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仪扫了他一眼,拿出一个遥控器接着说:"这款肛拴采用了美国公司的全新工艺,具有更大振动功率,让快乐变得更加容易。"
司仪对准媚狐按下遥控器
"啊!"媚狐惊叫出声,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体内的大型凶器此时象充满生命般在后穴上下前后的跳跃。时重时轻的摩擦他体内的敏感点。燎原的野火从直肠传到大脑,分身已经高高的耸起,迫不及待着解放。媚狐伸手想要解决这情欲的煎熬。一旁的调教师更快一步,抓住了他的手。
"不听话的奴隶是要惩罚的。"司仪调笑,拿起束手带套在媚狐企图作怪的手上
"这是我们第三件产品,连臂安全束手带。它用于双手和肩上部的固定,完全限制双手的自由。"
媚狐委屈的横了他一眼,天啊,这是多么不人道的行为。他的分身已经憋到发硬。司仪嘿嘿一笑,从调教师手中拿过一套连着口枷的乳夹。塞住媚狐漂亮的樱桃小嘴,夹住胸前两朵红缨
"呜......"媚狐皱起好看的眉,胸前传来的刺疼分散了一部分欲火。
"这是一款比较奇特的**玩具,相当于普通的口枷上附有与乳头相连的乳夹。这样只需要扭动颈项就可以对乳头产生拉扯,达到刺激的目的。"司仪咧嘴一笑,手里摆弄着遥控器,媚狐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更为奇特的是这款产品的乳夹部分,可以放出微电流唤醒乳头中沉睡的快感神经!"
阿!更猛烈的快感乳头上传来,媚狐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口蜒流得满脸都是,分身经受不住抽搐着就要射出精液。调教师见状迅速卡住媚狐的分身堵住射精的小孔,欲望得不到缓解,媚狐挣扎着想脱离掌控。冰冷的金属毫不留情的禁锢住他勃起的分身。
"这款产品是男用肛栓贞操带,采用双面牛皮精制而成,腰围与立裆均可调试长短,前面的金属突起起到束缚阴茎作用,使你的奴隶只能小便而无法勃起,裆部偏后部位安装有仿真肉色的肛门栓,可随意更换,为了方便在这里我们就不特地更换肛拴了。产品前后有锁,奴隶的排泄和性交完全掌握在主人的手里!"
媚狐心里暗骂,他现在正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原先因阴茎锁捆绑成上翘姿势得分身现在拘束在狭窄的空间内,得不到发泄的分身不断涨大,逼的人快要发疯。后面的肛拴和前面的乳夹仍在工作,整个人象被火舌吸吮搔痒难耐,深入骨髓的情欲几乎将他所有的理智席卷一空。
观众席上静阴阴的,观众的呼吸沉重了起来,下身搭起高高的帐篷。台上媚狐自然流露的媚态,一声比一声甜腻的呻吟, 极大的激发每一个人的淫欲。
善解人意的司仪见状,知道顾客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转移。咳嗽一声,顺从顾客心意大声宣布:"现在请座号个位为三的顾客上台体验!"
