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郁闷,所以丢文。
看文之前,请看偶长长的裹脚布......冷汗。
今天丢的文是个古代文,如果说前面《国王的神谕》是八点档现代肥皂剧,那么这篇勉强算是古代......宫廷戏?......冷汗......不知道算啥,写下去再说吧。
警告:
此文中错误无数,慎入慎入!
缺点一:以现代人的观念套那些看似古人的人,看者千万表较真。
缺点二:架子对古代吏制等一些常识很不了解,也没做调查,因此偷了个懒,全架空。架空无所谓,只怕错误更多,千万表较真......
缺点三:主角还在云里雾里,目前想到的构架太大,架子恐怕无法驾驭,看官们表较真......
(死pia,那你这篇文还丢下来干什么???
55555痛哭......不是说了我郁闷所以丢文郁闷你们么......)
另及,此次丢的是楔子和第一节的第一小节......冷汗......草稿性质......果然是来郁闷人的啊......
请大家原谅我的任性吧......
正文开始......一开始文字非常郁闷,看官们原谅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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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陈而言,嘉永三年是个多事之秋。
实际上,早在三年前,暗流即开始涌动。
那一年,言谦居上位,改元嘉永。
言谦即位仅一月,左右丞相中左丞相当廷受杖刑四十,结果在二十二杖之时,六十七岁高龄的左丞相已不支吐血身亡。王仍不息怒,命刑官继续杖刑,廷下诸人两股战战,面色剧变。右丞相挺身直谏,虽然左右丞相素有瑕隙。奈何君威不可犯,可怜的右丞相同样被施以杖刑,左丞相的尸身受了三杖,于是右丞相便受了四十杖中剩下的十五杖,虽未死,当日却是被拖出廷去的。随后,右丞相便在家中因伤而亡,据闻死前嗟叹三声,道是"至此之后,朝中无人......"。不叹还好,叹了这一句,右丞相死后也不得安生。第三天,言谦下令抄其家,流其族。树倒猢狲散,顷刻之间,陈两大贵族如冰消雪融。
起因么......非常简单,当日王早朝时迟了半个时辰,左丞相小小提醒一句而已。
朝中肱股被抽,众人为之寒心,而王的作风可见一斑。
自嘉永元年那第一个月起,朝中众老臣死的死,退的退,取而代之的是王为王子时的近侍、司吏(即太监),那一年也是陈有史以来第一次由阉人任三品官之位。
危险的暗流加速涌动,是在嘉永二年十一月,王近侍薜明为夺朝中二品大臣之女为妾,竟串通同伙谋害了朝中另一位二品大臣李至,可怜五十三岁的老人被污以里通外贼之罪,可笑的所谓"外敌",本就是个莫虚有的存在。李至被污的理由,只不过他的小儿李承贺与此女定婚已有半年。随后,李承贺在狱中被人所救,第二日,刑部长官被责以办事不力,夺了官职并入狱。此事牵连甚大,王令薜明查办,薜明自是"竭尽全力",可惜是全力铲除异己。不到一月,朝中十人入狱,一人被下令斩首,朝中人心惶惶。正月将近,城内大雪,而陈的朝政也正如大雪阴寒,压人心神。
就从那一月后,风云剧变。
李承贺逃亡二十余天,据闻途中累死八匹骏马,逃至言谦远在边关驻守的王叔言邑处,在言邑麾下众将面前控诉了言谦不德之行,并断指为誓,请求言邑帮助。言邑苦思一夜后,以"清君侧"为名,挥兵京师。
时年,嘉永三年。
当然,聪明的人都明白,仅靠一人之言便下此决定实在仓促,言邑此法,看似莽撞。不过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言邑的背景,如果深知言邑此人,自不会对他的决定感到奇怪。
