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白莲花[现代耽美]——BY:白嘉轩

作者:白嘉轩  录入:07-07

  叶泾渭闻声看去,只见是一木匣子,上面是形状各异,长短不一的玉。
  叶泾渭看到后,满脸通红,拉过了池鳞转身就走,“小池姑娘,你,你可知那是何物?”羞得叶泾渭匆匆赶步,远离了快几百尺了方说出话来。
  池鳞假装不懂,笑问,“那是何物?”
  叶泾渭脸面烫熟,“那,那是,邪淫之物,你,你可,不,那不适合你这小姑娘所见所用。”
  池鳞又一笑,“怎可邪淫了?”
  叶泾渭想了一出画面来,立马面红耳赤,连声念了好几口诀平静内心。“总之,儿童女孩不宜。”
  池鳞微微一笑,心里说,那么男人可宜了?
  街上兜售馄饨的水饺,叶泾渭饿得咕咕叫,可囊中无钱。池鳞听出了他的五脏六腑的抗议声,便拉他寻了一茶楼坐下。
  坐的还是二楼的雅座。
  “劳你破费了,小池姑娘。”叶泾渭道。
  “公子客气了,”池鳞道。
  不一,十几盘菜上来了,还有典型的说书人说的“半斤女儿红,三斤牛肉”。叶泾渭看着酒,“你可能喝酒,小池姑娘?”
  “我为公子点的。”池鳞言辞正经。
  叶泾渭连忙摆手,“我酒量奇差,师兄笑我是沾酒就哭,鬼哭狼嚎——发酒疯。”
  池鳞被逗笑了,叶泾渭看着他笑容莞尔,竟忘记了自己于天上还是人间了。
  倏忽间,楼上隔壁桌传来了几个人的对话。
  “师父命我去寻小叶的踪影,我在狐狸一族的坟碑间刻有他的名字,如今念起了寻仙法,竟天地间都无了小叶的气息,这可如何是好?”
  “你说的是,那狐狸掳了小叶去成亲,成了他坟前白骨?”
  “正是,晏饮师弟。”
  晏饮捏住了一杯,竟然破碎开来。“我一定要寻得那狐狸,剥了他皮。”
  叶泾渭听着,惊喜,“是我晏饮师兄,”起身便要过去相认。
  鬼王公子池鳞握住了他手,“不可,万一他们用师祖之规惩罚你,可怎办?”
  “不碍事的,晏饮师兄待我亲如手足,他想必会替我向师父求情的,”于是便要过去。
  池鳞法术一施,叶泾渭倒落在他怀中,他捏着美人的腰,神色倏冷。我会让你这么轻而易举地回虚山吗?
  ……
  晏饮抱着叶泾渭,放下在堂前。
  “弟子于虚山山脚看到了小叶,那时人已昏迷了,想必是中了别人的藏身术,隐藏了气息令我们寻不到。”晏饮屈膝地道。
  堂前座上的傅氏河一施术,叶泾渭苏醒过来,看着满堂的师兄,以及面前的师父,连忙跪下,“师父,”
  “叫你劈柴,竟然贪玩下了山,害得你师兄们寻了你两日,自今日起,在房山不得出来,面壁思过一月。”
  师兄求情之余,被傅楼增添到了三个月的责罚期,这时无人敢求情,师兄退了下去。
  堂前只剩下了跪着的叶泾渭和傅氏河。
  傅氏河看叶泾渭额前氤氲着混沌的妖气,挥袖一点,妖气散去。
  叶泾渭伤心难过,委实听话地跪在了堂前。
  傅氏河开口道,“可累了?”
  叶泾渭抹了一把没有眼泪没有汗的脸,“师父责罚弟子,感激来不及,可有累可言?”
  傅氏河听到这个透满了委屈的话,面色的冷眉寡目,比起方才舒缓了一些,竟然从地上抱起了他,抱在了自己的膝上。
  替他揉了揉腿脚,“下回可再敢溜出山门去玩了?”
  叶泾渭嚎啕一哭,“不敢了,师父。”
  傅氏河揉了好一阵他的腿,“几日的功课可有复习?”
  “分、分·身术?”叶泾渭磕磕绊绊地道,生怕再次抽问这几千字的口诀。
  傅氏河手一褪,在叶泾渭的臀骨上落下一掌,“不好好念功课,”
  叶泾渭小小声,“师,师父……”
  再落几掌。
  叶泾渭埋在了傅氏河的袖子口,掩面抽泣。
  “可有下次了?”
  “徒儿不敢了,请师父饶恕……”嘤。
  ……
  叶泾渭正在房山摘桃酿师门的酒,正挑了一箩筐的桃子,被一大石头绊住,箩筐的桃子倒洒得漫山遍野。
  叶泾渭施了个咒语,桃子分毫未动。
  叶泾渭,那是何咒语来着?