霓红灯闪烁,狂乱的都市象罂粟的花朵般充满堕落的魅力。在川流不息的车海中,黑色的林肯车安静的驶入了人间的停车场。
人间的经理早已恭候多时,笑吟吟的看着今晚的贵客从车里迈出他修长的腿。
"欧阳先生,好久不见了。帮主还好吗?"人间的经理曾是欧阳家族的得力干将,在某次帮派仇杀中为保护欧阳家眷落了个右手残疾。欧阳家族感激他的英勇护主便出资兴建人间赠与他养老。
"托福。方叔你的身体还好吧。"欧阳方生略一点头,抽出手于经理交握。对于这个曾经救他一命的老人他有着莫名的崇敬。
方叔大笑着,拍拍欧阳方生的肩膀:"老了,手脚都软了。现在都把事情交给年轻人了。"推了一把身边的年轻小伙,向欧阳方生介绍:"这是我的儿子方展。"
"欧阳先生,您好。以后轻多指教。"方展恭恭敬敬的鞠了一个恭。
"好,有什么麻烦就来找我吧。"欧阳淡淡的说,认可了方展。
方展松了一口气。欧阳家族是X市的土皇帝,黑白两道都颇有势力。这个欧阳方生是现在欧阳家族的掌权者,听说一上台就开始改弦易辙漂白欧阳家的黑底,转向桌面生意,并使手段让帮派那些顽固的反对分子吃尽了苦头。现在有他这句话,人间看来仍可以继续存在。
"这是今晚展示厅的入场券。"方展机灵的送上票子,暧昧的笑道:"座号个位为三的可以亲自上台体验产品噢。"
欧阳接过票,摊开一看。座号为贵宾席三号位,自然是方展特地留的。他没说什么微微笑了一下,向方叔打声招呼就走入了人间。他今晚并不是来玩的,只是某个恶劣分子硬把约会地点定在此处罢了。
"方生!!"高大的男人在展厅门外挥手招呼欧阳。
"逸,怎么不进去?"欧阳好笑的看着驻在门前当门神的好友。
瞿逸尴尬的搔着头,指着自己勃起的下身,干笑道:"里面太刺激了,又没抽到我上去玩,只能出来泻火。"
"噢?"欧阳一挑眉,手中的票不经意的在瞿逸面前扬了杨。
"3号!!" 瞿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了上去,口水直流的紧盯着欧阳手中的票。像只饥饿的狼犬虎视眈眈着主人手里的骨头。
"想要吗?"
对方点头点得快晕了
欧阳慢条斯理的提出条件:"那么这次的货给我七折。"
"成交!" 瞿逸生怕欧阳反悔立马抢过欧阳手中的票,其实就算欧阳不提,看在兄弟情分上,七折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你真的不要吗,里面的那个尤物可是罕见的棒哦!"票到手后,瞿逸还是耐不住良心的谴责提醒一下。
"我上不惯不冲水的公厕。"欧阳抿嘴一笑,推着瞿逸进入展厅:"我看看这个尤物有多美,让我们的瞿少欲火焚身。"
两人笑骂着找到座位坐下,瞿逸耐不住,不到一分钟就跑到台上了。对于他见色忘友的行径,欧阳只能苦笑,一个人孤单的在台下欣赏上面的淫荡场面。
他的眼睛逐渐眯了起来。
白色的聚光灯集中在,舞台中央的鲜红**椅上,该椅的设计很奇特,左右安放着带有手镣的铁架,没有扶手。椅座耸起高于椅背,完全暴露使用者的私密部分。椅背紧贴背部曲线向下倾斜,到了头部位置再次隆起,形成完美的弧度,是的椅上的人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的下半身。
台上的聚集起来的男人挡住了欧阳的视线,上面发出的无骨的呻吟无疑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看不见椅上美人的脸不免有点遗憾,能够发出如此动听的声音的人长得什么样呢?欧阳难得有了好奇心。他唤来司仪清开一条道,目不转睛的盯着椅上扭动的人儿。他的脚大大的打开,被铐在两旁的铁架上。从欧阳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那喘息着的粉红小穴。不知道接受了多少人的精液,花穴在灯光下反射着湿润的光泽,红色的媚肉伴随着呼吸在众目睽睽下肆无忌弹的蠕动,不时流出丝丝白灼。欧阳觉得呼吸有点混乱,小腹下燃起点点星火。
台上一个黑壮的男人,逼近媚狐掏出了宝贝。
媚狐难耐的扭转身子,紫黑的男根再次捅入体内。脆弱的肠壁再次传来酥麻的快感,自发的紧紧绞住来回冲刺的分身。
这是第几个了?驻留在他体内的人已经不少于十个,而后头不少男人还在等。没轮到的客人们此时正在玩弄他的身体。好几条灼热的分身在脸上、胸前、大腿磨蹭,不同触感的大手在他身上肆意留连,胸前、大腿跟部都感到嘴唇的湿润和舌苔的粗糙。
快感蔓延到全身每一个角落,最后全冲到前面被禁锢的分身,欲望得不到缓解,媚狐只能无助的呻吟,顺着身后的撞击在欲海中煎熬。突的乳头传来的刺激吸走了他所有注意。
"宝贝,想不想解放?"
