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鸣腰酸腿软浑身发抖,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就立刻撤离“是非地”,未免再擦枪走火。
“谁让你动的......”他本意是担心,话说出口就成变了味道,就连自己听着都觉是蓄意招惹,只得硬生生把尾音咽下。
沈言抽出几张纸清理身上的精液,似笑非笑的申述,“我已经很冷静了。”
顾鸣没得反驳,想了想如果沈言真能忍住不动、就好像也挺打击人的,于是返回身来挨着沈言躺下,长舒出一口气道,“以后不能这样了,做个爱还提心吊胆的,我可受不了!”他翻身搂住沈言的腰,掌心触到他身上陈旧交错的伤疤,不禁得皱眉闭上眼睛。
“允许你小病小痛,严重了不行,医院不让我签字。”
顾鸣的声音很低,语调平缓,只隐约还有些后怕和愤怒。
沈言对此毫不知情,他醒来看见家人都在,就默认是他们在处理安排。他稍稍设想了下当时的局面,狠狠心疼起来,正想说些安慰,却听顾鸣骂了句。
“妈的凭什么!”
“.....”
“凭什么啊艹!”
然后又骂一句。
“什么时候去注册?”顾鸣猛的坐直起来,“宝贝儿你得赶紧养好伤啊,要坐二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呢!”
沈言有点儿跟不上顾鸣的节奏转换,一边心揪得发酸一边又觉得好笑。他伸手把他拖进怀里
“顾鸣,我爱你。”
他想不出别的话好讲,只想到唯一一句。
因为,没什么比爱更重要。他对此毫无异议,也始终坚信不疑。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