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雷斯大大一怔,失去了一年多的宝物忽然复得的兴奋还让他浮在云端掉不下来,陆宇洛竟然亲口说出这样的话。不用说身为"陆宇洛"的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邀请,就算作为"宇洛•陆•克罗帝"的那两年,他也从来没有提出过这样的要求。此情此景,这种邀请,伊雷斯简直觉得自己的全身细胞都在疯狂的叫嚣着。他一把拉过陆宇洛再次深深地吻住,接着便开始上下其手。
灼热的气息在陆宇洛颈项间缠绕,他扬起头,闭上眼感受着,同时也不忘拉下伊雷斯身上的束缚。
繁芜的床帘被伊雷斯扯下,一席的雪白流幔成了两人云雨的屏风。轻轻地放下几近一丝不挂的陆宇洛,伊雷斯拉下自己的衣服覆了上去。久违的躯体相触,炽热的体温迅速将两人的欲望挑到了最高点。
伊雷斯吻着陆宇洛,从耳垂到锁骨,一直向下。久经锻炼的身体有着阳光般的小麦色,伊雷斯轻轻地啮咬着,除了预想中的那点点殷红外,间或还能听见陆宇洛隐忍的呻吟。
"洛,别咬嘴唇,叫出来,我喜欢你的声音。"伊雷斯在陆宇洛的敏感处轻轻一舔,意料中的听到了陆宇洛的一声轻呼。
"就这样,洛,我喜欢你这样。"伊雷斯低低地说着,因情欲而显得沙哑的声音带着无限的魅力与诱惑。
"雷......嗯......别......别舔那里......"陆宇洛迷乱地叫道。
"不,我喜欢听你叫,叫出来,我们一起去天堂。"伊雷斯伸手握住了陆宇洛的欲望,轻轻一压。陆宇洛立刻不能自抑地叫出声来:"啊~~~"
情欲漫溢的声音刺激着伊雷斯的神经,他将手指伸到陆宇洛口中,尽力压制着自己到说:"洛,我不想你受伤。放松好吗?"
陆宇洛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伊雷斯的手指,吞吐之间发出模糊的同意声。
伊雷斯皱眉看着陆宇洛的舔拭,他知不知道他这样的舔法很诱人,如果不是因为他久未承欢怕伤了他,他一定早就扑上去将他吃光抹尽了。
"洛......快一点好吗?......我忍不下去了......"伊雷斯忍着常人所不能忍地说。
然而,我们这位当事人却完全不知情,非但没有使口中的动作不那么诱人,反而还露出一个让人再也忍不住的媚惑笑容。
"噌~"理智的弦断了,伊雷斯忍不下去的抽出手指,熟练地向陆宇洛的下体伸去。久未经人事的后穴受到入侵,立刻条件反射的收紧起来。炽热的感觉包裹着伊雷斯的手指,一瞬间让他觉得这种对待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洛......放松好吗?你这样......我......很难受的......"