媚狐昂头一看,前面的男人手里拿着揭开束缚的遥控器,邪笑着拉开裤链,肿胀的宝贝立即弹跳出来。
媚狐用渴望的目光看着,他实在太需要替欲望找到个发泄口。
"好好服侍我,我就考虑看看。"男人粗大的分身击打媚狐的脸颊。媚狐一歪脸,含住那个庞然大物努力用唇舌讨好。身后的男人不满媚狐的分心,加大力度狠狠一撞。直肠的敏感点顿时传来火辣辣的感觉,条件发射下,媚狐正欲呻吟,嘴里的分身趁势滑入喉咙底部。
好难受,喉咙好像卡到了一块骨头想吐也吐不出。
男人轻笑着,固定媚狐的下颚,配合身后男人的进出频率抽插起来。阴茎下的球体有规律的拍打在脸上。鼻尖传来精液特有的腥味。
阿,是食物的味道,媚狐满足的一笑。今晚吃得很饱,肚子里满满的都是不同男人的精液。
台下欧阳看的口干舌燥,他后悔了。那身子、那容颜、那呻吟无一不挑战他的理智。早知道......
"***,真是天生伺候男人的。被那么多人干过还是那么紧,夹得我都快断了!"瞿逸爽歪歪的从台上下来,唤回欧阳迷失的神志。
"怎么,后悔了?"瞿逸边拉上裤裆的拉练,边调侃自己的好友。
"嗯。"心事被揭穿,欧阳也没有掩饰
"他叫什么名字?"他问旁边的司仪。
"欧阳先生,他的名字是魏胡,这里的代号为媚狐。"司仪小心翼翼的回答
"明天,让他来侍候。"欧阳淡淡的说,明天看来会有个愉快的夜晚。第六感这样告诉他。
多久没有试过腰酸悲痛的感觉了?
媚狐痛苦的扶着腰,在其他人的帮助下艰难得脱下那条可恶的贞操带。媚狐心里诅咒着,亏他还那么费力的讨好那帮臭男人,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解放他的欲望!!
"叫你不要去,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嘛!"小纱没好气的清理他腿间残留的精液。
可他今天吃的好饱也......
虽然有点难受,但更多的是极乐阿!他嘟着小嘴看着自己胀的发疼的分身,唉,太难受了。泄就泄吧,反正今天吃了很多元阳。想到这里,媚狐双手握住自己的分身,撸了一撸很快白色的粘液溅满了手上。
下班时间到了,可是双腿麻木的无法合拢,媚狐摇摇头拒绝小纱的帮助破例施展法术直接回家。
这所三十层高的大厦是他目前的住所。自从牙牙死后,他就一直滞留人间,一方面是因为食物资源较多,另一方面是想找到那个狠心人的转世。但是由于妖怪长生不老的特性,他只能每隔十年换一个地方停留,至现在为止媚狐的足迹已经踏遍中国的每一个角落。
哎,牙牙你到底在哪里呢?
"魏先生!"大厦管理员在门岗处拦住了他:"有个小孩说是你弟弟,所以我让他上去了。"
弟弟?!
媚狐一阵迷惑,很快醒悟过来。一定是那个麻烦!
打开门锁,深呼吸做好心理准备,推门!
"族长!!!!!!"
小小的身影宛如毁天灭地的流星般飞速往媚狐怀中冲来。媚狐眼明手快的拉回大门
碰!!
惊天动地的一想。不一会,门后传来可怜的抽泣声。媚狐毫不理会,从门外钻进来,走进花费几个月心血的大厅。
"啊!"媚狐发泄的惨叫,脸色发青的看着面前的杰作。意大利进口的高级地毯此时成为脏兮兮的吸水抹布,有200年历史的景泰蓝花瓶变成了一堆碎片,广东顺德3000元的红木家具多了黑色的爪印,甚至一万八千的三十寸液晶电视都难逃一劫。
"小六,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媚狐逐字逐句的说,媲美锅底的脸上带着阴深深的笑容。
小六害怕的吞了口唾沫。从外形看他只有十一、二岁。齐耳的短发,大大的眼睛,身材娇小玲珑,皮肤白嫩光滑十足的美人胚子。实际上,他已经度过700个春秋,仅比媚狐小了1000岁。同时也是未来的族长候选人,"媚狐"名字的继承者。
他唯唯诺诺的半天说不出话,大滴大滴的泪水象断了线的珍珠从眼眶中汹涌而出。他原本是想抓住不小心闯入的小鸟,结果东撞西碰的就破坏成这样。他不是故意的!绝对不是!
