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人设更可爱[娱乐圈][现代耽美]——BY:归荼

作者:归荼  录入:07-22

  最后课上完,除了对彼此多出几分同情,两人什么建设性的结果都没讨论出来。
  在感情这种事上,大家的体验都太私人了,该怎么办估计也只能靠自己摸索得到。
  这天的课结束,两人在机场分道,各自去找喜欢的人。
  江廖音走向登机口,没两步又转身,认真地对他说,“祝你成功。”
  纪寒景戴上口罩,郑重地点了点头,“也祝你。”
  **
  跟组数日后田淼要回公司,临走前找祁燃聊了一次。
  她看得出这个剧组的潜力,只要别有什么天灾人祸来捣乱,好好拍完再正常宣发,到时候肯定能来为祁燃挣到不错的口碑。
  “只有一点你要注意。跟纪老师关系不错是好事,但你跟他相处起来还是得注意一点,他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人。”
  田淼由衷道,“你演戏挺好的,后期宣传我们就靠剧里的表现,不靠跟他捆绑营销蹭他热度——我知道你本来也不是爱干这种事的人,但就是提醒你一下。毕竟纪寒景也是真的烦这一招,以往想跟他玩心思往上蹭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咱们既然有实力,就不靠那些花花肠子。”
  祁燃坦然地点点头:“这我知道。你放心。”
  其实纪老师人很好的,没他们说得那么恐怖。
  “再过两天周舟就回来了。那小孩儿也挺能干的,我就不在这儿了。”
  田淼说,“纪老师今天晚上回来吧?我航班下午飞赶不上也跟他告个别了,你帮我带句话就成。”
  祁燃再点头:“行。”
  只要没什么原则性问题,他都是很配合安排的。田淼交待完,欣慰地离开了剧组。
  晚上纪寒景回到剧组,直接开工。
  这段拍的是应执遇袭,两人察觉到逐渐逼近的危险和微妙的隐秘。主动开始追查那桩连环案件的凶手,试图揭开案件背后不为人知的秘密。
  所有遇害的Omega都有同样的体征。他们死于惨不忍睹的凌/虐,死后心脏被挖走,胸口空出的地方被土壤填满,埋上了一株火红妖冶的花。像在为某种仪式献/祭。
  为了制造紧张气氛,这段大多放在夜间拍摄。因此排了连续三天的大夜戏。
  开机以来第一次碰上这种熬人的工作安排,纪寒景原本还担心祁燃会吃不消。结果两晚过去,他哥活蹦乱跳的,他自己倒是被昼夜温差给折腾感冒了。休息时间一直抱着热水猛喝,说起话来声音嗡嗡的,鼻音很重。
  祁燃很有些担心,把自己带来的小药箱保温杯姜枣茶全都分享给他。觉得还是学校剧组来回跑太奔波,给人累着了,就跟导演商量着把追逐戏里的动作设计做些改动。替他分担一些镜头,让他能好好休息节省体力。
  纪寒景就抱着他哥给的保温杯,一边头昏脑涨但开心地喝着他哥给泡的姜枣茶,一边心疼地看着取景框里他哥在追逐中做各种撞击翻滚的动作。
  得益于学习舞蹈的优势,他几乎不需要动作指导,跟导演沟通过后就能很快地找到合适的位置,各种动作做起来都很好看。
  周冠林站在镜头后,发出莫得感情的赞叹:“滚得真好。让他多滚几次,留条备用。”
  “……”
  导演没有心。纪寒景用眼神控诉他。
  “行。”周冠林接收讯号,大手一挥,“过吧。”
  这天从傍晚拍到凌晨,收工时天都快白了。祁燃浑身灰扑扑的,跑得出了汗。脸上也蹭了两道淡淡的灰痕,唯独一双眼睛依旧闪闪发亮。下了戏气都没喘匀就立刻跑过来,蹲在纪寒景面前问,“感觉怎么样?”
