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教主还没玩够呢,再等等。\"
说到这里, 铃铛忽然想到了他们的目的, 回头看着浑然不觉的江扉,抓住他的手用魔气在他体内探查。
但这魔气刚试探性的侵入就被一股强大的神识拦住了, 铃铛脸色大变,立刻就将魔气撤了回来, 拍着胸膛心有余悸的嘀咕着说。
\"你体内居然有大乘期的神识, 看来我真是小看了你。\"
江扉自然无法回答他,铃铛就弯下身托腮看着他,又仔细嗅了嗅他身上的气味, 自言自语的困惑道。
\"既有别人的神识护体,又有上古魔气的味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打算把对方诱骗到自己的地盘就暴露出真面具,将他身上的魔气据为己有提高修为, 可现在铃铛改变主意了。
江扉这个人身上藏有太多秘密了,谨慎起见,铃铛不能直接抢夺, 要让江扉心甘情愿的走入他的陷阱才行。
铃铛一眼不眨的盯着江扉,心里很快冒出了新的主意。
这个主意实在是太好玩了,他的眼眸都笑得弯了起来,兴奋的神色上满是迫不及待。
他头也不回的吩咐说。
\"先按兵不动,这里离越天门太近,别被发现了。\"
站着的手下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就消失了。
铃铛还在饶有兴趣的看着江扉,一会儿撩撩他的头发一会儿摸摸他的脸,江扉始终昏睡着,乖顺的姿态很容易就激发了铃铛恶劣的作弄心思。
他向来贪玩,平时看着克制冷静的江扉就觉得他好似总在云端上,就算并肩同行也仿佛隔着很远的距离,铃铛恨不得把这些高高在上的修真者全都拉到深渊里暴露本性才好,
白皙的手指戳着江扉的心口,铃铛得意洋洋的笑着说。
\"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这样无情。\"
铃铛最善察人心,这几日自然隐隐察觉到江扉似乎对他心怀情意,好不容易抓到这人的弱点,他自然不会放过。
之后几日铃铛便带着江扉在镇子里玩,突然一天铃铛提出第二天自己便打算启程回家了,江扉心里怅然,便应了她的要求在最后一晚同她喝酒。
江扉心里五味杂陈,既不舍铃铛这样离开,又想到自己身上发生的事便觉得一阵苦闷,因而被铃铛劝着也不拒绝,一碗一碗的喝着,很快便觉得头晕目眩,冷白的面皮上也浮出了一层潮红。
铃铛不知何时已经放下了酒碗,恋恋不舍的低声说。
\"若你同我一起回阳春城该多好。\"
江扉的心猛然一跳,被诱惑的几乎要立刻答应,胸口泛着热烈的悸动。
可他勉强还留有一丝清醒的理智,沉默良久,说。
\"我还有事没处理完,若事情了了,我便回立刻回阳春城。\"
这样的话对于他这般冷淡的性子来说已经实属难得,铃铛眼眸亮亮的盯着他,好似也动容了,突然大胆的伸出手握住他搁在桌上的手,柔软的指腹有意无意的蹭着他的手背。
率性烂漫的铃铛这时朝他盈盈一笑,面上露出来罕见的羞涩,不多言语,眉目却含着情意。
江扉被她看的心口一热,从未有过这样的情愫在心底蔓延,茫然、不知所措、却又夹杂着微微的甜蜜。
他喉头一哽,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对视片刻,静寂的空气被弥漫的酒香掺杂,渐渐发酵成令人心醉的熏然。
铃铛先低头避开了江扉发亮的怔怔视线,然后抿唇一笑,起身说。
\"天色已晚,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江扉茫然的望着她,神色是显而易见的失落,却很快敛起了心里的不舍,点头附和说。
\"好,是该歇息了,你明日还要启程回家,便早些歇息吧。\"
话出口时江扉便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又因为喝的多了,立起身时身形微晃,踉跄撑住桌沿的同时,手臂被铃铛扶住了。
这姿势实在亲昵,江扉僵硬着感受到铃铛柔软的身躯,他本该立刻推开铃铛的,可这已经是最后一晚了,明日他们就要分别,或许往后再也不会见到了。