"你轻点......痛啊......"陆宇洛不满地叫道。
伊雷斯哭笑不得,这种时候他还叫痛,他是不是也格外可怜了一点啊。"等下,马上就好了,你放松啊。"
陆宇洛嘟囔了一句,旋即放松了身体。感受到手指的束缚减轻,伊雷斯松了一口气,接着长驱直入。随着手指的进出,被开发过的小穴渐渐地放下身段,开始接受了外来的入侵者。
伊雷斯开始增加手指的根数,两根,三根......直到那里完全适应,他才抽出手指,在陆宇洛耳边低低地问道:"可以了吗?洛。"
陆宇洛的双眼被情欲染上了浓重的颜色,而抑制不住的呻吟更让他无法开口回答伊雷斯的问题。于是他只有点点头,用身体的动作说明自己要表达的意思。
得到身下人的首肯,伊雷斯欣喜万分。他将忍耐已久的欲望对准陆宇洛的后穴,先是慢慢的进入,最后在陆宇洛的一身惊呼中,伊雷斯全部挺了进去。
感到身后无比的"满足"感,陆宇洛大口地吸着气。他已经一年没有做过了好不好,虽然刚才也算得到了充分的润滑,但是伊雷斯那种型号的欲望放进去,他依然是疼得脸都变了颜色。
"洛......放松,放松,你弄得我好疼。"伊雷斯顺着陆宇洛的脊柱抚摸着,想让他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他这样力度的夹着,伊雷斯的那里真的疼得快要断掉了。
听到伊雷斯的话,有感到身后让人安心的抚摸。陆宇洛慢慢调整着呼吸,最后终于放松了身体。
伊雷斯松了一口气,一只手从陆宇洛的背后抽出他刚才因疼痛而虚软的分身,然后轻轻地套弄着。一阵快感从身下传来,陆宇洛又是一阵忍不住的呻吟。
诱人的呻吟刺激着伊雷斯的耳膜,他渐渐开始抽动起来。渐行渐快,最后与手中的动作成了一个频率。前后都受到伊雷斯的宠爱,陆宇洛久未经云雨的身子承受着灭顶地快感。他根本无法思考,所有的动作都随着伊雷斯的动作而动。
"嗯......啊......雷......我不行了......啊~~~"
"不行了?别开玩笑了,我可知道我的洛有什么样的体力的。"伊雷斯邪邪一笑,手中更是加重的动作。
"啊~~~真的......真的......不行了。雷......放开我......让我......让我解放......"
"不要。"伊雷斯答得干脆,但下一瞬他的呼吸又急促起来,"等一下,马上,我们,一起......释放......"
"啊~~~"
"啊......"
随着两声喘息,陆宇洛得到的释放,而他体内的伊雷斯也将爱的证明留在了他的身体里。
激情过后,陆宇洛几乎是瘫在伊雷斯怀里,粗重得喘着气,说不出一句话。伊雷斯拉开他因汗水而粘在脸上的长发,微笑着说:"失忆的时候你虽然一直说讨厌我,但你却没有剪掉这为我而留头发,证明在潜意识里,你还是爱我的。"
"少自恋。我这头发是怎么回事你还不清楚?"陆宇洛想到当时这个头发是在他被欲望折磨的时候,和伊雷斯达成的不平等约定就不爽。说什么,长发的你看起来更有韵味,他又不是女人,要那么多韵味做什么。
伊雷斯咯咯地笑:"看来是真的恢复记忆了,连这种事也记得。"说完轻轻地在陆宇洛的敏感带摸了一把。
"嗯......"陆宇洛一阵呻吟,随后便狠狠地瞪了伊雷斯一眼。
"洛......"伊雷斯将头放在发的肩上,像个大型猫科动物般蹭着。
"干嘛?"陆宇洛没好气地明知故问道。
"我还想要。"
"想要是你自己的事,我不管。"
"老婆,你不会这么残忍吧,才一次而已,我都还没有满足呢?"伊雷斯可怜巴巴的说。
"不管。"
"真不管?"
"真不管。"
"Oh Yeah ,老婆真好。"伊雷斯扳过陆宇洛的身子,就着刚才润滑过的痕迹,一个挺身顶了进去。
陆宇洛本想开口骂这个不知道节制的家伙的,但随之而来的快感立刻颠覆了他的想法。
激情过后,伊雷斯将陆宇洛抱进了卫生间,然后放水把两个人的身体好好清理了一番。当做完这一切后,伊雷斯搂着陆宇洛躺回到了他们的KING SIZE床上。陆宇洛累得不行,刚一沾床,就沉沉睡去。伊雷斯本想再说些什么的,但看他睡得那么幸福,他也不忍心在叫醒他。就那样搂着他合眼睡去。
如果陆宇洛认为睡一觉起来伊雷斯就会放过他的话,那么他就是大错特错了。撑着近在咫尺的脸的主人的肩,陆宇洛警告地说道:"你是种马啊?上午才做过三次,你现在又来精神了?"
