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白莲花[现代耽美]——BY:白嘉轩

作者:白嘉轩  录入:07-07

  心情又莫名地顺了起来, 语气更加怜悯:“乖,你告诉我,是他们怎么你, ”
  交际花这时候就要哼出两声嘤嘤,好证明自己还是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以及回答的能力。
  看到了叶泾渭本来非常稠艳的五官, 此时皱了一起, 稍稍的令人错觉是被打落的花,心蕊似雪, 花瓣犹丹。
  叫人如何不心生犹怜,叫人如何不坠白莲花的套路,情愿万死不辞只为博得白莲花一回眸。
  叶泾渭只时候, 只要再坚持一下咬住银齿不放声, 自然一副落落白莲花的可怜姿态。但是这时候, 他呛到了,咳嗽了几声出来。
  加上这个时候,池鳞又想更进一步,下一刻,那个人低低哭出一声来。池鳞一番发过脾气后,看到他这副模样,叫池鳞又心疼又欢喜又喜欢得发紧。
  ……
  池鳞对于上一次叶泾渭在折腾中的说辞吐露感到怀疑,但是他要去证实这个。虽然去证实,但是本人亲身经历这一点无法百分百地调查处理。
  与此同时,池鳞总是在这一段时间里听到了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
  比如,有人说:“曾经不止一次看到叶泾渭在酒局趋炎附势,坐金主大腿,上金主车里。”
  又比如,有人传:“他是怎么从一个一百零八线纯素人到现在能传绯闻的十八线,主要少不了一路睡上来。什么富二代,煤老板,哪儿的小开。开价二十万一晚,现在涨了。以前还是三四万就能睡几天的。”
  再比如,有人讲:“他之前当学生的时候,就四处出去玩,对外说是什么小模特,只跟有钱的玩,富几代一开酒局,就叫他出来,亲眼见过。那时候他就很玩得开,没现在这么装清纯。”
  楚玉学聪明了,与其自己亲身去搅浑水,还不如幕后指挥,这个叫运筹帷幄。
  与其自己亲自上阵,还不如背后泼脏水。反正叶泾渭身上都已经这么脏,也缺不了他楚玉这几脚了。
  叶泾渭向来没有危机公关意识,尤其是他这么糊的小透明,有黑料还不是在给他涨知名度,博关注。
  而且他叶泾渭没名气,在公司人微言轻,也没有个什么专门的团队,这种一般是交由处理整个公司小艺人的公司公关部去公关。
  有些黑料夸张到,连他叶泾渭自己都怀疑,别人能信吗。
  但是群众的八卦下限就是这么没有底的。一个愿编,一个愿听,还听得津津乐道,还一边听,一边转身就编了个更离谱的说法传给下一个人。
  当这些黑料,甚至准确来说谣言。流传到池鳞耳中的时候,一开始他不相信,再接着,他也不怎么信。
  换成普通人,三人成虎,听多了也怀疑。管你是见惯娱乐圈大染缸的金字塔高层,还是圈外捕风捉影吃瓜网民。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清白的人也禁不住被描黑,更何况叶泾渭本来就有着说不清道不明丑闻的人。
  这几年,池鳞没有和叶泾渭在一起。不知道他过的是什么生活,也有曾想一路打听,暗中关照过他,但是知道他和影帝在一起。
  犹如铁心磨粉,牙都咬碎了。
  在暗中给几部资源电影下了绊子后,池虞警告他后,他才离江浸川远了一点。但是,满心的怨恨,和得不到的阴郁,都让他整日泡在纸醉金迷的肉鏖色汤里。
  虽然他一个都不碰,虽然他谁都看不上。但对那个人的爱·欲没有递减,反而是一日比一日剧增。
  因为池鳞知道,池虞在这些事上是不会帮他的,能靠的只有他自己。只有他池鳞过了这一关,拿到了滨城的话事权,以后他池鳞就能在这个圈里的尖点上有那么一点站足之地。
  到时候想要什么人,他池鳞会要不到?
  是江浸川,还是哪个人,他能扳不动,抢不过?
