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白莲花[现代耽美]——BY:白嘉轩

作者:白嘉轩  录入:07-07

  看了下价格,价格几近是他看到的商品中位数最高的那一个了。
  “就它了,”叶泾渭指了那蓝宝石项链说道。
  结果那销售的小姐有些犹豫地笑:“先生,这款已经有客人买下了,”
  旁边有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这么抢手,”
  叶抬头,看见了那日在池鳞朋友宴会上,给他盖上衣服的那个人。
  温演那日带了一个很清纯的小男孩,男孩年纪约莫刚成年,眼睛柔软的,脸是白白细细的,很温顺地在温演身边。
  温演没想到他选中自己玩物看中的那一款,“没事,让给你好了。”
  那清纯的男孩在旁边略吃惊,但是他没有资格去阻止温演,只能不言不语。虽然心底感到委屈,因为他先看中的。
  叶泾渭扬起了话,淡淡的,没有什么好与他客套的:“我不是买不起,不需要让。” 这段时间他心情分外一般,很难给人好脾气、温顺的印象了。
  叶泾渭没有在他家购买饰品,出门就开车去别家店。
  温演和男孩上了跑车后,男孩刚系上安全带,拿着那一盒打包好的蓝宝石礼品盒,开心地要晕倒。
  他依旧分外可爱清纯地,看到了温演看见方才那个人上了自己的车,就在他们停住的跑车的前边开走了。
  “他好酷欸。”男孩忍不住地说道。
  温演只认为叶的脾气好差,池二怎么喜欢个脾气比他自己还坏的人。
  听到自己的玩具说这么一句话,却像是踩中他某一点,手一扬,那个男孩被抓着头发就头撞上跑车的钢化的玻璃上。
  “砰”地一声后,男孩毫无反应之余,脑袋滑落在车门边上,还好有安全带拉住他,眼前突兀进了一张暴怒的脸,男孩不知道温演为什么这么生气,慌张而又害怕:“温演,温……”
  脸上猛然地落下了几掌,整张脸被扇到了一侧,又被抓了起来,此时他脸颊高肿,不知道是太过害怕了,还是忘记了反应,又怕又惊的,吓坏在当场。
  显然不是第一次动手,但是他这种年龄未谙社会的人,怎么懂得这种败类的一时喜怒。
  温演看中那张在他暴戾下、如受惊又伤心的兔子,不由松开了抓着他头发的手,反手贴上去,那个人浑身一颤,眼圈全红。
  温演像是逗宠物一样,厌恶了可以踹个半死,感到宠物怕他了又给捋一把毛。摸了摸那个人被打肿的小脸,“对不起,我冲动了。”
  男孩不知是生理泪水,还是说情绪终于迟钝而来,刷地流了下来。
  温演看着他,把他那张脸想象成叶泾渭的皮相,就像是看到叶泾渭在自己的动手下,蓦然流出了害怕自己的泪水。心里约莫终于地恰好有一丝畅快。
  揉着他的眼角,有一寸没一寸地揉着,不知道是在哄着受惊的宠物,还是在有意无意地给出了威胁的暗示,“乖啊,你刚才说的话,我不喜欢听,我以后不会再打你了,只要你听话。”
  男孩被他一巴掌一口糖养得,情绪又高又低,崩溃似地流泪不断,被拉进来地靠在了温演怀里,抽动着肩膀,任温演不断地轻拍他后背,安抚他情绪。
  ……
  车库。
  一辆黑色的宾利,飞快在地下的车库的通道上飞驰过,前面就是一面墙,急速的拐弯,轮胎在水泥地上摩擦出了刺耳的声响。
  宾利依旧飞驰,在车库兜了好几圈,每一次要碰上车库里的巨型方形的柱身,擦着边就磨了过去。
  轮胎被磨到了火光星起,诺大的、并不算空旷的车库回荡着这辆像是失了心的宾利的急刹车、大减速的拐弯和加速开驰的声响。如果车库中有人,一定认为,这辆车的车主想要自杀。
  最后前面是一停车位上,宾利没有半点减速迹象。
  眼见地要加速地撞上前面的厚实的墙面,发出了撕裂的车胎摩擦地板的声响——踩尽了油门,还是“砰”地一声撞了那赌墙。
  就像是被这疯子车主操纵后,宾利终于在“事故”中熄火地“死寂”下来。
  停了不少车的车库中似乎还回荡刚才这部宾利的减速、加速的声响。
  宾利里。
  “你去找他的话,他不止住院,等着坐轮椅吧。”威胁他。
  将那人摁在座位上亲吻,撕咬,叶泾渭反抗地有些凶。
  很快地,他们换了一个地方。
  被推上了电梯里。
  衣服褪了上去,露出了有些淤痕的腹下。叶泾渭眼睛合了合,使得他呼吸有些过疾,被人按在了监控的曝光处。
  池鳞发现叶给江浸川打了几十个电话,对方只接了他两个。
  手机记录还在不停地删掉。
  在公众场合的监控器下,那个人显得反抗并不如方才那样激烈。只是要推开了在他身上长吻短咬的人,声音有些断续:
  “不要,在这里,”
  池鳞没有听他的,只接逼他在电梯里干了一“架”。
  完全抵不过池鳞,池鳞将他长袖上衣褪去,脱落在手腕上用衣服打了个结,拖着他就在后面。
  后来池鳞只接去物业要了这一录像。销毁了底片。
  叶泾渭被他驯服地妥妥帖帖,直接被提进了某一楼他名下的复式公寓里。门关上后,叶泾渭被压在了门的玄关边上。


第60章 [二更]
  那个人被贴在了玄关的门上, 头颅低下, 腰背本来是直着的, 却被一只手搂了过来,叶泾渭往后退了两步。
  腰被按了下去。
  光线并不充足, 隐约的黄昏从远远的落地窗透了进来,流泻的地方并没有玄关。
  因为刚才在电梯已经有过一回了。
  这次他喘息都没来得及,直接没入, 叶泾渭闷声想蜷缩起, 池鳞拉过他的一条手臂,折在了后背。
  “他XX你舒服,还是我xx你舒服?”
