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蒙眼布也被解开时,看见的是美丽的凤怜与魁梧的莫枢武,他笑著说
[唏~美眉,我们又见面了!]
[你还真悠閒,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麽状况吗?]凤怜说。
[我当然知道,那你想怎样?我亲爱的侄子~雾里怜。]他阴侧侧地笑著,眼睛在凤怜身上巡视著
[十年不见,你居然当上了凤门的少主,怎样得到这地位的,用你的身体吗?]
莫枢武斜眼看看凤怜冰雕般的侧面,他果然不是凤门前帮主的儿子,他姓雾里,是日本人?
凤怜握紧拳头,压抑下心中的惧意,不让恐惧升上的脸庞。
不要害怕,这不是十年前,而且他也不再是那个软弱的雾里怜,他现在是凤怜,是凤门高高在上的少主,而眼前的男人只不过是一只断了手脚的狼,是他凤怜要他死,他就不得不死的人,没什麽好怕的........
成功地恐惧压下,以一贯的冷酷语气说
[你有听过中国一种叫凌迟的酷刑吗?]
刹并不熟悉中国的历史,也没有听过什麽凌迟,不过说得上酷刑,应该不简单。
[这是中国古代的一种死刑,犯人要被割下一千块肉,那割肉的刽子手手势非常好,一定要在第一千块肉割下时,犯人才会死,整个过程犯人会眼睁睁地看著自己的肉被一块一块地割下,痛不欲生。]浮在凤怜脸上的笑容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恐怖感,他的眼睛朝刹身旁的人示意
[现在就让你体验一下这种痛苦吧!]
接受著少主的眼神,手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虽然不明白少主与男人的对话(他们说的是日文),但这个眼神是一早说好的,打开布包,挑出一把中号的银色手术刀。
看著那把泛著白光的手术刀逐渐迫近,刹开始挣扎起来,却被另一个人按在地上。
[嘻嘻,很痛吧!]凤怜像是在自言自语,地上的男人差不多整条手臂的肉都被削下,一地的碎肉混和腥红的液体,封闭的地下室让血液的腥味无处可逃,充斥在整个地下室里。
[怜小爷,够了吧。]察觉到凤怜的笑容与眼神有些诡谲,像是迷失了心神似的,莫枢武伸手搭上他的肩头,未料对方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别碰我。]凤怜有些抓狂地挥开肩头上的大手弹跳起来,双手贴在自己的脖子上,急喘著气,冷汗沿著苍白的脸颊滑下。
[你没事吧?]莫枢武皱了一下浓眉。
[哈,干嘛是你自己先痛苦起来,怜,你不是要让我痛的吗?可是,我现在一点也感觉不到痛呀!]肉被削著的男人笑得有些病态。
[住口,你这种变态。]看著浑身浴血的男人,凤怜有种想呕的恶心感。
[变态?!你不是一早就知的吗?十年前你不是亲身体验过的吗?]
凤怜冷哼了一声,神情回复淡漠
[现在已不是十年前......]
地下室外
[喂,你们到底要把我带到哪里去,我是怜的未婚妻,你们这样太放肆了。]琳娜生气地说。
怜的两个猪头手下,在她午觉睡得正香时,居然冲进她的卧室,二话不说地把她押来这里,不过她从不知道【凤月馆】里有这麽一个地方
【嗜爱】 第二十五章
门被推开,一阵恶心的气味扑鼻而至,琳娜赶快捏紧鼻子
[好难闻.......]
眉头一皱,她看见地上有一个男人跪在稠糊糊的血泊里,其中一只手臂只剩下骨头,真核凸。
[怜!]她看见凤怜,像是遇见救星般,想走过去,却被带她来这里的两人箝制住。
[放手~怜,你看看你的手下,居然这样对你的未婚妻!]
[我的未婚妻?........谁?]
[别开玩笑了,怜,我有了你的孩子。]
[你把我当白痴吗,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林志杰吧,那家伙好样,居然让他给逃了。]
[你在说什麽?]琳娜把手指放进嘴里,开始咬起来,眼睛左顾右盼的。
[看看地上的男人,你应该认识他的。]
她有些神经质地把瞳孔移去眼角,看见那浑身浴血的男人居然对著她笑。
[我.....不认识他,你不要杀我.....]她更用力地咬指甲,血腥在嘴里扩散她也不自觉。
[你是我的表妹,我当然不会杀你.....]阴鸷在凤怜浅色的眼睛一闪即逝,他对手下说
[你们用刀子在她身上划几下吧......嗯......]他翘起红艳的嘴巴,像是很认真地想
[啊,有了,用硫酸把她的脸毁了吧!]
