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09[现代耽美]——BY:驭火英雄

作者:驭火英雄  录入:06-06

  凌九知道他的心意,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张开双臂,“愉儿,我身上可都是泥,你可……”逗他的话还没说完,郑愉又怎么会考虑,上前一步死死将人抱住。
  再开口时声音哽咽,“九哥哥,我很想你。”
  凌九也不再顾忌手脏不脏,双臂也环住了郑愉,“我知道。”安抚片刻后拍拍他,“好了,皇上还在等我们。”
  绕至屏风后准备沐浴更衣,郑愉也倔着性子跟了进来。凌九正要脱衣,与郑愉对着眼下不去手,“我沐浴,你要看着?”
  郑愉非但要看着,自说自话上了手,解了凌九的衣带,“有何不可,都是男人,你是皇妃,合情合理。”
  凌九哗然,“怎么我才走一个月,这凌江皇帝都教你什么了?”凌九坦荡,也不懂什么叫不好意思。
  倒是郑愉,口口声声要伺候他沐浴,看见凌九光着上身,皮肤洁□□嫩,找不出一丝瑕疵,常年习武平坦的腹部紧致却没有肌肉,平添了几分秀气,从肩膀细细看到下腹,不肯漏过任何一处,渐渐口干舌燥不敢再往下动作,“你脑子里都装的什么?”壮着声势骂了凌九,心虚的却是他自己,“你先进去,”
  凌九逗够了郑愉,还是叫他先出去了,郑愉热火烧的心难受,也不敢再坚持,跑去房外等他。郑愉走后,凌九拧了帕子从头到脚擦了一遍,外皮虽然是防水的材料,但是难保没有渗水的可能,电子设备要是浸了水,这台设备就报废了。