  这时候,藏在了叶泾渭眉间的人化作了一缕黑烟,化成了人形。池鳞站在他面前,念了咒语,桃子四面八方地砸过来,落入了叶泾渭的箩筐中。
  叶泾渭大喜过望:“小池,你,你怎在我虚山之中?”
  池鳞一笑,“我来看你来了。”
  叶泾渭闻过一喜,又迟疑,“虚山向来不让外人进入,你是如何进来的?”
  池鳞此时道,“所以你不得告诉你师兄师父,我的踪迹。”
  叶泾渭点头,“太好了,终于有人陪我受罚了。”
  一箩筐的桃子,被池鳞使了飞仙术,自个儿飞进了房山下的小屋子里。
  “你真厉害,小池,你怎么什么都会?”
  池鳞道,“日后我教你。”
  “好,好。”叶泾渭拉过了池鳞的手,便往山脚奔去。
  池鳞神色一动,手不由微微发烫。
  来到了山脚,山脚下晒了许多的染布,“这里便是我每日的功课之地了。”
  “劈柴,挑水,染布?”池鳞问他。
  叶泾渭点头,又用袖子擦了擦石凳,“你坐,小池。”
  池鳞坐下来后,看见了叶泾渭身上粗麻的布衣,“我替你换过这一身的衣裳,可好?”
  叶泾渭看了一下自己脏了的衣服,道,“这是我师父亲手为我缝制的,不必换,”说着,还很珍爱自己这一身的破旧衣服。
  池鳞眼睛微眯了起来,叶泾渭视线转过来时,池鳞恢复了原来的平淡脸色,“那你师父待你好,又为何罚你在房山整日干活?”
  叶泾渭呆呆地道,“他怕我修炼得法术太高,比过了师兄,师兄会嫉妒和难过的……”
  池鳞凝噎,不由问,“这……”
  叶泾渭又高兴起来,“我不用与师兄比法术,师兄比我高可保护我,我在虚山当一个挑水砍柴的小弟子便可了。”
  池鳞闻声一怔,这个快乐小傻子。伸手去摸了下他的脸,叶泾渭的脸又软又好捏,像是团棉花。
  “可有人这样捏过你?”小池问他道。
  叶泾渭道,“我家晏饮师兄整日这样捏我脸,有时候还捏我屁·股,”
  “谁?”池鳞醋意横生。
  “晏饮师兄,AA师兄,BB师兄,CC师兄,还有师父,但是师父很少摸我,只有我不乖的时候,他才摸摸我佯哭的脸。”叶泾渭说起师父,又一阵伤感,“我对不住师父,毫无根基法术,日夜叫他为我担心忧愁……”
  池鳞听他谈起他的师父时,竟然有一种为人愁心的语气,不由问,“你很爱你师父吗?”
  叶泾渭听到此,“师父说他不是用来爱的,而是用来尊敬的,告诉我,不可去爱他。”
  池鳞听得有些恼怒,“你,你喜欢你师父?”
  “喜欢是什么东西?”叶泾渭天真问与他。
  池鳞开了一下法术,看见了叶泾渭竟然被施了索情咒,罢了,他就是个没有七情六欲的小傻子而已。
  “算了,说你也不懂,”
  叶泾渭竟然发怒了,“你瞧不起我是吧,我师兄都没嘲笑过我,你竟然,竟然……”
  这小傻子还生起了气来。
  池鳞只好上前,亲了一口叶泾渭,长舌撬动,搅乱对方的唇腔。一刻香时间,方离开了叶泾渭,“看到没,这就叫喜欢了。”
  叶泾渭怔了怔,“那爱是什么?”
  池鳞施了个定身术给叶泾渭,然后剥了他衣服,埋身在他耳下,身上一番倒腾,半个时辰后,“看到了吗,这是爱。”
  叶泾渭不得动弹,眨了眨眼睛。“原来如此高深,难怪师父叫我不可爱他。”
  池鳞解了他的咒。
  叶泾渭坐起来,“这,这,我从未学过,师父和师兄也未曾教与我过,但,但我好像在师兄给我的画本中曾见过……”
  池鳞一冷笑,“你告知我是哪个师兄,”我好去索他性命。
  叶泾渭道,“不可,那师兄叫我可别泄露了他,被师父知道了,定是重罚。”
  池鳞捏了一下叶泾渭的下巴,“你可真是个……”小傻子这三个字在叶泾渭期待的目光下,吞了下去,未说出口。
  “小神仙。”
  叶泾渭闻声点头,“我竟然在你眼中如此厉害?”
