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婚给对家之后[娱乐圈]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独行醉虾

作者:独行醉虾  录入:05-22

  景松笑了起来:“你不会害羞了吧?我可不信啊。”
  顾念秋也跟着笑笑,没接话,目光悄悄看向奕铭的方向。奕铭正在跟武打老师说着什么,脸色沉沉的,余光落在他的方向。
  一个在戏里,一个在戏外,两人都不太痛快。
  奕铭的戏拍完,就轮到他跟景松的对戏。因为是剧里首个吻戏,何导特地找他们两个讲戏,顾念秋听得很认真,走到镜头前面的时候把大脑彻底排空,告诫自己除了剧情以外什么也不要想,这是一个演员最基础的素养。
  五个镜头,几十双眼睛,全部落在了他跟景松的身上。
  他们先是有一段争吵,胡恬驾着马疾驰而来,林暮寒紧随其后,在湖边叫住了他,两人翻身下马,因为行兵布阵的事情大吵一架,胡恬甩了马鞭,转身面对着天湖,喃喃道:“我知你素不喜我插,将军,你心底里到底在怕什么?”
  沉默,镜头拉到他们两的特写,将军的眉蜂高耸,隐忍地望着他的背影。
  “我怕什么……?”
  他紧紧地搂住他的腰,钳住他的下巴,逼他扭过头来,胡恬眼睛里面含了湿意,却依然咄咄地回视着他,反咬上了他的嘴唇。
  一个要掌控,一个要反抗。
  顾念秋出道时便是以演员身份,前前后后不间断演了十年,早就把戏里戏外分得清清楚楚,永远知道怎么走那根钢丝线才不会掉下来。
  但他今天没法控制自己,景松靠过来的时候他又想起了奕铭。
  也许是因为临时标记,他被属于奕铭的情绪感染了,心里止不住的焦躁。
  焦躁有焦躁的吻法,与剧的对抗不同,却也微妙地接近。顾念秋知道自己没演好,但何导没有叫停,一直到他嘴都开始发麻了,那头道:“卡!好,我看一下。”
  顾念秋松开景松,大步走向休息区。
  奕铭就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脸沉得快要滴出水来,目光紧紧地跟在他身上。助理问他要不要喝点水,顾念秋摇摇头,被那人的目光看得心里乱,见何导那边还在看监视器,转身进了休息的帐篷里面。
  景松还想找他对戏,喊了一声“念秋”,却见那人头也没回地走开了。
  “奕铭,他今天是不是不高兴啊?”
  奕铭转过头来,视线落在景松的嘴唇上,眉头轻动,勉强镇定地说:“我去看看他。”
  拉开帐篷,正看见顾念秋坐在最里边,单给自己注射抑制剂。
  他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烦躁和怒意,勾上帐篷的门,快步走到他的身边,抓住了他的。
  顾念秋被惊了一下,抬起头来,却被人拔了针,堵住了嘴唇。
  比剧里的吻要远来得激le,顾念秋恼怒地抓他的长发,挣扎间不知道谁咬破了谁的嘴唇,血腥味混进彼此嘴。
  信息素开始蔓延,浓郁、霸道的花香,瞬间把人逼得心跳不已,软在了座椅里面。奕铭松开他的唇,把人抱到地上,低声道:“抑制剂解不了我们的标记,秋哥,没用的。”
  被咬破的地方又一次被吻住,奕铭的瞳孔灼灼地注视着他,像是要用天罗地网把他罩起来。顾念秋浑身是汗,揪住他的衣领,一双眼睛因为愤怒而发亮,han着气,咬牙道:“你他妈疯了是不是?!”
  外面就是剧组的同事,帐篷隔音不好,他们甚至能清楚地听见外头在聊些什么。奕铭被他的挣扎弄得连呼吸都收紧了,负面情绪铺天盖地,无法控制地夺了他的理智。
  “对,”奕铭的大拇指一点点擦着他跟景松接吻的地方,声音压在嗓子里,“也许是疯了。”
  “滚!”
  突然有人敲了敲帐篷的门,道:“顾老师,何导说要补拍。”
  顾念秋猛地收了声,眼睛里泛着水光,惊怒地攥他的。奕铭却不为所动,一点点近乎温柔地掰开了他的指,凑近了低声道:“何导在叫你。”
  “顾老师,你在里面吗?”
  “艹……”
  “秋哥,你怎么哭了?”奕铭死死地盯着他,拭去他眼角渗出来的生理盐水,“小心弄花了妆。”
  “奕……铭!去你妈的……”
  他的声音贴着他的嘴唇,把他的脏话原封不动地吞了下去:“你助理还在外面等,小心着急了,让人过来开锁。”
  顾念秋被怒火和ng热烧得脑子发烫,发着抖,半响,勉强开口道:“我马上过来。”
  外头的助理道:“您快点儿,何导在催了呢。”
  等了一会,里面又没有人应。助理有些担心,拉住道具组的工作人员,道:“帐篷怎么开?有没有钥匙?”
