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偏离[现代耽美]——BY:麻匣

作者:麻匣  录入:09-14

  想至此,他缓缓呼出了一口气,抬手在钟时天的发顶揉了揉,接着手掌往下,贴在钟时天的后颈捏了捏,就一直放在那,像是掌控着自己的宝贝。
  轻微地酥麻感从后颈沿着脊椎向下,钟时天忍不住发出了闷闷地呜鸣,像是被揉了肚皮地猫情不自禁发出舒适的声音。
  他脸红了起来,干咳了几声掩饰刚才的声响,“干,干嘛动手动脚的?话也不说完……”
  “以后再说。”赵疏遥心情愉悦地说。
  “手拿下来啦,很痒!”钟时天说。
  “为什么痒?我又没动。”赵疏遥轻笑了一声,“小矮子。”
  钟时天目瞪口呆,他扭头看着赵疏遥,这家伙……好像确实比他高了,不对,刚来那会儿他们差不多的!怎么现在都快高出他半个头了?他明明也在发育期啊!
  赵疏遥看出了他的不可置信,说:“我每周至少打三次球,运动二十个小时以上,你呢?除了吃就是睡。”
  “我哪有……”钟时天底气不足地说,夏天是他最懒的时候,就算去街舞社也是躺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呆……这样是不行的!他是哥哥,怎么能比赵疏遥矮呢?他回想了下自家哥哥的身高,安心了不少,他们家的身高基因还是很好的!
  “你运动的时候带上我吧!”钟时天说,“我也要长高!”
  “你这样就很好。”赵疏遥的指腹在钟时天的颈侧揉按着,像是在安抚小动物,这样的身高让他的手搭得很舒服。
  钟时天的脸又红了几分,“不好!我要比你高!”
  “希望渺茫。”
  “!”
  赵疏遥还是答应了带钟时天一起运动,虽然他不指望钟时天能坚持下来。
  周末早上九点,他换上了运动装,等钟时天过来,准备一起去体育中心。
  钟时天迟到了。
  二十分钟后,门铃声响了。
  赵疏遥表情不怎么好看地走去开门,铁门外钟时天低着头摇摇晃晃地,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赵疏遥冷着脸开了门,“你知道你浪费了……”
  钟时天一言不发,上前了一步,头一低,软软地抵在赵疏遥的肩上。
  赵疏遥微讶地睁大了眼,手下意识地抬起来,抱着钟时天。
  钟时天的身体像火球一样,炽热地灼烧着赵疏遥的灵魂。


第五十章
  钟时天的呼吸很沉重,赵疏遥感觉到他开始下滑,便把他抱得更紧了,他察觉到了钟时天的不对劲,太热了。
  “时天,时天?”
  钟时天晕晕沉沉,意识回笼时,他已经躺在赵疏遥的房间里了。
  赵疏遥从钟时天的腋下拿出体温针,看了眼皱起了眉,“三十九度五,高烧。”
  钟时天的声音糯糯的,“我怎么进来的?”
  “我背的。”赵疏遥说,“我倒是好奇你怎么过来的。”
  钟时天迟钝地回想,最终说:“不记得了……”
  赵疏遥:“……”
  “想喝水……”钟时天沙哑地说。
  赵疏遥给他倒来了,他把钟时天扶起来,钟时天就自主地靠着他的臂膀,滚烫地手捧着赵疏遥的手,就这喝了起来。
  赵疏遥恍若被烫了一样,却上瘾这种感觉,钟时天虚弱温顺的模样,简直就是在撺掇他做坏事。
  喝了半杯,钟时天又软绵绵地倒下去。
  赵疏遥从没照顾人,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要带钟时天去医院。
  “我给江阿姨打电话……真搞不懂你都这样了她怎么还会让你出门。”赵疏遥说。
  “别打。”钟时天困倦地开口,“她会送我去医院的。”
  “难道你不该去?”赵疏遥眉梢微挑。
  “去医院……要打针。”钟时天说,“护士捏我的屁股……”
  赵疏遥:“……”
  钟时天这么一说,他还真的不想让他去医院了。他只好回忆着小时候,电视里,还有书本上那些照顾病人的事例,先拿来浸了冷水的湿毛巾搭在钟时天的额头上,看来是对的,因为钟时天发出了舒适的叹吟。
  接着是给他冲药剂,喝药的钟时天也是乖乖的,小口小口地嘬着,赵疏遥没忍住,轻轻揉着他细软的头发。
  “喝完了。”钟时天把杯子还给他,还颇为回味地咂了咂嘴。
  “中午要是没有好转,就去医院。”赵疏遥说。
  钟时天缩回被子里,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小声地“哦”。
  赵疏遥把毛巾重新过了遍水,再给他搭上。
  “要睡吗?”赵疏遥问。
  钟时天摇了摇头,“现在舒服多了。”
  “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说了要一起晨练你却烧成这样?”