  ……
  黑色的是眼前,蒙住眼睛,那个人栽倒在床上, 腿抵在地上, 想爬起来,但又被推倒下去。
  重重地迎面倒在了柔软的被褥上。
  叶泾渭趴在床上, 不再起来,不哼声。
  特别粗鲁。
  早上十点的时候, 有电话打进来, “喂, ”
  池鳞看过了那个睡过去的人, 握起了那个人细白的手腕一圈, 按下了接听键, 里面是一个略熟悉的声音。
  是温演的电话。
  温演之前就打了好几个电话找叶泾渭, 约他出去玩。这次偏偏被池鳞接了电话。
  温演单听一个“喂”字,没听出不是叶泾渭的声音。“这么早就醒了,”语气还很亲和,仿佛与他很熟。
  “有什么关照,温少?是看中我的人了?”池鳞对于这种说话不拐弯抹角,直接提刀直入。这样很扫落对方的面子。
  但是这种撬墙角的是不用给他面子的。
  温演那边缓缓笑出一声,“是你啊,池少,”他顿了一下,回答池鳞的尖锐的问题,“只不过是想多个朋友,既然大家有结交的意向。”
  说得叶泾渭似乎也很主动一样。
  池鳞当然不会信温演的话。
  一边电话没停,一边伸手摸了摸那个被折腾了很久、总算放过后睡过去的人的下颚,手指探进去嘴里,他没有什么意识,感受舌头的湿润,池鳞眼底有呈现叶泾渭在江浸川身下的姿态。
  “是吗,他说没有想跟你交朋友的意向,”手指抵在了那个人的喉咙口,那个人似乎要醒来,眼底的睫毛还是湿的,池鳞将手拿出来,“温少,你这样自作多情,很容易伤了你我朋友间的感情。”
  对方已经把话说得狠绝了,温演再说下去也是自讨无趣,“好吧,只不过他有一件东西在我这儿,我一直想拿还给他。”
  这话无意是激怒池鳞,挑拨离间最嚣张的话,池鳞话如止水,本来想说不要,后来想了想,怕是叶泾渭很珍重的东西。
  但他也清楚这也有可能在激他,“好啊,地址我发你,快递吧。我们没时间拿。”但他要弄清楚,叶泾渭到底留了什么东西在温演处。
  “行,”温演回答。
  挂断电话后,如果是温演,会立马打醒身旁熟睡过去的人。但是池鳞不是他,池鳞也不是普通人。
  捏了一下那个人的手,手指微蜷起来,手腕处有稍浅的淤痕。池鳞给他上了药,轻轻地吹干。
  温演的鬼话他一句都不信。
  看到那个人的面容因为在睡眠中,终于变得乖巧的模样,池鳞本来积蓄的气,又消了一大半,他在这几天都已经消了许多。
  只不过占有欲使得他想重申和强调主·权,
  扳过那个没有意识的人的脸,像是很疼爱他,有些道歉地,一点一点地吮吻上。
  ……
  某一处的小洋楼。那里一片都是富翁区,像是自己手指在空中一画,要多宽敞要多宽敞,建筑师凭你的金钱平地起别墅。
  依山旁水,唯一的缺点是,要爬上半山腰去。当然,一般都会开车上去,所以叶泾渭有些介意这个略长的路程了。
  在小别墅里。
  叶泾渭把手里的礼物盒扔给了一个男子。那个男子很年轻,年龄与叶泾渭相仿。只是顶着一张像是内敛美人的、安静的、极容易腼腆的脸。
  礼物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那个人伸手抓,就落在了他右手的肩背的位置,差点礼物盒砸落在地。
  他嘟起了嘴,很不满意地把礼物举了起来,“瞧瞧,这俗气的包装纸,这撞色的蕾丝带,这毫无新意的蝴蝶结。让我猜猜,里面是什么——”
  那个人说起话来,像三十只过分聒噪的麻雀,与他恬静、极易害羞的长相非常反差。“现金十万?”
