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与市政有合作,秦容一时之间倒不能撕破脸皮,但他刚想好了办法,人怎么就来了?
他忽然想到了少了一页的资料。
“秦总实在是对不住,”秃头男人脸上堆砌着虚伪的笑容,“我家这口子偶尔说话不中听,儿子我也没教育好,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嗯,我嘴巴不把门,秦总你见谅。”秃头身边的貌美女人,拍了拍小孩的背,“给秦总道歉!”
小孩不服气:“我有什么——”
“啪——”秃头一巴掌甩了上去,但不着力,就像闹着玩似的。
“实在是没教育好,让您见笑了,不过,就是小孩间闹着玩的,您也别太往心里放。”
秦容冷眼看着,宛如一场拙劣的闹剧。
这种人的道歉不要也罢。
他厌烦地挥了挥手,“请便。”
“那我就不多打扰您了。”秃头又道:“麻烦您代我向江总和魏总问声好。”
他本是奔着江峋的面子来的,但既然江峋不在,他这道歉道给谁看?
而且这孩子又不是江峋的,想必江峋也不会在意,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走什么啊?”
江峋牵着秦念的手,走了进来。
小孩一看到秦念就嚷了起来,“小怪物。”
秃头男人又开玩笑似的给了小孩一巴掌,“江总也在啊?”他伸出手想跟江峋握手,江峋却径直走了过来,他尴尬地收回了手。
“沈高啊,你这儿子还有得救吗?要不然砍号重练得了。”
秃头男人赔笑道:“您开玩笑了。”
江峋眼神阴鸷,“谁跟你开玩笑呢?”江峋蹲下,朝着秦念招手,“念念过来。”
秦念看到秦容点头了,他才小步跑过去,“江叔怎么了?”
看着江峋对秦念亲密的态度,沈高额前冷汗往下掉,这不是都说,江峋跟秦容关系不容吗,怎么待他儿子跟亲生的似的。
“沈高,来,蹲下。”
“啊?”沈高吃力地半蹲下来,“江总这是要做什么?”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江峋半搂着秦念,眼晴微眯,“孩子从小到大,我没尽过当妈的一天义务,我这心里已经难受得紧了。但还是有人往我心口上捅刀子,说我儿子是没妈的怪物。”
话音落地,秦容跟沈高一起愣住了,沈高结巴:“妈?”
“怎么?有意见?这孩子看着不像我生的?”
“不、不是。”沈高脸上的笑都要挤不出来了,“您不是alpha吗?”
江峋抬眼,“关你屁事?”
“是我多嘴了、”沈高腿都要软了,指着自己儿子,“过来,给小少爷道歉!”
“我不要!我为什么要跟小——”
“啪——”
秃头飞身起来甩了小孩一巴掌,小孩被打得哇哇大哭,连小孩妈都惊住了。
“道歉!”
“我不要!!哇呜呜呜呜!”
眼看着沈高又要一巴掌下来,女人连忙护住,沈高急瞪眼,“你别护着他!”
江峋冷冷地看着:“继续打啊?停什么?”
“这……”
“骂我儿子小怪物不是挺顺口?”
“江叔,”这时,秦念却抓住了江峋的手,“不要让他爸爸打了,他给过我糖吃。”
听到秦念这一声,沈高高高举起的手停了下来,转身讨好的看向江峋。
江峋眸色沉了下,将秦念抱在怀里,“教孩子,往正确了教。我儿子心善,换个人,你儿子已经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了。”
“是是是。”
“滚。”
沈高拉起妻子孩子就要走。
秦容喊住他们,指着他们带来的礼品,“拿上东西。”
沈高尴尬着脸,拿起东西,来着尾巴溜了。
【作者有话说】:5000+
这是我写过最长的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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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你真的是我妈妈吗?”
秦念大眼晴里充满了憧憬,爷爷只告诉他,他没有父亲,但从来没说过他不会有妈妈。
江峋噎住,求助似的看向秦容。
他说这句话,更多的是为了掩护秦容,这些年秦容以alpha的身份做了太多让alpha协会头疼的事。
但那怕他在沈高面前直言他是秦念的父亲,沈高也是会怀疑秦念不是秦容的孩子,根本不会往秦容是omega的这个方向思考。
可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江峋也不会去做。
江峋向来是个赌徒,可秦容是他的命,他赌不起。
秦容微微笑了下,却不救场。
江峋看着秦念明亮且希翼的双眼,实在说不出不是,他蹲下来,揉着秦念柔软的发顶,“是。”
秦念眼晴睁得更圆了,他伸出小手,江峋以为他是想抱,却没成想,秦念贴上了他的胸膛,眼晴疑惑地眨了眨,“好平。”
江峋:“……”
秦容失笑。
秦念不信邪地拍了拍,“阿泽叔叔说,妈妈的这里,会又大又软,像大白馒头。”
江峋被拍得脸色铁青。
“唐泽,你踏马教了念念什么?”
