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挣了,秦般便松开捂他嘴的手,握住了另一只奶儿,肆意揉弄起来。
赵新长得斯文,脸小显瘦,身上却有肉,抱起来软绵绵肉乎乎的。两只奶儿许是这几个月被秦般揉得多了,竟比之前还大了些,令赵新十分烦恼。
坤君的胸部如果太明显,穿衣服就不好看了,况且他还未出阁,这样的身子会叫人笑话的。
秦般还在揉着,甚至拿指尖轻轻刮那粉色的奶尖儿,赵新被他弄得身子一抖,立刻握住他的手腕,小声道:“别闹了。”
秦般不肯松手,一边揉着,一边伏下来吻他,小声问:“今天行不行?”
赵新的脸红了,抿着嘴不说话。
秦般将手放到他裤腰上,他本能地推拒一下,但还是让秦般脱掉了裤子。
秦般在他下头摸了摸,探到他后头穴儿去揉。
赵新还有些害怕,小声跟他确认:“就弄一会儿,待会儿我叫你停,你可要听话。”
秦般一边捅进去揉他,一边喘着粗气:“我会听话的。”
说着,他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子,扶着阳具便捣了进去。
赵新小声呜咽,搂住他的脖子。秦般在床上猛得不得了,激烈汹涌的耸动很快就让赵新浑身酥麻,他在阵阵强烈的快感中努力忍着呻吟,被秦般干得身子一点一点移了位,只敢极小声地哼哼。
眼看他被顶得头都要撞到床板了,秦般一把将他拖下来,紧紧按在自己胯下,细密地捣了一阵。赵新甚至感觉他粗硬的耻毛搔刮着自己的会阴处,羞耻和快感让他浑身都颤抖起来,小声求饶:“不要这样……我、我受不住……”
秦般喘息着:“没事的,受不住就泄出来。”
赵新咬着唇,忍得眼角通红,身子随着他的捣弄一摇一晃,有些委屈地咕哝着:“会弄脏床……”
秦般一边挺腰干他,一边脱去上身衣物,拿自己的内衫裹住他的性器:“射在我衣服上。”
赵新羞得打他:“不行!你还要穿的……不弄了阿般,我们停下罢……”
秦般抱起他一双腿,腰身不停顶入抽出:“这才一会儿……”
“我受不了了……停下好不好?”赵新被他搞得下身酥酥麻麻有些尿意,他羞于启齿,只能小声抽着气,向压着自己的男人求饶:“你刚刚答应我、会听话的……”
秦般一顿,停下了动作,赵新连忙悄悄舒了一口气,把下头的尿意憋了回去。哪知道秦般就停了片刻,又猛地捅进来,按着他一阵狂耸乱顶。
赵新差点叫出声,连忙自个儿捂住嘴,而下头那憋下去的酸麻尿意又汹涌而来,他拼命挣扎,甚至拿脚去踢秦般的胸口,又羞又急,从指缝里泄出快要哭出来的声音:“不要、不要!”
秦般根本不听,干他干得又凶又猛,赵新忍到了极点,身子猛然一颤,下头就泄出一股水流。
秦般根本没发觉他尿了,只觉得他里头一阵痉挛紧缩,湿热的穴肉夹得自己头皮发麻,便止不住忘情地往里捣弄。赵新一边尿着,一边被他干得乱晃,只觉得尿液洒得到处都是,把他身上床上都弄脏了,待会儿无论如何也收拾不好了,一下子就被夹杂着强烈快感的羞耻激得哭了出来,拿脚不住踹秦般:“抱我下去!抱我下去!”
秦般不明所以,看他哭得厉害,连忙就着相连的姿势抱着他下床。这弯腰一抱,他才发觉裹着赵新下身的内衫全湿了,还是热热的,并不是精液。
秦般顿时明了,抱着他转到床尾,将他放下来,摘去裹着他下身的湿衣服,扶着他性器对准角落的尿壶:“尿吧。”
赵新扶着墙哭得更凶了,秦般站在他身后拿手打不到,他就拼命拿脚跺他,跺得啪啪响。
秦般不知道他这是羞得无地自容,摸不着头脑地哄:“怎么了?尿不出来?”
赵新咬牙切齿:“我刚刚在床上都尿完了!”
秦般便以为没事了,在他耳朵上一亲,扶着他的腰又从背后顶进来。
赵新火还没发完,又叫他得逞,简直气得肺都要炸了,一扭身子就从他怀里钻出去,跑去查看床上的惨状。
然而他过去一看,床上除了被褥滚得有些凌乱,并未留下什么痕迹,这一停顿,腰就被人一箍,身子被按趴在了床边,只剩个高高撅起的屁股,后穴一下子又被塞满。
这一下直顶到花心,赵新身子一抖,跪趴在床上自个儿紧紧抱住了枕头。这个姿势过于羞耻,赵新埋在枕头里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只觉得秦般两只大手紧紧扣着他的腰,后庭被硕大粗硬的阳具一次次撑开挤满。
他小声呜咽着,不断求秦般停下来,不知道求了多久,秦般忽然抽出身去,放开了他的腰。
赵新兀自趴在床上喘气,屁股还高高撅着,回头一看,秦般急匆匆去了床尾。
总算结束了。他松一口气,倒在床上,也顾不上收拾残局,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来咯!
