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对头终于破产了[现代耽美]——BY:酱子贝

作者:酱子贝  录入:06-12

  “可以吗?”秦满问,“会不会不方便。”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
  纪燃凉凉道:“算了吧,我们玩的都是些没营养的东西,哪好意思浪费你的时间。”
  秦满说:“你如果不想见我,我就不去了。”
  岳文文抬头紧紧盯着纪燃,一脸痛心,眼神里仿佛写着“你这个用完就甩的渣男”。
  程鹏道:“啧,还说我呢,你们这比我还腻歪好吧?”
  “闭嘴。”纪燃道,“……你想来就来,别搁那装可怜。”
  ——
  “听说那天在酒吧,顾哲找你们茬了?”饭桌上,程鹏问道。
  岳文文道:“是啊。准确来说,是找了秦满的茬,不过最后没得逞就是了。”
  程鹏点点头,对秦满道:“那你最近得小心点,顾哲那逼特别阴,就喜欢背地里搞人,之前有个人也是得罪了他,顾哲趁夜黑风高,用头套把人套住,打进医院了。最后因为没证据,又是摄像头盲区,那人只能吃个闷亏。”
  “我操,还有这事?”岳文文道,“那满满你这段时间还是别走夜路了。你有他把柄在手上,谁知道他被逼急了会做什么。”
  秦满笑了笑,语气随意:“没事,他应该不会这么大胆。再说,他如果真敢找上门来……”
  岳文文:“你就给他来顿铁拳教育?”
  “我就报警。”
  纪燃头也没抬:“……那你可真是新社会好青年。”
  岳文文叫了个熟识的朋友来,吃完饭后,四人便搭起一桌麻将来。
  程鹏是麻将老手了,一听牌,他便去搂小情儿的腰:“宝贝,你来摸牌。”
  “自摸,不好意思,我家宝贝手气比较好。”
  几次下来,纪燃忍不住了:“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自己没手抓牌还是怎么的?”
  开打四十多分钟了,他还没开过胡,钱倒是不重要,就是闷头一路输有些憋屈。
  又到了抉择打哪根牌的时刻,纪燃犹豫了几秒钟,捏住一颗牌刚要打出去,旁边坐着的秦满突然伸出手来握住他。
  “不打这个。”秦满指了另一根牌,“打这颗。”
  从牌面上看,肯定是打纪燃手里这颗听牌的范围才会更广。
  “信我。”秦满道。
  纪燃顿了顿,抓起秦满说的那颗牌丢了出去。结果才一轮过去,岳文文就丢出了纪燃的听牌。
  自这一局起,秦满就一直给他各种建议,短短半小时,他便盆满钵满,从输家变成了大赢家。
  在纪燃又一次摊牌叫胡后,程鹏忍不住了:“秦满你该不会作弊吧?次次都能猜到我们听什么,让纪燃把那些牌藏得死死的??”
  “你那小宝贝一抓就是自摸,你怎么不说他作弊?”纪燃反问。
  “我、我没有作弊。”
  “哎我真的很好奇。”岳文文瞪大眼问,“你前几把是怎么知道我听什么牌的?”
  “算的。”秦满笑了笑,“看看你面前打的牌,就大致能猜到一些。”
  纪燃转过头:“……你还会算牌?那你怎么不早点教我,我前面输了这么多。”
  秦满道:“我之前不会,刚摸清麻将的规则。”
  桌上沉默了半晌。
  “才这一会你就看懂了,还会算牌?”程鹏拉起袖子,“我不信!快,继续!”
  麻将进行到一半,秦满起身去厕所。洗手出来时,刚好遇上程鹏身边的小男生。
  小男生见到他,先是低头,然后慢吞吞伸出手来:“你、你好,我叫陈,陈安。”
  秦满把手擦净,握住他:“你好。”
  许是因为他们身份相同,之前一直沉默寡言的陈安突然开口问:“那个,你也、也是被他们,逼着来的吗?”
  “被……纪燃?”
  秦满挑眉,收回自己的手。
  他笑着,也不知是不是陈安的错觉,总觉得这人此时的笑容优雅从容,跟方才在纪燃面前的顺从讨好完全不同。
  “纪燃不会强迫别人。还有,如果你被逼着做了什么不情愿的事,我建议你还是直接报警。”
  


第14章
  “我操,我筹码全空了。”程鹏打开抽屉看了眼,里头空空如也,“纪燃你发财了?”
  纪燃道:“就这点破钱发什么财,能不能有点出息。”
  程鹏气笑了:“那你之前天天跟我念叨去年那些破钱做什么?”
