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格爱人[现代耽美]——BY:阿伏

作者:阿伏  录入:11-14

  金钦这个人,娇气,很不好说话,但要受的苦如果是他自己选的,他就没什么脾气了。此刻被奥河压着扩张,有点涨,也有点痛,可确实是他在门口要奥河吻自己的,是他给的信号,他只能皱着眉,沉默地忍耐。
  第二根手指进入时,金钦躲了一下。他下意识扶住了奥河的手臂,又觉得自己在处男面前露怯,很快松开了,还转过头,只给对方留了些侧脸。
  这些细细碎碎的反应一起铸就了金钦,让他有些可怜,又有点可恨。
  第三根、第四根,奥河拿四根手指和自己的阴茎做比较,长短不同,他也不太确定是不是足够了。
  他半天没动作,金钦睁眼看了下,又很快闭上了眼:“要不要我给你拿个秤?”
  那就是应该可以了?奥河不太确定,扶着自己的前端往里挤。
  手指已经体会过深处的炙热紧致,换了个器官,触感比想象中更精致些。
  奥河把硕大的龟头顶了进去,亲眼看着金钦翻了个白眼。他难得走神,难道阴茎也参考了陆平锦的审美?那沈等则到底符不符合她的标准呢?
  答案未知,待探索。奥河抽回这根分出去的神经,全部挤了进去。
  金钦骂了一声,下半身几近撕裂,太痛不敢动,只得挺起上半身抒发一点痛苦。
  他确定,面对面的姿势不适合同奥河做爱,可背对着跪下也着实不是他的风格。他犹犹豫豫,被体内阴茎的动作磨得咬牙切齿。
  “我在参考前人的经验。”奥河说,“您得忍耐。”
  “你躺下忍忍?”
  “那我吻你一下好了。”奥河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吻从嘴唇开始游移,到脖颈,再到肩膀,乳头,小腹。
  他的阴茎在金钦体内缓缓抽动,和吻是一个节奏,在热水带来的饱胀里温柔得不可思议。
  金钦哼了一声,奥河便动开了。
  他像在探索,是全部离开再一次进入更好,还是让龟头停在入口反复摩擦更佳,一时失察,忘了自己面对的金钦。
  “您能练好了再来吗?”金钦真诚地问。
  “对不起。”奥河毫无愧意,“我只是想让您更舒服。”
  “那你觉得我更舒服了吗?”
  难伺候,奥河决定撂挑子,他停下所有动作:“您不是有金钦模式吗?我听您的,我怎么动,您说了算。”
  金钦生平第一次吃不能报复的哑巴亏,偏偏奥河真做出了他不说话就不动的姿态,男人箭在弦上,无论是上是下,总是不得不发的。
  他很少用从下往上的角度看人,此刻有了求人的心,便用了这个技巧:“24……低一点头。”
  他只是偶尔会这么叫奥河,比他赋予的名字更亲热,好像是世上最无间的距离。
  奥河听话地低了低头,他以为金钦会吻自己,没想到,对方在自己耳尖舔了一下,又湿又软,一触即离,叫他连一句“你想让我怎么做”都不忍心说出口。
  他扣着金钦的脚腕,和着水挺动腰部。
  金钦瘦,脚腕的凸起有硌手的嫌疑。
  奥河愿意,他解金钦之急,忧金钦之忧:“这几天不能去见简柯了,我们会被发现的。”
  想起三千块,金钦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手腕懒懒地搭在他肩上,跟着动作一晃一晃:“不要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就没有问题。”
  奥河有反骨,听到这话的下一秒就在他脖子上留下了一个结结实实的牙印。
  金钦的敏感点被反复鞭挞,痛意都成了助情的玩意儿,他呻吟了一声,好像在说奥河是狗。
  这场性爱从金钦说“吻”时开始,自他心满意足后结束。
  临到结尾,情热已被生物钟带来的昏沉驱逐,他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
  奥河俯下身去听,被金钦抱着亲昵地蹭了一下,他问了一个老套的问题:“我是谁?”
