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换装游戏中完本[重生甜文]—— BY:卫青城

作者:卫青城  录入:04-21

嗯?不行!我还要去找方维之呢!
时叙一听,耳朵竖了起来,连忙挥着爪子挣脱老人的怀抱。
老人以为自己弄疼了小狗崽,却见小狗崽窜到地上对着他低低地“汪汪”两声,然后撒开腿就往马路对面跑。
老人和年轻人都吓了一跳,路口的红绿灯此时刚好变成绿灯,一辆辆车都是没有生命的机器,转瞬间就可以带走一个美好的生命,老人急得想追过去把时叙抱回来,恰好前面一辆车开过把他蹭的一个趔趄,年轻人赶紧上前拉住老人,让他别冲动。
汽车紧急刹车,身体因为惯性的作用而前倾,后座上闭目养神的妇女恹恹地睁开了眼睛。
司机连忙道:“对不起女士,刚才前面跑过一只小狗。”
秦秋露没有怪他的意思,侧过脸略微打开车窗,果然看见小柴犬欢快而奔放的背影,小尾巴甩得像是要飞起来,连带着屁股也一扭一扭的,不知道在傻乐些什么。
秦秋露苍白的脸上露出一点点浅淡的笑容。
忽然,斜刺里冲出一辆黑色宾利,小柴犬机智地往旁边跑,那司机一个急刹车停住了,砰地一下打开车门一脚踹向小狗的肚子。
“妈的,谁家的小畜生!在马路上穿来穿去活该撞不死你!”
时叙看准了头上的指示灯才拐弯的,明明是这辆车突然冲出来,它没料到车主对他大发脾气,一时没有防备肚子上就传来了一阵剧痛。
“嗯哩……”
可怜巴巴地滚到了绿化带里,时叙痛得眼泪汪汪一时都起不来了,那人还想上去再补一脚,秦秋露却小跑着赶在他之前护住了小狗崽。
打狗要看主人,以为是小狗的主人找来了那年轻人恨恨地撂下一句“管好你的狗”就回到车上狂飙而去,留下一阵难闻的尾气。
时叙无力地在地上哼哼,感叹自己运气太差流年不利,先是失去了小狐狸的支持而完全路痴找不到去国家图书馆的方向,再是惊险地一次次与车轮擦肩而过,现在还被人欺负……
好想向大哥告状,要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能好起来!
秦秋露小心翼翼地抱起时叙回到车上,浓密的毛发遮住了淤青的伤口,秦秋露试探着揉了揉,时叙立即反射性地一抽,痛到五脏六腑都好像绞在了一起。
“真是个小可怜……”秦秋露心疼地摸摸时叙的脑袋,抱着他一直将他带回了家。
时叙这会儿全身使不上劲,无法像挣脱老头那样撒开秦秋露的手,只能自认倒霉地装死。
出租车驶进住宅区,时叙抬头看了看,是那种不贵不便宜的中薪阶层公寓。
“夫人,您回来了。”张妈给秦秋露递过拖鞋。
秦秋露笑笑,道:“这些事情我自己能行,你也别总叫我夫人这么客气,多看顾着思为就好。”
“嗨,您也说了这是小事了,介意什么呢?”张妈给秦秋露端来热茶,这才看向她怀里的小狗崽,“哟,好可爱的小柴犬啊,您买的吗?”
“不是,路上捡到的,被别人踹了一脚,我看它可怜巴巴的就给抱回来了。”秦秋露轻轻地将时叙放在地毯上,柔声道,“我想着思为周末做好作业待在屋里无聊,他又不喜欢和那些小朋友出去玩,养只小狗给他做个伴也好。”
“夫人说的是,小少爷一定会喜欢的。”张妈立即笑着给时叙端来牛奶,还用旧衣服和脸盘给他搭了一个简易的小窝。
时叙心想他都十几年没有喝奶了,这会儿身体变小了难道心理年龄也小了?竟然觉得这奶还挺好喝的。
见小狗崽吃得欢,秦秋露稍稍放下心,张妈擦了擦溢出盆外的奶渍,踌躇着对秦秋露说:“夫人……我听说前阵子,时家的二少爷去世了。”
秦秋露微微愣神:“时叙?”
“对,就是那孩子,车祸爆炸,当场就去了。”
震惊过后,秦秋露靠在沙发上,眼神流露出淡淡的怀念和感伤。
“在我的印象里,他还是个孩子呢……竟然忽然就没了……”秦秋露说着说着,眼眶泛红。
“我记得,维之以前和时二少的关系最好,两个小孩都没有我大腿高,就在大院里的那棵树下面不知疲倦地玩着重复而单调的小游戏……”
张妈听着也难过不已:“要是大少爷还在,听见这消息怕是不知道如何崩溃呢。”
秦秋露用手撑着额头,遮挡住眼中的湿意。搬离方宅之后,秦秋露与以前的朋友、邻居都断了联系,所以时家丧礼她没有能够出席,这会儿乍然听说时家二老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消息,心中百感交集。
张妈揩了揩眼角,强笑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去接小少爷回家吃饭了。”
“嗯,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张妈走后,秦秋露到浴室去洗澡换衣服,时叙则趴在地毯上感觉脑子像生锈的机器一样转不过弯来了。
听妇人话里的意思,她竟然认识方维之和他,不仅认识……
大少爷?小少爷?
