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有钱你真的无法想象[现代耽美]——BY:小宴

作者:小宴  录入:07-10

  “不是什么大事,应该是外卖不干净,怕影响你在外面玩的心情。”
  “那你也不能骗我!”盛林气鼓鼓的,却把傅子越的手攥紧,“你要听我的,不能再拍了,我去和剧组给你请假,你要养好病才可以拍。为这么个破电影,身体熬坏了不值得!”
  傅子越皱眉,阻拦道:“木木,剧组进度真的耽搁不起,原本谢舜云只剩两天的戏就可以杀青了,我坚持一下,把涉及他的部分拍完就可以休息了。”
  盛林没想到都这个份上了傅子越还要坚持,本是嗔怪,此刻却成了真恼,“谢舜云算什么,需要你病着迁就他?我看大可不必。”
  傅子越勉力解释:“他当红,档期紧张,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冯青恺老师都要紧着谢舜云的戏先拍,我没法置身事外……更何况,真的就差一点了,要是不拍完,再让谢舜云回来补拍,那对剧组真是损失巨大。”
  盛林听完急了,脱口斥道:“能有什么损失?整个剧组花得还不都是我的钱?我愿意让你舒服一点,管他谢云谢月,拍完不拍完的,都没有你养病重要!剧组要是钱烧光了,我再追加投资就是了,这值得你不拿身体当回事吗??真是本末倒置!”
  傅子越听了这话,本就灰黄的脸色不由得更差几分。
  他当然不是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只是他在行业里时日已久,知道一个剧组的进度是永远不会为一两个演员而停下的,哪怕是主演。他愿意配合剧组,那就是他的敬业与担当;他不愿意配合剧组,剧组也会逼着他来现场,统筹下通告请不动他,卢原就会亲自来请,卢原要是请不动,就要卢易生出面。一轮轮下来,由不得他这个演员不“体谅”,便是经纪人守在现场,能做的也不过是帮忙照顾一二,然后将自己的辛苦和不易好好宣扬炒作一番,留作未来的谈资。
  盛林说他本末倒置,无非是因为盛林自己不在这上下游的秩序之中而已。
  见傅子越脸色变了几变却没说话,盛林也有些后悔。傅子越病得正重,自己再生气也不该对他迁怒,一时懊悔万分,又倍感委屈……他这样千里迢迢赶回来,就是想看傅子越是不是完好无损。没想到人病得比想象中更严重,病人自己却根本不拿身体当回事,他一番好心还要被糟蹋。
  正这时,护士敲门进来,要给傅子越挂水。
  盛林正好借机抽出手,让位置给护士,自己径直出了病房。
  他情绪起伏都写在脸上,傅子越虽有分歧,但还是担心,他使了个眼色给段琅琅,让她跟出去看看。
  段琅琅随后便起身,哪想到刚拉开门,正对上盛林眼眶红红站在走廊里,瞪着眼睛,像是要哭不哭的样子。
  她心里一惊。
  盛林:“……”
  他以为段琅琅会寸步不离守着傅子越,没想到对方忽然出来,一时尴尬,赶紧扭过头去。他知道自己眼眶发热,却并不是想哭。只是气到头上,有些生理反应控制不住。
  可段琅琅似乎误会,踟蹰一会才走上前,先安慰他,“盛先生,子越确实问题不大,昨天医生也说了,只要好好调养,很快就能恢复。”
  对着傅子越,盛林还能勉强控制情绪,但面对段琅琅,他可就没有这样的好脾气了。盛林冷哼一声,盯着段琅琅反问:“好好调养?让他拍戏就是你说的好好调养?”
  段琅琅滞了下,温声开解道:“盛先生,我理解你的意思,确实剧组这次情况太特殊了。子越能拿到男主,是全靠你的关系,可论资排辈,在组里他不是第一。卢导固然不在乎流量,可我们的行业有它的生态和规矩,谢舜云有资格要求剧组为他协调时间,这一定是早签在合同里的,子越只是剧组诸多人员里的一个,必须配合。”
  盛林当即怒道:“天大的规矩也没有让一个病人冒着生命危险去工作的道理,你是傅子越的经纪人,不是剧组的制片人,剧组怎么想我才不管,我要的是傅子越健康!”
  “你可以不管,但子越没法不管。”段琅琅竭力分辨,她可不能让盛林给自己戴上一个不保护艺人的帽子,“男主现在当然是来不及换掉了,可是电影没拍完,后面还要剪辑,还要宣传,这一次傅子越不配合剧组,如果真得罪了卢导,后面的路他会更难走。”
  盛林听不下去这套荒谬逻辑,“不配合?难道要求好好养病就是不配合吗?这是什么杀人越货的强盗行业,我还真不信了。”
  他说完拔腿就走,段琅琅一慌,追了两步,“你去哪?”