因此,看官大人们且再捺着性子,上一课"言邑此人",以方便了解我们的王爷大人。
言邑此人,当时年三十。言邑一辈兄弟共四人,以邑为最幼。其母是西面部落的献奴,因此言邑是四人当中出身最低贱之子,自幼倍受兄长歧视。言邑自小就彪悍强硬,更是不招其父之喜,却也因此远隔在储位之争以外。言邑十四岁时,新皇即位,因王怕兄弟阋墙,故以封地赐以三兄弟。言邑被北派至苦寒之地驻关,赐"宁王"。十六年戎马生涯铸就得本质是个蛮夷的言邑更如铁板一块,铮铮作响,作风之强悍响彻军中,实实在在的马上王一个。
除这些表面资料之外,谁也不知这位马上王爷同样是个大大的野心家。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有德者居上位,无能者自不必同情,这位大爷只相信拳头大和能力强,其余的什么都不相信。
往日里兄长时有德政,言邑自然心服口服,结果皇侄即位才一年多些,朝中居然大变,以言邑这样强硬作风又高傲的男子如何肯罢休?李承贺之事不过是个引子,让他借题发作罢了。
当然,这番心思除了言邑视为心腹之人才隐约了解,其余人多道是王爷忿忿于朝中浊流,故而发兵罢了。
也是之此刻开始,我们的正文也开始了。
关于野心家的戏码,正式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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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永四年六月中,挥北南下的言邑已经到了京师外围。
不要奇怪为什么王师如此不堪一击,你知道若是军中大将被斩的斩问罪的问罪,而取而代之的多是一些只懂溜须拍马小丑般的所谓"将军",制军如同儿戏,如此这般,王师不跟纸糊也似也难。更何况三年的民怨累积,言谦早已是军中传说的"暴君"。而传闻中言谦好男色,派下来的"大将"多数是以色事主方能爬到这个位置,军中粗莽男儿当然看不起作"相公"卖身的主子,比起制军有道,听说除了为人过于严肃之外没啥缺点让人挑的宁王,哪边更值得人投靠自然不在话下。百余场大小战争中,听说在阵前倒戈者就有二十余万人。你想想,打仗的时候一心想着如何才能向对方投降,宁王言邑若再不能胜,岂不是有负"战鬼"的美名?
架子的闲聊:
继续警告
慎入理由:由于年底工作忙,再加上月底架子要考试,所以此文的更新可能会比较慢。
所以大家小心为妙。
另及,有朋友说看不出主角是谁,的确,肯定看不出来,因为主角都还没正式出来呢,其中一只尚在等着转世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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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永四年六月中,挥北南下的言邑已经到了京师外围。
不要奇怪为什么王师如此不堪一击,你知道若是军中大将被斩的斩问罪的问罪,而取而代之的多是一些只懂溜须拍马小丑般的所谓"将军",制军如同儿戏,如此这般,王师不跟纸糊也似也难。更何况三年的民怨累积,言谦早已是军中传说的"暴君"。而传闻中言谦好男色,派下来的"大将"多数是以色事主方能爬到这个位置,军中粗莽男儿当然看不起作"相公"卖身的主子,比起制军有道,听说除了为人过于严肃之外没啥缺点让人挑的宁王,哪边更值得人投靠自然不在话下。百余场大小战争中,听说在阵前倒戈者就有二十余万人。你想想,打仗的时候一心想着如何才能向对方投降,宁王言邑若再不能胜,岂不是有负"战鬼"的美名?