  “还行。”
  纪寒景坐在小马扎上,这么看他恰好平视。却主动别开了头,瓮声瓮气道,“离我太近别再传染给你。”
  “没关系的,又不是流感。”
  祁燃伸手贴在他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嘴角下垂,担忧地小声说,“还是好烫。回去再量一遍体温吧,睡前要吃药的。”
  “喔。”纪寒景乖乖听从安排,回酒店的路上被祁燃小心地扶着手肘,脚步都要飘了,“就是个小感冒。”
  “感冒也是可以很严重的。”
  祁燃觉得他这温度肯定得高,回到房间把温度计拿给他就直接去找退烧药,“以前有次跑行程时岑意也是着了凉,本来大家都没当回事,结果那天舞台结束后他向观众鞠躬时直接栽倒在了地上,我们才知道他之前都是在硬撑。”
  “身体比工作重要。”
  纪寒景舒舒服服地坐在他哥房间的沙发上,捧着杯热茶,背后还被塞了个腰垫,觉得自己幸福得不像是个生病的人,头都不太昏沉了。
  “吃点东西再休息?天都快亮了。”
  祁燃脱下脏衣服丢到一边,穿着件T恤坐在地板上,研究酒店的电子菜单,“要份粥什么的,吃药前得垫一垫才不伤胃。”
  他回到房间忙了一圈都没来得及洗漱。终于坐下来时额头一层细汗,刘海也被打湿了,细软的发丝贴在脸颊边无暇顾及,低头浏览着菜单问他偏好什么口味。
  “……都行。我不忌口,你随便点。”
  纪寒景忍不住伸手替他拨了拨头发。看着他替自己操心,想开口时居然有点哽住,清了清嗓子才笑着打趣,“早知道我也好好练习几年争取进你们团了。”
  祁燃一时没听明白,疑问地“嗯”了一声,但直到点完单都没听见他再说话。不解地抬眼望去,才又听见他低声道,“这是不是……只有当尤里卡的成员,才能享受到的待遇?”
  他跟自己团的兄弟们感情真的很好。在剧组里也时不时会提起,从心里到嘴边都记挂着。
  纪寒景觉得自己可能是脑子烧出毛病了,居然有点嫉妒。那些人跟他哥待在一起那么久,能得到他哥如此的关心和照顾的机会肯定很多。
  祁燃挑了下眉,放下电子菜单从地板蹭到沙发边,探究地盯着他看了几秒。
  纪寒景自知无理取闹,没准备回应他的视线。但被这样故意不说话地一直盯着,避无可避,最后也不得不跟他对视,心虚得目光闪烁。
  祁燃看着他笑起来,突然伸出双手,左右并用地捏住他的脸,“纪老师,你好像个小孩子啊。”
  “……”
  纪老师被捏傻了。
  从他记事起就没人再捏过他的脸了。他爸妈都没动过这个手,别人更不敢。
  祁燃全然不知。不仅敢捏,捏完还要再捧在掌心里揉一揉。看纪老师任他捏扁揉圆都不知道反抗的样子,乐得疲惫和困意都消失,忍俊不禁道,“当然不是了。不用羡慕他们。”
  他笑完,指尖抵在纪寒景额头戳了一下,柔声道,“你也有啊。”


第17章
  能有个照顾纪老师的机会,祁燃心里其实很高兴。
  工作时见惯了他严谨专注的样子,祁燃常常会忘记,其实他比团里那些爱撒娇耍赖的弟弟年纪还要小,是更需要被关心的人。可进组以来,每次自己情绪低落时却都是他在安慰,来回奔波劳累也不见他抱怨半句,成熟得让人心疼。
  这样的纪老师,在生病时难得松懈露出脆弱的一面,当然要给他加倍的关心照顾才好。
  或许是发烧的缘故,他控制力薄弱,靠得稍近些就能嗅到他身上传来馥郁的玫瑰香。没什么攻击性,氤氲在空气中一阵阵扩散的是淡淡的甜,真有点奶里奶气了。
  原来人在不同的环境里,信息素也是会有细微差别的。祁燃从前还没这么仔细注意过别人信息素的变化,觉着有点神奇。机会难得,就揉揉鼻尖再趁机偷偷地吸他两口。望着他时眼底有光晕闪动,细碎温柔的笑意。
  纪寒景心头发烫,吸了下鼻子,点点头小声说,“嗯,我也有。”
  “燃哥你……对我也太好了。”
  明明是寻常的关心,被他一说语气却像是什么了不得的事。祁燃想到他之前的话,揶揄道,“或许这也是应教授该对解意做的事?”
  “……对。”纪寒景闷声笑起来,“积累生活经验有用吧。挺好。”
  正说着话,门铃突然响起来了。大家都累了一整晚这时候该在休息才对,不太可能会有人来找。祁燃正奇怪,下一秒门外就传来熟悉的大嗓门儿,“燃哥你起了没!我回来了我给你带吃的了你快开门呐!”
  他一听就忍不住笑,对纪寒景说了声“舟舟回来了”,起身去开门。
  周舟风尘仆仆地拉着行李箱站在门外。眼里布着淡血丝,一脸元气地笑出两排牙,手里还提了袋早餐,献宝似的一伸,“清晨的第一屉小笼包!”
  祁燃接过喷香的早餐袋,偏身让他进来:“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周舟拉着行李箱熟络地进了房间,絮絮叨叨,“订不到中午的航班呗,就买了三更半夜的机票。还好我赶上……纪老师也在?”