这样恍惚的想着,铃铛便已经扶着他往楼上走了,轻声细语的提醒他小心台阶,婉转的女声温柔如水,江扉茫茫的看着她含笑低垂的面容,在醉意里渐渐放下了意欲推开的手。
他只想珍惜这片刻的亲近,等酒醒了便又是那个冷静的修真者。
回到房间后铃铛将江扉扶到床上,江扉便脱力的躺下了,意识渐渐脱离了清醒,手脚发软。
铃铛拧了湿毛巾过来为他擦脸,动作轻柔,笑意温软,江扉痴痴的望着她,见她起身要走便下意识伸手抓住了她的衣角。
明明绵软的手用不上什么力气,连抬起都费力,铃铛却被他拉的倒在了他身上,嘴唇也擦过了江扉的脸。
江扉一下子就僵住了,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漆黑的眼眸惊愕的微微睁大了些,怔怔的模样看起来居然有些天真。
铃铛心里发笑,便扬起手在江扉面前一挥,黑色的魔气袅袅钻进了江扉的脑海里,他的目光失去了焦距,抓着铃铛的手也垂了下去,很快闭上眼昏迷了过去。
铃铛看着他面复浮酡红的沉静模样,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又凑近了嗅着他的颈窝。
明明铃铛是不喜欢喝酒的,也厌恶那些浑身酒臭味的男人,可江扉身上的酒气却好像格外不一样,淡淡的,很香。
他的皮肤白皙,往常细白的脖颈也被酒意染上了一层浅粉色,铃铛看着便觉得心痒难耐,竟忍不住伸出舌头好奇的舔了舔。
什么味道都没有,他却觉得这人一身细腻的皮肤也好像被酒气蒸香了,想要就这样把他全身的每一寸皮肤都舔一遍。
魔修不像普通的修真真会恪守礼道,他们放纵自我沉溺享乐,铃铛作为魔修的教主对于魔修间的淫/乱司空见惯,可他自己却从未对什么人产生过欲望。
他只喜欢好玩有趣的东西。
不过现在,出现了一个让他觉得好玩又产生了欲念的人,这可真是稀奇。
就在铃铛蠢蠢欲动的思考着要不要吃掉江扉的时候,之前的手下又出现了,恭敬的将一个盒子呈了上来。
\"教主,这就是您要的东西。\"
铃铛气哼哼的撅着嘴,但还是接过盒子打开,然后把里面的无色药丸塞到了江扉的嘴里。
这无色药丸入口即化,很快就会融进江扉的皮肉里发生效用,让他在梦里发生一场极尽缠绵的情事。
白皙的手指塞药丸进去时碰到了江扉的嘴唇,柔软又潮湿,铃铛顿了顿,然后犹疑的又碰了碰江扉的嘴唇。
想亲。
他盯着江扉的嘴唇,不自觉也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要俯身时忽然想起来屋子里还有外人,就转头瞪着他催促说。
\"还不下去!\"
不悦的声音溢出了阴冷的威严,手下本能的畏惧一抖,慌忙就退出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铃铛这才满意的又将灼热的目光重新黏在了江扉身上,然后捧着他的脸跟吃糖似的舔上了他薄红的嘴唇。
这一夜似乎过得无比漫长,却也无比缠绵。
江扉是被隐隐约约的哭声吵醒的,他刚从面红耳赤的梦里醒过来,四肢还泛着疲软,睁开眼看到缩在床角的铃铛时还没回过神来。
铃铛用被褥盖住自己的身子,裸着的肩头与系在脖颈上的一根红色肚兜线却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如雪的肌肤上也都是青紫的红痕。
她的发髻凌乱,双目含泪,看到江扉时瑟瑟往后缩了缩,神色满是惊惶与委屈。
在江扉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她吸了吸鼻子,羞恼的哽咽说。
\"你...你怎能做出这种事我的清白都被你毁了!\"
这句控诉犹如惊雷在江扉耳边炸裂,他的脸色刷的一白,昨晚旖旎的场清晰的出现在了脑海里,再看到铃铛如今这幅模样,他...
他竟是将铃铛玷污了。
这个荒唐的事实让江扉一时难以接受,惊骇的立刻掀开被子下床,连鞋都顾不得穿就踩下地。
撑在床边的手被猛地抓住了,铃铛哀哀的哭声里夹杂着被遗弃的愤懑。
“你怎么能走!你是留我一人撞柱而死吗?”