嘉永四年六月下旬,言谦任命的忠勇大将军......薛明元帅家里出了点小小的纰漏,当然在兵临城下之时,没有谁会有精力顾及这个。
薛明的未婚妻相漓与其弟薛亮一齐失了踪。
此时,相漓被掳入薛府已有一年多。
李承贺一家变故之后,相漓之父以女儿需为未婚夫服丧为名拒绝了薜明的求婚,但不久之后,王下令将其女指婚给薜明,可一年之后才行完婚。薜明拿着圣旨闯进相漓府上,宣读完圣旨后即强拉相漓回府,说是要与未婚妻"培养感情",相漓老父要拦,被薜明当胸一脚踢倒在地,并威胁以"你要违抗圣旨?"相漓之父从此卧病于床,母亲终日以泪洗面,而相漓遂入了薜明府。
相漓突然的失踪如小小浪花击入大海,很快无影无踪。毕竟残花败柳般的女子与生死存亡相比,孰轻孰重对于薛明而言自不需言说。
很久之后人们才知道,如兄长一般狡猾的薛亮在骑墙观望不久后就决定把赌注押在与兄长敌对之人身上。为求保命,他把主意打到了名义上的未来嫂嫂身上。经过一番暗地里的沟通,以相漓的性命为交换,薛亮得以保全了自己,当然,在趁着家中慌乱之际卷些财产再拐走个女人对于薛亮而言并非难事。
李承贺终于见到了未婚妻。彼时相漓的额际已有白发,虽然她当时只刚二十年华。两人相见,久久说不出话来。很久之后,李承贺才抬手握住了自己心爱的女子。那一刻,相漓红了眼框,回握住心上人的手。
虽然为了这段感情,两人付出了太多太多,接受相漓,可以想见自己将面对何种目光。即使如此,李承贺也不想放弃。
在这样的确定后,李承贺更紧地握住了对面苍白女子的手,而就在那个时候,相漓慢慢放开了他。
李承贺心中微微讶异,正要问她时,言邑走了过来。
那是相漓第一次见到言邑。冰冷如刀的男子看着她行礼,微微抬手示意起身。相漓看到了王者的威仪,也看到了李承贺的尊敬。那也是那么多年来,她第一次觉得放心。心上人跟随的是个王者,心上人正在做的,是他想要进行的事业。这样想着,相漓微笑了。李承贺回头看到她的微笑,不明所以然,但也自然地笑了。
那一刻,他笑的像个孩子。幸福好像一幅画卷,慢慢摊开在他的面前。
当晚,相漓在房中自缢。
那一晚,月光很好,美丽的白色月光温柔地铺了一地,李承贺睡不着,月上中天之时偷偷到了未婚妻的房间,只看到梁上垂挂下来的僵硬尸体和她的发丝,一点一点飘荡在风中。
李承贺如木偶般站在房内,那一晚美丽的月色流淌在他心底,把他的心一点点冻结。
很久之后,他才看到了端正镇在桌上的一张白纸,纸上有字,工工整整,一丝不苟。那个女子对于死亡的态度如此之冷漠,甚至没有一丝惊惶:
苟延残喘这许多时日,只为了见君一面,而君既然安康,妾也无所牵挂了。君心如明月,不在意妾身之瑕,妾自然知晓。然妾累及君满门,害得君千里亡命。而今君虽皎皎,妾却无缘再相伴终老。
春日宴
绿酒一杯歌一遍
再拜陈三愿
只愿郎君千岁
虽不能长相见,妾愿做梁上燕,岁岁相守君身边。
微风吹起,月光照在纸上,冰冷如同大雪。李承贺心里空空茫茫,慢慢倒地。
第二天夜晚,李承贺率三十人偷入京师,刺杀薛明。九死一生后,终于得手。当然,这其中薛亮提供的情报也十分有用。
当夜,京师大火,薛家一夜烧成白地。大乱。
忠勇将军既死,原本涣散的军心更是雪上加霜。言邑领兵攻城。眼见不敌,言谦下令以京中百姓躯体为盾护住城墙。这个荒谬无比对现状没有一点帮助只是令人齿冷的决定传下后,所有大臣都面面相觑。
经过言谦的一番"挑选",在场的众臣都是平时能面不改色撒谎拍马,对着朝中众人能口蜜腹剑,对着部下狠厉异常的能人。即使平时有着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的本领,听到帝王的这个命令后,众臣还是忍不住颤抖了。
平时坐在高位看不清面目只会以冷漠口气下令的帝王是怎么了?这样的决定根本不是正常人所会下的。
心中慌乱的同时,鸟兽散的想法如洪水席卷着所有大臣的心:这样的帝王,很快就会拖着这个王朝腐烂的吧?什么国家社稷,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的呢?
