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神断完本[种田异能]—— BY:桃之夭夭夭夭

作者:桃之夭夭夭夭  录入:04-27

这其中未必没有用毒药震慑,使得一些人不敢深查的意思。
尽管楠熙道出的隐秘多,但对神捕司而言,最有价值的便是“长平镇”。顺着挖掘,定能弄清佘娘子来历。
另外,此番在绝人谷收获颇丰。
佘娘子身死,其药房中有各种药物,尤其是毒药,配套的解药,再加上绝人谷中剩余的人。除了楠熙,其余八人经历跟云家庄的云彤等人大同小异,他们哪怕之前安于现状,也是因为无力挣脱,如今佘娘子死了,神捕司寻到了他们所中之毒的解药,那么听从神捕司的吩咐和安置,便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温明玉看中他们对毒物的了解,以及精于易容。
说到底,这些人没做什么恶事,不过是被佘娘子养得畸形,如同宠物。他只需挑出其中可用者,不稳定的,控制起来即可。
温明玉将所有问题问过,楠熙十分配合,见问完了,便要求跟佘娘子同葬。
这时闻寂雪问了一句:“你跟了他那么久,对于陈年旧事,他难道没说过什么特别的?哪怕提过一两回,让你觉得语气不大对的。”
楠熙摇头:“他提的最多的是旧时姊妹,无名无姓,只唤‘大姐、二姐’之类,听他讲的事情,必然是十四五岁前的经历,再大些,都该定亲出嫁了……”话音一顿,他似想到了什么:“有一年七夕,大家一起拜月,本来很热闹。师父兴致也好,要看大家最近绣了什么,结果有人捧着一条玉簪花的绣帕,惹得师父大发雷霆,险些丢了命。
他也是活该!玉簪花普遍都是白色,他偏要绣个紫色。外头不知,但这谷里的,最少也跟了师父两三年,彼此不说,但谁都摸清楚了,师父不喜欢紫色。别说紫色衣裳,便是谷里的花草,紫色也得排除在外。
幸而他只是绣了几朵小小的玉簪花,若是他胆敢穿一身紫色衣裳,别想活命了!”
话虽如此,楠熙却知道便是有人想要紫衣也得不着。谷中采买都是他,他敢选紫色布料么?没人比他更清楚,便是目光在紫色衣料上多看一眼,都会惹来师父不喜。
这番话,令穆清彦想到朱漪。
谁都知道,朱漪有个绰号叫做“朱紫衣”,便是因为他总是一身紫衣的缘故。
朱漪跟佘娘子有仇,佘娘子又这般忌讳紫色,两人相似的长相、相似的技艺传承……那个隐于两人之后的女人呢?朱漪的母亲,到底身在何处?又跟佘娘子是怎么回事?
大概,这就是这对疑似父子的仇恨所在。
当下里,闻寂雪和穆清彦离开绝人谷,倒是温明玉善后暂时走不开。
经过山坳村,又看到叶秋风那对儿女。正是傍晚时分,两个小孩儿坐在村边的大石头上,朝大山的方向翘首期盼,可惜那个熟悉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村子里传来呼唤,叫两人回家吃饭,两个小孩儿手拉手,无精打采的朝叶家叔婆的房子走。
关于这对小孩儿的来历,楠熙也说了,是佘娘子找来的。
可能是顾忌着叶秋风的缘故,孩子并不是偷的、拐的,而是买来的。有那孩子多的人家,孩子没生就不想要,讲好价钱,等孩子落地就抱走。叶秋风这边只需算着时间,让“媳妇”做个戏,又有岳家老娘来照顾女儿,外人不近身,哪里知道真假。
既是被家人卖了的孩子,那么往后就作为叶家儿女,生活在大山里,未尝不好。
辞别了石家人,当天就出山了。
山路走到一半,竟跟陈十六遇上。
陈十六可没用双腿走,也没让神捕司的人用轻功带,大约知道越往里马车越不好走,他骑着马。从路程上来看,他进山也该有一天了,眼下正值半上午,却没骑马,只在地上慢慢走,马也是神捕司的人牵着。
穆清彦这会儿也在步行。
闻寂雪轻功虽好,但一直带着他上路也吃力。这回又不赶时间,他都是走半天,累了再由闻寂雪带,夜里就在山中过夜。
“穆兄!”陈十六先是欢喜的招手,跑到跟前才脸色一垮:“你们这就要走了?事儿完了吗?”