张妈既然如此称呼,那证明妇人是方维之的母亲?
不对啊……时叙打了个滚,默默地把爪子塞进嘴里。
没记错的话,方维之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啊,小时候只见过方维之的父亲来接他,从没见过有女人找他。
时叙纳闷地又滚了两圈,视线忽然落在电视柜左侧的两张相片上。玻璃表面折射着灯光,为相片镀上了一层金辉。
为了看清楚,时叙忍着腹部的抽搐慢慢走到柜子前面。
第一张相片上有三个人,一个是脸上长了皱纹的方维之的父亲,一个是比现在更加年轻美丽的妇人,而站在他们俩中间的半大小子就是方维之,那深黑的瞳孔与波澜不惊的神色让时叙无比肯定。
另一张相片靠得离这张非常近,是一个胖乎乎的婴儿趴在婴儿床上掐着一个鳄鱼玩具笑得嘴都咧开的照片。如果没有边框的阻隔,远远一看会觉得这是亲密的一家四口。
那一霎那福至心灵,时叙忽然想起来了,有一次他妈下午茶的时候聊闲话跟他提过,方维之的父亲续弦娶了一个比他小十岁的妻子,他甚至还想起来这位妻子的名字了。
——秦秋露。
那么,那个小婴儿是方维之的亲弟弟吗?方维之又知不知道方家没了之后秦秋露身上发生了什么呢?
第19章 第十九个愿望
时叙想把照片拿下来再仔细看看,可他太小了,爪子伸到最长也够不着。秦秋露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原本略显苍白的脸被水汽蒸得红润了些。
时叙连忙趴在地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嘴里还小声地哼哼着,深入贯彻演戏要演全套的方案。
秦秋露避开时叙受伤的地方,抱他去浴室洗澡,时叙湿淋淋地站在小盆子里,生理性地抖毛,心想自己两次偷跑都是被女性捡回去,都会被她们洗白白,都会被她们塞吃的……
就是希望结局不要像上次那么惨烈就好。
洗完澡之后秦秋露拿吹风机给时叙吹毛,热风吹得时叙惬意极了,眯着眼睛险些睡着。
秦秋露好笑地看着小柴犬享受的样子,喜爱地揉揉他的尾巴。
“妈妈,我回来了。”
玄关处传来一个略显稚嫩的男孩声音,秦秋露关掉吹风机把时叙放在地上,穿上拖鞋走出去。时叙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慢吞吞跟在秦秋露身后。
“今天在学校过得好吗,到新学校也两个月了,感觉怎么样?”
方思为刚刚从小学升到初中,课业肯定会一下子加重,秦秋露总是担心他在学校不适应。
方思为白净的小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亲昵地抱着秦秋露的胳膊说:“适应的,新同学都很友善,老师也很可爱,就是作业有点多,数学好难哦。”
“多就慢慢地写,不会就去问老师和同学,”秦秋露摸了摸方思为的脸颊,拉着他去厨房洗手,“数学难也不可以轻易放弃,要勇敢地尝试。我记得,以前你一年级的时候还考过一百分呢,特别得意地拿着试卷给我签字。”
“那时候只有加减很简单嘛,”方思为撅起个小嘴,喃喃道,“而且……”而且那时候爸爸也在。
秦秋露不知道儿子想爸爸了,她给方思为盛了饭让他捧着去餐桌上吃,张妈已经把菜都摆好了。
时叙跑到方思为脚底下好奇地看着这男孩,别说,虽然只是同父异母,可那点血缘还是很强大的,方思为眉目间长得跟方维之竟然有点像。
思为……思为……连起来就像在思念着维之。
方思为小朋友这时候也注意到脚下的小家伙了,他惊喜地喊了一声:“妈妈,哪里来的狗狗?”
“路上捡到的,”秦秋露笑道,“看它小小一只在马路上乱晃还受了伤我就把它带回来了,不知道它有没有主人,要是找不到的话就留下陪你好不好?”
“好!”方思为说着就弯下腰去抱小狗。
张妈连忙道:“哎呀小少爷,还是先吃饭吧,抱着小狗不卫生,它脱毛。”
方思为一脸遗憾地放弃了。
一直站着扯到了腹部的伤口,时叙恹恹地坐下来,小脑袋搭在腿上,不太有精神的样子。
“妈妈,小狗是不是不舒服啊?“
“是啊,所以你不要抱他把他弄疼。”秦秋露担忧地看了看小狗,琢磨着下午还是带它去宠物医院检查检查吧。
吃完饭方思为要回学校继续上课,秦秋露也换好衣服带着小狗一起出门,方思为问:“妈妈,你要带狗狗去看医生吗?”