第23章 番外二 夜袭
睡梦中,有热烘烘的身子贴上来。赵新知道是秦般,他想叫他快点回去,赖在自己这里恐叫人发现,可睡意实在太沉,他根本撑不开眼皮,就半着急半放任地皱着眉睡着。如此纠结中不知睡了多久,脑中忽而针扎一般猛地一惊,赵新一下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秦般赤裸结实的胸膛,头顶还有沉沉的呼吸声,赵新心有余悸地喘着气,连忙抓着秦般的手臂把他摇醒。
秦般略撑起眼皮,搂着他低声道:“怎么了?”
赵新小声道:“我忘了同你说……我、我的情潮迟了。”
“?”秦般微微挑眉,疑惑不解,“情潮迟了……会怎么样?”
坤君成年后就会经历情潮,时间间隔有长有短,大多是两个月一次,未婚时坤君靠喝药压制,婚后则由丈夫陪伴度过。由于上头有个坤君哥哥,秦般大概了解情潮是怎么一回事,但细枝末节就不懂了。
赵新窝在他怀里,像有些羞于启齿,抿着嘴,只一双大眼睛瞅着他。秦般被他看得心头发热,低头去亲他,两个人勾勾缠缠闹了一会儿,秦般窸窸窣窣又摸到他腿间,把自己往里头挤。
赵新夹紧了腿,把他作乱的手推出去,小声道:“不弄了……”
秦般哑声道:“我想。”
他凑过来要亲吻,赵新连忙别开头,被他吻在锁骨间,湿热的嘴唇吮吸片刻,往下含住了他的奶尖儿。
赵新低低叫了一声,面色发红,身子却仍在微微抵抗,小声道:“不能再这样了……”
秦般揉着他细嫩的奶儿不肯松手:“为什么不行?再有两个月,你都要嫁给我了。”
他将赵新按在床上,让他两手抓着枕头。赵新只能抿着嘴,任他在自己胸前微微鼓起的肉峰上肆意揉捏。
他无法反抗秦般。一是因为爱他宠他,从小就顺从纵容他习惯了,二是因为身体结合之后,坤君会自然而然眷恋渴望干君的疼爱。这会儿被秦般揉奶,他下头就已经湿了,穴儿一收一缩的,有些痒意。
秦般揉了一会儿,便又去摸他腿间,摸到一片湿淋淋,顿时一怔。
他喃喃道:“新哥,你流水了?”
赵新腾地满脸通红,抓过一旁的被子蒙住头。
他蒙在一片黑暗里,感觉自己双腿被抱住,后穴一下子被硬热的阳具冲开了,直直顶到深处。被撑满的酸胀感立时缓解了方才空虚的痒意,随后身上的男人开始激烈挺动,凶狠地肏他,次次撞在花心,摇得床铺直晃。
赵新身子都酥化了,仍有些担惊受怕地捂在被里小声道:“动静小点儿……唔……啊啊……外头、外头会听见……”
也许是怕什么来什么,他刚刚说完,外间忽然响起中年妇人的声音:“公子,您睡了么?”
赵新一惊,听出这是侯府送来教习他婚前礼仪的孙嬷嬷,吓得赶紧踢秦般。他怕装睡会引得嬷嬷进门来看,便道:“我方才做了梦,惊醒了。何事?”
孙嬷嬷在外头道:“老奴听见屋里有床板的响声,怕是进了耗子。”
“……”赵新勉强与秦般分开,催他赶紧穿上衣服开溜,“我怎么没听见有动静。”
他在这着急,秦般却不慌不忙的,从他里头抽出来,一边穿衣,一边还来见缝插针地亲他。
孙嬷嬷又道:“可老奴确实听见了,闹了好一会儿呢!公子正好醒了,老奴就进来点灯找一找,免得它半夜爬到您床上去。”
赵新连忙道:“不了,你们进来抓它,弄得鸡飞狗跳的,我还怎么睡?”
孙嬷嬷在外头想了想,道:“那老奴去小厨房弄些甜的,放在外间,它就不会在内间闹您了。”
说罢,她似是离开屋门口去了小厨房。
赵新连忙一把将秦般搡出去,再将自己脱在一旁的内衫塞进被里,整个人严严实实裹在被里。
秦般一边穿靴子,一边促狭地笑:“这么怕被发现?没事的,就算嬷嬷知道了,也只会帮我们遮掩。”
赵新狠狠瞪他一眼:“你真是……几时学得这么坏,快走!”
