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被他折磨地难受,只好一味地迎合他,“你,你好看。”
“敷衍。”
说着,身上那只四处点火的手一路滑下,在他小腹处不停挑逗、撩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咬住嘴唇,压抑着喘*息。
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荤话,“我想扒光你的衣服,想脱下你的裤子,想用绳子把你绑在床头,我想狠狠地操*你、淦你,想看你在我身下浪*叫,想看你被我淦到失神、淦到痛哭、淦到发疯,想看你一边被我淦一边说你喜欢……说啊,愿不愿给我淦?”
这记仇的家伙怕是把凌皓那段话录下来反复听了无数遍,刻在脑子里了,才能记得这么清楚。
沈清痛苦地想要发疯,抓着那只阻挡了自己的手,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愿意、愿意给你淦……”
“说清楚,说清楚谁愿意给我淦,说清楚了……”季如风不依不饶,咬着他耳朵,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的耳朵,刺*激得沈清脊椎发麻,“我就用这个地方,像亲吻你耳朵一样,去亲吻你的炙热,然后包裹住它,疼爱它。”
“我、我愿意给你,给你淦……”
季如风垂眸,看着怀里被情欲折磨得失魂的人,那只空闲的手,鬼使神差就握了上去,轻轻抚慰,“那你告诉我,你现在想的是谁?你在想谁?你想着谁高*潮?嗯?”
沈清咬牙没说话,绵软无力的手试图扒开那阻止自己享受欢愉的禁锢,几乎难受地呜咽出声。
“说啊,”季如风引诱着,怂恿着,撩拨着,“说出来,说你想着谁到达了高*潮,乖,说出来我就让你射。”
沈清终于被折磨得崩溃,哭声道:“是你,是你,我想的是你……”
“说清楚,说完整。”季如风得寸进尺,下面那只手还在不停地折磨着他,“一字不漏地说清楚。”
他半睁着眼睛,凑过去讨好地亲他,喘息着说:“我想着你,想着你达到高*潮,我想的是你,如风,我想的都是你……”
一句湿软的“如风”,就能让他的理智奔溃、决堤。
季如风一把按住他的头,加深了这个吻,禁锢着的那只手终于松开,握着怀里人的把柄,快速地抚*慰着,撸*动着,技巧性十足,给予他无限欢愉。
沈清在灭顶快*感与爱意中,痛苦地呻*吟喘息,被吻的几乎窒息,攀上云端的那一刻,他伸手抓住季如风的衣服,死死地、紧紧地绞在手心里。
情不自禁地挣脱他的吻,仰起头,露出一段白皙修长的脖颈,露出漂亮的喉结,他迷乱的神色被季如风尽收眼底。
深情一吻,落在那漂亮的喉结上。
温热的浓稠在他手心绽放,打湿了、弄脏了,他那只从来只在黑白琴键上弹奏一曲曲高雅旋律的手上。
那一瞬间,沈清生出一种心理,如果季如风是他的神明,他现在就是在渎神。
那只手,今夜弹奏出的不是优美高雅的钢琴曲,而是他肆无忌惮的靡靡之音。
最终,沈清筋疲力竭地瘫软在季如风怀里,枕着他的肩膀,眼睛半阖着,累的连眼皮都懒得动了。
季如风吻了吻他柔软的发丝,替他吻去眼角的泪水,柔软的唇瓣贴着泛红的眼尾,似乎在无声的安抚他。
他吻着他的眉眼、鼻梁、下颚,在那一段宛若白瓷般的脖颈上,偏执地留下一个个爱的印记,极尽缠绵与温柔。
沈清半睁开眼睛,清冷的眉眼被情*欲折磨得撩人起来,泛着迷离的水光,看着禁欲冷酷的一个人,此时露出了足以让人疯狂的神情。
他微微抬眼,然后又看到了让他自己疯狂的事情。
季如风微微抬起右手,修长洁白的手指尖,泛着淫*糜可耻的光泽,在灯光下,几乎灼烧了沈清的眼睛。
随即,他眼睁睁看着,季如风吻上了自己的指尖,眼眸低垂,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道淡淡的阴影,就像是七年前的电影节上,在舞台上亲吻自己的奖杯那样……神圣而虔诚。
沈清脸颊瞬间爆红,伸手去拉他,却晚了一步。
季如风将手指放进了嘴里,余光瞥见呆愣的沈清,完美的唇形,勾出一抹摄魂夺魄的笑容:“是你的味道。”
“……”
沈清看着抽*离出来的手指,混杂着两种液体,双眼红的发烫,这刺*激有点太大了。
季如风低头吻着他的眉心,说了句:“我爱你。”
沈清心口猛的一颤,像是一把搁置在角落,落了灰尘的古琴,被人猛的撩拨了下,发出一声闷响,有点疼,但更多的是阔别已久的欢喜。
季如风含住他发烫的耳垂,说了一句:“乖,再来一次,这次……我用嘴。”
第77章 叫哪个野男人?