  看着礼品盒,不小,小正方体,包面裹着俗气的金色磨砂礼物纸,还用了一条绿色的蕾丝带系着,要多恶俗有多恶俗。
  阔别半年不见的时间里,他不相信他的好朋友叶泾渭的品味竟然如此倒退和低下。但是凭着记忆想想,过去十几年里,除了在选伴侣上,叶泾渭哪一次的眼光好过?
  这么想,他就不怎么嫌弃手里的礼物纸了。
  叶泾渭想了想,十万块塞在里面,那是空间多爆炸,“你数学是不是……”被你体育老师收回去了?
  宋思危立即打断他,量了量手里的重量,又想到,“难道是各种额度的信·用卡?”一想到是各类银行的黑卡,嘴咧了起来,一边拍打着叶泾渭的肩,一边拆礼物。
  “大家死党一场,用不用这么客气呀?”
  叶泾渭瞥了一眼他的拆礼物的速度飞快,动作又暴力,“轻点,里面要碎了。”
  一说到“碎”字,宋思危哭嚎了起来,“我都叫你不要送我古董了,我说过很多次我家都放不下了,明清唐宋南北汉的都有了,”然后边哭嚎边稳住自己手里的礼物,小心翼翼地抽离着蕾丝带,“就缺一个秦之前的古董了,对了,我不收什么单件的青铜,除了编钟。你要知道,青铜那玩意要多丑有多丑。”
  不是为了别人,叶泾渭都不想见他这个好朋友一回儿。“放心吧,绝对不是古董,我可没那个钱被人坑。”
  宋思危艺术世家,他本人就是一个画家,家里装横满壁十八世纪的欧洲浮雕和壁画,随处可见的西方家私,叶泾渭不懂得欣赏艺术,但是凡事和叶泾渭来过他家的人,都一直认为,这是暴发户的艺术装修。
  宋思危很恼火,佯作几乎要把礼物摔了的样子。叶泾渭当然知道他不敢,因为他爱钱如命,见钱眼开,利益熏心。只要给他送礼物,越贵越好,他办事就会越妥当。
  宋思危放弃了猜礼物,因为刚才他说的全是他最想要的,结果都被叶泾渭否定了,他懒声懒气,“哇,不要说是你买的,你哪来的钱,”
  这个人好久没来见他了,他就知道他叶泾渭一定是在忙着泡男人。
  叶泾渭淡淡道,“用我女朋友的,”当然是池鳞的钱。
  不用白不用,而且这么贵又没用的东西,叶泾渭都不想动自己的钱。
  那个人打开了礼盒后,“哇,怎么这么俗气,说好的蓝色呢,你不知道我最喜欢蓝色吗?”宋思危拿起来,那是一串五颜六色七彩的宝石项链,看上去很像是学孔雀开屏的野鸡。颜色毫无搭配感,不过这几颗宝石看起来就价格很贵的样子,他只是嘴上嫌弃,心里毫不介意,还爱得要死。
  “去帮我安抚一下这个人,”叶泾渭递了一张相片出去。顺便帮他看着那个人。
  那个人依依不舍地放下了还想多看几眼的项链,凑过了脑袋来,盯住了相片上的人相,突然片刻的沉默。
  爆发一声惊叹,“哎哟,你另一个女朋友?”一个女朋友(池鳞)给钱他花,另一个女朋友就托他宋思危照顾。
  宋思危一眼就看穿他。
  那个人抬起头,“泾哥哥,你真是艳福不浅,”啧啧称奇。又埋下头去研究相片里美人的骨相和皮相。
  叶泾渭说着,“他脾气不好,帮我开导下他,”
  “怎么,你是当了西门庆,还是成了陈世美?”宋思危连连摇头,赞叹不已,望着相片三声叹:“好看,冷漠,偏执。绝世……大美人!”
  叶泾渭怕自己哪一天失去理智,把宋思危的“女”朋友们也抢了,报复宋。只能道,“没有,我还会回去与他和好的,只是这段时间他生我气了。”
  那个人从他手里抽走了相片,“哇哦,我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他是干嘛的?能不能给我当一次裸模?”
  宋思危是个油画画家,兼职在海外发着黄漫的单行本,本人是花心极致,又很“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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