"算了......"媚狐无力的瘫倒在客厅残存的转椅上,熟知小六个性的他大概猜得出事情经过。
该死!腰好疼!
媚狐皱起眉头。"你找我有什么事?"
"大树婆婆有话带给你......"小六慢慢靠近媚狐,狗腿的帮他放松肩膀的肌肉。
"嗯"
"关于您那个道士情人的......"
"什么!"媚狐快要合上的双眼猛然睁大,激动的抓着小六:"大树婆婆说了什么?!他在哪里?!"
"我已经一个星期没吃饭了......我饿......"小六小小声声地说,偷眼看媚狐的反映。
媚狐危险的眯起眼,声音象一月的寒风:"好小子,竟懂得威胁了。"
"是大树婆婆教我的!"小六连连摆手撇清关系,见到媚狐黑着脸不说话,小六跪下来在他脚边磨蹭,撒娇道:"来嘛,族长。你今天吃了不止十个人的元阳吧。分我一点嘛......"
"那么大了,还不能独自猎食,你真是丢尽我们狐族的脸!"媚狐破口大骂,看见那张布满黑色爪印的红木茶几心中有了决定。
"过来,我就喂你这一次!"小六闻言顿时双眼放光,脱了裤子,背对着媚狐亮出白嫩的屁股。
"自己扒开屁眼坐上来。"媚狐没好气的说,小六哪敢惹他,纤细的小手拉开媚狐的裤子,扶起自己的食物来源。
"我可以舔舔吗?"小六摸着媚狐粉红的巨大可怜兮兮的问
"不行,你又不是牙牙!本来这里只能牙牙享用的,今天就算便宜你了!"媚狐恶声恶气的咆哮,心情相当不好。
小六只能苦着脸,委委屈屈的跨坐在媚狐身上,背对着他掰开白皙的臀瓣。露出桃红色的小菊花,然后小心翼翼的用两个手指往两边撑开,冰冷的空气立即涌入颤抖的内部。
小六低低呻吟,带有孩子稚嫩的嗓音,对准媚狐的分身缓缓的坐了下去。
小小的菊花被大大的撑开,入口的肉环紧紧的咬住入侵他的硕大,贪婪的渴望更多。
"别动!"媚狐制止住小六接下来的动作。小六回过头用湿润的大眼不解的看着背后的人。为什么不让动呢,人家好想要阿!
媚狐横了他一眼,心里暗暗盘数小六的过错。
破坏我辛辛苦苦筑建的小窝,又借牙牙的事威胁我。不教训一下你,我这族长就白做了!
"到那边的茶几去。"
"啊?可已经这个火候了......"小六指着两人的连接处企图晓之以理。
"没关系,你可以用脚划过去阿。反正这张椅子下面有转轮。"媚狐露出恶魔的微笑。
看着大约三米远的茶几,小六脸一垮,几乎要哭了出来。
"不干?那就算了。"媚狐做势离开,小六立刻夹紧了他,忙不艘的答应
吞了一口唾沫,小六放下屈起的脚,由于两人的亲密部分紧密相连,小六的短腿只有脚趾能接触地面,他只能靠脚趾的力度,向前带动载有两人的椅子前行。就算椅脚下有滑轮,这个动作也让小六吃尽苦头。每划一部,分身都会因为后坐力在内壁一拖,骚动着敏感的直肠,叫人快要发疯。
两米,一米!
小六伸长双手终于够到了茶几。他松了口气,背后的冷声又使他浑身肌肉紧绷。
"扶着茶几自己动吧。"
闻言小六扁起小嘴,忍住即将坠落的泪水。双手支撑着茶几,前后摆动起来。可是由于椅子可以滑动,每次出入都会因为冲撞的力度退后一点,分身的插入也跟着浅了一分。
直到媚狐完全滑出小六的体外,小六再也忍不住趴在茶几号啕大哭起来。
"呜呜呜,族长最坏了!!呜呜呜,人家好饿......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