秦般穿好外衣,又伏下身来,亲昵地低声问:“可你还没告诉我,情潮迟了会怎么样?”
赵新一愣,正要开口,外间传来孙嬷嬷的声音:“公子,老奴进来了。”
屋门吱呀一声,赵新赶紧推秦般一把,要他快走,秦般不慌不忙,最后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才闪身飞出窗外。
赵新松一口气,裹好被子,等着嬷嬷放完了甜食出去。哪知道孙嬷嬷在外间转了一圈,脚步声忽然直直往里来了。
赵新还没反应过来,油灯的亮光已经进了内室,孙嬷嬷一把掀开了他的帘帐。
“怎么了?”赵新刚问出口,忽然发现她手上拎着一件男子内衫,不仅湿了一大片,还有不少可疑的白色痕迹。
他心中咯噔一声,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要作何反应,就见孙嬷嬷将油灯放在床头矮柜上,冷着脸丢开那件内衫,一把扯开了他的被子。
赵新一丝不挂,连忙就要往床里退去遮挡身体,孙嬷嬷却不让他遮,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一下将他半个身子都扯出了床外。
他身上星星点点的红痕霎时暴露在灯光下。
孙嬷嬷倒抽一口凉气,连忙去看他下身。赵新被中年妇人看了身子,羞愤欲死,大声斥道:“你做什么?!出去!”
他扯着被子要裹住身体,可孙嬷嬷的力气竟然奇大,一下将他身子翻了过来,扒开了两瓣丰满的臀肉。
白嫩的股间是湿淋淋的水光,那穴儿显是刚刚叫人用过,红艳艳的,合都合不拢。
连秦般都没有这样仔细看过他的私处,却被婆家送来的教习嬷嬷看了,赵新心知自己刚被秦般弄过,下头定是一片狼藉,这下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大叫一声,挣开她的手,自己蹿进被里裹了起来。
孙嬷嬷虽然跟赵新相处时间不长,但也从赵府上下的口口相传中得知,这位大公子一向端方守礼严于自律,没想到竟会干出苟合通奸这样的荒唐龌龊之事!
她一时震惊一时愤怒,深吸了几口气,道:“赵公子,此事老奴定要回去禀告夫人。你失了清白,断不可能再嫁入侯府了。”
裹在被里的赵新犹在惊怒中,闻言一愣,连忙探出头来:“不!不能告诉伯母!”
孙嬷嬷忍不住皱眉,像是对他的行为十分不齿,冷哼一声,道:“老奴不能欺瞒夫人。”
赵新恳求地拉住她的衣摆,羞耻地小声道:“不是我想的……是、是他非要……”
这等腌臜的事情,孙嬷嬷都听不下去,要甩开他的手,赵新却紧紧抓着:“嬷嬷,求您不要说出去,我与阿般已有婚约,我实在是推拒不得。”
孙嬷嬷一愣,像是没料到那野男人是秦般,怔怔看了他片刻,忽然反应过来,跑去捡起那件脏污了的内衫。
秦般身为侯府世子,又有官阶品级,即便是寻常衣物,也都有标记。孙嬷嬷在那内衫上检查一番,果真是秦般的衣服。
这下她脸色便复杂起来,一时进退两难。
就在这时,窗户被人轻轻敲响了。
屋里两人俱是一怔,转头盯着窗户,不一会儿,那敲窗户的人没等到回应,便破窗而入。
赵新:“……”
孙嬷嬷:“……”
跳进来的秦般:“……”
三人尴尬地沉默片刻,秦般道:“我想起没拿内衫。”
孙嬷嬷松一口气,又埋怨道:“世子爷,您怎能如此不成体统!这还没有拜堂呢!”
赵新被说得抬不起头来,自个儿缩在被里,秦般也有些不自在,道:“此事不要告诉母亲。你可以出去了。”
他开了口,孙嬷嬷自然不敢有二话,叹一口气,将那内衫放在一旁:“世子爷可要记得带走。”
她退出卧室带上了门,赵新丢尽了脸,愤愤瞪秦般一眼,拉上被子蒙住了头。
秦般坐到床边,扯他的被子,哄他出来,赵新就是不肯,还隔着被子踹了他一脚。
秦般道:“她不敢告诉母亲的,就算告诉了母亲,母亲也会装作不知。”
闻言,赵新更加生气,在被里闷声道:“就算他们装作不知,不会向外人说我的不是,可他们会怎么看我?!”
他又踢了秦般一脚,踢完还觉得不解气,咚咚咚又连踢了许多脚。
秦般抱住他的脚,哄道:“左右是准夫妻间的事,他们最多觉得我们急了一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