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扉的迷人日常[现代耽美]——BY:江洋大刀

作者:江洋大刀  录入:10-03

从心里来说,成亭其实也不想再见到江扉,他好不容易才把这朵只可远观的白月光从自己心上摘走,再看到他的话不知道自己又会生出什么样的情愫。

之前为了讨江扉欢心,他特意没有用强取豪夺的方式去占有,而是想要用自己的耐心与陪伴来融化江扉的心。

只可惜,江扉到底是不属于他。

脑海里的复杂心绪犹如沙滩上的脚印被一寸寸吹散了,余下的只有无法弥补的惆怅,成亭微颔首,立起身说。

“那我就去机场了,你有什么事的话再联系我。”

越过餐桌往门口走的时候,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提醒般的温声说。

“小戌,江扉这个人从里到外都是冷的,他不会记恨别人对他的坏,也不会在乎别人对他的好。你若是无意与他深交便离他远些吧,任何人和他在一起久了就会迷上他的,但这种迷恋却只会让自己受尽折磨,自食苦果。”

等成亭离开之后,成戌才苦笑了一声,捂住了眼低低叹了一声。

叔叔说错了,即便是只见过江扉一眼的人,也会深深的迷上他的,而这种迷恋一旦滋生,便永生难消。

回到剧组的时候里面已经开始拍摄晚上的戏份了,成戌出场的晚,抬眼便看到已经换上服装的江扉正在花楼里和烟花女子对戏。

这场是成戌期待了很久的戏份,阿怜为了刺探对方的情形于是扮作女子混在了三皇子的歌伎里,却被对方发现了,在一番严刑酷打威逼利诱下假意归顺,后来借机逃离出去回到了民间皇子的身边。

江扉生的肩窄腰细,穿上女子的衣服虽然有些紧,不然看起来并没有多少违和感。

他的脸是天赐的姿色,化妆师特意将他的眉眼以女子的妆容修饰,又在他的唇上涂了胭脂,再将古装的长发梳成了女子的发髻,最后定妆的时候整个剧组的人都惊呆了,连女主角都赞叹的笑着说。

“我看我这‘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得让位了,不过看着江扉这模样,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她的玩笑引起了旁边人的调侃,而立在剧组门口的成戌愣愣的看着江扉抿唇含笑的模样,心如擂鼓,仿佛这辈子第一次有了心动的感觉。

玩笑话只是气氛的调味剂罢了,勾导很快就举着大喇叭喊着准备下一场戏,成戌猛然惊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就要上场了。

他匆忙接过经纪人塞过来的戏服去休息室里换上,出来的时候还在系着腰间的佩带,却怎么也系不好复杂的扣子,急的额头上都出了一层汗。

旁边的助理连忙过来帮他系好,他窘迫的抬起头,却发现江扉并没有在看自己,不知为何又有些失望。

这场戏开始了,每个人都迅速进入了角色,成戌也露出了往常的专注态度,只是不自觉分出了一抹心神恍恍惚惚的挂在了江扉身上,只觉得面前低眉顺眼化着精妆的女子陌生又熟悉。

按照剧本,他这时应该察觉到阿怜的异样将他揪了出来,但伸手一把抓住江扉手腕的时候,他看到江扉的眉几不可察的蹙了蹙,手腕也不自觉颤了一下。

像是正被他抓住了什么伤口似的。

成戌下意识触电般的松开了手,正打算开口问他怎么了的时候,勾导已经恨铁不成钢的怒骂道。

“成戌你想什么呢你!谁让你松开手的!”

成戌迟疑的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了江扉,犹豫的低声问。

“你手腕怎么了?不舒服吗?”