  他朋友半称赞半嘲笑过他池鳞这是现实版的《了不起的盖茨比》。池鳞淡淡抽了一根烟:“说什么的?”朋友说,“就讲一悲剧。”
  所以有了后来的很多次,池鳞又听到类似这么一个、而且还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话:“他叶泾渭今天又去陪金主了。”
  而叶泾渭今天确实有事,居然推了池鳞的司机接送。
  叶泾渭今天下午就拍完戏了,池鳞本来晚上有个会议,会议后来改了下午的视频会议,所以节省了时间。
  拍完戏下班后一般都是叶泾渭自己回家,回到家就会很自觉地打开视频电话给池鳞。
  池鳞今天就来片场等他,不过叶泾渭不知道池鳞来跟他,他今天没有和傅氏河的对手戏,戏份不吃重,于是下班时候也没耽搁,就走出了片场。
  叶泾渭没有贴身助理,因为开始时他也不红,后来经纪人说要他配一个。池鳞嫉妒心太重了,安排男助理不是,女助理也不行。
  结果就一时空缺了。
  叶泾渭走在路边,他虽然这几天在网上“小有名气”,但是现实里没有多少路人认识他,尤其在这么一个偏僻的郊区。
  一般下班后,他回的都是池鳞的别墅。
  池鳞之所以在这附近有买下房产,全是因为这里是拍戏集中地之一,为了方便叶泾渭以后拍戏,于是也很快就用上了。
  因为今天下班格外早,叶泾渭也没有叫池鳞的司机来接他,跟司机说自己有点事,于是他一个人现在走在路上。
  司机今天也有跟他池鳞汇报:叶先生说今天不用去片场接送他。
  池鳞看到叶泾渭走得较为能打车的路段,招手打来了一个计程车,为什么不用手机打车软件,是怕有记录吗?
  池鳞将车踩下油门,跟上前面的计程车。
  叶泾渭靠在了后座,他没有留意身后紧跟的轿车。他拿出剧本来翻,不是为了背台词,而是剧本有一页里,被傅氏河写了一段话:
  “为什么不理我,”
  “为什么不和我说话?”
  叶泾渭很小心地用自己带了的胶带,一层一层地反复去沾住,再撕下来,把这字迹消去。池鳞最喜欢翻他东西,手机、电脑、随身带的背包,甚至有时候剧本也要翻两下。
  叶泾渭有时候就很疑惑,“剧本里是夹了情书吗”。
  直到有一天池鳞拿着他早磨破、卷页了的,破破烂烂的剧本来,翻出了其中好几页,指着上面的笔记问他是什么。
  叶泾渭很迷茫地回答他,“和导演编剧聊戏时做的笔记啊。”
  池鳞一冷笑,指出了不同的地方:“这里呢,别告诉我,你一个男二号,也要把男一号的感情心理历程也要写上。”
  叶泾渭想辩解道:“我,我和他对戏,也知道他心里怎么想,我好演一点……”话没有说完,就一张怒气冲冲的美人脸横在自己面前。
  “我不喜欢你的东西里有别的男人的痕迹。”
  直截了当。
  本来叶交际花被无缘无故地找茬一番,有些小委屈小怒意,突然被这么一句冲击,莫名觉得,这个人,好浓的醋意,好强的占有谷·欠。
  叶泾渭这样想的时候,就不生气了,低着头,觉得甚至感到有些可爱。他小小声地“哦”了一下,认错倒是很积极,也愿意改正:“我下次不写了。”
  池鳞更怒了,“你还有多少次这样的?”知道等不来叶泾渭的回答,因为叶泾渭也没有发现他自己有哪些“逾越”池鳞界限的事情。
  池鳞转身就去翻他的东西。
  叶泾渭心里悄悄地在想:家里有一个妻子就这么醋,如果有五个呢,那不是闹翻天了嘛。做攻真难。
  计程车上的叶泾渭,好不容易沾了七八分傅氏河的字迹,想到傅小娇妻,心中又是一阵唉声叹气。
  可怜夜半虚前席,可怜飞燕倚新妆。
  借古词新用,叶泾渭这番的意思是,苦了这些美人们没有了夜晚的嗯嗯哦哦,还要保证自己的美色来维持与自己关系,叫自己不冷落遗忘了他们。
  这么一想,叶泾渭早忘记了傅氏河写下这几句话时的苦楚心境,倒是去往了越想越偏,越偏越歪的路上。
  很快,计程车停下来了。
  再往前开些是这个城市有名的富人区,富人区一般不在市区繁华中心地带,相反,会在风景最宜人的闹处和郊区之间,在郊区的较多。
  所以这片地带人不多,也相对较僻静。
  池鳞见那个人下了车,选择自己步行。
  换做是人,都会想,是不是他为了撇清关系,在离目的地一段路停下来,再步行去,好避开嫌疑和狗仔的跟踪。
  结果那天,他看到叶泾渭走了一条更偏的路,上了一处居民楼,池鳞气冲冲地紧跟在身后。
  是在二楼,叶泾渭按铃,里面传出了“谁啊,”叶泾渭报出了自己名字。防盗门“叮”地一声开了。
  不是富人区,是这么一个偏僻的小房楼。
  池鳞本想着要冲过去,挤进门,结果那个人开门,说道:“你来得刚好,再过一会儿我们就下班了,今晚小孩有节目表演,我和蒋老师都要去当观众看。”听着是一个约莫三十左右岁的女性声音。