“嗯,完了。”穆清彦带着几分同情的看着他。
陈十六不辞辛苦的跟这一路,就是想看稀奇,谁知最热闹的一幕没瞧上。这会儿即便再去绝人谷,佘娘子的尸身都埋了,他连其真容都瞧不着,着实可惜。
听着穆清彦寥寥数句说了近日发生的事,陈十六果然丧了脸。
“那、我不是白跑了一趟?!”陈十六接受不了:“我表哥真把人埋了?现在天气冷,多放两天又不会臭,他急什么呀!你说,我要去了,再把人挖出来……我就是想看看佘娘子到底长什么样儿。”
挖坟损阴德,哪怕是恶人的坟,依旧让人心里忌讳。
陈十六嘴里这么嚷嚷,却不可能真那么做。
“……那你去试试。兴许你表哥等着你呢。”穆清彦没甚诚意的宽慰。
“还是去看看吧。”陈十六想着,即使见不着佘娘子真容,但其老巢什么模样绝对不能再错过。年底就要回京了,之后两三年都没闲工夫朝外跑了。
第275章 阮家
长平镇距离落雁山四五天的路程,说来不远。
路况好,马车走得稳当,眼看即将抵达长平镇,突然变了天。
一早起来天就阴沉沉的,北风呼啸,刮的人脸生疼。坐在马车里,先是听着噼里啪啦的雪子砸落在车上,不多时便有鹅毛大的雪花夹杂着飘落。
焦礼在前赶车,见状,将车赶的更快了些。
若是耽搁下去,别说大雪阻路,单单雪子落的多了,车轮子就要打滑。原本估算着时间,今日傍晚稳稳当当能到,眼下只好加快速度,中午就能到。车速一快,免不得颠簸,幸而陈十六做了好事,将车内铺设的柔软舒适。
“公子,长平镇到了!”焦礼说道。
此刻天地间已是一片白茫茫,鹅毛大雪下的又密又急,视线都受影响。
焦礼蓑衣斗笠,都裹了一层雪白,风雪扑面,一路跑下来,即便有内力也扛不住。早先经过村子,找农家买了一壶烈烧酒,时不时喝上两口暖暖胃。
车门内里是一层棉絮帘子,外头一层竹帘,将风雪完全挡在外面。
穆清彦抱着暖手炉,熏熏欲睡。
长平镇是个大镇,通着官道,行商客旅多从此路过,当地人随便做点小生意都足以糊口,所以整个镇子较为富裕。冬日农闲,天冷,出门不便,商旅也比平时要少,镇子比前些日子要冷清些。
马车停在一家客栈门前,立刻有小二迎上来招呼。
“等等!”闻寂雪叫住要下车的穆清彦,自己掀开车帘朝外问:“你们镇子昨夜出事了?”
小二一愣,忙笑着恭维:“客人您消息真灵通!可不是呢,昨天夜里镇子出了件大事,后半夜的时候,阮家老宅起火了,还是更夫看见那边亮堂堂的不对劲,这才发现失火。那火烧的太快,等大家伙儿去救火的时候,整个宅子都烧了一大半了。真是可惜了,那宅子可不小,虽说镇上人忌讳,但不少外地人愿意买呢。”
“阮家宅子在哪个方向?”
“阮家宅子很好找。顺着这条大街一直往东走,有个大荷塘,荷塘那头只住了几户,阮家宅子最大,如今烧毁了大半。之前还有人想进里头捡漏儿,被保长他们给拦了,据说阮家还有人在呢,年年回来祭祖的。”
闻寂雪朝小二抛了块碎银:“两间上房。”
房间只是预定了,三人要去阮家宅子看一看。
闻寂雪内力深厚,耳聪目明,进镇子时有意放开耳力探听,正好听见大街上有人谈论昨日大火,还提到“阮家”,这才有询问小二一节。
“看来是晚了一步。”穆清彦不必回溯就猜到了,这把火跟朱漪脱不得干系,否则哪里这样凑巧。
大街走到尽头,有一座石桥架在荷塘上,荷塘不算宽,但挺长,桥两头或是茶楼,或是酒肆,眼下冬闲,客人不少,喝喝茶、品品酒、说说话,端的悠闲自在。荷塘那一头位置有些偏,住户不多,家家户户宅子都挺新挺大,显见得是后来重修的。
阮家老宅很显眼,一眼望去,白雪皑皑掩映着黑漆漆的木石砖瓦,院墙虽完好,但里头的屋子被大火焚烧,坍塌了不少。
马车停在桥这边,穆清彦和闻寂雪下了车,紧了紧大氅,慢悠悠的朝对面走。
焦礼直接去桥头的酒肆,要上一碗酒,跟人搭搭话,很快就摸清了阮家的情况。阮家的事儿不是什么秘密,尤其是昨夜大火,现今镇子上说的都是阮家。
阮家大门紧闭,落着锁,有两三个年轻人裹着半旧棉袄、缩着肩膀,冲着阮家低声谈论,眼睛骨碌碌的转动,显见得没打什么好主意。然而这大白天的,他们也不敢爬墙进去,再者说事儿才出,镇子看的严,如今只能心里痒痒。
没有进宅子,具体什么情况不好回溯,但朱漪进出宅子的身影很清楚。
朱漪离开后,宅子起火。
这火正是朱漪所为。
“朱漪走时,手中多了个包袱。”穆清彦注意到了,但猜不出里头是什么。