"你在我怀里啊,我怎么能忍得住。洛,你好了?让我做吧,一次,就一次怎么样?"伊雷斯又拿出那招央求策略。虽说男儿有所为有所不为,但在自己老婆面前那些大男子主义的东西都没用,只要能得到老婆的同意什么手段不能用呢?
"不、行!"陆宇洛坚决地说。
"真不行?"
"也不是,"陆宇洛阴阴一笑,"如果你让我上的话就可以。"
"这怎么可以?"伊雷斯大叫道,"好歹我也是你老公,今天是我们两周年结婚纪念日,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你在上面的。你就死了这个心吧!"说完伊雷斯翻身起来,将陆宇洛压在了身下。
"你......"陆宇洛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怨怒地看着伊雷斯。
"不要这样了,这次说什么都不行,下次,下次好了。"说完,便开始对陆宇洛上下其手。
几分钟之后,房间里又是一片少儿不宜的暧昧声音......
睁开眼,陆宇洛疲惫地翻了个身。累死他了!自从醒过来以后,他和伊雷斯就没有下过床,连饭菜由沙法尔亲自送到房间来的。真不知道伊雷斯那个家伙哪来的那么多体力,即使有时候刚睡醒他也有那么好的精力。陆宇洛狠狠地瞪了一眼身后抱着他睡得一脸幸福的罪魁祸首,本想踹他一脚,但怕他醒过来又继续云雨,所以还是暂且忍住了。
"怎么了?一大早醒来就这么不舒服啊?要不要我们再来一场?"伊雷斯靠在陆宇洛的耳边低声说道。
陆宇洛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醒的?"
"就在你醒来之前。怎么样?要续杯吗?"
"你给我合适点。"陆宇洛气急败坏地说。这小子一定是五行欠揍,他到底知不知道作为承欢者的他很痛苦啊。他累了就可以不动身体只动手的挑逗他,但他可是全身都有感觉的。虽然没有一次做完,但体力的消耗还是差不多的吧。
"呵呵,知道了。"伊雷斯笑道,"我们也该下去了。刚才沙法尔说有人已经等得想杀人了,我们要再不下去,他们肯定要杀上来了。"
陆宇洛没有回答,不用想也知道,这个等得想杀人的人肯定是冤和时雨雪文。他和伊雷斯在床上过的一天虽然他大部分时间处于没有思考能力的阶段,但断断续续地他也记得冤和时雨雪文打过几通电话。哎~~~~真是后悔当初让冤在他忙的时候代替他和雪文联系,两个恶魔合作,他真是自讨苦吃。
伊雷斯没有管陆宇洛再胡思乱想什么,抱起他进了浴室,一会儿后,两人都梳洗完毕,当他们再次站在房间门口的时候,两人都已恢复了平时的仪容,只是那一床的凌乱污秽却彰显着两人的纵情缠绵......
陆宇洛慢慢地走着,隐处的疼痛感让他的脚步有些虚浮。伊雷斯不顾他白眼地上前扶着他,一脸满足又歉疚的表情。陆宇洛本想狠狠地骂他两句的,但想到楼下的时雨雪文和冤,他还是聪明地靠在伊雷斯身上,让自己的脚步看起来不那么不自然。然而,都还没到楼下,冤和时雨雪文的戏谑声就传来了。
"哎呀,我们的女王终于起床了,怎么看起来那么虚弱呢?是感冒了吗?"
"不是吧,我们的骑士先生可是很温柔的,除了让他享受之外怎么能让他感冒呢?"
"那是什么呢?"时雨雪文装作虚心求教的小宝宝。
"当然是......XXOO和OOXX,然后......"
"时、雨、雪、文!冤!"陆宇洛一字一句地说道,眼中迸发出要将两人吞下去的眼神。
"呵呵,女王生气了呢?"两人窃窃地笑道。
陆宇洛正准备发火,耳边却传来陆熙低低的声音:"爹地......"