[是!]两名手下领命把琳娜拉出去。
[啊....不要....怜....求求你,放过我....]琳娜在大吼大叫,随即声音消失在被关上的门後。
[嘻嘻~怜,你的体内不愧是流著我的血,明知那女人最紧张自己的模样,你居然要毁她容,这比要她的命更严重,你真像我.....嘻嘻....]手臂已不再疼痛了,只有少许像是被火烧的灼痛,此时,他的神志比以往任何一个时期都要清醒鲜明。
[把他的嘴巴割下来。]凤怜笑靥如花,但那是恶魔的笑容,他的思想已抽离了肉体,剩下的只有疯狂。
嘴巴随著手术刀的落下而喷洒出大量的鲜血,但这个男人的眼中仍然是只有疯狂的笑意,他咧起血淋淋只剩下牙齿的嘴说
[怜,杀了我吧,然後继承我,你和我是一样的,看看你的眼睛,那份嗜血和我是一模一样的,不愧是我的.........]
话还未说完,他的额头中央已被一把锋利的匕首飞插中,他瞪大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说
[干得好.....]随即他向後仰倒在地上。
看著那倒下的男人,凤怜那飞出匕首的手仍在微微颤抖著。
[少主,尸体要怎样处置。]手下问道,虽然一直都不明白少主与男人的谈话内容,但一向处变不惊、谈笑用兵的少主居然会因这个男人而露出这种恐惧的表情,可见这个男人并不简单,尸体一定要小心处理。
[拿起喂小焰和小狱吧。]语毕,凤怜迳自走出地下室,而莫枢武也跟在他身後,他发觉到凤怜神色不对。
手下也走出地下室,把小焰和小狱带来,这样处理尸体是最好的,小焰和小狱是守院的猎犬,把肉吃下,剩下的骨头就容易处理得多了。
回到卧室,凤怜走进了浴室,顷刻,浴室内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听到水声的莫枢武放松了紧张的心情,幸好,只是洗澡。
刚刚在地下室的时候,他就发觉凤怜神色不对,心里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一小时过後,浴室的水声依然。
莫枢武在房内不安地来回踱步,
不会吧,洗澡洗这麽久,会不会是出了什麽事。
他想了一会儿,然後拉开浴室的磨沙玻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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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爱】 第二十六章
只见凤怜赤裸著身子站在花洒下,用刷子用力地刷著自己的身体,原本白晢的身子已被他刷得红透了,有些地方更已是渗出血了。
[你在干什麽?]他上前夺下凤怜手中的刷子。
这家伙干嘛在自残自己的身体,而且在这种天气还用冷水淋身子,他不会是一个小时都是这样吧。
[不,还我,我很脏,要把它洗乾净。]凤怜睁著空洞迷妄的眼睛说,原本漂亮的浅瞳现在毫无生气。
[你别这样。]
他关掉花洒,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凤怜冰冷的身子上,再抱起他离开浴室,轻轻地放在床上。
找来一条手巾,他默默地地替凤怜拭著那泛著水气的身子,不知为何会心痛著这身子上那触目惊心的红。
[他啊,是我的舅父,同时也是我的爸爸,我是他强奸自己的妹妹,所生下来的孽种,他说的对,我有今天的地位,是出卖自己的身体所得来的,你看看,这肮脏的身体......]他抚著自己的胸膛,低低地、不胜凄楚地说。
乱伦!?
凤怜的告白让他大大地吓了一跳,但他仍然努力稳住内心的惊吓,此时,若果他表现得惊讶或是什麽,一定会更加伤到凤怜的心,所以他还是当一个聆听者好了。
[这双眼睛像他吗?这双禁忌的眼睛也是肮脏的,不要也罢。]说著,他果真伸出两指直插自己的眼睛。
发觉到他的用心,莫枢武马上捉起那双欲剜眼的手。
[你白痴耶!]这家伙是来真的。
[你别理我,你看看这眼睛,别人都害怕直视它,我还要它来干什麽!]