  “钱无所谓。”纪燃散漫道,“我只是不喜欢输。”
  程鹏点燃烟:“我就不一样了,你给我钱,让我输多少回都行。”
  岳文文道:“商人!”
  程鹏笑着没反驳,他确实是个商人,万事利为先,他反正觉得这不是什么坏品质。
  “既然你觉得无所谓,那不然把筹码还我吧,增进增进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程鹏道。
  岳文文骂他:“你别总想占小燃燃便宜。”
  这些筹码加起来横竖不过六位数,纪燃随手拉开抽屉,刚想拿出筹码来,突然想起什么,又砰地一下关上柜子。
  “不给。”
  程鹏说:“那你留着,别花了,我下次再亲手赢回来。”
  纪燃笑骂:“滚。”
  “两局结束了,我宝贝怎么还没回来。”程鹏道。
  岳文文说:“急什么,人又不会跑了。话说回来,程鹏你变了啊,以前那些男生在你身边通常不超过一个月的,这回都快三个月了吧……怎么,转性了?”
  “挺喜欢的,就一直带着了。”
  “我看他年龄不大。”纪燃道,“从哪个学校被你骗来的?”
  “他那是长相欺诈,他都22岁了行吗,跟我以前那些比,年纪还大了些。”程鹏道,“缺钱,被我从少爷堆里捡回来的。”
  程鹏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花心,好在他渣得还算有良心,从不伤害良家妇男。
  话音刚落,门咯噔一声开了,陈安缩着肩膀走进来,转身关门。
  “怎么去了这么久。”程鹏道,“过来。”
  陈安低头:“没有很,很久。”
  纪燃看了眼自己身边空荡荡的椅子,待一局结束,他问:“你看见秦满没?”
  陈安愣了愣,许久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问自己。
  “他,他也在厕所。”陈安道,“我出来的,时候,他在、在打电话。”
  “哦。”纪燃淡淡应了一声。
  陈安犹豫了很久,又开口说:“他好像,遇到了什么麻,麻烦。”
  岳文文凑上去问:“什么麻烦?”
  陈安摇摇头:“我只听到,卖房子,和搬家。”
  纪燃把牌一推,打断他们的对话:“胡了。”
  几人都没什么赌瘾,平时棋牌局多是消遣,打了几圈岳文文便喊停,说是要去本色找他的好姐妹们。
  大家各自起身道别后,包厢里只剩纪燃和秦满。
  纪燃开了窗,点了支烟,不知道陈安习不习惯吸二手烟,他刚刚一直忍着没抽。
  秦满问:“还不回去么?”
  纪燃转过身,倚在窗沿,夹着烟的手朝柜子那点了下:“里面的你拿走,在前台可以折现。”
  秦满打开柜子看了眼,里面满满当当全是筹码。
  “不用了。”
  “都是你赢的。”纪燃道。
  秦满笑:“但本金是你的。”
  纪燃从口袋里拿出两颗筹码,捏在手心把玩:“我的在这,行了,别废话,不要就丢掉。”
  秦满也没矫情:“谢谢。”
  走出大门,纪燃把烟摁灭,突然鬼使神差地回过头问:“要不要送你?”
  他突然有些好奇秦满现在的住处,毕竟现在没什么比看秦满落魄更让他舒心的事了。纪燃在心里这么说服自己。
  秦满莞尔:“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也不知道谁在山上的时候巴巴要上他的车。纪燃转过头,连声再见也没说,便进了地下停车场。
  纪燃没有直接回家。
  他去了一趟赛车场。
  晚上,赛车场几乎没人,他车子刚驶进车道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燃哥,大晚上怎么跑来了?”管理员走出来,四处看了看他的车,“可以啊,新车?”
  “没,买很久了,前段时间拿去保养,刚拿回来。”纪燃看了看四周,“我跑两圈,有人比比吗?”
  “呃……”管理员四处看了看,道,“本来是有,但现在应该没了。”
  管理员耸耸肩,“没人想跟你比的,你可以白天再来撞撞运气。”
  “那就不比了。”纪燃道,“我跑两圈就走。”
  纪燃娴熟地换上赛车装备。返回车后不久,嚣张的引擎声挑衅般响彻赛道,几秒后,车子离弦般冲出起跑线。
  管理员停下手上的工作,跑到正在运行中的监视器前,津津有味看了起来,半分钟后,所有在场的人都围到了监视器前。
  “这人是谁啊?这么嚣张,车子外观设计得好浮夸。”一个新加入赛车行列的新人忍不住嘀咕道。
  管理员笑道:“那你是没见过他车子里面的发动机,更浮夸,不比那些正儿八经的赛车差。”
  那人还想说什么,就见屏幕里的车子以极其漂亮干净的弧度漂过一个弯道,他是看赛车比赛入的坑,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这个弯道过得比电视里那些赛车比赛还要酷炫。他惊呼出声:“漂亮!”