江扉抬眼看向他的神情里带着一分诧异,然后如常的笑了笑,说。

“没有啊。”

歌伎的衣服是轻薄的纱衣,覆盖着手臂的时候依然能隐隐看到白皙的肌肤,的确没有什么异样,成戌只好疑心刚才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揉了揉眉心道歉说。

“不好意思,再来一遍吧。”

作者有话要说:  论小江扉的迷人日常(/▽\)

第9章 我只是一个长得好看的大明星09

这次倒是没有再卡,只是在最后的时候成戌又走神了,这段剧本进行到了他将试图逃出去的阿怜钳制住了,可这钳制的姿势不由得又让他心猿意马了起来。

他由上而下的将人按在了地上,一手按着他反背在身后的两只手,一手掐着他的脖颈逼问,彻底掌控的姿势在怀了不可明说的微妙情愫下多了一分暧昧。

江扉的手腕又白又细,甚至能被他一只手掌牢牢圈住,稍微用力就会印下明显的红痕,而他这样弓起身子跪趴在地上时被轻薄的纱衣勾勒出了姣好的身形,温热的肌肤隔着薄薄的材质触手可得,宛如毫无反抗的温顺羊羔。

他的侧脸贴在了地上,蹙眉咬着唇露出一副倔强的模样,隐忍又荏弱。

成戌的手掌由于练了长时间的打戏而磨出了粗糙的茧子,摩挲着江扉光滑后颈的时候爱不释手的不愿放开,在他这样难得的臣服姿态面前又陡然生出了肆无忌惮的猖狂,指腹沿着他的下颌鬼使神差的按着了他涂了胭脂的薄唇,像是要将那点红刻在心里。

他的台词念得铿锵有力,严厉无误,但面上越是镇定自若,他的心就越来越慌乱,甚至有些手足无措,无法克制住自己灼热的几乎都要溢出来的激烈情愫。

江扉突然猛地回头看向了他,那一眼的目光极其寒冷,还带着一分厌恶的锐利,而被他锢住的双手也用力挣扎了起来,黛青色的血管几乎都绷了出来。

成戌被他这样冷冰冰的瞪着,却愈加克制不住自己内心咆哮的囚笼,他加重力道将江扉的挣扎压了下去,盯着他念出了下一句台词。

勾导没有说卡。

没有人察觉出他的异样。

他看到江扉猛地闭了闭眼,侧颈上甚至都露出了青筋,可几秒后,他还是面色紧绷的接出了下一句台词。

成戌心里的石头在半空中无声无息的粉碎了。

这场戏卡了之后,他才松开了力道,江扉的一双手腕上已经显出了烙印般的红痕,像枷锁,像囚笼。

他紧紧盯着面无表情的江扉,没说话。

江扉撑起身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看也没看他转身就离开了。

成戌愣了一下,连忙也起身想追上他,但他身上的将军装虽然厚重,但未免不会看出明显的反应,只好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直到彻底平复下心情才立起身。

经纪人凑过来用风扇帮他吹着风,说。

“先去休息室里歇会吧,这里太热了。”

成戌凝视着江扉离开的方向,很想现在就过去找他,但剧组人多嘴杂,难免不会有人听到他们说话后乱做文章,引起不相干的事。

他只好暂时搁下这个念头。

之后还是他们的对手戏,回来的江扉看起来丝毫没有异常,依然兢兢业业的和他顺利的拍着对手戏,原本还在懊悔刚才一时冲动的成戌见到他这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心情也十分复杂。

结束戏份后,他匆匆回到休息室换上了常服,套着上衣就疾步走出来张望着问。

“江扉呢?”

经纪人莫名其妙的回答说。

“他刚回去,怎么了成哥?”

“走走走,我们也快走。”

成戌懒得和他解释就催他开车带自己回酒店,坐上电梯直接按下了江扉的楼层,经纪人见状奇怪的问。

“成哥,你去12层干吗?找勾导吗?”

“找江扉,有点事想和他说。”

成戌随口回答完后,经纪人却诧异的说。

“江扉换房间了,不在12层。”

“什么?”

成戌错愕的扭头看向他,然后皱着眉追问道。

“他为什么换房间了?换到哪一层了?”

“换到和成哥你同一层的房间了,好像是1703。我之前回来过一趟,刚好看到江扉的经纪人阿真在把他的东西搬上去。”

1703,和成戌的房间隔了两个房间。

他愣住了,随即心里涌起了无法抑制的欣喜,垂在身侧的指节忍不住紧紧攥在了一起才没让自己的表情露出破绽。

他点了点头,说。

“我知道了。”

在经纪人的嘱咐下回到房间后,几分钟他又走了出来,然后走到江扉的门前敲了敲门。

门只警惕的敞开了一半门缝,江扉看到他之后冷淡的问。

“有事吗?”