"熙儿!"陆宇洛的眼神立刻变得温柔,无论是哪一个他,对陆熙的爱都是变不了的。"怎么了?好像不高兴?"
"嗯......我......"陆熙低着头,一脸做错事的样子。
"怎么了?犯了什么错?给爹地说。只要不是很错,爹地就不罚你。"
"可是......我让爹地把我们忘了一年多,应该是很重了吧。"
"哦?我失忆是你造成的?"陆宇洛饶有兴致地说,他现在算是想起了所有的事,但就是他失忆的前一天他无论如何也回忆不出来。
"嗯。"陆熙点了点头,深深吸了口气,"那天偶叫爹地帮我拿书柜上面的漫画书,结果柜子上面的书掉下来打在爹地头上了,爹地当时疼得很久没有说话。后来爹地说不要紧要我不要告诉爸爸。我怕爸爸说我偷偷看漫画,所以......呜呜......爹地,熙儿是不是很坏?你罚熙儿吧,熙儿是坏小孩......55555555555~~~~`"
陆宇洛一把拉过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陆熙,轻轻拍着他的肩说:"不是熙儿的错。冤叔叔不是说了吗?爹地是失忆是因为疲劳引起的,和熙儿没关系。不信,你问冤叔叔?"说完,陆宇洛对冤挤了个眼色。
"冤叔叔,是真的吗?"陆熙抬起满是泪水的脸问道。
"嗯。你爹地没骗你,真不是你的错。别哭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冤拿起指巾帮陆熙擦着眼泪,而他在心里却暗暗说道:原来如此啊。
好一会儿,终于将这位小公主哄到不哭。时雨雪文拉过身边一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对陆熙说:"熙儿带小律去玩好吗?他比你小,你可是姐姐哦。"
陆熙看着站在时雨雪文身边的时雨律,擦了擦眼泪说:"我叫陆熙,今年十岁。你呢?"
时雨律深深地鞠了一个躬:"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我叫时雨律,今年八岁。"
"那你是真的比我小了。这样吧,你就叫我熙儿姐姐,我叫你小律怎么样?"陆熙从陆宇洛的怀里走出来,拉着时雨律的手说。
"好。熙儿姐姐。"
"小律。"陆熙破啼一笑,"爹地、爸爸、时雨阿姨、冤叔叔,我们去玩了。"
"去吧。"
"小律,我们走。"
"好。"
两个孩子一蹦一跳。很快便消失在四人的视线里。
"你怎么来了?"陆宇洛坐下来,喝着咖啡问。
"我不可以来吗?"时雨雪文笑的甜美,"你可是我的死党噢!"
陆宇洛瞪了她一眼,他可不觉得她是来"看望"他的,如果说"看好戏",可信度还大些。
"冤,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吗?"伊雷斯也在陆宇洛身旁坐下。
"哦,对了,这个"时雨雪文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我们两个给你们结婚周年的贺礼。"
陆宇洛接过纸:"这是......"
"‘日本-中国'一个月的结婚两周年旅行。"冤接过他的话说,"你们就安心去玩吧,家里的事我知道处理的。实在有什么解决不了的我知道给你们打电话。怎么样?"
伊雷斯一只手搂着陆宇洛的肩,另一只手拿过纸:"那谢了。其余的事就拜托了。"
陆宇洛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看着伊雷斯一脸满足的微笑,他会意地闭了嘴,有什么还是待会问吧。
结婚周年旅行在两个人接过那张纸的两个小时后开始了,伊雷斯和陆宇洛一边骂着那两个始作俑者,一边开着跑车往机场赶,还好那天的路上不挤,他们险险地赶上了飞机。
坐在九千米的高空上,陆宇洛一面咬着飞机上发的食物,一面低咒道:"时雨雪文,冤,你给我记住,等我回来我一定好好收拾你们。"
看着身边人的一脸怨气,伊雷斯好笑地帮他擦了擦嘴边的残渣:"好了好了,他们两个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这次被耍了,下次把他们耍回来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