  盛林头也不回:“我要找卢原理论去!拿着我的钱害傅子越的命,想得也太好了。”
  段琅琅愣住,心知事态怕是要失控,赶紧回到病房。
  傅子越已经输上水,正靠在病床上闭目养神。听见动静,睁开眼,却只看到了段琅琅一个人。
  “盛林呢?”
  “……他说要去找卢原。”
  傅子越眼神极暗,他深深吸气,半晌才道:“我手机呢?拿来,我给盛林打电话。”


第27章 他的禁地
  盛林已经走到医院楼下, 手机忽然震起来, 他看见上面是傅子越的名字, 想也不想就接了起来。
  他并非真的生傅子越的气,只是不愿意见他为了不重要的人去这样糟蹋身体……还有什么比健康更重要呢?盛林不懂。可他也不会因为傅子越的决定而迁怒他, 他尽量理解傅子越的为难,也希望能解决他的为难。
  “木木, 你去哪儿了?”
  “我要找一趟卢原。”盛林也不隐瞒。
  电话那端,傅子越轻声叹气,“你能先等等吗?我想再见你一下。”
  盛林没有办法在这种时候拒绝傅子越, 便停下脚步, 不情不愿道:“好吧。”
  他重新回到病房的时候, 傅子越已经输上水, 正半卧半坐着闭目养神。
  段琅琅在床边垂头发着微信,见盛林果真回来, 有些意外, 但还是站起身。
  “琅琅姐,你先出去吧。”傅子越睁开眼, 目光直直落在盛林身上,两人刚闹完别扭,见到彼此都有些说不出的情绪。傅子越先冲盛林微微笑了笑,像是缓和着气氛, 盛林便接下这橄榄枝, 随即走近, 轻声喊他的名字。
  段琅琅知趣地离开, 替两人掩好门。盛林重新挨着床边坐下,关切道:“你还想吐吗?还难受吗?”
  “没事,躺着好多了。”傅子越望着盛林,眼神晦暗,透着盛林不太看懂的情绪。
  盛林只觉他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但一定不是自己想听到的,便抢先道:“你不要再劝我了,我不同意剧组这么对待你,这太没有人性了。”
  他一贯直率而简单,傅子越早有预料,闻言轻声一笑。盛林以为他就要让步了,像平日他们相处那样,只要自己表达出了对什么事的坚持和立场,傅子越总会听他的。
  可这一次,傅子越任由空气沉默了几秒,随后开口:“盛先生。”
  只是一个称呼,盛林的心顿时向下沉去,有些说不出的慌乱。
  自从两人上海回来,傅子越再也没有这样叫过他了。
  两人目光交汇,傅子越眼中的坚定,像一堵不容突破的墙,他终于开口:“认识您以来,我都觉得很幸运,也很高兴。我们的关系归根结底是利益交换,我从您这里得到我以前从不可能接触到的项目,您也给了我很多物质上的礼赠,我非常感谢。但我想,这种利益交换应该只存在您和我的交往中,而不必延伸到我与任何其他第三方的关系中,尤其是延伸到我的工作领域。表演是对我来说很严肃的事情,所以我希望您能在这件事情上,对我的决定给予一些尊重。”
  傅子越一上来便义正言辞,甚至用上了敬称,盛林被他的态度砸得一时懵住,胡乱回应:“……你是觉得我不尊重你吗?我……干涉了你的工作吗?可是我只是不想让你病着工作,你食物中毒了,他们还让你拍摄……你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坚持的,其他别的事情我都很尊重你的,我……”
  他竭力解释,心中却很茫然。
  明明他们一直以来相处的都很好,盛林也自觉很照顾傅子越的情绪,为什么他会这样说……
  傅子越语气郑重,“盛先生,我作为演员,必须要遵守演员在剧组的规则。当然,我和您在一起的时候,有您为我们关系制定的规则,但这是没有办法套进剧组环境中的,两种规则不应该交叉起来。我非常感谢您通过各种办法为我争取来的这次出演机会,它非常宝贵,也因此我很珍视,可是……”
  他顿了顿,用极直白甚至自贬的措辞开口:“您已经花钱为我买下了男主的角色,剧组也出卖了这个角色给我。这是一笔已经结束的交易,其他额外的优待已经是附赠,如果您因为我,再向剧组提其他的诉求,那牵扯的就不仅是一个角色,一部作品,甚至还有其他人的事业生涯……那太广了,这不应该。”
  “可你在生病啊!”