那边刚睡醒的阿泽,一脸懵地被骂得狗血淋头。
秦念缩了缩脖子,抱住秦容的腿,遥遥看着江峋咬牙切齿地打电话,“爸爸,江叔妈妈是生气了吗?”
秦容被这一句江叔妈妈逗得乐不可支,弯腰将秦念抱进怀里,噙着笑意问:“念念怕吗?”
“一点点怕。”秦念顺势蹭着秦容的耳侧,“但江叔妈妈好帅。”
秦念还不懂什么叫靠山,但他被牵着走进来的一瞬间,他忽然再也不怕叫他小怪物的同学了。
因为他知道,江叔会替他报仇。
“那为了奖励你江叔,等会他过来的时候,叫他一声爸爸,好不好?”
秦念迷茫了,“可爸爸你才是爸爸,江叔妈妈是妈妈。”
秦容说:“江叔是骗他们的。”
“啊……”秦念失望地低下头,“所以念念还是没有妈妈。”
“嗯,但我们念念可以有两个爸爸。”
秦念绞着手指,“那江叔是要嫁给爸爸了吗?”
“嫁给爸爸?”
“对啊,小花的妈妈嫁了一个叔叔,小花就有了新爸爸。”
原来是这个意思。
秦容望着江峋,眼皮轻敛。
他似乎还没和江峋戴过戒指。
秦容心里有了想法,当天便想方设法拿到了江峋的尺寸,他打算在江峋生日前拿到,而订制工期刚好能赶上。
日子临的越近,江峋易感期的症状也越来越明显。
易怒易嗔,爱收集沾满了omega气息的物品。
秦容提出跟江峋去老洋房,他本以为江峋会高兴,江峋却果断拒绝了。
秦容有些错愕,但很快恢复过来,他问:“还是你想留在这?”
江峋说:“我自己过。”
“不行!”
上一次江峋的惨状仍历历在目,让他如何狠心江峋一个人艰难渡过。
“我是你的omega。”这句话说出来还有些羞耻。
江峋僵了下,“我不同意。”
秦容轻轻拧了下眉,问:“理由呢?你总得给我一个你不同意的理由?”
“没有理由,反正我不同意。”江峋揉着眉,他附身去吻秦容,秦容扭头躲开,江峋无奈又像撒娇地唤:“哥哥。”
秦容抬眼望向他,语气强硬:“告诉我原因,不然就算绑,我也会把你绑在我身边。”
江峋眼神闪烁,“我不习惯。”
“骗我。”
“你看,我说了原因,哥哥你又不信我。”
秦容落了重音,“江峋。”
易感期不是开玩笑,特别是江峋的还如此严重。
“哥哥,我说认真的。”江峋哑着嗓子,“不习惯。”
秦容扣住他跃跃欲试的手,“那从这次就开始习惯。”
江峋不说话了,狭长深邃的一双眼里,沉着深不见底的湖泊。
幽深的湖水几乎要将秦容溺毙了。
他深深地吐了口气,从冰凉的潮水里脱身,“阿峋,你在怕什么?”
江峋常问他怕什么?
他怕身体里的怪物,他怕满身的肮脏,他怕噩梦惊醒江峋不在身边。
可他最怕江峋太爱他。
秦容吻住江峋的眼,“我们要过一辈子的。”他轻轻地,带着些温柔色彩,“你总不能每一次都躲过去吧?”
能让江峋如此坚决的拒绝,说明这件事可能会伤害到他。
那怕风险只有百分之一,千万之一,甚至是万分之一的机率。
江峋都不会允许。
“哥哥。”江峋捧住秦容的脸,指腹在他的下颚流连,他声音压得低,像是在警告秦容,“那时候我会像个没有理智的疯子,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不想伤害到你,让我一个人过吧,这几年我已经习惯了,不会有事的。”
老洋房里有足够多的手铐脚链,能禁锢着他,安全地度过易感期。
“我不是瓷娃娃,碰一下摔一下,就会死掉。”秦容摇了摇头,而后坚定地望着江峋,“我要站在你的身边,跟你一起向前走,而不是脆弱的菟丝子,需要你永远的呵护倍至,阿峋,我知道你害怕我受到伤害,可我就不怕吗?你凭什么私自就替我做了决定。”
“倘若你出了事,你以为我还能活得下去吗?”