  “我的奥河吧。”
  这一刻,拉多加湖畔的风远道而来,寂静的夜晚,昏昏欲睡的时光里,阵阵钟鸣虽然迟到,却终是拥拥挤挤的来了。
  落城区的日升月落几乎被天气预报看透,精准到分秒不差,丧失了许多自然现象的尊严。
  金钦原本也是,作息准到连奥河都觉得严苛,今日却睡过了头。
  知道绝对会挨骂,奥河还是拖过了时间。他像一床棉被,从各个角度凑过去看金钦,好像从没见过面一样,从眉尖看到足底,是他的钦钦,所以哪里都喜欢。
  ——骂人的样子喜欢吗?半小时后醒来的金钦拧着眉,从头到脚都刻着不高兴,他不会说脏话,替代方案是让每个字尽可能刻薄过脏话。
  喜欢,但这种情况还是少一点吧,奥河“任劳任怨”,终于把人送到门口:“路上小心。”
  “除了你没人杀我。”
  “我是爱您。”奥河帮他理了理衣领,最简单的黑色领带束紧了白衬衫的领口,“三千块钱就是不要让别人看到吻痕。”
  金钦瞪了他一眼,夺回了领带的控制权,这事儿真交给他自己来办,也只是把领带胡乱塞进外套和胸口的缝隙:“再等两天,就……”
  “钦钦……”奥河打断了他,“事后清晨不是说赌约的最佳时机,我建议你可以亲亲我。”
  “我……”
  金钦的话被第二次打断,他在自己的房子里,被自己的机器人亲了一下。
  经历过昨晚,这个吻不再是“君子之交”,比水浓稠得多,是某24利用前夜记忆行使的甘若醴特权。
  亲的进程发展很快,他很快无法保持正常的直立姿态,后背贴着墙,被迫仰着头,唇边昨晚受的伤又经历了一次重启……这就算了,笼在鼻间的香味是奥河新近给他自己换的,小众牌子,香味特别,存在感强烈,在特殊场合闻过一次就不会忘。
  他想躲开这阵香味,刚往后退了退,这下好了,连后脑勺都被机器人抄在了手里。
  “我认为够了。”金钦抵着奥河的胸膛把他推远,他喘了口气,舌尖探出来舔了一下伤口,“得寸进尺在我这儿也有效期。”
  奥河便收了手,乖巧地退了一步,就差原地立正再敬礼了:“今晚在家等你。”
  金钦若有似无“嗯”了一声,提起门边的伞快步走了出去。
  整整迟到了两个小时,金钦还是遇到了同行者,沈等则也就比他早到二十秒,红着张脸往门里冲,还被收早餐盒的机器人绊了一下。
  他盯着卷毛的背影看了会儿,饶有兴致地转回身,盯着车里的陆平锦做口型:“流氓。”
  陆平锦拨了下耳环,对着镜子补好口红,隔空喊话:“你又是和谁?”
  方圆百米没有简柯,八卦总会吞噬自己。金钦用心灵天平衡量了一下实话和谎话的各自效果,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奥河。”
  陆平锦的表情肉眼可见地裂了,她的手在车边抓了几下,好不容易才找到门把手得以下车:“当初蒋辽源找你要镕,你说什么?”
  金钦皱着眉:“镕本来就小,他懂什么。”
  “那我们奥河呢?他比当时的镕只小不大!”
  “我看他挺大的,不然白长那么大个干什么。”意识到这句话有歧义,且是自己不愿引导的方向,金钦若无其事地咳了一声。
  陆平锦声线平平道:“我本来只是想让自己看着舒心,可没让您用。”
  “我倒是可以按次付费。”
  面对陆平锦,金钦还能提起几分坦荡荡,面对自己却不行。
  他与陆平锦同年,36岁,恰好处在再年轻一岁脸皮薄、再多一岁无所谓的夹缝。冲动、谨慎的肉体关系不是枷锁,反倒是愿意与之发生肉体关系这件事更引人深思。
  更何况是奥河。
  时局敏感,多数人将目光投在了场中的几位大头身上,方修盛与蒋也谁胜谁负,顽固派与金钦哪个咽不下最后一口气,第三自由军与落城区的谈和何时落地。
  R系列的第一个实验品就这样赢得了自由生长的空间,不受严格监督,不被多方揣测,由着性子扒在旋涡中心,还有心思喜欢主人。
  金钦百思不得其解,停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挪不动步,只觉得每件事都没有出路。近来属于他的时间越来越少,识别项目尚在顽固派的铁蹄下求生存,U3NHG的进展微不可见,他居然沦落到只能思考亲密关系的地步,实在是落城区的不幸。
  他偏头看了看,脖子上的吻痕几乎看不见了,好像差不多可以向简柯讨要三千块钱了。
  落城区的生活成本不低,像金钦这样的土著,年少时都过得拮据。也是金觅太注重生活质量,经常用四五月的大半工资给家里添一件可有可无的饰品,最夸张的是阳光房的瓷砖,一块五公分的小砖就要几十块,金觅足足攒了三四年,这才贴出了一间盛了阳光就会缓缓流动的书房。
  他想着小时候的事,一件一件翻来覆去想。他再勇敢坚强一点,早一年拦住在夜晚出门的母亲,早一年住进脏乱的城郊宿舍……也许他也能拥有一个掌心粗糙的母亲,A系很可能会是另一位科学家的结晶,他可以拾着别人走过的路,只是步调慢一点,又能损失什么?