  钟时天有些心虚地往被子里埋了半张脸,于是他惊喜地味道了赵疏遥的味道,又窃喜了起来,说:“因为要运动了嘛,我就想反正都要流汗,那不如多吃点……”大概就是吃饱了才有力气减肥的心理。
  赵疏遥无语地看着他。
  “然后吃得很杂,晚上喉咙就有点痛了,我没当回事……空调又开太低了。”
  “你是不是……”
  “别说我活该!”钟时天全部都躲进被子里了,“我都生病了……”
  赵疏遥觉得好笑,把被子往下拉,“出来,你头上还有毛巾,别把病毒都黏在我的被子上。”
  钟时天委屈巴巴的冒出头,“已经黏上了……”
  赵疏遥把毛巾正好,说:“你家没人发现你发烧了?”
  “可能以为我没睡醒吧。”钟时天说,“正常情况下这个时候我还没起床呢。”
  “猪一样。”赵疏遥嘲道。
  钟时天湿漉漉地瞪他。
  赵疏遥喉咙一紧,他伸手覆盖住钟时天的眼睛,防止他看到自己隐忍的模样。
  “干嘛?”钟时天问。
  “你饿吗?”
  “有点,想喝粥。”钟时天说。
  赵疏遥闭上眼,再睁开时已恢复如常,他放下手,说:“我去买。”
  钟时天说:“煮粥很简单的,加多一点水……”
  赵疏遥打断他:“你确定要尝试我做的?”
  钟时天沉思好一会儿,最后还是为自己的病体着想,沉重地摇头。
  赵疏遥嗤笑,走出了房间。
  等他回来后,钟时天已经睡着了,大概是觉得冷,他把被子的四个角都拢起来,不透一点儿风,在这个三十多度的温度里,赵疏遥看着都觉得热。
  “时天,时天。”赵疏遥叫了他两声,没醒,就不叫了,把粥放冰箱里,再回到钟时天身边坐下。
  发烧的感觉不好受,钟时天的眉头微蹙着,脸是病态的红晕。
  赵疏遥伸出手指,在钟时天的眉头轻轻揉开,直到他的眉头松开,赵疏遥的指尖往下走,顺着他的鼻梁到鼻尖,再到人中,最后停在嘴唇上。
  好软。
  赵疏遥深深地盯着那里,眼中似乎翻涌着风浪,几乎要将克制冲破。
  我只是想量量他的体温。
  赵疏遥给自己找了一个心安理得的理由。
  他的手撑在钟时天的脸侧,然后缓缓压了下去,额头抵着钟时天的额头。
  温热的体温几乎是火烙一样,战栗而悸动地在他的心里,灵魂上留下印记。
  没有退烧。
  他得到了答案,可却没有起身。
  他不敢用力呼吸,就像个变态一样,一手覆盖着钟时天的脸,鼻尖蹭着他的鼻尖。
  有甜丝丝的奶味儿。
  他像小狗一样,在钟时天的脸上轻嗅着,哪里来的味道?他停在了钟时天的嘴唇上,这里最浓郁了。
  他几乎没有犹豫,将自己的嘴唇按了上去。
  相比上次,这次他平静了很多,甚至还敢小心地吮吸着那柔软的唇瓣,他尝到了奶糖的味道。
  他有预感,在深入一点会尝到更多,他明明不喜欢奶糖,可此时就像多尝点儿。
  于是他探出了舌尖,钻进了钟时天的唇缝。
  好烫。
  他呼吸急促了起来,某种可怕的,能将理智席卷一空的欲望就要冲破他的掌控。
  不行,要慢慢来……
  他平复了片刻,再度探了进去,高热的口腔几乎要把他融化了,津液很甜,怎么会那么甜?