“嗯,顺便也送送你。”
母子俩有说有笑地出门,张妈把碗筷收拾到厨房之后突然发现方思为的耽美文库还在沙发上放着,暗道这母子俩的记性太差,急急忙忙提起耽美文库就追了出去,本来算算时间他们应该打车走了,但是张妈跑到小区门口的时候,竟然看见他们还在那里站着,面前停着一辆光看车牌号码就很厉害的轿车。
时叙激动地在秦秋露怀里使劲挥爪子摇尾巴,无奈秦秋露的手死死地扣在他肚子上,恰好捏着原来的伤口,疼得他连“汪汪”都叫不出来了。
秦芳瑶下车,看着这跟她同一个姓的曾经的邻居,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本人。
“你好,我是秦芳瑶,时祺的妻子。”
秦秋露淡定地叫张妈送方思为先去上学,秦芳瑶立即让司机送他们俩,之后再回来接她。
“你有什么事情吗?”
秦芳瑶看了看四周,小区旁边的街道很安静,竟然没看见咖啡馆,反正也长话短说,秦芳瑶就直接道:“本来时祺说不想打扰您的平静生活的,但是他觉得还是应该告诉您一声,方维之回来了。”
秦秋露的眼睛蓦然睁大,一瞬间全身僵硬,手指蜷缩的力度让时叙忍不住发出痛叫。
秦秋露听见小狗的叫声才稍微回过神来,撩了撩脸侧的头发遮挡住流露出悲哀的眼睛,对秦芳瑶说:“我们还是上去吧。”
秦芳瑶估摸着司机至少还得半个小时才能回来,便点了点头。
时叙身体难受着,心里却非常兴奋,有一种马上要听到当年真相的感觉。
哪知道乐极生悲,秦秋露一回到家就把时叙关在了方思为的小房间里,还叮嘱他不能乱跑乱咬随地大小便。时叙以真诚的眼神妄图向秦秋露表示他只是一只小狗,完全不会打扰到你们的谈话,然而秦秋露没能理解这眼神的内涵。
秦芳瑶斟酌道:“当年的事情我很抱歉。”
“你那时候离嫁入时家还远着呢,说什么抱歉。”秦秋露不看秦芳瑶,空洞的眼遥遥地望着窗外,反而转移话题道,“几个月了?”
秦芳瑶淡笑着摸摸凸起的小腹:“四个月了。”
“平时要小心一些……”秦秋露絮絮叨叨地跟秦芳瑶聊起了育儿经,听得时叙直扒门板,满耳朵的“孩子”“孩子”,孩子究竟怎么样他又没听清。
秦芳瑶迟疑着打断秦秋露,说:“你不恨时祺吗?”
秦秋露怔了一下,幽幽道:“恨什么呢?”
“以前方维之喜欢小叙你是知道的吧?”秦芳瑶说,“我了解我丈夫,他是个奸商,他的脑袋里整天想着利益最大化,时间、金钱、权力,他都要压榨出最大的价值,为此他常常会采取一些商业对手不寒而栗的手段。同理,为了他最疼爱的弟弟,他也可以不择手段。”
秦秋露扯了扯嘴角,眼中完全没有笑意,“所以他就可以用那套不做出点成绩不能接近时叙的言论把维之支走吗,所以他就可以让那么小的维之去边境和境外冒险吗,所以他就可以告发了老方让维之再也找不到曾经的家让思为失去了父亲吗?”
胸口剧烈地起伏,秦秋露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
很多年她没有这么地激动过了,那些只能在午夜梦回之时狠狠揪着床单忍眼泪的悲愤仿佛要在这一刻全都爆发出来。
说完之后,她双手遮住脸静静地流泪了。
“对不起……也许我不该把责任都推在时祺身上,老方自己糊涂收受贿赂毁了自己,我本来应该是无话可说的,可就是忍不住想找个借口,靠着这个借口我还可以骗思为、骗思为……他的父亲是顶天立地的人物。”
可能是因为怀孕的缘故,秦芳瑶竟觉得她十分理解秦秋露的心情。
秦秋露狠狠地用纸巾擦脸,嘲讽地笑着却止不住眼泪:“我到现在都不太相信,一切事情的起因竟然只是因为维之喜欢上了小叙。你知道那天维之有多高兴吗?”
小小的方维之穿着小小的西装,一向故作老成的脸上洋溢着略带天真的笑容。
“今天怎么这么开心呀?”
“妈妈,以后我想娶小叙当老婆。”
秦秋露一愣,提醒道:“小叙是男孩子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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