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兵王和他的小娇夫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迪克羊仔

作者:迪克羊仔  录入:05-06

  她翻看自己的电话手表,自己下了飞机就给妈妈报平安,妈妈只回了一个好。
  餐桌上,庄小多把卢雁点的土豆摆在她的面前,“超级好吃,快尝尝。”
  卢雁夹了块土豆送进嘴里,嚼了嚼:“还行,没有阿姨做得好吃。”
  “我觉得很好吃啊,”庄小多说着又夹了一块吃,“你家阿姨做饭很好吃吗?”
  卢雁点头:“可是阿姨被辞退了。”
  庄小多安慰:“可能是你爸爸遇到了困难,等渡过……”
  “他不是我爸爸。”卢雁打断了他。
  庄小多看向唐槐,唐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轻轻的摇了摇头。
  卢雁看这两人小心翼翼互换眼神又不敢问的样子,无所谓的说:“前年他拉我去做亲子鉴定,鉴定报告说我不是他的女儿。”
  “什么!?”庄小多震惊。
  “那你爸爸是谁?”
  “不知道,”卢雁似乎习惯了有人问她这个问题,她转头问唐槐:“你知道你爸是谁吗?”
  “不知道。”唐槐答。
  庄小多一脸心疼的来回看那两个人,想安慰安慰,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感觉多问一句都是在他们伤口上撒盐。
  卢雁看庄小多脸上那三分心疼三分无奈和四分抱歉的表情,像个演技很夸张的苦情角色。
  “你也不用这样子吧,他们没有打我骂我,也挺有钱的。”
  话音未落,卢雁的电话手表响了起来,她看了一下手表,又看唐槐一眼。
  庄小多:“没事,你接。”
  卢雁接了电话,还没开口对面一个男孩开着大嗓子哭嚎:“雁雁!你怎么不来上课也不接电话啊呜呜,我刚刚去问老师,老师,老师说你休学了。”
  “嗯,怎么了。”卢雁尴尬的调低音量,扑在桌上埋头讲话。
  “你可以不要哭吗欧阳特?整天哭哭啼啼的。”
  欧阳特已经在学校门口哭抽了,旁边是抱着他的小博美的司机。
  “好,那我不……不哭,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嘛,poppy没有看到你都好伤心的。”
  雪白的博美狗狗poppy正没心没肺的伸着舌头舔司机下巴。
  “咳……”卢雁声音更低了:“帮我告诉poppy,我很想它,很快就回来,你……不要哭!烦死了!”
  庄小多踢了唐槐一下,用手挡着嘴巴凑到唐槐耳边:“肯定是妹妹的小男朋友。”
  “不准早恋,回头我说她。”唐槐回答,然后吃了块爽脆的凉拌黄瓜。
  ……不解风情的臭男人,庄小多不跟他说话了,一边吃饭一边竖着耳朵偷听卢雁和欧阳特的电话。
  说了将近十分钟,总的内容就是对面的男孩说两句就开始呜呜呜的哭,卢雁警告之,对方又说两句,卢雁不耐烦了预挂之,男孩又开始哭,卢雁警告……
  等卢雁挂了电话,庄小多装作无事,给她夹了一块色泽鲜亮的红烧排骨。
  “妹妹,吃。”
  庄小多不禁在脑海里幻想,一个奶里奶气的小男孩整天跟在傲娇暴躁的卢雁后面,捧着小零食想讨好她,卢雁一边嫌弃一边又心软,说两句就哭,哭了又得哄。
  ——《我的男友是哭包》
  “想什么?”唐槐给庄小多夹了块排骨。
  “我刚刚……”庄小多干咳一声,压低声音道:“晚上跟你说。”
  卢雁看着虽脾气不好的样子,但全然没有小孩子的骄纵,吃了饭就乖乖刷了牙,拿练习题出来做。
  庄小多光着脚丫子在旁边给她收拾行李。
  今天还没太注意,现在仔细一看,卢雁的行李箱是几千块的TUMI,书包也是三千块的天使之翼,里面的东西基本也都是轻奢品牌。
  看着最新款的任天堂switch,庄小多流下了羡慕的泪水,他购物车里一直放着却没有下单。
  原本说她是大小姐只是觉得性格拽,没想到是个货真价实的大小姐,虽然现在有点落魄。
  庄小多灵光一闪。
  ——《落魄千金和她的哭包男友》
  卢雁眼角瞥到庄小多拿着她的游戏机痴迷的幻想,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虽然跟欧阳特一样黏糊死了,但至少欧阳特有游戏机。
  她想开口又觉得别扭,于是胳膊肘一扫,笔掉到了地上,滚出一米开外。
  庄小多被拉回现实,帮她捡笔。
  “那个,庄小多,你要是喜欢就送你好了。”卢雁接过笔,转身就假装写算术题。
  庄小多一脸懵:“送我什么?”