  他愣在离纪寒景两步远的地方,驻足不敢往前了。又回头看看身后的燃哥,目光惊疑不定:“你们俩……这么早啊。”
  纪老师处变不惊,对他招手示意来坐,倒有些房间主人的架势。简单说明:“熬了个通宵刚收工回来,点了早餐吃完再走。”
  “哦哦。辛苦了纪老师。”
  周舟把行李箱推到墙边靠着,也没敢跟他坐一排沙发,隔着茶几坐地板上了。跟祁燃一起把早餐袋里一盒盒吃的都拿出来,先前点的粥也恰好到了,一起上桌,看起来还挺丰盛。
  趁他们摆早餐,纪寒景从衣服底下拿出体温计看了一眼。祁燃问,“怎么样?”
  “三十八度多点。”
  “三十八度多少?”
  “……三十八度九。”
  “……”
  “光吃药行不行啊。”祁燃担忧道,“不行还是去医院吧。”
  “应该不用,我感冒都是睡一觉出出汗就好了。”纪寒景拿起茶几上的退烧药,“我把这吃了看看效果再说。”
  “那先吃点暖的垫垫胃。”
  “行。”
  “……”
  周舟咬着筷子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完全插不上话。
  感觉他半个多月没在旁边,这两个人的相处方式已经发展成居家小两口了。
  祁燃瞥到他愣神,顺口问了句,“刚刚你进来的时候说,赶上什么了?”
  周舟怪不好意思地望了眼纪寒景,“纪老师在这儿,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纪老师:“讲。”
  “听导演说你们今天要拍吻戏。”
  周舟嘿嘿笑道,“职业生涯的历史性时刻啊。我特意提前一天赶回来的,给你做个见证。”
  说完他又有点担心,“但是纪老师感冒还没好,今天的戏……行不行啊。”
  **
  纪老师恨不得原地自愈,大喊三声我行我可以我没问题。
  但小助理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他更不想祁燃再因为这个也陪他生场病,就还是跟导演商量着调整了场次,等过两天他感冒好了才拍。
  不仅是周舟,组里期待着看吻戏的大有人在。阿颜带头激动了一上午,还在小号里发了条微博记录心情。一排无人能解其意的感叹号。
  但无论是浮于表面还是真的没当回事,两个当事人反而都挺镇定的。纪寒景与往常一样顶着张高冷脸看剧本,祁燃换了衣服正在化特效妆,防水粉底一层层往脸上扑。
  待会儿他先拍,要拍的是应解意梦里,应执遇害的场景。
  导演要求这段画面不能拍成惨不忍睹的那种凶案现场,要拍得惊艳,能让观众暂停截图当壁纸的那种。
  祁燃听着感觉跟他们拍歌曲mv的时候差不多,确认过细节就脱掉鞋子,调整姿势躺进了浴缸里。
  他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衬衫,被水一浸湿就变成半透明的贴在身上,胸口处由特效化妆师做成被破开的样子。为了避免播出时被马赛克破坏气氛,就没做得特别鲜血淋漓,躺好后还要再放上一支玫瑰挡住。若隐若现的凄丽。
  月光惨淡地投入窗边。他半身露出浴缸外,半身浸在水底。隐隐浮出水面的胸膛被残暴地破开,将池水都染成血红。唯独心口上的玫瑰盛放着,似乎将他全部的生命力作为养分汲取,才能开得这样浓郁热烈。
  拍完祁燃起身,裹着浴巾到摄像机后看效果,“这支玫瑰好像太艳了,有点抢眼。”
  他因为失血而化了苍白的妆面,连嘴唇都淡得看不出颜色,打眼一看几乎跟月光融为一。画面的视觉重心都在玫瑰上,反而让人忽略了主角。
  “那给你加段特写?”周冠林环胸打量,“构图很不错。让玫瑰抢眼一点其实也能说得通,作为案情的线索之一,后面出现时可以呼应。”
  祁燃轻声却坚定地反驳,“这段画面是属于解意的梦境。在他的梦里,玫瑰不重要。主角一定会是我。”
  纪寒景在旁边候场。听到最后那句也抬起头,望向他的目光中流露出赞许。
  从一开始,应解意之所以会对这么桩案子上心,就是因为担心应执遭遇不测。什么挖掉心脏种上花的离奇手法,他根本都不感兴趣。想找出凶手就是为了解决隐患,保护应执不要受到伤害。
  后来应执还是被盯上了,虽然未遂,但始终给他留下了强烈的心理冲击。这段梦境反映的就是他对失去应执的恐惧。
  周舟不明其因,见摄像机后的两个人想法有分歧,他哥还很坚持的样子。生怕两人对峙起来,他回头看看纹丝不动坐在一旁的纪老师,开始想要怎么把他请过去打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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