江扉慌忙扭头去看她,迎上那双水盈盈的眼眸时心又乱了,余光瞥到那白皙的肌肤后脸皮更烫,赶快又背过身僵硬的低声说。
“我、我只是想等你先穿好衣服,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铃铛听到他沉沉的许诺后一怔,望着他皱起眉的侧脸后微微一笑,那笑又很快散去,她紧抓着江扉的衣角不放,甚至还从背后贴住他,生怕他会逃走似的,幽怨的问。
“你要怎么对我负责?你是修真者,还不肯跟我回阳春城,难道要我等死吗?”
江扉的背脊随着她的靠近愈加紧绷,不敢再伸手碰她一下,只好急急的回答说。
“不是,我....”
他定了定心神,在脑海里飞快的想了想后继续沉声说。
“我既已对你做出这样的事,就会娶你为妻的。你且等我几日,我回门派里处理好就回来,然后同你回阳春城去。”
章节目录 我只是一个长得好看的小弟子13
闻言,铃铛欣喜道。
“真的吗?你真的肯娶我吗?”
她扒着江扉的肩膀, 江扉被迫侧了侧身迎着她, 清晰的看到她脸上的惊喜与期盼后心里一软。
在起初的震惊与慌乱过后, 当机立断下决定的他再看着铃铛,心里已然将她当做了未婚妻。
江扉忍不住很轻的笑了,漆黑的眼眸直直的望着铃铛,温柔的说。
“真的,你若是愿意嫁给我的话....”
“我当然愿意了!”
铃铛立刻回答完后才羞红了脸, 琥珀色的眼眸却还亮亮的看着他。
蓦然间铃铛凑近了些, 江扉下意识要往后退,却被铃铛按着肩膀不满的说。
“我们既已是夫妻了, 自然要做些亲密的事。”
江扉知道她性情活泼大胆,说出这样的话无可厚非, 况且此刻他的心里的确对铃铛满是情意, 便温声开口说。
“这样的事合该我来做的。”
说完他就看着铃铛,发现铃铛没有露出任何排斥的神色,才踌躇的捧着她的脸, 小心翼翼的吻住了她的唇,动作轻柔又温柔,宛如在珍惜的对待着自己的宝物。
被吻住的铃铛睁大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江扉,对方闭住了眼, 纤长浓密的眼睫安静的垂下,眉眼还是弯起来的甜蜜模样。
铃铛一眼不眨的凝视着他,等江扉睁开眼松开她时对上琥珀色的眼眸, 才骤然一惊,稍有局促的偏过头,面皮上的红愈浓。
他起身背对着铃铛,不自在的低声说。
“你先穿衣服吧。”
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江扉心下松了一口气,暗暗想着接下来该如何。
他身上还只穿着雪白的亵衣,因为想得太出神还没来得及整理仪容,凌乱的亵衣松松垮垮,肩头上歪斜着的衣领露出一点白皙的皮肤,被垂落下来的黑发衬得莹润美好。
修真者有真气蔽体不畏严寒酷暑,因此亵衣很薄,可以隐隐约约看到江扉朦胧的轮廓,腰细腿长,光裸的一截脚踝与踩在地上的双足形状优美,让人看着便只想把玩。
他被身后贴过来的铃铛抱住,听到她甜甜蜜蜜的问。
“如今我们既已是夫妻,那我总不能再称你江兄呀,你可有什么字吗?”
江扉并不喜欢被人从身后抱住的感觉,尤其是这个姿势很容易让他想到在越天门同容琼双修时的场景。
他轻轻将铃铛的手拨开,然后转身看着她,温柔的说。
“我儿时曾被父母赐字迎玉。”
“迎玉?”
铃铛歪头看着他,想了想便欢快的说。
“那我叫你玉郎好了!玉郎~”
含笑的女声如银铃般清脆,同她走动时响在身上的铃铛声重叠在一起。
江扉的心都像是被这铃铛声撞得震颤不已,这般亲密的称呼从未有人叫过,他在陌生的同时又不禁生出了一丝不知所措的甜意。
他不自然的含糊应了一声,又很快说。
“我今日便回去请命离开,你且在这里等我可好?”
一听他要走,铃铛不高兴的撅起了嘴,不舍的看着他问。
“你要多久才回来?万一你师父不让你走,将你扣住了怎么办?”
“不会的,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弟子,师尊不会在意我的。”
江扉哄着她,看她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也能理解,毕竟一介女子被夺了清白后又被单独留在这里,自然会心生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