“晚上再来看看。”闻寂雪在大门“阮宅”二字上扫了扫,没能和江湖中哪个人物联系起来。阮姓少见,若真这么个人,不会毫无印象。
回到客栈,从焦礼口中知晓了阮家的情况。
阮家是外来户,四十多年前搬到长平镇,说是在附近买了几座山,做木材生意,他们家没什么人,干脆搬到这里落户。阮家来时是一对夫妻,带着十来个男女仆从,买了地皮建房。这些都不算什么,真正稀奇的是,阮家这般富足,阮老爷又正值年富力强,却只守着一个夫人。这位阮夫人倒是挺能生,一气儿生了七个姑娘,将近五十岁时才得了个小子。
镇上一开玩笑,便说阮家有“七仙女儿”。
这么一听,竟是和云家庄一样。
或者说,是佘娘子执念深,将阮家的情况“搬入”了云家庄。
阮家夫妻疼女儿,给女儿的陪嫁丰厚,加上阮家姑娘们品貌双全,嫁的都不错。谁知二十年前,先是阮家外嫁的姑娘们莫名出事,间隔不过两三天,全都是吃饭吃到一半,倒地气绝,全都是中毒死的。流言四起,都说是阮家得罪了狠人,对方是先拿外嫁女开刀呢。仿佛是为了印证这个说法,不到半个月,阮家上下二三十口人也都死了。哪怕他们对饮食一再小心,还是没躲过。
当年这事儿闹的很大,知府亲自来查案,依旧不了了之。
阮家没什么近亲,倒是有个隔房的堂侄,阮家这份家业就归了他。
镇上人虽羡慕眼红,可阮家死了那么多人,大白天都没人敢靠近。阮家堂侄同样不敢住,只派个聋哑老仆看房子,每逢年节给阮家人上坟烧纸,便是那几座山头都转卖了。
所谓“阮家隔房的堂侄”怕是有猫腻,毕竟每年回来上坟祭祖的是佘娘子。
对此,他们额外打听了阮家四姑娘的情况。
楠熙曾说过,佘娘子在阮家姊妹中行四,估摸着是做女儿养大。
二十年前正是佘娘子退隐江湖的时间,如此凑巧,想来跟阮家灭门也有关系。再打听具体时间,阮家出事是从三月到四月,短短一个月,自外嫁女到阮家死的一个不剩。同一时间,佘娘子却在外作案,劫的就是封停之父所押的那趟镖。也是在那次作案后,佘娘子便从江湖销声匿迹。
阮四姑娘名叫阮熙君,身体不大好,迟迟没有定亲。在其十五岁时,一场高热,人没抗住,没了。
阮熙君死亡,距离阮家出事,中间足有二十年。
如此,略一推算,如今的佘娘子少说有五十五岁。不得不说,单单看其面相,一点儿瞧不出来。
若其十五岁是诈死,距离其出现在江湖上犯案,中间还有五年空白期呢。这五年又发生了什么事?
且不提佘娘子身上的未解谜团,单单阮家就有些不清不楚。好比:阮家为何会养阮熙君?阮熙君必然不是阮家亲子,否则阮家迟迟没儿子,绝对不会把他充作女儿教养。
天色擦黑,吃了晚饭,镇上就更安静了。
两人来到阮家宅子。
到处都是白雪,两人目力也不错,视物不成问题。
根据宅子的布局来看,烧毁最严重的是内宅,连在一处的两三个院子几乎都烧光了。这些院子不算太大,离花园略近,又在主院附近,应该是给阮家姑娘们住的。从内部起火,尤其是阮家已无人居住的情况下,是人都猜到这火烧的不简单。
看守宅子的聋哑老仆也死了,就倒在院子里,身上没有伤痕,是冻死的。
——时间回到昨夜。
到处黑漆漆的,风声尖利,吹得窗户呜呜作响。
阮家老宅不似别家,只一盏昏黄的灯笼在屋子各处挪动。聋哑老仆看着要变天,提着灯笼各处查看,将门窗都关好。刚查完一处,一转身就见跟前飘来一抹影子,惊骇的跌倒在地,长大了嘴巴发出“啊、啊、啊”的叫声。
出现在这儿的不是别人,正是朱漪!
“这宅子除了你,还有谁?”朱漪问道。
聋哑老仆连连摇头摆手,双手不停比划,不知说些什么。
“指给我看!”朱漪不耐。
老仆依旧是摆手,后来干脆跪地磕头,满眼恐惧。
朱漪突然转了话锋:“年底回来祭祖的人,住在哪里?”
老仆颤巍巍抬手朝后院一指,并将人领到一处小院子。
若要仔细观察,这个小院子明显更干净,花草修剪的也格外好。院门、房门都落了锁,朱漪直接破开,在几间屋子看了看,最终举着火折子进了主卧。这是女子的闺房,一应用具摆设不显陈旧,粉白、粉蓝、鹅黄等色,彰显着妙龄少女的娇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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