面容却是异域的长相。
其中有一人说了些话,外面便又进来一人,那人生的浓眉大眼,络腮胡子,说的大尧话也不太顺畅,有种浓浓的异域风,“醒了”,来人开门见山道,“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
阮镜之摇了摇头,那大汉笑了一声,从裤腰的地方取出了一支竹笛来,呜呜的吹奏了起来。
阮镜之只觉肚子里一阵绞痛,面色发白,立时就痛的满头大汗,那大汉又吹奏了一会,见着把人折磨的差不多了,这才道,“知道卫沉那个狗砸碎吗,你们的大将军”
阮镜之身子一僵,随即脸上露出一副畏畏缩缩的神色,面上懦弱,一副惊惧的模样,“知道...”
........
俞城地处边关,因为往来交易的原因,这座城的贸易还算是发达,民风也更为开放。
尤其是这半月来卫大将军的铁骑已然是在此地驻扎了半个月的光景,城中百姓便更是热闹。
城主府内,一处书房之中,面色冷峻沉寂的高大男人,正坐在主位上,手上拿着一条破败不堪的红绳,绳子看起来很旧,颜色从鲜红变成了淡红。
他狭长的眉眼低垂,不见其中神色,只是拿着,像是在看又像是不在看,门外传来了几声敲门声。
男人收回了手里的东西,掏出在脖颈处挂着的一个小袋子,仔仔细细的将它放在里面,又掩好自己的衣襟,这才清冷道,“进来”
推门声响起,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年郎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上提着一盒红盒,恭恭敬敬道,“将军,我做了些点心,让您垫垫肚子”
卫沉的神情没什么变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暗一叹了口气,从房梁上翻了下来。
那年他跟暗二也受了很严重的伤,肋骨断了好几根,清风给他们倆吊了半个月的命才给吊了回来。
后来他们便被降了级,直到一年前他俩去求了情,他们的主子才松了口,后来才知道是因为阮世子留的一封信。
可便是回来了,他们的主子也当是没看见他们一般,到底是他们当年做错了事,暗一落到地面上,抬手利落赶人,“琯溪公子,这里不是您应该来的地方”
琯溪的唇角抿了抿,那张与阮镜之有七八像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哀伤,望着卫沉的方向像是有着说不完的伤情,最后也只是点了点头,提着食盒走了,卫沉的手点了点桌面,“暗三”
房梁上又落下一人,正是暗三,暗一垂下眼眸,闪身回了房梁,男人的手指洁白而又修长,语气淡淡听不出什么起伏来,像是一滩死寂的湖水,“明早启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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