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神断完本[种田异能]—— BY:桃之夭夭夭夭

作者:桃之夭夭夭夭  录入:04-27

“娘,我也想去见爹!”金梁提出要求。
金秀儿也迟疑道:“女儿也该去给爹问安。”
“不行!”李氏决然反对,激烈又迅速,见到儿女受了惊吓的样子,忙和缓了脸色:“娘不是故意吼你们的。只是你们也知道,你们的爹生了病,不好见你们。乖,听话。”
李氏冷着脸,站在门口停了好一会儿才踏进去。
她直接坐在金立业对面,半低着头:“大爷找我?”
“老爷把一切给了老三。”
李氏无动于衷,甚至觉得松口气。
“再给我一个人。”金立业猛地转了话题。
李氏双手抓紧的帕子,唇抿的泛白:“……不行,老爷派人看着,不准我们出去。你不要……”
“你懂什么!你也跟那些人一样,盼着我死?!”金立业骤然发怒。
李氏压抑着痛苦和害怕,抬头看了他一眼:“大爷,事情已经这样了,为了孩子,你罢手吧。”
“我不想痛苦的死去,你不明白,我需要减缓痛苦,我不想闻到身上发霉腐臭的气味。找人来!快去!”金立业朝她砸了茶碗。
李氏缓缓起身,却是道:“夜深了,大爷早些睡吧。”
今时不同往日,她不需要再听他的。
金立业看着她的背景,明白了,大笑起来:“好,你很好!”
从被送过来起,金成就是要限制他,剥夺了他的诸多权利。如今,李氏也反抗了他,下人们也多听李氏而行动,他只是个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等死的人。
他渴望鲜血,年轻躯体内的鲜血,得不到,犹如犯了烟瘾,浑身难受,从内到外的寒冷。他整个人从床上摔下来,蜷缩着打滚儿,嘴里含糊不清的撕喊着,觉得身体内五脏六腑都在被啃噬。大口大口的血从嘴里吐出来,他觉得呼吸艰难,好似被人掐住了脖子。
他需要鲜血缓解痛苦,可是没人给他。
青衣丫鬟匆匆出去,半晌捧了一丸乌黑的药回来,在其他人的帮助下,将药塞进他的嘴里。这药不是治病的药,只是缓解痛苦的药,用得多了,容易上瘾。平时药丸都不在她们手里,实在要用,得去李氏跟前取。
按理说,一个等死的人不需要在意是否上瘾,之所以限制使用,是因为会产生抗性,用得多了,效果越来越差。
几天后,金家老四下葬,不几天,又是金家太太的丧礼。
金成病情越发沉重,生意上的事情都交给了金家老三,毕竟老三已经是家主。老五金立林在丧礼过后,带着家眷,前往和县。
一切似乎都落下了帷幕。
跟金立林同车而坐的不是别人,正是柳大河。
他的模样和最初有些变化,加上衣着改换,若是原来大柳树村的人见了,乍一眼估计不敢认。
“你,真的不要金家的银楼了?”柳大河不确定的问。
“别看金家外面瞧着金碧辉煌,内里已经烂了。金家于我而言,是个负累,倒不如去和县,我们可以建立自己的根基。”金立林从来不是个安分的人,他同样有野心,有了金家起点是高,但他权衡之下,还是放弃了。
“二少爷那边……”
“哼,金立杭就是个蠢货!以前就是有金太太护着他,可现在……老三得到了家主之位,不会满意,他只会觉得某些人更加碍眼。金立杭只会成为老三的刀!”这也是金立林立刻启程的原因,他身边有个不能曝光的柳大河,若被对方抓了把柄,会很麻烦。
老三金立安的心思的确和金立林说得一样,他想铲除碍眼之人。
已是七月,天气依旧不曾降温。
早晨时倒是凉爽,金立林日日遭受折磨,人更瘦,仿佛只剩一张皮耷拉在骨头上,头发也大把大把的脱落,眼窝深陷。哪里像是三十来岁的人,倒像是四五十岁,惊悚可怖。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东……」
有清凌凌的歌声乘着清风传进来,少女独有的嗓音分外脆甜。
“带她来!”金立业渴望的叫嚷着。
下人们习惯了,并没人理会。
“青儿。”他唤了一声。
青衣丫鬟就守在门口,闻声靠近,习惯的弯身低头:“大爷,渴了吗?”