  “你运气好,刚来两天就能见到纪燃。”管理员拍拍他的肩,“别的地方我不清楚,但纪燃的车技在满城是出了名的,这两年他玩得少了,你是不知道,平时有多少人天天往赛车场跑,就为了看他飙一回。”
  “……真这么牛逼?看起来年纪也不大啊。”那人问,“那他怎么不当赛车手?我听说现在赛车手赚得可多了。”
  “看他开的车,你觉得他缺那钱?”管理员道,“我是听说不少俱乐部找过他,全都没下文,具体我也不清楚。”
  纪燃跑了几圈,车子停下时,他那狂飙的肾上激素还未完全平息下来。
  爽。
  赛车的魅力就是,不论多少次,只要你坐在那个位置上,集中精力,狂踩油门,它都能成功挑起你所有的激情和挑战欲。
  听着车子的引擎声,他就觉得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所有事情都被他抛之脑后,无忧无虑。
  就是太短暂。加上这几年他已经把满城所有赛道都跑熟了,少了些挑战未知的刺激感。
  “还是很快。”管理员在终点等着他,待纪燃拉下车窗,他便迫不及待道,“哥,下个月有场比赛,你有兴趣没?顾大少出钱赞助的……”
  纪燃道:“没兴趣。”
  “行吧。”管理员已经习惯了,“再跑两圈?”
  纪燃看了眼旁边站着的人,道:“不跑了,影响你生意。”
  回家路上,纪燃突然接到棋牌会所的电话,说是他的打火机落在那了。
  那打火机是限量款,他还挺喜欢的,干脆掉了头,又回了一趟棋牌馆。
  车子临时停靠在路边,他刚下车,就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
  秦满还穿着方才的衣服,正站在会所大门旁打电话,看起来就像是一直没离开过。
  待他挂了电话,纪燃拧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过去:“你怎么还在这里?”
  秦满转过头来,脸上难得出现一丝惊讶:“我……你怎么回来了?”
  “是我在问你。”
  “我,”秦满顿了顿,“在等车。”
  纪燃嗤笑:“你就是等飞机,这会儿也该上天了。”
  秦满笑了,他低下头,晃了晃手机:“好吧。我在找地方住。”
  这次不等纪燃问,他便自己说了,“我爸的欠额有点多,那边等不及了,找到我这来……租的房子不太安全,我暂时还不方便回去。”
  纪燃:“……那你去住酒店啊。”
  秦满委婉道:“他们有我的身份信息。”
  现在有了身份信息,查酒店居住记录简直是轻而易举。
  纪燃皱眉:“你报起警来不是挺得心应手的么。”
  “欠钱理亏,算了,让他们闹一闹,回去也才好交差。”秦满又问,“你怎么回来了?”
  “……我打火机落下了。”
  秦满点头:“去吧。”
  纪燃默了默:“那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就在大街上站着吧。”
  “我等晚一点,再去找不用登记信息的旅馆。”秦满道,“你不用担心我。”
  纪燃一噎:“谁担心你了??你慢慢等着吧,我进去了。”
  “好。”
  纪燃拿了打火机出来,发现外面下了点毛毛雨,风里带了些凉意。
  方才在门口站着的人已经挪到了旁边的小店面,借着头上的铁片躲雨。对上他的眼神,秦满笑了笑,给他做了个再见的手势。
  纪燃突然想起高一某个夜晚,他在废弃教学楼遇见秦满的场景。
  他当时站在走廊尽头,正往窗外吐烟圈。秦满突然从拐角处出来,冷冷地说:“纪同学,我是今晚的巡逻员,你再不把烟掐灭,我就把你的名字上报学校了。”
  两个身形完美重叠在一起,不同的是秦满的神态。
  一个冷漠,一个温和。
  落水狗。
  纪燃在心里骂。
  他用拇指挑开打火机的外壳,蹭地一声点亮火,又迅速灭掉。
  半分钟后,他走下台阶,一路到了秦满面前。
  “秦满,你是不是故意的?现在谁都知道你是我的人,让我朋友瞧见你住那几十一百的破旅馆,老子的脸还往哪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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