或许是季如风给他的甜头,弥补了生活上的各种痛处,自从跟他再次在一起之后,沈清就没怎么梦到过之前的事情了。
但是昨晚,他几乎做了一整晚的梦,梦里全是九年前跟季如风的点点滴滴。
沈清醒过来的时候,看着天花板,懵了足足五秒钟,才终于分清楚现实跟梦境。
他想起了最近三个月发生的所有糟心的事,想起了季如风的不告而别,想起了那个订婚仪式。
“说的没错……”手臂搭在眼睛上,喃喃自语,“酒能解愁,睡一觉,果然是好多了。”
就是头有点疼,嗓子也有点哑,估计是昨天哭过。
沈清伸手揉了揉额头,动了下,感觉身边有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温暖,一只手懒懒地搭在他腰上,搂着他,似乎想用力把他往怀里按。
沈清顿了顿,才迟钝地想起昨晚是跟齐越去夜店喝酒了,估计是喝高了齐越背他回了剧组的酒店,然后直接就在他这睡了。
要换了以前,沈清估计早就一脚把人踹下了床。
但他依稀还记得是齐越冲进凌家救的自己,这么干有点不好。
于是一把丢开了腰间的手,带着宿醉后的烦躁,一边翻身去摸手机,一边催促道:“齐越,赶紧起来……看看几点了,今天剧组什么时候开机,你打个电话给你经纪人,让她开车过来接……”
“你叫谁?”
声音骤停,去摸手机的那只手,猛然间僵住了。
刚刚还惺忪着的睡眼,猛的睁开。
那一瞬间,沈清以为自己还在梦里,差点没忍住甩自己两个巴掌。
腰间那只手骤然用力,将他整个人往后一拉,后背隔着薄薄的纯棉质布料,骤然贴上蓬勃的胸肌,滚烫,烫得他后背发麻。
危险而熟悉的嗓音,有些沙哑地响在耳边,“宝宝,你刚刚叫谁?叫哪个野男人?”
“……”
惊吓来的猝不及防,有点过于恐怖,他差点直接滚下床去。
沈清猛的转身推开他,几乎是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坐了起来,然后火速往床尾退去,结果不动还好,一动就发现了——
下面是空的,连条内*裤都没穿。
他立即拽了拽被子,准备遮掩下自己的尴尬,可又觉得自己这副矫情的样子,活像个纯情少女被人给强了,立马就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了似的。
要脸,不要被子了,光着算了。
季如风还躺在原来的位置,一觉刚睡醒,头发有些凌乱,显得几分颓靡,他慵懒地眯起眼睛,带着几分笑意地看着他惊恐地、手脚并用地爬起来,然后尴尬地拽被子。
一伸手,十分讨嫌地给人又拽了回来。
沈清抬眼看着他,委屈,十二分的委屈,好像在说,你为什么要抢我被子?
季如风:“不用遮了,昨晚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完了。”
莞尔,“你昨晚,很热情。”
沈清拽被子的手一僵:“……”
不想活了,他昨晚到底都干了些什么,衣服呢?裤子呢?齐越呢?他人呢?!他去哪儿了?!
沈清几乎想抱住头奔溃的大哭一场,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一觉醒来会在……床上?光溜溜地躺在床上?!
季如风不是在国外么?他不是……
被尴尬支配到几乎丧失思考能力的沈清猛然间想起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他抬头看着季如风,纠结了下措辞,问道:“你……婚礼结束了?你未婚妻呢?”
这种毫无怒火,看似无比体贴、信任至极的语气,比醉酒后心灰意冷的妥协,还要让季如风心痛。
他忍不住问:“我打过你么?”
沈清一愣,摇头。
“那我骂过你吗?”
沈清依旧摇头。
“那我出过轨么?”
这一次,沈清沉默了,想了想,“我不知道。”
季如风道:“出过。”
沈清猛的瞪大眼睛,嘴唇微微颤了颤,心脏骤然一痛,抓着被子的手狠狠一抖,正准备问什么时候。
季如风来了句,“昨晚。”
他露出一抹愉悦,轻声问道:“昨晚金主跟他的小情人剧本,好玩儿么?”