  池鳞上前,又落下一芳泽,“当然,”
  叶泾渭正要说话,草屋就被人打开,“叶师弟,我买了肉包——”
  池鳞冷眼看去,袖间的定骨镖飞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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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骂我,我今晚写不出来了嘤。


第35章
  房间里的桌子上, 一个人趴在了上面, 腿在无力地垂到了地上来。
  但是那个人并没有显示出有反抗的意味, 总是温温顺顺的,把脑袋放在了光洁的桌面上, 黑色的短头发柔软地散落开。
  “你是不是有性僻?”池鳞从他背后问他。
  叶泾渭半日找不到一个适当可以回复池鳞的回答。池鳞从身后抱住了他,“如果你有,你就离不开我了。”
  ……
  在外面玩的时候。
  叶泾渭和一个人打招呼, 那人是叶泾渭的认识的朋友, 那个人老朋友的招呼,摸了一下叶泾渭的脸。
  一边应酒的池鳞不经意看到了。
  叶泾渭坐回来的时候,池鳞问他,“为什么他刚才摸你,”
  叶泾渭轻轻地, “就是摸一下, ”语气乖乖的,想哄池鳞。
  池鳞心里感受不好, 他略冷冷地,“你们很亲昵吗?”
  叶泾渭直言道, “没有, 朋友打招呼方式。”
  池鳞很生气, 一晚上在自己喝酒, 或者来者不拒, 敬他的都全喝了。
  那个人坐在他身上, 摸摸他, 池鳞抓过了他的手,看住他那张看似听话的脸又很难生气起来。
  叶泾渭摸着,“你这里为什么跳着,”小船生气他见多了,哪一条他都能哄好。
  池鳞没有好气,“不跳就死了,”
  叶泾渭难得的调皮话,“好乖,没被气死。”
  池鳞反扣回去他的十指,“你想我气死吗?”
  叶泾渭又趴在了他身上,小笑,声音软软的,“你不会的,”
  池鳞火灭了一半,又升起了一倍。反压起他在沙发上亲。
  ……
  池鳞有个小外甥,今年八岁,正是战斗力旺盛年纪的熊孩子。是他跟池虞都很喜欢的一个外甥,长得虎头虎脑,随了他们娘家的脾气。
  周末小外甥被放在了池鳞家托管。池鳞从小宠着这小孩,所以不是什么事。
  当这一天,熊孩子上门了。家里三个人,小外甥想找池鳞陪他按遥控坦克车玩。
  结果池鳞说,“你一边玩,别妨碍我和你泾泾哥打游戏。”
  小外甥看到池鳞家多了一个人。
  那人比他舅舅池鳞还要长得好看,看上去好像没有什么脾气一样。比他舅舅狗性格要看起来弱很多。
  尽管如此,小外甥还是很生气。把玩具车全部扔在了池鳞身上,池鳞正打着游戏,没空理睬他。
  小外甥就下楼砸家了。
  外卖的电话打来了,找不着他家的路,池鳞放下了游戏机,下了客厅警告小外甥,“你给我等着,池岛,”连名带姓地呼着。
  小外甥甩手,把池鳞的最爱的光盘给扔下了楼。
  池鳞去下楼离开了家门。
  叶泾渭陪小外甥玩。
  小外甥不理他,或者故意那着玩具枪往那个看起来好脾气的人身上喷水。
  池鳞拿着宅急送的东西,进了门,熊孩子立马恶人先告状,跑过来,委屈兮兮地对他说,““舅舅,他打我,”指着在捡着一地光盘碎片的叶泾渭。
  叶泾渭:“……”
  池鳞挑起眉毛:“天哪,打你哪里了,”
  小外甥伸出了两条手臂,还指了自己的手背,脑袋,还有屁股。
  池鳞立即明白了,挥手就狠狠地打在外甥的屁股上,连打了好几下。还抓过想跑的他,抓过来就是一顿来自熊家长的教训。
  外甥哭了。
  嚎啕比雷声还大。“王八蛋池鳞打人了,王八蛋池鳞不是人,王八蛋,烂人,猪,池鳞你王八蛋,我要告诉我爸妈,你打我池鳞……”
  池鳞放下了宅急送的东西,汉堡可乐,摆好在客厅桌子上,指着那个没有眼泪的、雷声大雨点小的外甥,“你要吃的,爱吃不吃,”
  池鳞过去,拉起了还在收拾的叶泾渭,然后当着外甥的面,将叶泾渭抱了起来。上楼去。言下之意很明白了:别打扰我们。
  外甥站在那里看着他俩。“你俩干什么呢?”
  “关你什么事,小屁孩,去看卡通片。”池鳞边抱人,边道。
  池鳞抱人刚进了房间,外甥登登地跑上来,进了他们的房间。
  池鳞将人放在了床上,很快地,叶泾渭被绑起了一只手。外甥别开生面,池鳞下床把他赶出房间了。
  “走走走,赶紧看你的臭狗熊去。”
  “哼,跟你说多少遍了,那不叫臭狗熊,那叫熊大跟熊二,没文化,池鳞没文化!”小外甥叉腰光没把肺的气全喊出来。
  叶泾渭吊起了一只手,池鳞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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