  可是这就不是金钦了。
  他们这对母子,在金钦年少时是邻里羡慕的亲密,往后的岁月,却成了街头巷尾最隐秘的谈资。
  人生就像一场游戏里的赛车,始终是不到路口就看不见去路。
  金钦直走到走廊的尽头才发现奥河,更进一步验证了他的结论。
  奥河一直等着,极有耐心地问:“先生,你是在躲我吗?”
  “没有的事,别乱揣测。”
  “我其实也很好奇我们的关系。”奥河说,“您对我负责任吗?”
  金钦终于肯抬头看了眼他,刚才复杂的心情还没完全退下,他心里怪怪的:“凭什么就要我对你负责任,你没爽吗?”
  “先生,我们机器人可爽可不爽,如果我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也一定是因为您。”
  “好了你别说了,不想听你说这些。”金钦摁了下太阳穴,“不负责,我们金家没有这个传统。”
  奥河很好说话,脸上的微笑一点都没散:“那也行。”
  那一天的交流没有任何作用,家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气氛,同居的两人维持着疏离的亲密关系。
  金钦每天去第三实验室点卯,可他每天出门,奥河都杵在门口,要一个道别的早安吻。
  他也不能不亲,不然这玩意儿就会自己动,如果让他自己动,事情就会有一点脱缰。金钦不愿意回忆细节,尤其是想起蒋辽源戏谑的眼神,他不太能忍。
  熟面孔的私生活最近都有些暗潮涌动,金钦很久没在清晨遇见过熟人,今天却巧,一个两个都碰到了,还有一个没露面,只在他办公室留了张纸条。
  蒋辽源愈发拿架子了,金钦蹬开了他的门:“即使你是负责人,也不能这样偷窥我的财产。”
  没想到他来得这么早,蒋辽源往后退了点儿:“没有的事,我就是想窥探一下,你所谓的识别进行到哪一步了。”
  “到哪里?现在顾不上,要先完成军部的任务。”
  蒋辽源挑了下眉:“U3NHG?我以为你放弃了。”
  “那倒没有。”金钦看出些端倪,往前迈了一步,踢了一下桌子,“滚出来。”
  蒋辽源假装既瞎又聋:“所以金钦模式是一个尝试?”
  金钦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能不能加一个蒋辽源模式,我这里也有一些新发现。”
  “不可以。”金钦说,“镕,我给你三秒。”
  不用倒数,镕自己从办公桌下钻出来,顺带擦了一下嘴:“镕模式也能加吗?”
  “先告诉我,你在他办公桌下边干了什么。”
  镕和蒋辽源对视一眼,默契地没有回答。
  金钦往蒋辽源的下半身看:“你知道,必要时,我能剁一件你的玩意吧。”
  “天地良心,我们可不来办公室的把戏。”镕在裤子上擦了擦手,顺便选了清洁模式,“总有人来,玩不过瘾。”
  金钦:“滚过来。”
  很久没有行使大家长的权力,金钦带着镕回了自己家。他以为奥河会像对沈等则一样,带着敌意,没想到他称得上和善。
  只有晚上分配两间卧室时,奥河寸土不让。
  金钦倚着书房闪着微光的墙,脸上跟着蹭了些光:“别这么幼稚。”
  “这不是幼稚。”奥河的头在他肩膀蹭了蹭,“你觉得我介意做他的另一个爹吗?还是他还小,需要睡在我们中间。”
  金钦面无表情地指出事实:“你比他还小,而且是十几岁。”
  “那可不一定。”奥河拥着金钦,把他往前抱了抱,在他脖子边啃了一口,“就是不想。”
  这一晚的月光平常,风也一般,和这些年的诸多夜晚没什么差别。
  背靠着曾经承载了诸多细腻心思的墙,金钦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又成了另一个人生活的重要指标,他侧了下头,高声向外喊:“镕,今晚自己睡。”
  他看着奥河,黑暗中,机器人的真诚无法分辨,不过他自己的也说不清。他的手指搭在奥河肩膀上,来回走了走:“有多不想?”
  奥河知道他要说重要的事,打起了百倍的精神,不回答,只是看着他。
  于是金钦的手来到了他的下巴:“你得说一些话。”
  几乎没有思索,奥河说:“金钦是……我的爱人。”
  写到词条里有多潇洒,真的说出来就有多害羞,这话被他说得吞吞吐吐,他甚至不敢直视金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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