“是,我渴了。”金立刻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脖子,那么近,近的能闻到她身上清淡的体香。他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双臂圈住她,将她拽到跟前,张嘴就狠狠咬上跳动的颈部。
“啊——”青衣丫鬟惊恐的惨叫,大力挣扎。
两人体力悬殊,本应该挣得开,但金立业执念极深,死死纠缠着她,两人一起倒在地上,翻滚成一团。然而人求生的本能很强大,青衣丫鬟又是个健康的人,她很清楚金立业对血的贪婪,恐惧之下,拔下发间的簪子,一次次起落,狠狠扎在金立业的背上。
金立业终于松开嘴,躺倒在地上,嗬嗬大笑,满嘴流淌的鲜血,衬得扭曲狰狞的五官,比恶鬼还吓人。
青衣丫鬟捂住脖子,瞳孔却在涣散。
她、她要死了?
这一刻,她眼前浮现的不是自己的一生,而是那些十三四岁死去的女孩子,同样是睁大了眼睛,一样的死不瞑目。
当李氏闻讯赶来,这一对主仆已然没了气。
李氏拿帕子遮了鼻子,嫌恶的看了一眼就走出来:“去通知老爷。”
嘴角忍不住翘起,又快速的压了下去。
第113章 连环杀人案
穆清彦清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树林边上,头顶是满空繁星。身侧空地上有只包袱,打开看,里面有换洗衣裳、户籍,都是他的东西,除此外,还多了一张本来不存在的路引。
揉了揉眉心,他开始回忆昏迷前的事。
之前在晋河府城,因马车坏了而滞留,又因金家的事越演越烈,他们决定多等两天再走。反正路况不好,泞泥的道路走起来不仅慢,且十分不舒服,他们没必要太着急。如今的季节太阳猛烈,只等晒上一天就好了。
留在府城,或是喝茶听书,或是看看金家的闹剧,倒不觉无聊。
在第四天晚上……
他记得和往常一样出去逛夜景,回来洗漱安寝,结果……对了!马车!他迷迷糊糊做梦一般,感觉躺在马车上,马车一直在前行,他刚睁开眼,鼻端就飘来一缕香气,意识再度沉睡。
看眼下处境,那一切都不是梦,他的确是被劫持了!
但是,闻寂雪呢?谁能在闻寂雪眼皮子底下把他带走?
带走他的人呢?就把他丢在这树林里不管了?
这儿又是什么地方?
一个一个的疑问不停的往外冒,脑子里一阵闷疼,他赶紧运转闻寂雪传授的功法,这才慢慢好受一些。重生在这个世界,第一回 遇到这种事,他到底是有些乱了心绪,加上之前被用了药,脑子里还浑噩着。
另外,他觉得身体很僵硬,动一动就酸痛。
看来,他在马车上待了很久。
摸了摸肚子,很饿,浑身内外都透着虚弱,估计至少一两天没进食。也怨不得脑子不清醒,跟过度饥饿也有关系。
他运转异能,吸纳绿色生机,一遍一遍的冲刷下,饥饿感减轻了很多,身体也恢复了些许力气。他原本打算用精神力将周围的情况探查一下,起码要确认周遭是否隐藏着什么人,但是他想到了闻寂雪对精神力的敏感,一时不敢大意。万一那人也是个高手,觉察到了异常……
对方举动可不怎么友善,他得尽量少用精神力。
待恢复了差不多了,站起身,打算去寻户人家问一问。
谁知怀里突然掉出一封信。
信封是空白的,但是塞在他身上,摆明是留给他的。
带着猜疑,将信打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让我亲眼欣赏一下穆公子卓越的才能。在你眼前的是广林府,自去年八月起,已有五人被杀死,找到答案。善意提醒:我看着你,不要触怒我。」
信并不长,从笔迹上看不出男女,除了告知他地点和任务,其他信息很少。
这样的事情他曾遇到过,不止一两次。
当一个人出名之后,总有其他人不服气,或是同行挑战,或是犯罪者挑衅,不论哪种都不会让人感觉愉快。或者,眼下只庆幸案子不是掳走他的人犯下的。
不过,他还有存有质疑:这次的劫持,只是为玩游戏?