  叶泾渭说道,“这几天忙,今天终于有空来了。”
  很快,那个人拿出了一套资料递出来,叶泾渭转过,“《希区柯克论电影》、《外国电影史》、
  《中国电影艺术史教程》、《艺术电影欣赏》都有在里面么。”随口说了几本。
  “都在,怕你来的太晚,我都给你清点好了。”女老师说道。
  叶泾渭点点头,看了下那一捧厚重的书和影片,满满两大个箱子,点头,“那柳老师,我走了,周末网课见。”
  这时候,柳老师露出了半个身影,只见她很像是艺术学院的油画老师,打扮得十分朴素面容十分的普通,可能有了孩子的缘故,跟拿着资料的叶学生挥手,都显得有年轻母亲的温和,“那周末见,回去小心点,”
  叶泾渭捧着纸箱的东西,对他一个成年的男性来说,不算什么重活,拿着的时候,下楼梯看路,低着头,有些显得乖巧好学生的模样姿态。
  池鳞才知道他为什么在富人区前面路就停,他叶泾渭好像也是来的不多这边,不知道具体位置,刚才都得看地图走了好半天。而更主要的是,这边的路,连计程车进不来。
  再有后来的几次验证后,以后的有关叶泾渭的流言蜚语,池鳞几乎都一概不去相信。
  ……
  一天。
  滨城大厦。
  最高的倒数第三层。
  池鳞在自己的私人办公室内正看着监视。他的办公室有近百平方,主要分有三间,最里面是他个人休息室,中间是他的私人办公点,外面则是会客厅。
  监控里正是对着的是他办公室里的会客厅。
  只见棕灰色真皮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那个人坐相也是有的,不歪不偏,但是不绷紧,有些松松散散的,看得出来应该是在这里等了有好一阵时间。
  他头发很黑,稍稍地落在了眼前,只见他低着头,露出了很少一截从监视器里看到的松雪般的白色皮肤。他此时正在翻面前透明长桌下的投资电影介绍册子。
  因为可能过于无聊,一会儿他又斜斜地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池鳞这个真麂皮沙发怕那个人坐得冷,后来特意加上了一层真白熊皮,这是后话。
  自己一个男下属走进办公室跟自己汇报,路经会客厅的时候,多看了叶泾渭两眼。
  叶泾渭确实表现得很乖,也没有什么主动勾引人。
  男下属不知道池鳞在监视器后面看着,男性的本色发挥得淋漓尽致,他先是对叶泾渭表示关心,因为曾从网络电视知道过有这么一个人。
  虽然不熟,面孔有些陌生,但是他的热情比起要更浓重:“你是那个电视里的明星吧,”
  叶泾渭抬起了要埋在了册子里的脸,有些意外,也很普通打了一声招呼。“你好,”除此之外,他继续埋头想翻一下册子,因为他刚看到,池鳞他们家居然投了好几部江浸川的电影。
  男下属兴致上来,“听说你录真人秀时,脸受伤了是吗?”还特意翻出这么一个新闻,表示对叶泾渭也不陌生。
  “哦哦,”表现得有点直的叶泾渭说道,“现在好了。”
  他回答的话都是很平淡,甚至勾不起人和他继续聊天的玉望。但是他的脸可以。
  男下属很关切,“你这么好看,千万要保护好自己的脸啊。”上前了好一下,似乎想看叶泾渭的脸有没有完全痊愈。
  叶泾渭有些退缩,不知道是怕池鳞生气,还是自然而然地抗拒这种奇怪的自来熟,同时他行为表现地不卑不亢,也不以色侍人,持色而娇的那种。躲开别人的目光和伸手,“我怕生人。”
  拒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男下属有些失望地说道,“啊,这样啊。”稍稍退后了两步,对叶泾渭夸道,“怪不得池总会喜欢你。”
  这句话不知道是在夸叶泾渭脸好,还是骂叶泾渭狗呢。
  反正听起来阴阳怪气的。
  叶泾渭对于这些见怪不怪了,他没有什么反应。男下属看了他两眼,觉得他叶泾渭是那种很无趣、不懂得交际的人。
  殊不知,他自己才是那种不懂交际,即将面临灾祸的人。
  下属进去汇报工作。
  “这份财务拨款的合同需要池总您签个字,”
  汇报中途,池鳞看着他,露出了一个冷笑。“不错,你做事很细致。”
  男下属听着,怎么觉得有些怪怪的,“哪里哪里,都是池总您培育有方,”很快他的预感没有错,池鳞接着说道,“既然这么有能力,明天你就去青海影视发展子公司当下业务员吧,那边很缺你这种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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