江峋跟他对望,秦容同样无所畏惧地看进他眼底。
最后,江峋轻轻地扯了下嘴角。
他认输。
——
在江峋信息素几乎泛滥成蜜桃罐头前,秦容和他已经住进了老洋房。
“这是手铐,止咬器,”江峋打开了另一边的柜子,满满当当的药剂,“抑制剂对我没有,但这里有麻醉剂,剂量是控制好的,倘若手铐脚链都没办法制住我了,哥哥就用这个。”
江峋看着秦容点了头,才松口气的合上柜门,锁上。
沸腾的信息素快要将他折磨疯了。
对于普通的alpha来说,易感期只是让他们对伴侣的yu望变得更加强烈。
可有诱发剂后遗症的alpha,易感期会变得极其极端。
江峋查过相关资料,这些alpha们不仅会渴望自己的omega,而且会控制不住的产生幻觉,如果这时他的omega表现出一丁点的不情愿,那么极有可能对伴侣造成不可挽救的伤害。
曾经就有一例报道,那个失了控的alpha,将自己的妻子一口一口吃进了肚子,最后度过易感期的他,在被警察带走前,死在了他与妻子的婚房里。
所以,当江峋得知,老魏把秦容带来老洋房后,江峋第一次和老魏动了手。
“老魏,魏远之!”江峋红着眼,像头发了疯的怪物,“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不准再动他!”
老魏啐了口血,斯文儒雅的表像尽数崩塌,他一拳揍在江峋的肚子上,“你在这当什么情痴啊?你的好哥哥看得到吗?啊?我看你宁愿死熬这易感期也不肯把人绑过来,我这是在帮你!你对我发什么疯?”
江峋咬紧牙根,“我不需要。”
魏远之冷冷地嗤了声,“我之前的话说错了,你不是疯狗,你就是条彻头彻尾的傻狗!”
“钥匙呢?”
江峋从回忆里脱身,随手将钥匙递给秦容,“哥哥要——”
他话音未落,只见一道完美的抛物线,闪着银光的物件不知掉在了何处。
“好了。”
江峋瞳孔一缩,身体更快地冲了出去,但秦容没给他这个机会,他从背后抱住江峋,两人一起跌在了地板上。
铺着柔软的地毯,两人都没伤着,江峋反过身,眼晴里流露出惊惶,“你现在走!”
秦容抬手解开了一颗纽扣,“走去哪?”
江峋呼吸骤然粗重了起来,该死,他要控制不住了,他伸手推开秦容,“回去!”
秦容却攥住了江峋的手,带领着伸入他单薄的衣服里,他没干过这种事,动作青涩极了,“回不去了。”
“哥哥!”
他真的要忍不住了,信息素沿着血液在身体里沸腾。
秦容轻轻垂下眼,另只手一颗接着一颗的解开纽扣,“我的身体可能不太好看。”
他与江峋上c时,江峋顾忌他,通常都会关灯,但眼下外面天光正亮,他实在分身乏术,没办法去拉窗帘。
白皙如脂的皮肤上,是无数旧而深的伤痕,像一条条蜈蚣盘蜛着,可又给这具身体增添了破碎的美感。
江峋额前青筋四起,他闭了闭眼,他知道秦容是铁了心不肯走了。
再睁开眼时,里面已是yu念翻腾,他沿着小腹,缓缓吻到秦容的胸膛,最后停留在伸长的脖颈,“没后悔路了哥哥。”
秦容回了一句江峋曾说过的话。
“求之不得。”
江峋嗓子一紧,不再强忍,侧头一口咬入秦容颈侧的腺体,信息素尽数倾灌,一瞬间他沸腾的信息素找到了出口。
“很漂亮,哥哥的身体。”
秦容闷哼一声,昳丽的面容上泛起潮红。
“想怎么样都可以,”他缓了下疼痛,带着炙热的爱意,捧起江峋的脸,替他舌忝却了唇间血色,“尽情占有我。”
【作者有话说】:谁能忍得住大美人的***呢
呜呜呜写哥哥写的幻肢比江狗子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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