  同事道:“有的,我帮你去拿。”
  助理等在门口,又喊了一声:“顾老师。”
  里面还是没有回应,他皱起眉,正要找庄经纪人,身后的帐篷突然被人拉开了,顾念秋站在门口,脸色阴沉,两颊却带着绯红,紧紧地抿着唇,声音也哑了,道:“让化妆师过来补个妆。”
  “哦……好的,”助理打量着他的脸色,“你先去何导那儿吧,我把化妆师叫过来。”
  何导正在监视器前跟景松将刚才那个镜头,一见顾念秋过来,便道:“念秋,刚才的戏我觉得还要再拍一次,你的情绪有些不太……你嘴怎么了?”
  顾念秋看了一眼景松,道:“不小心磕到的。”
  景松震惊地瞪着他的伤口,开始努力回想自己有没有投入到把人的嘴都咬破了,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不好意思,是我咬的吗?我都没注意!疼不疼啊?”
  顾念秋笑了笑,道:“不要紧,等下让杜医生来涂点碘酒。”
  “是要涂点,消毒,”景松愧疚地说,“别发炎了。”
  何导道:“这么明显一块,今天肯定拍不了吻戏了,等过两天再补这一场吧。”
  顾念秋应声,收了笑,走路时小腿一直在发抖,勉强坐进休息区里,准备下场的台词。
  他跟奕铭还有戏,好几场,两人谁也没表现出来,该演的演,该对戏的对戏,拍到晚上八点,顾念秋的先拍完了,自己一个人提前坐车回了酒店。
  奕铭有一场深夜奇袭的场,拍完得到半夜。
  顾念秋一走,他心烦意乱,演戏的时候还勉强能控制自己,离了镜头便忍不住看。
  间实在没忍住,给顾念秋打了个电话。
  那人生气,连都关了。
  昨晚的临时标记,已经过了24小时,这会才分开一小会,蚀骨的思念搅得他胸口发痛。几个小时的外景,他从来没觉得时间这么漫长过,下班之后甚至没有坐司的车,直接自己开了一辆,一路飙回了酒店里。
  他留了顾念秋房间的房卡,带着一身寒气刷开了门。房间里静悄悄的,没开灯,那人已经睡下了,背对着门的方向,被子已经拉到头顶,只露出半个无言的后脑勺。
  奕铭轻轻带上门,站在门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疯狂乱跳的心脏终于踩到了实处,慢慢平静了下来。
  他知道顾念秋没有睡着。
  但他没有出声,假装床上的人已经熟睡了,安静地脱掉外套,去浴室里洗澡。
  洗完澡出来,那人连姿势也没有变过,甚至往被子里又缩了缩,几乎整个人都埋了进去。
  奕铭怕用吹风吵到他,只拿毛巾擦着头发,擦到半干,轻轻脚地上了隔壁那张空床。
  一人一张,也许相安无事。
  顾念秋似乎松懈许多,片刻后小心地翻了个身。
  奕铭听着他的动静,在这张床里睡暖了脚,又起身,钻进了顾念秋的被子里面。
  身边人的呼吸瞬间收紧了,身体也僵住,被他抱住的刹那颤了一下,好一会才慢慢地放松下来,黑暗里头睁开了眼。
  房间里只开了睡眠灯,周围暗得只能看清彼此的大致棱廓,但那双眼睛却很清晰,里面怒火未消,瞪着奕铭,小声道:“滚。”
  奕铭把脸埋进他的肩头,搂着人不肯撒。
  “我错了,”他软下声音,在被子里说,“我真的错了。”
  顾念秋以为又是一场争斗,没想到这人这么干脆利落,反而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秋哥,我不是故意的,”奕铭蹭蹭他的侧颈,“我第一次跟别人标记,景松亲你的时候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了了。”
  周围有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示弱般可怜地飘在空,不敢靠他太近。
  顾念秋还在气头上,今天的事彻底超过了他的底线,他从来没有在剧组做过这种,何况是被强迫的。
  但奕铭的眼睛就在眼前,他又忍不住去眷恋这人爱恋的目光,矛盾之没再说什么,又翻了个身,背对着奕铭。
  奕铭从身后搂紧他,嗅着他发间散发的松香。
  “别生气了。”他低声说。
  顾念秋不说话,奕铭把下巴靠在他的肩头,保持着这个姿势,闭上了眼睛。
  隔得近了,身边人悠长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顾念秋被这股淡花香包围着,听着他呼吸,乱糟糟的脑袋慢慢放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了,一夜沉睡。