  ☆、窥探

  这顿晚宴极其寒酸,像样的吃食没有多少,但也不怪皇帝,确实是受此天灾,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二殿下,三殿下,凌侍卫,朕代表凌江子民谢过三位,现下天灾尚未结束,待我凌江休养生息,半年后,定登门拜谢。”
  皇帝言毕携重臣向他们敬了杯浊酒,酒到浓时,行宫大臣哭的哭闹的闹,这次水灾他们元气大伤,死了无数难民,毁了不尽的耕田,再要恢复往日盛况,怕是有生之年再也见不到。一时间气氛又沉重压抑,这正经的第一顿也是最后一顿饭,吃的不是滋味。
  第二日,永贤等人告了辞,渡白鹭水路到赤城,打算修整三日后回逸都。赤城府尹赵平松得了消息,连夜知会了长权、乐清两城府尹槐智、江远扬,一大早三人亲自带人渡河去接。
  白鹭三城因为这水患和难民,也是有口难言,又不能放人进来,也不好攻打难民,进退两难,听闻二皇子、三皇子亲自治水,如今看着三人风尘仆仆满脸倦容,不禁感慨万分,这两位皇子才是真的体恤子民呐。
  想到此处,不禁眼眶泛泪,话不多说,抓着永贤的手,重重拍了几下,神色凝重。
  永贤见三府尹神情,暗自咬牙,总算不负此行,值了!“三位大人不必多言,身为昭烈皇子,父皇的儿子,分内之事。倒是辛苦三位大人为我等奔波,辛苦了。”
  府尹接连着摇摇手,“与二位殿下相比不值一提啊!快,到我府上再说。”赵平松接众人下船,上了马车,快马加鞭回了府。
  到了府上,永贤立刻差了近卫向宫里报信,一是事成,二是向皇后报平安。此事耗了太久,好在没有耽误他及冠礼。
  赵平松府上,三位府尹、两位皇子和凌九,六人坐在堂前,仔细交谈了这次治水的事,府尹们感叹着危险和不易,时不时拿着帕子蘸眼角,事情始末互通清楚,永贤又想起凌九在修渠时提醒他的事,郑重交代,“三位大人,这次水患,治水只是第一步,且记住,难民万万不可进城。”
  在修渠时,无人认领的尸体是好处理,拖至一处就焚烧了,但大部分的人都守着家人的尸首不肯放手,能强行处理的恐怕只有十之一二,水患后举国上下都混乱不堪,还有修建工作,要藏匿尸首实在是太容易。又时至夏日,炎热潮湿,如此一来,瘟疫只是早晚,若是爆发,难民进了昭烈,万劫不复。
  听完永贤的顾虑,三位府尹又感叹起永贤未雨绸缪心思缜密,善于治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永贤暗喜,这一刻他有些庆幸郑愉得了凌九这么好的近卫。
  又有些嫉妒这智囊不是他的,之后恐怕对他们还要再费些心思。简单用了晚膳,送走了槐智和江远扬,都早早歇下了。
  近卫快马加鞭,第二日中午将消息传进了宫,宫里上下都大快人心,松了口气,距永贤出宫已经快三个月,来往不通,都揪着心不知道两位皇子安危如何,这两位可都是皇后的亲骨肉,为了这储位,皇后如何下得血本。
  皇后得了信,立即差人传了信给丁宛,淑莹听闻后与宛儿抱着哭了。即刻着手安排永贤及冠的事,七月初六,时间很紧。
  皇帝在朝堂上风光的很,将永贤又狠狠夸赞一番,永昌在一旁不是滋味。下了朝没有回宫,直接去了裕王府。丁宛受了皇后的意,永贤此次大成,裕王等人必定有所动作。
  淑莹哭累了,丁宛安慰着她睡下,自己溜去了后院摸到书房,门口有近卫守着,听不见里面在谈论什么,咬着袖子着急。
  想了许久不能再耽误,绕去柴房,下午下人都在休息,她捡了灶火将柴房点着了,浓烟漫天,下人们惊呼着走水,都跑出来提着水桶灭火,丁宛回到后院,书房门开了,裕王与永昌对视,“好端端的怎会走水,走去看看。”门口近卫跟上。
  时间紧迫,裕王、永昌机警,很快会察觉调虎离山,她闪身进了书房,飞快巡视,仔细查找这蛛丝马迹,桌上摆放着图纸和着急出门没有放好的笔,墨汁洒在桌上,看来他们正在画图,心提到了嗓子眼,强迫自己镇静,快步绕到桌前。
  映入眼帘‘逸都’、‘赤城’,中间是几条路线,丁宛飞速思考,他们在找最快路线,郑愉他们明日就回宫,赶着要去赤城做什么,不能再多停留,出了书房回到卧房,不行,得立刻进宫,来不及跟淑莹告别,即刻动了身。
  裕王和永昌察觉不对劲,火速回到书房,并未有异样,悬着的心却始终未敢落下,永昌当即拟了书,叫近卫送出去。
  丁宛到了宫门口,一路跑去了懿宁宫,皇后正在忙永贤及冠的事宜,见丁宛神色慌张,跑的气喘,忙叫芸香倒水,丁宛摇摇手,拉着皇后进了内殿,“娘娘,不可再耽搁,我冒死窥得裕王与那永昌在打赤城的主意。
  皇后手中的册子吓得一时没拿住,掉在地上,丁宛俯身捡起,“娘娘,二位皇子身陷囹圄,您要振作!”皇后看着丁宛,十几岁的姑娘如此镇静,自己万不可乱了阵脚,握了握丁宛的手。
  无凭无据如何发难,只能亲自前往,“宛儿,你随我去找皇上,我见子心切,要亲自去接!”皇后失了仪态,几乎是小跑去了前殿,“末琴,立刻备马车,兰心,我要十个近卫,芸香,及冠的事全由你做主。”三人看出皇后与丁宛心神慌乱焦急,知道事态非常,不必多问,齐齐应声,“娘娘放心。”
  皇后领了皇帝的旨,与丁宛立即动了身。永昌的暗卫拿到文书,迅速集结,五人成队,策马飞奔。丁宛记下了最优路线,坐在车夫身旁指路,但人数众多,两辆马车非常吃力,速度始终快不起来。几乎与永昌的暗卫同时出发,但从开始就被远远落下了。
  永昌回了宫,淑莹睡醒找不到丁宛,叫了下人询问,都摇头不知。晚膳时又问起母亲,裕王心里蹊跷,“宛儿不在吗?”
  “是,女儿下午有些不适,她陪我睡下了,再睁眼她便不在了。”淑莹也奇怪,怎么也不找人说一声,就这么走了怪叫人担心的。
  裕王立即放了筷子,饭也不吃,进了宫。