  他敲开了钟时天牙齿,触碰到了那湿润温热的舌头,就像本能那样,他笨拙地勾起了钟时天的舌头,缠绵舔舐着,接着他碰到了一个硬物,是奶味儿的源头。
  钟时天居然偷吃了一颗奶糖。
  他忍不住笑了,舌头无师自通的变得灵活,那颗奶糖在钟时天的口腔中翻滚着,混合着暧昧的水声,与牙齿碰撞出咔咔的响声。
  赵疏遥彻底沉溺在其中,亲吻钟时天是会上瘾的事情。
  直到钟时天发出了不适的呜鸣,他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太过火了。
  他舌头一勾,那颗可怜的奶糖就进了他的嘴里。
  离开时,他看到自己与钟时天唇齿相连的那根银丝,脸才后知后觉的红了起来。
  他把钟时天湿答答的嘴角擦干净,面上才了恢复平静,又是那个高冷的赵疏遥。
  钟时天醒来时,肚子咕噜一响,他饿了。
  脑袋一转,他就看到了坐在不远处,一腿伸直一腿屈膝,专心致志看着面前小矮桌上的笔记本电脑。
  腿真长啊。钟时天衷心感叹。
  赵疏遥似乎有感应一般,目光也转了过来,和钟时天的视线一触。
  细微电流一般的酥麻在两人的脊椎炸开,继而蔓延开来直至指尖。
  就像灵魂在悸动。
  他们仓皇别开目光,生怕自己的感觉外泄。
  半晌赵疏遥才说:“醒了啊。”
  钟时天拉起被子挡住半张脸,“嗯,饿了。”
  赵疏遥起身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不是滚烫了,“我去给你热粥。”说完他走出了房间。
  钟时天也坐了起来,拍了拍胸膛,赵疏遥那张脸好看,但他却也不至于这样吧?
  他把那悸动的症状归位发烧后遗症,他瞥到笔电,有些好奇,赵疏遥刚才在看什么?
  于是他爬了过去,瞄到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美国次贷危机、投机性泡沫、羊群效应、债务债权链……
  钟时天感觉天旋地转。
  赵疏遥端着粥进来,就看见他软若无骨地趴在小矮桌上。
  “坐好。”赵疏遥把笔电合上放到一边,把粥放在钟时天面前,“吃吧。”
  钟时天一边呼呼一边问:“你看的什么啊?我怎么一个字都看不懂?”
  “学习一些投资的知识。”赵疏遥云淡风轻地说。
  钟时天立刻觉得他高大了起来,这种电视上一播他就换台的东西,赵疏遥居然在自学,他可真厉害。
  他的目光直白透彻,心里想什么赵疏遥一眼看穿,他嘴角微勾,内敛的骄傲了一下。
  可这种敬佩一下就被口中寡淡地粥替代了,钟时天恹恹地说:“好淡,我想吃烤肉,想吃炸鸡。”
  “说想吃粥的也是你。”赵疏遥冷冷道,“只有粥。”
  “可你得给我配点菜啊!”钟时天哇哇叫着,“跟喝水似的有什么意思?”
  “病号要求别那么多。”赵疏遥不耐道。
  “对病号你还那么凶。”钟时天假装抽泣。
  赵疏遥拿他没办法,“炸鸡烤肉免谈。”
  钟时天眼珠子滴溜转了一圈,说:“厨房的橱柜里,我之前放了好多零食!我要吃那些!”
  赵疏遥狐疑地看着他:“什么时候放的?”
  “上次来?还是上上次?我也不记得了。”钟时天说,“你不知道吗?一打开橱柜就能看到。”
  赵疏遥淡淡道:“我很少进厨房。”
  钟时天:“……”看来他是相当有自知之明了。
  赵疏遥去厨房打开橱柜,果然里面塞了各种零食,他拿出来,接着一样一样的百度:发烧能吃薯片吗、发烧能吃巧克力吗……
  最后,拿到钟时天面前的只有海苔牛奶和饼干。
  钟时天还想哭诉,可看到赵疏遥阴沉的脸,只好讪讪作罢。
  喝完粥后,钟时天咔擦咔擦地啃着海苔,随口说:“我刚才做了个梦。”
  “嗯?”赵疏遥又打开笔电。
  “梦到有人捂住我的嘴,我没办法呼吸。”钟时天说。
  “嗯。”赵疏遥心不在焉。
  “然后有一条小鱼在我嘴里游,还老咬我的舌头。”钟时天自顾自说着。
  赵疏遥:“……”
  钟时天说:“好奇怪的梦啊。”
  赵疏遥表情复杂:“……确实。”


第五十一章
  第一天被浪费了,第二天钟时天没有放弃,以饱满地精神面貌准时来到赵疏遥的家里,和他一起前往体育中心。
  “你是去野炊的吧?”赵疏遥狐疑地看着钟时天背上饱胀的背包,里面是什么他不用看也知道。
  “这都是能量。”钟时天爱惜地拍了拍包,“不能及时补充我动不了。”
  赵疏遥对他无语至极。
  早晨的气温不算高,体育中心的田径场还被阴影覆盖,甚至有几分凉爽,塑胶跑道上的人不是很多,只有几个晨练的大爷大妈。
  钟时天随意把包放在边上的阶梯上,问:“先干什么?”
  赵疏遥说:“这儿那么大,有跑到有沙堆有单杠,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要跟着你啊。”钟时天说。
  赵疏遥似乎是笑了一下,说:“先慢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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