不管怎么说,那个人暂时不会伤害他。
他决定先按照对方的安排走,闻寂雪应该很快会找到他。
这是官道旁的树林,往前走一段路,城门出现在远处。别的岔路上有人影走动,是附近的村民,推车挑担,向着城门汇集。
说明天快亮了。
穆清彦走得很慢,到了城门口已是一身汗。
城门已经开了,他进了城,先找个早饭摊儿吃东西。鲜美的馄饨,没放丁点儿辣椒,原汁原味儿,一碗吃下去整个人恍若才真正活过来一样。
广林府有点耳熟,一时想不起距离晋河府多远。
时候还早,吃早饭的人不多,穆清彦跟摊主聊了几句,确定了从晋河府过来,坐马车得三四天。但是,他在马车上绝对没有三四天那么久,否则三四天水米不进,他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算了,不管怎么来的,他已经在这里了。
一般出门,只要有陈十六或闻寂雪随行,他用钱的机会很少,但他依旧习惯携带充足的钱财。这回去晋河府原本是买金饰,荷包内除了几块碎银子和铜板,还有两张百两面额的银票。他本身只带了五十两银票,其他的是金家给的委托酬劳。
既然有钱,哪怕是被迫来到这里,他也不会委屈自己。
找最好的客栈,要了间天字号房。又给了小二儿赏钱,即便在清晨这个时间,也很快得到了温热的洗澡水。
洗完澡,又休息了一会儿,精神恢复的差不多,便去了热闹的大街。
朝阳初升,街市开始喧闹。
穆清彦去了茶楼,茶楼里人员混杂,消息总是很灵通。
要了一壶茶,一碟糕点,摸出一块碎银子放在桌上。
“我要打听一点儿事情。”
送茶的伙计常遇到这种事,没立刻去拿银子,挂着满脸笑容道:“公子请问。”
“我是外地人,听说广林府最近死了几个人。”穆清彦问的很笼统。
伙计却一听就明白了:“对,是有这么一回事,原本死人就死人吧,但每个死人身边都会出现一个穿蓝纱裙的绢木女,听说嘴唇和指甲是用血画的,特别吓人。”
“一共死了几个?你详细讲一讲。”穆清彦将银子推过去。
伙计这才收了银子,十分详尽的讲道:“四个,最早的一个是去年八月里死的。”
第一个死者,死在去年八月份,准确来说是中秋节的前一天晚上。死者叫王二狗,十六岁,街面上的小无赖,整天东游西晃,被人发现死在城南的月老祠后巷。双手双脚被捆缚,舌头被割掉了,衣裳被扒光,浑身上下全都是鞭子抽打的痕迹,血肉模糊。
第二个死者是于小福,仅有九岁,去年腊八节的晚上,吃完饭跑出去跟小伙伴儿们玩,迟迟没有回家。家里四处去找,怎么都没找到,谁知无奈下返回家里,却发现于小福被麻绳套了脖子,吊在堂屋房门口,整张脸已经憋紫,没了气。
第三个死者是杨家儿媳妇,今年二月二,龙抬头那天,大白天死在了家里。中毒死的,其死前喝了一碗汤药,据其家人说药是儿媳妇刚从郎中手里买来的,为的是求子,谁知一副药就吃死了。若不是其家中出现了蓝纱裙的绢木女,杨家未必会把儿媳妇的死和其他两家联系起来。
第四个死者是范家老母,已然五十五岁,在当下算得高龄老人。范家儿子是秀才,家境颇好,范母身体也一贯硬朗。四月初八是浴佛节,范母去城外寺庙供香,参加佛会,轿子登山的时候轿夫脚滑了,使得轿子倒地,正好又是缓坡,范母一路翻滚下台阶儿,脑袋磕了,摔死了。当时人群惊动,在后来收拾轿子的时候,发现了蓝纱裙的绢木女。
“只有四个人?”信上说死了五个,总不会在人数上出错吧。
“是四个,这么古怪的杀人,真要有其他的死者,不可能不传出风声。”
乍一看,这些死者性别不同,身份各异,老幼男女都有,甚至彼此都没有交集,案子中唯一的相同点,便是死亡日期都在节日。
凶犯是如何选定目标的?
再者,第一个死者王二狗死的最惨,几乎是凌虐致死,是否有特别的原因?
然后,便是留在现场的绢木女。
有什么特别含义?
穆清彦对绢木女并不了解,就跟茶楼伙计询问。
茶楼伙计说道:“这种绢木人偶一般是用来演傀儡戏,木头做的头,用纸捻的四肢,套上绢纱做的衣裳。不过,我听说在死人现场的绢木女不大一样,不是木头做的头,好像是宣纸做的,五官面目栩栩如生,多看两眼就好像活的一样。”
又道:“若是公子有兴趣,可以去杏花巷子找张老汉,他家祖传的做绢木人的手艺。因着这个,还被官府盘查过呢。这广林府加上周边县镇,但凡有这个手艺的,或是有这东西的,都盘查了,好像没什么结果。”
“帮我留心这方便的消息,有事通知我。”穆清彦又给了一两银子,留下自己的住址。
伙计连连点头:“公子您放心,这事儿我记下了。”
从茶楼里出来,穆清彦没耽搁,打算先去找个铺子亲眼看一看绢木人儿是什么样子的。在不清楚幕后者底细的情况下,他决定按部就班的来查,否则大刺刺直奔现场,哪怕对方不知道他用异能,也显得有几分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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