  ☆、刺杀

  永贤与赵平松还在前堂商讨明日进都之事,他想与槐智、江远扬一同送他,于皇帝面前亲自禀报此事。永贤假意推脱了几句应下了,二人心情放松,又闲聊起了家常。
  时值季夏,晚间夜风微凉,院子里的合欢开的正好,层层淡红,如丝如穗,草丛中虫鸣时起,郑愉此刻无比惬意,此事总算是了了。
  看看凌九,又开始后怕,竟让他一人离开这么久。凌九看他担心的样子,对他笑笑,点头安慰。
  暗卫摸进赵平松府上正是戌时,郑愉与凌九还在院中闲聊,得了永昌的令,杀无赦。为首暗卫对另四人打了手势,五人全方位绞杀,在郑愉的惊呼中,暗卫落地,持刀冲上。
  整个府上被郑愉一声,“有刺客”惊动,此刻皇后离赵平松府上还有半个时辰的距离。
  永贤的一名近卫回了逸都复命,现下还剩的三个闻声立刻赶去郑愉的院子。
  五人一拥而上,凌九猜测来人是要对郑愉不利,将他护在身后,凶手下手狠辣招招毙命,凌九二人没有武器只能躲闪。
  对方功夫不差,找准机会挥刀砍向凌九,凌九推开郑愉侧身躲刀,弯腰抄起小凳阻挡下一招。
  凌九和郑愉也善打斗,一时间五人占不到便宜,为首的人几招后发现破绽,低声下了命令,四人意会,合力紧盯郑愉,不再与凌九纠缠,突如其来的变故,来不及反应,见着一人刀刃要从郑愉后背落下,
  凌九惊呼,“愉儿!”三步并作一步,从身后抱住郑愉,大刀落下,深可见骨,刺客却愣了分毫,便是这分毫,郑愉发了狠,转身踢开他拉着凌九往门口撤。
  万幸,永贤近卫赶到,暗卫互通眼色,毫不恋战,当即撤走,赵平松要派人去追,永贤示意不必,以免有埋伏。
  郑愉慌乱检查凌九后背,双手止不住颤抖,已经数不清为他哭过多少次了。凌九却转过身握着郑愉的手小声,“愉儿不哭,我无碍,我的伤不能叫人瞧见,我们进房说。”
  听见凌九平稳的语气,未变的脸色,好似没事,无暇思考太多,永贤慌忙上前,“愉儿安好?”来回翻看着郑愉。
  郑愉勉强挤出笑,“哥哥放心,我无事,只是九哥哥护我受了皮肉伤,我先与他进屋查看。”
  赵平松:“贱内略通医术,我找人叫她。”
  郑愉:“不必麻烦,我能处理。”
  现场打斗激烈但未见血迹,应该伤得不重,大家也没有太过忧心,赵平松叫了家丁守在院子里,近卫随永贤也回了隔壁的房,众人都不敢离开太远。
  郑愉撑着袖子挡住凌九的背回到房中,扶着凌九坐在凳子上,凌九发笑,郑愉正要骂他受伤了还笑,撤下袖子,愣在了原地,不知道眼前这一幕该作何解释,“九哥哥……你”
  凌九转过身站起来,对着郑愉,“事已至此,我长话短说,如你所见,我不是人。”郑愉无法接受,和自己朝夕相处一年过半,真真切切的存在,什么叫不是人。
  凌九知道他一时无法接受,继续解释,“你曾问我从何而来,问我姓甚名谁,我问是否娶妻成家,我也曾答你我的过去、当下、未来都不是我的。我只是一个机器。”
  郑愉不能相信,使劲摇头,“不可能。”
  凌九背过身去,深入骨肉的刀口再次冲击着郑愉的视线,他不敢看,“愉儿,你看,这皮囊之下不是骨血,是钛合金,或者说废铜烂铁你更能懂。”
  回身认真的看着郑愉,“我没有心,也不会流血,那日在沁心湖,你说我从不回应你……”
  郑愉眼眶泛红,打断凌九,“破铜烂铁不会惹我生气哄我高兴。”
  凌九:“不过是受一枚芯片里的程序控制,我脑中有一枚芯片,那便是我的所有。”
  郑愉虽不懂他说的什么机器什么芯片,但那不重要,挑眉声音沙哑,“只是我一个人的兵荒马乱,可真好笑。”
  “不是,”凌九双手扶住郑愉的肩膀,抬头望着郑愉的眼睛,“愉儿,遇见你不是巧合,是蓄谋已久。我被送来执行任务,任务的目标是你。我本是个机器,不懂喜怒哀乐,没有七情六欲。但,那次校场上你掉了泪,那一刻,不知那感觉是心疼还是难过。那是我第一次有感觉,除了程序给的指令以外,自己产生的。”
  郑愉的双眼晶莹,恢复了神采,双目所及的只有凌九,是他浩瀚的苍穹,凌九用拇指轻拭他的眼角,继续柔声,“那次开始,程序出了错,却没有被修正,往后接二连三,直到你说想帮永贤是因为我,我自作主张超脱了程序约束,那一刻我想我也是有心的。”
  想说的要说的还有很多,但来日方长,凌九第一次主动抱住了郑愉,“你说,我从不回应你的感情,可我只是个机器,我该如何回应,现下你已知晓一切,可还愿意让我做你的皇妃?”
  郑愉双臂紧紧拥住凌九,“我要的是你,与你是谁无关。你不是破铜烂铁,你是我郑愉的皇妃,我说过,一生一世只你一人。”
  凌九噗嗤笑了,此刻的感觉是愉快,“愉儿,替我修补这皮囊。”放开郑愉,桌上拿了油灯,回身坐到凳子上,脱了上衣。
  郑愉看着凌九背部流畅的线条,白滑的皮肤,忍不出伸手触碰,细腻紧致,是有温度的,明明是个大活人,只是脊椎从上至下裂了近半尺的口子,中间的金属银色锃亮,皮肉间不见筋血,光照下暖黄半透明,“如何修,用针线?”
  “你的手艺我信不过,缝歪了难看,”凌九转身把手中的油灯递给他,“用火,这皮肉含胶质,高温能熔,软了捏合,别贴着烧,焦了不好看。你不必心急,别烫了手。”
  “用火?”郑愉颤抖着接过油灯,抖的热油都要翻出来,忙用另一只手扶好,感叹着这凌九还有心思顾虑好看不好看,“你不怕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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