火光熊熊的陈,如同黑暗夜里的一曲悲歌,慢慢响起就意味着结束的到来。
大火燃了一夜才熄灭,城池还未失陷的时候,众臣们着白衣而降。
明天有事,不发文,今天下午提前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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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邑慢慢踏过庭院。这个地方是自己无比熟悉的地方,从小就在此生长,却也有数年不曾来了。
众仆们瑟瑟发抖着接受他的部下的清点,有些人抬起头来看他,但没有任何人敢正对他的视线。
偌大的王室庭院有些萧条,虽然这里每天都有人用心伺候,但是前帝王的衰败之气似乎也渗入了这个地方。极目之处,除了自己的部下外,所有人都垂头丧气,死气沉沉的一切令人心里也冷冷清清。
言邑微微笑着,笑容冷淡。
前面引路之人缩着肩膀,朝着目的地而行。那是嘉永王朝的左丞相,此刻如丧家之犬夹着尾巴,期望以这样恭顺的态度来取悦新主人。
行到一处别院时,前面的人停下了脚步,转过身,依然低着头,视线只敢接触到言邑的衣袍下角:"言谦就在里面,王爷您......"
言邑摆了摆手:"你们就在外面吧。"说完,迈步进入别院。
别院的树下倚着一个人,那人手里执着一根枝条,慢慢用力着把枝条拗成一段一段。
言邑在那人十步开外处停了下来,唤着:"陛下。"
对方的眼睛扫了过来。
言邑的心里冷冷地哼着。这个侄儿如今已有二十四岁了吧。正当日上中天的年纪,言谦的眼已经混浊如死鱼。淫糜的岁月耗尽了他的元气,如今站在言邑面前的这个年青人,内里已经腐朽如老者了。
言谦眯着眼看着他,轻轻问道:"皇叔?"
言邑以对人君之礼待之,然后直起身。
两人互视,一言不发。
过了很久之后,言邑才叹息:"陛下,你为何要如此?"
这如此二字虽然指意不清,但两人都心知肚明所指何事。
言谦停顿了一会儿,然后笑了起来。笑容听起来颇有点怪异,然后他抬起头:"皇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有什么为什么呢?这是我的王朝,为什么你要来指指点点呢。"
言邑点头:"原来如此。"
言谦慢慢走近他,然后对着他又哈哈大笑起来:"皇叔,你我心知肚明,天下只不过是游戏一场,你何必如此装模作样,倒似个圣人似的来唬人。"
言邑不动声色,慢慢退后一步,然后又行了礼:"陛下且好好休息,臣告退。"离开的时候,还听到笑声不绝于耳。
走出别院,左丞相仍在等待,见他出来立刻抖擞着精神迎了上来:"王爷这么快就出来了?"
"言谦前段时间精神如何?"
左丞相一愣,想了想才道:"言谦他早已经丧心病狂,平时沉溺于酒色,对我辈的劝告置之不理,总而言之,非常颓丧。"
言邑盯着他的头顶,淡淡道:"是么?"
左丞相的手心已握了一把冷汗,不知道刚才的回答是不是令面前这可怕的人满意,只能再度答道:"确是如此。若不是迫于其淫威,老臣早已经恭请王爷入朝整顿社稷......"话没说完,就听到头顶冷冷一哼。老人的汗流得更急了。幸运的是此人流汗多半是背脊流得多些,脸上倒不多,看起来还是挺沉稳。
言邑没有说什么,过了很久才又说道:"那么,你觉得现如今应该怎么办?"
左丞相又是一愣。
虽然是六月,但老人却觉得冰冷而阴沉,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言邑的眼。言邑冷冷望着头,视线如同毒蛇。
老人慢慢点了点头,缓缓道:"老臣会导正陛下,王爷不需费力。"他心中长吁了一口气,如果能帮言邑解决了这个心腹大患,自己的性命也能得保吧?不这样做,还能怎样呢?
他的心里升起一点寒意,但是很快摆脱了这种情绪: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成者王败者寇,皇上,你不能怪我。
当夜,寂静的别院里传来奇怪的声音。那是绳索缢人的声音。一点点绞起来,令人齿酸恐惧的声音。
一瞬间,有野兽般的嚎叫传来,如垂败的狼,但很快就悄无声息了,像是被人强力掩住了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