  卢雁:“游戏机啊。”
  庄小多:“为什么要送我啊?”
  “不要就算了!”卢雁哼一声,埋头写练习题不再搭理庄小多。
  庄小多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卢雁了,只好继续帮她归置东西,正要打开衣柜把衣服挂进去的时候,两条蓬蓬公主裙出现在眼前。
  “怎么有裙子?”卢雁站在庄小多身后,她正打算来拿自动削笔机。
  庄小多面不改色心不跳:“你哥给你买的,礼物,漂亮吗?”
  “漂亮有什么用。”卢雁说。
  庄小多心想,果然,然后立刻附和道:“就是,穿裙子多不方便。”
  卢雁满意的点点头,让庄小多放着,然后在行李箱里翻找她的自动削笔机,翻了几下,还是没看到。
  她嘟囔着:“明明提醒妈妈帮我装进来了呀……”
  “找什么?”庄小多问。
  “削笔机。”
  庄小多上小学那会儿,都是拿小刀销笔,文具盒就是一个铁盒子,盖子上印着九九乘法表,连隔层都没有。
  后来上班了,看到公司平台上上架了学习用品,看着那些花里胡哨的削笔机和各种用具,才惊觉已经是不同的时代。
  庄小多伸手朝卢雁要铅笔:“我帮你削。”
  庄小多家里没有那种削铅笔的刀了,找了一把水果刀,一大一小两人蹲在垃圾桶旁边,一点一点的削出木屑。
  唐槐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拿着抹布擦手。
  “做什么?”
  “削笔。”庄小多头也不抬,唐槐进了卫生间。
  “庄小多,你和我哥为什么住在一起?”卢雁问。
  庄小多手中动作一顿,“我们,我们是房东和租客的关系。”
  卢雁:“那倒插门是什么意思?”
  庄小多:“……”
  庄小多一时想不出合理解释,支支吾吾间唐槐洗完脸出来了。
  “我去厂里看一下,员工说有两个空调机不出冷风。”
  “我也去!”
  “我也去!!”
  卢雁和庄小多同时站起来,唐槐忍不住扶额笑了。
  庄小多想去完全是因为黏着唐槐,卢雁却不是了,她只是想看狗狗。
  夜间只有6个员工值班,需要从监控里观察着母猪的情况,唐槐一行人到的时候,几个人正围着空调机鼓捣。
  目前的2000头母猪分别养在两个棚内,装的是水冷空调,空调机漏水,工作但是不出冷风,网上查了半天也找不到是哪里出了问题。
  看老板来了,赶紧跟他说明情况。
  唐槐听完,正打算拿出手机来搜一下是什么问题,员工说查了,没有,要不问问总部的技术人员?
  庄正好小多带卢雁去看狗狗回来。
  “先不用问总部的,现在太晚了,把顶壳拆下来看看。”
  员工:“老板,你知道哪里坏了啊?”
  庄小多拍拍手:“不确定,但是上课的时候讲师说过,水冷空调制冷的原理是就顶部进水后以湿帘为介质,均匀湿润后,抽风的压力透过湿帘,把干球温度接近湿球温度,这样就能增加湿度变凉爽啦。
  “漏水呢可能是管道或者湿帘坏了,不出冷风也可能是湿帘有问题。”
  庄小多指挥大家一起拆了顶部的外壳,手电筒一照。
  “果然是湿帘脱落了。”
  几个人重新装好湿帘,启动几分钟后开始有冷风了。
  员工散去,庄小多得意的蹭唐槐的肩膀:“看吧,学习原理还是很重要的。”
  唐槐牵住庄小多的手:“有你就行了。”
  话音刚落,一个员工又返回来,两人迅速松开手,隔开半米距离。
  员工拿着一张纸,上面写了名字和电话号码,说:“前两天不是把那个发酵床的承包信息贴出去了嘛,今天有个人过来,说想承包,你们不在我就让他留了电话。”
  唐槐:“那人你认识吗?”
  员工砸吧着嘴:“不认识,但他说以前在养猪厂干过这活,就住在附近,好像就是严三他们村的。”
  “严三?”庄小多问。
  员工不知道发生过什么,嗯了一声就回去忙去了。
  唐槐:“明天打电话问问再说。”
  两人走出车间就看到不远处卢雁蹲在地上挨个给五只小狗摸头摸肚皮,唐槐做作地长叹了口气。
  庄小多:“怎么了?”