[不,你的眼睛很漂亮,是我看过最漂亮的。]话不经考虑地滑出嘴边,却是他的真心话,虽然他以前一直否认,但从第一眼看见凤怜,他就觉得这双彷佛会看穿人心的双眼真得很漂亮。
[你是说真的?]他的眼睛里凝著泪,莫枢武的脸庞在他的泪光中摇晃,彷佛是在看潭子中的影子,
他倾身上前,吻住莫枢武的唇,当然对方并不容许他这样做,在他正想出声拒绝时,不料凤怜的舌乘机探了进来,将他要说的话吞没。
[嗯....]凤怜的舌又热又软,让他灼热不己,忍不住与之交缠,两人的舌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他情不自禁地紧紧的搂著凤怜的纤腰,这才发现到,原来凤怜是这麽纤瘦的,彷佛只要稍一用力,就会把他折断,而他平时就是被这瘦弱的身子压在底下呻吟连连。
不知何时,他的衬衫已被凤怜解下,露出他精壮的胸膛。
[你的身材真好,那像我,不管怎样锻鍊,还是这样瘦瘦的。]凤怜赞叹道,而且爱不释手地抚摸著莫枢武那结实的六块腹肌。
[啊//////////]真该死,凤怜的抚摸明明不带任何色情的需索,而他偏偏是有了感觉。
被一个无论是年龄还是身体都比自己小的男生抚摸,居然会这麽有感觉,他身为男性的尊严到哪里去了。
[想要了吗?]把莫枢武推倒,伸出舌尖舔著那颤抖的喉头,两具赤裸的身子,随著肌肤的磨擦,更助长了高涨的欲火。
[嗯......不.....]湿热的舌头来他胸膛的蓓蕾上,更被纳入对方的口中,热情地啜吮著。
在凤怜一波波强烈的侵略下,他已失去了所有的自制能力,跌入那爱欲的漩涡中。
[我想要进去....]凤怜架起他的脚说。
[如果我说不,你会不进来吗......啊.....痛....]一股剧痛像是要把他撕裂。
[嗯......好紧....]凤怜皱起姣好的眉毛,温热紧窒的内壁把他夹得既舒服又疼痛,他们明明已经有过很多次的关系,但莫枢武的小穴还是像第一次那般的紧窒,才刚进去,他就有种要射精的快感,
他用力地往深处冲刺。
[嗯.....啊..... 啊.....]像以往无数次一样,只要体内的分身一开始抽送,那种剧痛就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眩目的快感,。
两具身体紧密地纠缠在一起,让激情之火烧得愈来愈烈。
是夜
在【凤月馆】所有人都就寝的三更时分,莫枢武拖著疲酸的身体来到书房,刚才凤怜实在是做得太过火了,把他操得死去活来。
现在下体麻得要命,每动一下,都会磨擦到那被凤怜数度狠狠贯穿的部位,温热的液体沿著大腿内侧滑下,弄得他怪不舒服。
刹的那件事後已经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凤怜对他的态度怪怪的,总是看著他发呆,但一有眼神接触,凤怜就马上避开他的视线,甚至是动辄就把他压在底下,展开一场令人眩目的爱欲情浪,他隐约猜到凤怜这样做的原因,
他看过凤怜软弱的一脸,甚至是看过他哭,所以.....他似乎是害羞了........
[嗯......]
坐上椅子时,他不自觉地呻吟一声,凤怜今晚真是做得太过火了,兴奋的感觉仍然残留在他体内,屁股一接触到椅子,那种酥麻的感觉又来了。
调整一下坐姿,他接上电脑的电源,自衣袋拿出一张磁片,这磁片是小楼给他的,今天他经过一间餐厅,听到背後有人叫他
[莫大哥。]
莫枢武转身看见一身侍应装扮的小楼。
[小楼,是你啊,真巧!]他开心地说,但忽然想起自己与凤怜做爱时被他撞见,
想起那时自己在男人身下呻吟扭动的丑态,他的脸就不自觉地渐渐红起来,幸好他的皮肤比较黑,应该不太显眼吧!
[莫大哥,你是否被凤怜威胁,所以才跟他做那档子的事?]
[什麽!?]小楼一出口便说这种事,令他有些不知所措,刚退去的红晕再次不争气地浮上双颊
[这....也不能....这样说.....]