  睡梦里面,他居然梦到了一件很多年前的小事。
  小到不能再小,几乎快被忘却的零散片段。还没有书桌高的他坐在长凳上,怀里死死地抱着一个旧娃娃,眼睛里面蓄着泪,眼看就要哭了,嘴里不停地说:“我不要,我不喜欢!我不要。”
  还很年轻的小爸无奈地松开,转头看向身后的爱人,道:“我说了他不喜欢,他就爱这一个旧娃娃,你买这么贵的也没用。
  爸爸笑着摸他的头,捏捏他气呼呼的小脸,道:“我家秋宝以后肯定是个情种,像我。”
  “你还说,他上学快一年了,学校里一个朋友都没交。这个性子真不知道是像了谁。”
  “嘘,别当着孩子的面。”
  那声音渐渐远了:“我上周带他去看了心理医生,一切正常,说孩子只是性格冷了点。霖,是不是我做错了?他小的时候……”
  顾念秋睁开眼,怀里的旧娃娃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还在沉睡的奕铭。
  他盯着这张脸失神,他从来没有跟人这么亲密地同床共枕过,无论是父母还是前任恋人们。
  奕铭像是拿剑硬生生地把他劈开了一个口子。
  “早。”身边人还闭着眼,却能知道他醒了,“怎么不高兴?晚上没睡好吗。”
  顾念秋想要起身,刚动了一下便被人搂了回去,他这才发现自己被奕铭整整抱了一夜。
  奕铭睁开眼,蜻蜓点水般亲吻他的嘴唇,然后轻轻地碰了碰他下唇结痂的伤口。
  做完这个动作,他打量着他的神色,似乎想试探他还有没有生气。
  顾念秋一面厌极了这种关系,一面无可奈何地享受他的接近,连自己也控制不了。从收到民政局的通知起,他一直避免与奕铭陷入这种真真假假的感情局里,却因为一次动心和疏忽满盘皆输。
  奕铭的指腹碰到他的眉心,慢慢地揉,似乎想把那处的褶皱抚平。
  顾念秋握住他的腕,温声道:“起床吧。”
  奕铭的眼睛亮了起来,笑着亲吻他的腕,点头道:“好。”
  他演的将军本就戏份不多,电影过半便可以完成任务领盒饭,等戏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奕铭休了小一周,欠了不少戏,一天从早拍到晚。
  顾念秋裹着羽绒服,坐在休息区里,心不在焉地翻最后没剩几页的拍摄单。他跟奕铭的临时标记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消,奕铭在剧组,他便走不了。
  看不见的绳牵住了他们,明明是相识不久的朋友,却在一夜之间成了最亲密的人。
  顾念秋的目光追随着镜头下的年轻男人,他拍打戏拍得浑身是汗,下戏后脱掉戏服,大步走到他身边,装作不经意地拿他的水喝。
  热气腾腾地身体靠近他,散发着只有顾念秋能够闻到的信息素香味。奕铭笑着看他,普通同事般问:“刚才那段怎么样?”
  顾念秋不动声色地点头:“可以。”
  “剧组新进了一匹马,枣红色的大公马,听说是从赛马场里买过来的,”奕铭眼睛发着亮,“很漂亮,要不要去骑一下?”
  庄晓走过来了,顾念秋余光里看到:“之后再说吧。”
  奕铭也看了一眼庄晓,晓道:“聊什么这么开心呢?”
  奕铭道:“跟秋哥聊戏呢,我先去赶下一场。”
  下午六点多,晚饭时间,剧组休息一个小时。顾念秋吃完盒饭,好一会没见着奕铭,忍不住出帐篷去找,刚站定便看见他骑了一匹高大的枣红色马,从远处跑过来,停在了他的面前。
  奕铭摘掉套,朝他伸出一只。
  “带你去看日落,”他说,“快,去晚了就见不着了。”
  顾念秋的心漏掉了半拍,神不知鬼不觉地握住那只,被奕铭用力拉到了马上。
  他什么防护用品都没有带,奕铭从马背的袋子里一样一样地掏出帽子、口罩和护膝,亲自帮他带齐全了,然后一甩缰绳,控马往前跑。
  这匹马比之前的都要高壮,顾念秋没骑过,跑起来之后有些晃,被奕铭牢牢地抱在怀里,侧脸贴在他的耳旁,隔着口罩亲吻他:“冷不冷?”
  顾念秋的情绪慢慢开始高涨,拍拍身下结实的骏马,道:“不冷,给我驾会儿。”
  奕铭松了缰绳,让顾念秋控马,自己空出来,搂着他的腰。
  顾念秋有些兴奋,牵着马疾跑起来,风呼啦啦地从他们耳边刮过。奕铭把脸埋在他的后颈间,嗅着他那处好闻的清香:“你也骑了马,这下我们是共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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