  盛林其实听懂了傅子越的道理,是的,他投钱给剧组,为的只是帮傅子越要到一个角色,甚至这角色原本都不该是男主。他没立场去干涉剧组的创作,因为他出资置换的并非电影的未来与利润,他申购的,仅仅是一张送给傅子越的门票。可盛林并不因此甘心,“我还可以继续追加投资,继续出钱,难道我和剧组不能再做新的交易,为你争取更多吗?”
  盛林的眼神柔软而澄澈,像一朵云,在风雷聚变里,依然在安定的漂浮。
  他把一切都想得简单,他想要花钱买来所有顺心如意的结果,花多少钱并不重要。
  而傅子越却说,“为了我,再花钱,并不值得。”
  盛林愣了愣。
  “这些事都是我自己应该去面对的问题,如何解决这些问题,也应该是我来决定的,不该再拖累您为我出面。当然,我可以选择向您求助,希望您帮我渡过难关。可是在此之前我已经做了我的选择,我选择不。”傅子越态度坦然。
  此时此刻,他脸色依然憔悴,嘴唇灰白,脸上的妆淡了不少,透出了自己毫无气色的面孔。
  傅子越本该虚弱,可他却信誓旦旦,胸有成竹,“我是一个演员,我应该自己去衡量为这个角色的付出是否值得,以及我是否有能力去付出这么多,这是我的工作。”
  “那你能吗?”
  傅子越坦诚:“确实非常痛苦,但我觉得我能。”
  盛林陷入缄默。
  他终于发现,傅子越在事关工作的事情上,总是有自己格外的坚持。当初傅子越为了角色要去那个清装戏,明知盛林生气,也要再三试探。如今他情愿拖着病体也要配合剧组进度,尽管盛林已经表态,愿意为他不顾一切代价地争取保护。
  盛林彻底意识到,演员这份工作,就是傅子越不可逾越的禁地。
  在这场利益交换的关系里,盛林已经从傅子越身上得到了所有他的渴望,英俊的伴侣、愉悦的情事、温柔的陪伴、尽可能的让步、还有不增添烦恼的稳定感。那傅子越从他身上又想要什么呢?
  盛林第一次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却隐隐约约,已经有了答案。
  不是无止境挥霍的金钱,也不是凌驾于他人之上的优越。
  是不被保护,但被允许的征途。
  “我知道了。”盛林轻声说。
  漂浮的云终于化作了雨,生起了阴沉的雾。
  盛林有些难以控制的垂头丧气,原来他一厢情愿所提供的,并不是傅子越的想要。
  这令一向在友人前自诩“满分金主”的盛林倍感受挫,他低头说:“我答应你,先不去找卢原了,你也不要这么和我说话了,我听着不舒服。”
  傅子越很快改回从前的语气:“抱歉,木木,我只是想和你说清楚我的想法。”
  “不用抱歉,你应该说,也有权利说。”盛林固然透彻,却还是很难受。
  傅子越看盛林的衣服还脏着,想到他今天特地为自己赶来,还弄得一身狼狈,心下也愧疚,便道:“你要不回酒店休息吧,我这边挂水还要很久,让工作人员陪着就好了,你不用这么辛苦。”
  盛林此刻确实很想逃离开这个环境,自己静一静,他顺势起身说好,独自离开。
  段琅琅见盛林走了才重新进来,疑惑道:“他怎么走了?你们说清楚了?”
  “嗯,该说的我都说了,他也同意了。”傅子越按着额心,适才话说得太多太急,他此刻胃里又是一阵绞痛。
  他说感谢盛林,并非虚言。
  比起能得到这个电影的机会,他甚至更感谢盛林一直以来对他的认可。
  可他必须在这件最重要的事情上和盛林讲清楚,盛林如果接受他的诉求,他们才能继续长远发展。如果不接受,只怕转眼就要一拍两散。
  傅子越想到段琅琅刚刚说在门口还见到盛林哭了,一时有些后悔,方才为达目的他很多话都说得很重。盛林走的时候,会不会又想哭呢?他知道盛林是个很柔软的人,也记得盛林看电影时满眼泪光的样子。
  他不应该就这样让盛林走的……至少应该再拉一拉他的手,或者说点什么温存的话。
  段琅琅没看出傅子越情绪,仍不太放心,她问道:“万一盛林回了酒店又反悔,想再去找卢原,我们怎么办?”
  傅子越沉吟须臾,却道:“不会的,我愿意相信盛林。”
  盛林几乎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酒店了。
  其实过程很曲折,他不想用傅子越的车,怕傅子越打完针回来没人送,打车又不好打,自己在街道站了半天才拦到,第一辆车还拒载了,嫌弃酒店远,着急要交班,第二辆车才打到,等回到酒店,天居然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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