小楼并没有理会他的说话,把一样东西塞进他的手里,认真地说
[这东西可助你摆脱凤怜,好了,不说了,我要工作,有空来我家吧。]
他朝莫枢武摆摆手,便跑回餐厅里。
莫枢武站在原地,看著手中的东西,是一张磁片和一张写著地址的纸条。
莫枢武不敢置信地盯著电脑萤幕,萤幕的光把他的脸照得发亮。
这......是什麽回事.......
萤幕此刻正上演著一场活色生香的A片,片中并没有女主角,只有两个男的,不,有个女的,但似乎已经死了,女人的双眼睁得老大,像要掉出来似的,脖子被绞得像手腕般细。
而其中两个男的,一个是刚死了一个月的刹,
刹正赤裸著身子,用他粗壮的下体粗暴地干著一个小男孩,男孩的眼神空洞,彷佛是失去了心神,脸上满是乾涸的泪痕,白晢细小的身躯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还有一些白浊的精液。
虽然男孩还很幼稚,但从他那精致的五官,那美艳的脸庞,莫枢武可以肯定那男孩是凤怜没错。
凤怜只是默默地承受男人加诸在他身上的暴行,电脑中只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气声。
刹把凤怜翻过身来,继续在他身後肆虐著,莫枢武看见两人的交合处有些红白的液体自凤怜的大腿内侧滑下。
他愤怒地关掉电脑,房中唯一的光源消失了,书房再次落入一片黑暗之中。
漆黑中只有莫枢武的眼睛在闪铄著光芒,他的眼睛正燃烧著一把火.....
这个禽兽不但强暴了自己的妹妹,而且连儿子也不放过,这还是人吗,而他又真的能够利用这张磁片而从凤怜手中夺回自由吗!
那个眼睛里总是燃烧著痛苦的火焰的家伙..........
第二十八章
翌日,在【凤月馆】的书房里,沈重而凝肃的空气在莫枢武和凤怜之间流转著。
忽然凤怜用力地把一叠相片甩在桌面上,莫枢武疑惑地垂下眼睛看,只见那些散落在桌面的相片正正是昨天他与小楼会面的情景。
[你跟踪我?]他不悦地皱起眉头。
[是啊,那又如何,那麽想走的话就快些把磁片交出来。]凤怜淡漠地说,漂亮的脸蛋像是一张面具。
这家伙也和其他人没有两样,他居然天真到以为他是不同的,果然......他是不适合拥有感情,不过这又如何,这并不会影响到他,他凤怜是什麽人,
磁片他是要定的了,人......他当然也不会放......
[快啊,你不是要用那张磁片来换回你的自由的吗。]
见莫枢武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并没有其他的举动,他不耐烦地催促。
就是这麽一双眼睛,闪闪发亮的,却没有神绪,溢满的,只有无尽的孤独与寂寞,这教他如何能狠下心来。
[那磁片,我捏烂了!]
[什麽!?]捏烂了,他没有听错吧
[你这样有何用意?]他真不明白,莫枢武明明是可以利用这会令他身败名裂的磁片来回复自由,现在却把这机会毁了,用意是什麽?
[这种肮脏的手段我不屑用。]
打死他也不会说出,当时是因为太愤怒那个男人对凤怜做的事,而一时怒气攻心捏烂了那张磁片,以及不忍心凤怜那双眼睛再次流露出痛苦,
他可以想像凤怜对那个男人的恐惧程度去到那里,纵使那个男人已经死了,但心灵的创伤是无法完全痊愈的。
[你这样是拐个弯说我手段肮脏........]他嘴上的说话虽然是冰冰冷冷的,但心中却有一股火在迅速燃烧起来,把他整个人也温暖起来。
[哼!你喜欢怎样说就怎样说。]
是他的错觉吗,凤怜那双总是噙著痛苦的眼睛好像飘过一丝喜悦。
在一间大约有三百尺装饰整齐的房子里,莫枢武有些拘紧地坐在沙化上。
[......所以你就把那张磁片毁了......]
小楼挨在衣柜上说,清秀的小脸上不再是莫枢武看惯的稚气光芒,而是陌生的高深莫测表情。
[抱歉,我真的做不出那种事。]
[莫大哥.....]小楼走过来,双手撑在沙化上,把莫枢武困在他两手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