话音刚落,沈清的脸有片刻的扭曲,显然,他想起来了……那本操蛋的小黄*文。
“还记得么?你一直求我抱你,求我快点,说你要赶紧从后门溜走,怕被我未婚妻看见,还说你被我给卖了。”
他伸手进被窝,精准地抓住了沈清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脚踝,轻轻捏着、揉着,带着戏弄跟挑衅。
沈清红着脸动了动,发现扯不回来,还被往回拉了拉。
“你还非说我给你喝的醒酒汤是打胎药,死活不肯喝,非要我喂你才行,还说要给我生孩子。”
沈清痛苦地闭着眼睛,心想,他现在裹着被子跑出去,是不是就不算裸奔了?
“你说我在床上对你说很多过分的话,让你含着我的辣椒,让你亲亲舔舔,说你小*穴里流了好多水,你还说要给我口,说让我……”
“好了,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沈清忍无可忍,一把捂住脸,狠狠埋在被子里,红得滴血的耳朵藏在雪白的被子间,就像是落在雪地里的粉色玫瑰。
沈清几乎奔溃,要不是下*身一丝*不挂,他真恨不得直接夺门而逃。
这比他以往干过的任何事情,所有事情加起来,都要丢脸一千倍一万倍!
太羞耻了,太不要脸了,太淫*荡了!
他想去跳楼了。
季如风还在不停地鞭笞着沈清的羞耻心,“你还说,你高*潮的时候,想的是……”
“好了,够了,别说了,我不想听……”沈清猛的抬起头,脸红的像个熟透的番茄,委屈得已经冒眼泪了,“我们来说点别的。”
“我们说你的未婚妻,说宋予凝,说五年前你在英国那家咖啡厅里跟你未婚妻一起戏弄我的心得,说你这三个月把我连哄带骗耍的团团转看我死心塌地跟着你是不是非常有成就感,说你在英国北约克郡举行的订婚仪式,那场让整个娱乐圈都为你轰动为你欢呼的订婚仪式,说你这三个月都带着你的小娇妻去哪儿度蜜月去了,说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自己出去拈花惹草风流快活准备怎么骗我怎么耍我怎么让我死心塌地地跟着你,或者……”
他颤了下声,“或者你直接跟我摊牌,我绝不缠着你,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就能滚出A城,从你眼前永远消失。”
他顿了顿,红着眼眶,“季如风。”
这是从他们相识以来,他第一次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叫了他的全名,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我是喜欢你,但这不代表我会无条件纵容你。”
他缓缓道:“我没你粉丝说的那么贱,不会做你的情人、外室、或者小三。”
这一刻,季如风终于明白那些黑粉是怎么被他给骂哭的了,他现在就有点泪奔的冲动。
沈清红着眼看着他,看似委屈柔弱好欺负,可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强势的跟那个敢在媒体面前直接开干的冷酷男孩一模一样。
他爱季如风,就会不惜用生命去爱,如果他不稀罕,他也绝不会去自甘下*贱。
他有他自己的骄傲跟底线。
“这些话……”季如风静静地看着他,缓缓道:“憋很久了吧?为什么从来不说呢?”
沈清没说话,死死咬着嘴唇,红着双眼瞪着他。
“Frank告诉我,你非常信任我,很信任。所以我就一直挥霍你的信任,我很多事情都没有告诉过你,因为我觉得不重要。我以为我不在乎,你也不会在乎。”
季如风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抱歉,我错了。我应该告诉你,一直有个人,妄图取代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他开始不紧不慢地解释起来,“我给她吃过无数次苦头,我想尽一切办法,我甚至想过铲除宋氏,可都不能组织她疯狂的念头,最让我始料不及的是,她找了你的麻烦。抱歉,再次让你因为我收到伤害。”
“顾氏集团三位少爷,顾铭朗、我、陆秋辞。顾铭朗跟陆秋辞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他们的母亲,跟我的父亲是亲姐弟。”
他缓缓地、平静地,一点一点说着本不打算告诉沈清的所有事情。
“林小深是顾铭朗养在身边的情人,养了整整七年,顾铭朗就渣了他七年。顾铭朗到底有多渣呢?情人遍地,四处留情。他的情人能从这里直接排到法国,绕着法国打个转,再排回来,就这估计都还得多出那么几百个来。”
沈清被这形容给深深震惊到了。
“林小深给我当了七年经纪人,我就帮他捉了七年的奸,我甚至找过私家*侦探去查顾铭朗,可每一次都找不到他出轨的证据,林小深并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