成戌迟疑的看着他,姿态不由得放低了下来,说。

“我有事想和你说,能让我进去吗?”

江扉没有动,依然是一副戒备的疏离姿态,看着他说。

“如果是因为晚上拍戏时的那件事话,就不必了。”

毫不在意的姿态好似他根本就没有为此愤怒过,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把成戌放在心上。

成戌却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猛地颤了颤,然后有些懊恼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压低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别扭的心虚。

“抱歉....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江扉点点头,然后就要关上门,成戌又急急的抵住门补充说。

“还有!之前关于我叔叔的事我想向你道歉,是我....是我误会了。”

他自小就是在成家的雄厚权势中被宠着长大的,自然也就养成了高高在上的骄横性子,以前即便误会过别人或是得罪过别人也从来没有拉下脸主动道过歉,因为他的地位允许他可以这样恣意妄为随心所欲。

不过现在的他却有一点点变了。

他为之前的幼稚行为后悔了,他不想再和江扉处于如此僵持的关系里了。

看到他拧着眉头一副忐忑不安的罕见模样,江扉顿了顿,才开口说。

“既然你已经知道是误会了,那就好,我原谅你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要休息了。”

完全没有料到第一次低头认错,第一次将自己的心意犹犹豫豫的想要剖开时却不被别人在意的成戌在刹那间想起了成亭的话。

江扉这个人从里到外都是冷的,他不会记恨别人对他的坏,也不会在乎别人对他的好。

果真是如此。

明明自己对他做过了那么恶劣的事情,明明他可以借着自己的歉意提出没有限制的要求,明明他可以踩着自己扬眉吐气,可他只是清清淡淡的说了原谅。

成戌的心突然觉得空落落的,近乎茫然的看着江扉沉静的面容,忍不住伸出手去抓他的手臂,近乎无措的问。

“江扉,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补偿你,你......”

江扉在被他碰到手臂的时候吃痛的蹙了一下眉,然后猛地就挣脱开了,电光火石间,成戌看到从他的衣袖里掉落出了一些粉底,而雪白的小臂上似乎露出了鲜艳的痕迹。

很像是淤青,但又不是那种磕磕碰碰的淤青,而是被人用力掐着揉着咬着才留下来的痕迹,又深又重。

毫无疑问,他在那样的痕迹上用粉底遮盖住了才没有被别人发现。

成戌的脸色大变,苦闷的神情顿时被严肃的戾色所取代,他紧紧拧着眉,沉声问。

“江扉,是不是于绎他对你不好?如果他欺负了你的话,你不要怕得罪他,我会保护你的。”

成家在国内的势力虽然没有于家大,但回到国外就是谁都无法撼动的地位,他甚至在脑海里飞速想着该怎么样才能妥善将江扉解救出来。

可江扉只是若无若无的笑了一下,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诞的笑话似的,摇了摇头说。

“不用了,不关你的事。”

又想了一下,他继续开口说。

“如果你真的想要对我补偿的话,那么就答应我之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他的眼瞳很黑,黑白分明的眼睛凝视着人的时候显得清透又天真,漂亮的眼型在笑起来的时候会微微弯着,很好看,而这时的他没有笑,神色便显出了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客套。

成戌怔怔的望着他,喉头艰涩,半晌后低低的说。

“好。”

江扉点点头,把门关上了。

一直到江扉的戏份杀青了,成戌都没有再在私下里和他说过一句话,只是隔着远远的距离沉默的望着他发呆。

在和江扉拍对手戏的时候,他竭力在这有限的时间里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江扉,恨不得时间能拖得长一点,再长一点。

不过只要勾导一喊“卡”,江扉就会收敛起所有神情,礼貌的和他说一句“成老师辛苦了”就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成戌黯然的立在原地。

在《逆宫》这部戏的戏份杀青了之后,江扉就没有再去管其他的事情了,过了为他庆祝的杀青宴后就拎着行李回别墅了。

之前谢殊留下的痕迹在他抹过药后渐渐淡了下去,没有让出差回来的于绎发现异样。于绎知道他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后非常高兴,整晚都缠着他在卧室里缠绵,直把不久前分开太久的不满都宣泄了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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