  唐槐趁着夜色俯身在庄小多头上亲了一下,“不知道她要住到什么时候,有小孩就不方便。”
  庄小多耳朵一红,抓着唐槐的胳膊。
  “要不改天我们去县城里开个房?”
  唐槐憋笑:“一去就是半天你不得带着她吗?”
  好不容易借着养猪在厂里装修了小房间,结果晚上都有人值班而且时不时来宿舍旁边的厕所方便。
  好不容易借着公孙赫和张丽丽的到来,两人顺理成章的住在了庄小多家,结果来了个妹妹。
  庄小多仰天长叹,无语凝噎,唯有脸上宽面泪两行。
  他翘起屁股撞了一下唐槐的:“忍忍吧,为了祖国的花朵。”
  作者有话要说:唐槐:怎么就开始带崽了呢
  小多:过几天你婆婆也要来了
  作者:那是丈母娘


第32章
  次日早,唐槐7点起床,看到大门是开着的,以为是昨晚忘了关门,结果出门看,卢雁头发乱糟糟的,穿着睡裙蹲在门口玩蚂蚁。
  唐槐悄悄回房间里找衣服穿上,出来问她:“洗脸了吗?”
  卢雁正专注的看蚂蚁搬家,被吓了跳,差点摔个屁股墩。
  “没有。”
  唐槐带着她去卫生间洗脸,找了个板凳,让她站在板凳上,给她挤牙膏,递毛巾。
  看着妹妹头炸毛,想给她梳梳头,但是看不到梳子,心想拿手捋捋就行了。
  刚上手捋第下,就被打结的头发卡住了,勒得卢雁头都跟着歪了下,“疼!”
  这时庄小多也顶着头炸毛进来了,进来愣了两秒又火速回房间把衣服穿上。
  “怎么啦?”庄小多回来问。
  唐槐还在试图给妹妹顺头发,头也不抬的说:“梳头。”
  庄小多伸手打开镜子旁边的小隔间,拿出把小木梳,“我来。”
  于是庄小多就顶着头炸毛开始给同样头炸毛的卢雁梳头,由于技巧不足,屡次因为把卢雁头弄疼后,卢雁放弃了。
  她从板凳上下来就要走,“不梳了,反正也不用去上学。”
  庄小多:“等下!擦香香和防晒霜。”
  庄小多洗漱完走出卫生间,又是盘亮条顺的靓仔个。
  吃过早饭,庄小多找出昨天员工给的纸条,按着上面的电话打过去,约了对方中午过后到厂里来见面聊。
  那人叫严文祥,下午见面的时候庄小多看到本人,心里还惊讶了下。
  严文祥只有32岁,虽然穿着干净得体,但本人看起来带着浓浓的颓废气息,看着比实际年龄要老上好多,他见到庄小多和唐槐,勉强的笑了下。
  “可以带我去发酵床操作给你们看。”他说。
  “哦……好的好的。”庄小多深知对第次见面的人过分在意,刨根问底是件失礼的事,毕竟这只是生意合作。
  “看着有点虚,干起活儿来还挺麻利的。”庄爱国小声点评道。
  庄小多也附和点点头。
  就这样定了下来,草拟了份简单的合同,双方签字按手印。
  把异位发酵床的工作给了严文祥,这个活儿说起来利润可观,无成本,但是工作环境不好,大热天的也要带着口罩手套工作,还臭,能找到个有经验的人来承包已经很不容易。
  临走前庄小多跟他握了个手,严文祥看了唐槐眼,平淡又温柔的笑了笑。
  他注意到了,签合同的时候,名字是唐槐签的,但是里外对接都是庄小多在跟他说话,唐槐只是跟在旁边。
  他想,这两个人应该是对。
  同样的关系,同样的地方,他就没那个本事把日子过成这样。
  等忙完厂里的事情,再去找卢雁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踪影,狗也不见了,几个人里里外外找了两遍,唐槐甚至骑着摩托车在厂里未开放区域转了圈,都没看到人。
  庄小多急得四处问人,最后还是刚来接班的员工跟他说,在厂门口马路边看到有个小女孩。
  跑过去看,果真是卢雁,她戴着个鹅黄色的渔夫帽,正在已经割完的水稻田梗边埋头挖什么,五只小狗在她身后着急的跑来跑去。
  庄小多远远的喊她,卢雁立刻回头做了个嘘的手势。
  跑到卢雁身后时,她刚好抓住了什么,个用力往后拔,在田里摔了个四脚朝天,看,双手紧紧的抓着只野鸡。
  割完水稻正是野鸡出没的季节,因为打米的时候会掉落很多谷子,野鸡就来稻田里吃,有动静了就慌张的往洞里钻。
  刚好这块田在路边,田埂是用大石头堆的,有很多大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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